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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大爷讲故事-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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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就醒了,想着梦里的情景,此时她心里也恢复了平静,想想当时给孩子结阴婚下葬都是姓何的做的,至于那女人长什么样,是什么人,她一无所知,会不会是这其中有了什么问题,本想去找姓何的问问,但转念,还是从别处打听一下,最后打听到跟儿子结阴婚的根本不是什么女孩,而是别人的村子的一个妇人,那人活的时候就以恶出名,折磨死了公婆,最后也没得善终,掉到河里淹死了,死了也没入祖坟,随便就埋在了河边,后来人们发现那坟被挖开了,但妇人名声不好,有什么下场也没人在意,现在看来是姓何的为了赚钱偷了尸体给阿婆儿子结了阴婚。

    张阿婆很是愤怒,想着儿子梦里那可怜的情形,最先是找到了一个很灵验的风水先生给拆了穴,破了阴婚,在后来就是一定要找到那个黑心的何冥媒算帐,可是找了几个月也没有找到。慢慢事情也就淡了,张阿婆没在梦见过儿子,也渐渐从丧子之痛里走了出来。

    大约又过了半年的时间,阿婆无意中路过邻村,听村里人议论说,那个姓何的找到了,不过人已经死了,就死在了当时埋恶妇的那个河边,发现的时候已经有些腐烂,露出白骨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女人用的镯子。

    故事讲完了,阿婆磕了下早已燃烬的烟袋,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说那句:别怕,这都是假的。



黄大仙拜寿



道光二十三年秋,黄河再次决堤,大水淹没了三十余州县,弄得是哀鸿遍野,民不聊生!洛阳城外有一陈公庄,因建于土丘之上,故而得以幸免,但其周围的千亩良田却是变成了汪洋一片,到最终也自然是颗粒无收!

    大水退去之时,已是几近腊月,百姓因无粮米度日,只好拖儿带女,远走他乡!于是整个陈公庄的百余户人家,十去其九,只剩下了二三十人不到。

    这剩下的人中,有一个叫做陈三的,四十来岁的年纪,身体很壮,也没有跟着众人出去逃难。为什么呢?因为他家里太穷,没有田地,平日里只靠着给庄子里的陈老爷扛活为生。今年大水淹了良田,陈老爷家的自然也不会例外,所以那位陈老爷见陈三光吃饭却没有活儿干,便找了个由头把他打发回了家中!

    回到自己那半间快要塌了的草棚以后,陈三很是生气!心说,陈老爷,你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吗?我这么些年一直在你家里扛活,虽然说吃你的住你的,可我干的活儿也不少啊?如今天寒地冻的,而我家里又没有一粒粮食,这要让我怎么过活呢?

    正想着呢,陈三忽然就见墙角处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黑嘴黑尾的黄皮子。那黄皮子与平日里见到的很是不同,它好像并不怕生人,而且就当着陈三的面,大摇大摆的在屋子里翻找了起来。它翻翻这儿,掀掀那儿,也没有找到任何吃的,最后这黄皮子眼珠儿一瞪,竟然直接来在了陈三的面前!

    “哎,你就别找了,我这家里已有三年没进过人了,自然也不会有半点儿吃的给你……”陈三唉声叹气的说了一句。

    “怎么会一点儿吃食没有?我见你也并不像那些终日饥寒交迫之人啊?”

    “我是给人家扛活的,平日里东家管饭……啊!你、你你你、怎么会说……说话!”话说了一半,陈三这才意识到,原来问自己的,竟然是眼前的这只黄皮子!

    “哈哈哈哈,

    新会小金华,仙祠挽落霞。

    香风播法雨,福地披袈裟!

    本仙修行百载,道法早已臻至大成,口吐人言又算得了什么?”那黄皮子哈哈大笑着说道。

    “原来是黄仙至此,在下肉眼凡胎,多有冲撞,还望黄仙见谅!”陈三这人有个特点,就是胆子非常的大!他见眼前的这只黄皮子虽是颇有古怪,但也并未放在心上。

    “不怪、不怪、可今日我至你家,你却拿不出半点儿吃食与我,这又是何道理?”那黄皮子人立而站,摇头晃脑,颇有几分盛气凌人的样子。

    “在下家中实在是没有一粒粮米啊……”

    “平日里你不耕田吗?”

    “春种秋收,未曾有过一丝懈怠!”

    “那你的粮食呢?”

    陈三听那黄仙如此一问,顿时便想起了自己这些年所糟的那些罪。他心说,同样是一世为人,我日日受尽苦累,到最后却落得衣不遮体,忍饥挨饿。可再看那陈老爷,闲坐家中却有吃不尽的山珍海味,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也罢,我瞧着这位黄仙似是颇有几分神通,倒不如让它去替我讨还一个公道!

    想到这儿,陈三赶忙开口说道:“黄仙有所不知,在下生来苦命,这些年劳作所得,都被那陈老爷收获去了!而今年洪灾泛滥,他见我清闲几日,便将我赶了出来!您若是想寻吃食,这方圆百里,恐怕也只有去他家求取了!”

    “他家有粮有米?”

    “何止是粮米,山珍海味无计其数!”

    “真的?要是如你所说,那本仙定会分一半给你!”一听说陈老爷家里有很多好吃的,那黄皮子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黄仙若是不信,在下愿与你一同前往!只是不知那陈老爷会不会舍给你我啊?”

    “这倒不必担心,本仙略施仙法,想那陈老爷一介凡俗,必会将我奉若神明!”黄皮子自信满满。

    “也好,明日便是那陈老爷的五十寿诞,我与黄仙一同前往,届时再看您老人家的通天手段!”

    “好!”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儿,陈三和这位黄仙就来到了陈老爷的家中。等进了院子,黄仙的眼睛都看直了。就见偌大的院子当中,搭满了席棚,而席棚里的桌子上,更是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山珍海味!

    这时,见有人进了院子,几个家丁赶忙迎了上来。等到了近前一看是陈三,几个家丁立时有些不喜。

    “陈三,你怎么来了?老爷昨日不是已经把你打发回家了吗?”一个家丁阴阳怪气的说道。

    “王大哥,今日我是带一位仙长来为老爷祝寿的。”陈三笑呵呵的说道,而黄皮子来的时候躲在他的袍子里,所以众人也没看见。

    “仙长?你莫不是在说梦话吧?这青天白日的,哪里有什么仙长?”家丁左右瞧了瞧,也没看见什么,于是不解的问道。

    “仙长又岂是你们这些凡人能够见到的,只有等下儿看见了老爷,仙长才会现身!”

    正说着呢,陈老爷迈步从内堂走了出来,到了院子里,自然也就瞧见了陈三。

    “陈三,你怎么又回来了?”陈老爷面沉似水,就好像眼前的陈三和他有着深仇大恨一样。

    “老爷,今日是您五十大寿,小的我特来为您祝寿!”陈三对老爷的脸色视而不见,还是笑吟吟的说道。

    “我这里来的都是挚友高朋,又怎会缺你这样的泥腿子?趁着老爷我还没发火儿,赶紧滚吧!”说着,陈老爷一摆手,示意家丁们把陈三轰走。

    “老爷,今日来与你祝寿的可不只是我一个,而是还来了一位上仙!”

    “上仙?”陈老爷知道陈三为人忠厚,从没撒过谎,所以一听到上仙二字,顿时又显得有些阴晴不定。

    正在这时,忽然听见陈三大喊了一声:“有请上仙!”,紧接着就见有一只黄皮子从他的袍子里一跃而出,直接跳到了居中的那张桌子上!

    再看那黄皮子,将一只酒杯倒扣,随后像人那般盘膝而坐!

    “这……、”事情来得突然,院子里的人都瞧见了黄皮子,可一时之间却也都有些发愣。

    “你就是过寿的陈老爷吗?”黄皮子抓起了一个鸡腿,一边吃着,一边问道。

    “啊!”起初众人只是发愣,可一听那黄皮子开口说话,顿时都被吓得魂不附体。

    “上仙问你话呢,老爷……”陈三用手捅了捅体若筛糠的陈老爷。

    “啊,是是是……我……”陈老爷吓得的声音都变了。

    “你也别害怕,本仙今日和陈三兄弟来此,一是为你祝寿,二是想在你这里讨些粮米,用以度日!”那黄皮子接着说道,而这些话呢,也都是昨晚陈三交待给他说的。

    “莫说是粮米,我这家中只要上仙喜欢的,尽可取走……”

    “哎,本仙乃是修道之人,搁在平日里又岂会在乎这些俗物?可如今天灾人祸,百姓流离失所,而我也是断了讨要的门路。这样吧,像这样的酒席与我三桌,全都送到陈三家中,供我享用!”

    “上仙,三桌酒席虽说丰盛,可用不几天也就吃完了……、”陈三在一旁提醒了一句。

    “对呀,别说三桌,就算是三十桌也有吃完的时候啊……这可怎么办呢?难不成还要我再来此地讨取不成?”黄皮子愁眉紧锁,表情很是滑稽。‘

    “上仙既在陈三兄弟家中,我看倒不如我送他良田十亩,金银各百两,有了这些,日后上仙想吃什么就有什么了。”陈老爷心说,要啥都行啊,您可别来了!

    “哎,也只能如此了……,”黄皮子长叹了一声说道,那意思还有些勉为其难。

    “那我就替上仙多谢老爷了,祝老爷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我与上仙就此离去,还望老爷话付前言!”

    “一定、一定!”

    陈三与陈老爷做好了约定,随后带着黄皮子转身离去。

    他们到家不一会儿,陈老爷果然也派人送来了酒肉金银,还有十亩良田的地契。从这天起,陈三终于过上了富贵日子,而那只黄皮子也一直呆在他的家中,几年后,这才不知所踪!



叫魂儿



话说清末年间,在河北保定住着一户姓张的人家。主家儿张全满,夫人刘氏,另外还带着一个七岁的孩子。这张家就是个普通的小门小户儿,全满两口子平时也是靠着给别人做些个活计,东一把西一把的凑合着过日子。虽说不怎么富裕,但不缺吃不少喝儿的也还算是不错。可俗话说得好,天有不测风云!随着孩子生了一场稀奇古怪的大病,这张家的日子顿时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那么说,一个七岁的孩子又能得上什么样儿大病呢?原来,张全满的这个儿子叫做淘气儿,而且是人如其名!两口子因为每天都要出去找一些活儿干,对这淘气儿也并没有多少功夫儿照看,所以说这一日孩子偷偷的跑到了野河去洗澡,回来就染上了风寒。

    起初呢,张全满也并没有怎么在意,心说一个七岁的孩子,有个头疼脑热的也很正常,于是就在家门附近找了一个郎中抓了几副草药,给孩子灌了下去。开始的时候还挺见效,孩子也不烧了,哪儿也都不疼了,可当晚却出现了一种意想不到的局面!

    孩子有了病,当爹娘一定是忙前忙后,悉心照料。见儿子服了药,退了烧,刘氏就打算上前问问孩子想吃点什么,她好去做。可还没等她开口呢,就听淘气儿说话了!

    “刘婆子,刚才你给老爷我喝的什么呀?怎么这么苦?”

    刘氏一听就愣了,心说这孩子该不是烧糊涂了吧?刘婆子,只有你爸爸才会这么喊我,你怎么还用上这个爱称儿了呢?正愣神儿呢,就听淘气儿又说了:“哎呀妈呀!这屋子里咋来了这么些个人呐?去去去,二狗,我可不跟你玩儿!”说着,就见淘气儿猛地一翻身,由打炕上蹦起来,抄起炕沿儿上那个还没拿走的药碗,对着他爹就扔了过去!

    两口子一瞧,都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隐约的却觉得后背有些发凉。他们这儿愣着呢,淘气儿那边儿可没闲着。什么天上哗哗的掉砖头啊,地上的蛤蟆顺风游啊,孙悟空宰了猪戒呀,白龙马崴了蹄子直犯愁啊,反正是东一榔头西一斧子,说的竟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张全满好赖也三十好几了,瞧着儿子这状态,又一联想到他所说的那些话,顿时就有一个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该不会是撞邪了吧?……

    把刘氏拽到门外,偷偷的一说,媳妇刘氏也是深以为然。两口子一商量,说得了,既然是患了异病,那再找郎中肯定是不行了,于是就将对门儿不远,一个出了马的大仙儿给请了过来!

    大仙儿,估计大伙儿也都知道,就是那些自称跟神佛走的很近的人。他们设下香堂,信奉什么狐黄白柳,据说不但能能够呼唤那些个山精鬼怪前来帮忙,而且还可以替人趋吉避凶,更是没有他们治不了的病。张全满两口子对这些不能说是深信不疑,可到了如今也只能说是有病乱投医了!

    于是,大仙儿进得门来,瞧了瞧在炕上连蹦带跳的淘气儿,又打听了一下儿缘由,然后这才摆好了香案,开始请仙儿。

    “日落西山呐,日落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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