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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大爷讲故事-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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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奇怪的是,骷髅们似乎根本看不见他,

    他发现,里面埋的人原先的碑文大都把死者形容成具有乐善好施,光明正大等高尚品格的人,可被改後的碑文都会把死者的一些不为人知的恶行记下来,总之,这些人在改过的碑文里的形象和原先的天差地别。

    李相文觉得很有趣,这是死人在说真话吗?他忽然想看看妻子会不会也改碑文,就跑到妻子的墓前。

    月光下,李相文认出了她那张曾经美丽的脸。她趴在碑前,用只剩下骨头的手指写道:“为了和情夫幽会,她骗丈夫说是出去买药,结果因淋雨得病而死──”



人间怪谈



其一、棺材里翻身

    去年夏天,舅妈让我回老家帮忙主持舅舅坟墓迁移之事。舅舅葬的那座山,我们老家政府要开荒进行招商引资。舅舅死得早,舅妈一直守寡到现在,膝下无子女,我这个外甥乐于充当其“儿子”。

    那天,我们在道士的指导下,抬出极度腐烂的棺材时,我、舅妈和妈妈顿时晕厥——舅舅的骨架呈侧身状,膝盖骨顶着棺材边缘,并断裂。

    盛夏的山顶,我冷汗涔涔,17年前的那一幕像电影般在我眼前回放:那年冬夜,寒风刺骨。我们一家人都进入了梦乡,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来人是舅舅家的邻居,告诉我们一个“惊天霹雳”:舅舅心脏病突发,逝世了!妈妈一边哭,一边在爸爸的搀扶下赶去舅妈家。那一夜,还在读初二的我,缩在被窝里,大气不敢出,担惊受怕熬到天亮……

    埋葬舅舅的第二天,舅妈哭着闹着要去山上挖坟。舅妈说她昨晚做了一个梦,梦里舅舅指责她,他根本没有死,她为什么要埋了他?

    妈妈、爸爸和其他亲戚都认为是舅妈伤心过度出现了幻觉,甚至是精神短暂失常,于是纷纷拉住她、劝慰她。在大家的劝慰下,舅妈才逐渐冷静了下来,放弃了上山挖坟的举动。后来,舅妈再也没有提过舅舅没死她要上山挖坟的事。直到去年夏天,舅舅坟墓迁移……

    如今,舅妈已经在我们县城的精神病医院里住了一年多,医生说还需要长期住下去。妈妈和爸爸每天轮班去医院照顾疯疯癫癫的舅妈。妈妈和爸爸对我说:“照顾你舅妈,算是我们在赎罪吧!当年拦住了你舅妈去挖坟……”

    我已经为人夫为人父了,我理解舅妈当年的那个梦:当你爱一个人爱到骨髓时,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第六感”。

    其二、惊慌链接

    《楚天金报2017年10月14日报道:重庆一男子数十次“死而复生”,曾死亡七天后复活;《扬子晚报2017年10月12日报道:靖江市马桥镇一位46岁的男子在家人为自己办葬礼时突然苏醒睁眼;《现代快报2017年12月11日报道:吉林公主岭市和气乡民安村村民赵春丰的妻子,死亡后放进棺材里,21小时后棺材里传来敲击声,死人复活,村民惊呼诈尸……

    医学专家介绍:心脏死亡并不是真正的死亡,脑死亡才是真正的死亡!午夜,醉酒的他敲响了陌生房门,2009年7月底,我和几个哥们去邻城的江边小镇度假。男人的饭局当然少不了酒,何况此时远离妻子的看管。那晚,我们一边行酒令一边喝到深夜。从桌子前站起来时,每个人都摇摇晃晃,只好相扶着去旅馆,各自走进各自的房间。

    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我们在旅馆大堂集合时,却不见大鹏。打大鹏的手机,关机。敲大鹏的房间门,没有动静。大伙急急喊来服务员开门,只见床上的被褥摊开着,大鹏的东西也都在,只是,屋里没有大鹏的影子。

    “他什么时候出去的?”“好像是昨天晚上,他下楼说要拿瓶水,我们恰好没有了,他就出去了……”服务员的话让我们惊出了一身冷汗。半夜出门,至今未回,门外就是滔滔的江水……

    我们几个分头把小镇掀个底朝天,都不见大鹏踪影,正准备报警时,一辆警车停在了我们面前。大鹏随着警察从警车里走下来。我们正诧异时,大鹏说道:“这家旅馆,忒黑,连口水都没得喝,还趁着我出去买水喝的当儿,把房间又给别人住,找他们要押金,嘿,不给!所以,我报警了,你们几个,没什么事儿吧?”我们几个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最后,还是警察帮我们解开了疑团:“这哥儿们,下楼去买水,回头就大模大样上了人家隔壁旅馆的3楼,拿着钥匙捅了半天,没打开门,倒把里面睡着的人吵起来了,然后就下楼吵着要退房,让人家把押金退给他,人家说没有他的登记,他就急了,打电话把我们叫来。这不,在我们所值班室睡了半天,这会儿像是清醒了一些,说是住在这家旅馆,我们就把他送回来了……”

    原是如此,有惊无险的一场虚惊。事后,想想还是很后怕,彬彬有礼的君子大鹏,三两小酒下肚,也能晕到如此地步,酒精的力量,实在不能小觑!

    其三、生命“反哺”

    2016年秋天,我在南宁念大学。

    那是个空气清新的午后,正在寝室看的我突然闻到浓烈的煤气味。我失声惊呼:“不好了,哪里煤气漏了?”同寝室的女孩们闻言,用惊诧的目光看着我:“哪有什么煤气味儿啊?”

    我深呼吸,没错啊,是煤气味啊!随着我呼吸急促而来的是,忐忑不安,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我本能地拿起了手机,拨电话给父母,父母都在午休,他们说家中一切都好。挂断电话后,稍许安心的我,脑海中突然闪现出我读小学时一位姓林的老师的身影。我们快10年没联系了,可为什么我会在这种情况下想起他呢?某非是林老师出事了?

    我在同寝室女孩们惊诧的目光下,像疯了般拨了十几个旧友的电话,终于问到了林老师的电话号码。可拨了3次林老师的电话,始终没人接听。我的心跳加速,像是要被煤气呛得窒息般难受。我慌张地奔出寝室,冲到校门口,拦了一辆的士,直奔林老师家。

    在车上,我焦急得快要虚脱。我鼻翼中的煤气味道越来越重,我的耳畔甚至听到了艰难的呼吸声……

    赶到林老师家门口,我按门铃,没有人回应。我使劲地拍门,依旧没有人来开门。糟糕!里面的人是不是昏迷了?我拿起手机拨打了110。

    在门被推开的刹那,一股浓重的煤气味扑鼻而来,林老师躺在家中地板上已经昏迷……

    10年前,我溺水,正是林老师救了我的命,而10年后,我鬼使神差直奔他家将他从煤气泄漏事故中救了出来,这算不算另一种方式的“反哺”?



被偷走的脑洞



“那个人,又来了!”安阳的声音从手机传来时,我的心咯噔一下,坠入万丈深渊。

    安阳追问:“你在笔记本上写的那个故事,是不是叫《自杀前一夜?”

    我忙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记录灵感的日记本,翻到三天前,我写下的那篇日记,标题赫然是——“自杀前一夜”!

    “月二十日。”异口同声地说出这个数字时,我头皮发麻,浑身冰凉。

    我写下这篇日记的时间为月二十日,而对方提交稿子的时间也是月二十日。

    安阳有些抱歉地说:“贺雍,我为之前所说的话道歉,我现在相信你没有抄袭……”

    我苦涩一笑,看着镜子里失魂落魄的自己。

    我叫贺雍,今年二十六岁,三年前开始从事全职写作。就在半个月前,我的编辑安阳找上门来,义正辞严地告诉我:“贺雍,我不能再包庇你抄袭了!”

    听见“抄袭”这两个字,我拍案而起:“王蛋才抄袭!”

    安阳将他整理好的一堆文件,扔在我面前,“从六月份你的第一篇稿子,到七月的稿子都在这里。第一篇稿子我就看出你抄袭无名氏,念在你是初犯的分儿上,没有报告给主编。但是,这对别人来说,不公平!”

    我对比了我和无名氏的这四篇稿子,除却标题和人物名字不同,其他的几乎一模一样!

    “这个人简直就是不要脸地照搬!”我将文件推向安阳,怒不可遏地吼道,“你应该马上去处罚他,而不是来质问我!”安阳指了指文件上的日期:“你看清楚,他的每一篇稿子提交的时间都比你早两天!”

    瞬间,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成了自己最为唾弃的抄袭者?你相信吗,这个世界上有人会偷走你脑子里的灵感,写成一篇篇,以他的名义发表,侵占原本属于你的东西。也许你不会相信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可是现在它确确实实发生在我的身上。

    我将这个事情告诉安阳的时候,他就像是看精神病一样看着我,“贺雍,你是不是脑子写出毛病了?”

    “这样吧,如果你实在不相信我,可以来我家住几天,我当着你的面写一篇稿子,看看那个可恶的家伙还会不会偷走。”

    与安阳告别后,我走在大街上,一遍遍回忆着这些天来发生的诡异事情。我总感觉我的家里有另一个人,我看不见他,他却在暗中注视着我,而现在,他已经开始偷吃我的灵感。

    我买了一个摄像头装在床头,摄像头正对过去,刚好可以看见我电脑前的一切,我每天会在这里记录下最新的灵感,等到两天后,我会把这些灵感写成,交给安阳。也许正是这两天的时间,让那个灵感小偷钻了空子!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再记录灵感,直接写成给安阳看。

    为了保证睡觉时能够随时注意到房间里的动静,晚上入睡前,我没有吃在药店买的安眠药。放下安眠药,我忽然想起卖药人对我说的那句话:“这药可以让你获得源源不断的灵感,不过用量需要谨慎哦。”

    我笑,那段时间我没有一点灵感,吃了这药之后果然每天晚上都会做一个梦,那些梦在我醒来后都被我写成了。安阳还曾夸我,当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如今,我不再需要这瓶药了。

    安阳来我家住了半个月,在这期间,他坐在我旁边亲眼看着我写完第五篇稿子。确信我是清白的之后,他便搬回了自己的家。

    直到今天,他在邮箱里看见那天我交给他的第五篇稿子,早在两天前无名氏就已经发给他了。那一瞬间,我和安阳两个人都震惊无比。

    我立马打开监控视频,调到月二十六日那天。下一秒,我瞪大双眼,惊讶得张大嘴巴,“不!这不可能。”

    安阳似已明白什么,在电话那边安慰道:“贺雍,你有梦游症你自己都不知道吗?”监控视频显示,那天凌晨两点,我以一种极其僵硬的姿势走近电脑,犹如幽灵一般,伏在电脑前,啪嗒啪嗒地敲着键盘。

    “那天和你见面的时候,我就看出你精神很不好,去你家住的那几天,每天夜里你的房间都会传出你敲键盘的声音。”安阳说,“那个时候我没有打扰你,是怕惊醒你。如今看来,你确实是在梦游。我已经找人查清楚了,无名氏的那个账号IP地址,与你的相同!也就是说,你们本来就是一个人。”

    不,不是这样的。

    就在安阳告诉我这些真相时,我突然发现了监控视频里有一个地方很不对劲,监控视频里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我!因为,他不是从床上下来,而是从床下面爬出来的!他以一种特别怪异的姿势,像一条蠕动的虫子,慢慢地从床下爬出来,再站起来。最后出现在摄像头下,成为“我”走向电脑前。天快亮时,这个“我”又慢慢地爬回了我的床下!

    天!我的床下竟然存在着这样一个怪物,我每天与他同吃同住,他在暗处像个野兽一样剽窃着我的创意。

    正准备将这个事情告诉电话里的安阳时,我从电脑旁的花瓶反光里看见一个人影正慢慢地接近我!

    “救命——”

    下一瞬间,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巴。那个人拥有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就连表情也与我如出一辙。

    “贺雍,你怎么了?”安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眼前的那个人轻蔑一笑,将电话挂断。他举起桌上的花瓶,重重地砸在我的头上,我这才意识到,这个人是真的存在的!

    “为什么不肯继续吃药了?”他大声问道,“桌子上的药还有两颗,为什么不愿意继续吃了!”

    半年前,我因失眠而写不出好的作品,去了一家药铺,老板给我推荐了这瓶药。在那之后,安阳几乎每隔两天就会收到我的稿子。他果然是这个药饲养出来的灵感!花瓶再次砸在我头上时,我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你放心,这世上不会有人知道我们的秘密。我会永远代替你的存在,因为我才是你真正的灵感。而现在,我可以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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