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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杀我前失忆啦-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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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点都不好啊,转头我就得甩掉你了。

    沈黎心里一叹,对着这样可怜巴巴的清泽,她只能说一些安慰他的违心话。

    “走吧,我们一起去买东西。”她推了清泽一下,让他离远点,倒是没有甩开他的手。

    二人手牵手去了集市,找到一家在角落里卖丧葬祭祀用品的店铺,买了些纸钱蜡烛,提在手上回到那座宅院前,一道走了进去。

    这地方应该时有乞丐进来,到处能看到人活动的痕迹,地上有清泽之前经过留下的崭新痕迹,不用他引路,沈黎便顺着那痕迹往前走。

    很快二人来到了一座极偏僻的小院,木头院门倒地,有刚被踹裂的痕迹。

    “娘亲在这院子里住了五年。”清泽低声说。

    沈黎点头。

    或许不是住,是关。

    清泽拉着沈黎继续入内,很快到了一间寝室前。

    “我跟娘亲一起住在这里。”他踌躇着不太敢进去的样子,里面灰尘满地,近期内无人来过。

    沈黎往里看去,房间里的家具早被人搬光了,空荡荡的,勉强能看出这曾经是间寝室。原本窗户的位置是一片大喇喇的空洞,然而光线进来得不多,房间一片昏暗,微风吹过好像连房间里的影子都晃动起来。

    沈黎往前走了一步,回过头来看着清泽:“阿泽,你要一起来吗?”

    清泽迟疑一瞬,伸出手来道:“黎姨牵我。”

    沈黎只觉得好笑,这人不叫她娘亲叫她姨了,却还是一样的粘人精。

    她抓住清泽的手,往里轻轻一拉,清泽便一步迈到她身边,紧挨着她一起往前走。

    房间墙角边有一个倾倒的破陶罐,沈黎用脚将它翻过来,几只蚰蜒惊慌地快速游走。

    她拉着清泽蹲下,将蜡烛插进木板缝隙下的泥土中,用灵火点燃,又拆开纸钱抓散了放进破陶罐中,依然用灵火点燃。

    “林苗小仙女,你儿子来祭拜你了。或许你在弥留之际因为误会对他有一些不太合适的言论,但他从来没有怪过你。你的心上人也从没有背叛你,他到死也在想念着你。若你在天有灵,请你安息。”

    沈黎轻声说着,又转头看清泽:“你有什么想对你娘亲说的吗?”

    清泽怔怔看着纸钱烧成的火堆,火光将他漆黑的眼眸映照出绚烂的色彩,好半天他才低声说:“娘亲,阿泽长大了,你不要担心我。我……我还有黎姨,她答应不会抛下我,会永远和我在一起。”

    沈黎:“……”

    不是,你不要自由发挥擅自加戏啊!我什么时候说过永远和你在一起?

    想想自己连亲口说的“不会抛下他”都会反悔,沈黎一声不吭。

    在纸钱快烧完的微弱光芒中,清泽跪下给他娘亲磕了三个头。

    等他抬头,沈黎才发现原本就脆弱的木板都磕碎了。

    “黎姨,这里有东西。”

    沈黎正起身揉弄酸胀的肌肉,却见清泽忽然将碎裂的地板随手挖开,露出下方一枚小小的玉简。

    她再次蹲下一看,只觉得有点眼熟。

    沈黎取出储物袋中的玉简,放在一起这么一对比,就能发现纹饰完全一样,应该是同一批次的产品。

    那这或许就是林苗留下的玉简。

    之前沈黎不知道段安是清泽的爹,所以不但看了玉简还私下里点评,现在既然知道林苗是清泽的娘亲,她当然不会再去看对方留下的玉简。

    她相信恢复记忆后的魔尊应该能感受到她的敬意吧……

    沈黎将手中的玉简也递给清泽:“这是你爹和你娘留下的玉简,你收好,以后再看吧。”

    清泽愣了愣,仰头看沈黎:“那个段安……是我爹?”

    沈黎叹道:“是的。你也看过段前辈留下的玉简,他是不能回来找你和你娘,而不是抛弃了你们……”

    她看着清泽懵懂的神情,生出一丝恻隐之心,俯身摸了摸他的头,看着他的眼睛正色道:“你要记住,这都是造化弄人,不要责怪自己,好吗?”

    此时的清泽还不知道“未来的自己”是魔尊,曾对生父见死不救,自然不明白沈黎的意思,但黎姨要他记的话,他一定会记住,便点头道:“好,我记住了。”

    沈黎心想,希望等他恢复记忆了也能想起她此时的话。唉,天道不公,这种人伦惨剧连她这个旁观者看着都很难受。

    两枚一模一样的玉简握在清泽手中,他看了好一会,先将段安那枚收回去,又抬手轻轻抓住沈黎的衣袖,期待地看着她:“黎姨,我想看看娘亲有没有对我说什么,可我不敢自己看,你可以陪我一起看吗?”

    沈黎:“……”你不敢看,我更不敢啊!

    她忙推脱道:“这是你娘留下的东西,还是不要让我这个外人看到为好。”

    清泽抿唇不悦道:“黎姨不是外人,黎姨是我唯一的亲人。”

    他抬眼,凤眸里溢满悲伤:“黎姨,求你了,我不敢一个人看。”

    他都这样可怜兮兮地求我了……

    沈黎知道自己意志不够坚定,但没想到这么不坚定,等她回过神来,已坐在清泽身边。

    算了,债多不愁,魔尊原本要杀她的可能性就是百分之百,多一个理由还能超过百分之百不成?

    沈黎等清泽先探入神识,见他没事才探入自己的神识。

    这枚玉简里也没什么绝世功法,有的只是一个女子的心境变化。似乎是隔一段时日才写上一些,有时多有时少,类似日记。

    “安郎离开已两日,不知他此去可还顺利?我能感觉肚子里的孩子也同我一样期待着他的归来。思念如蛛丝,将我紧紧缠绕,唯有写下思念以慰我心。安郎,待你归来,我定要将此玉简给你细看,你可会疼惜我?”

    “今日是你离去的第四日,我犹记得你说此去少则半月,多则一月。不知为何日子是如此难熬,没有你在身旁,一切都仿佛没了意思。我们的孩子早上踢了我一脚,真是不乖,待你归来,可要好好教训他,不得欺负他的娘亲。”

    “已经十日了,安郎你怎还不回来?今日我想到孩子的名字,你说叫他清泽可好?段清泽……很好听是不是?你若不知我为何叫他清泽,我可会气你的。你记得的对吗,我们初遇便是在清泽湖畔,那时你正躺在树上,而我只是恰巧路过而已,却被你丢了一头的果子,当时可气死我了。”

    “今日阿泽又在踢我了。母亲说你不会回来了,我不信。我们海誓山盟,你说过此生绝不负我,愿与我同生共死,我信了的,你不会反悔的,对吗?”

    “一个月了,安郎。你怎么还不回来,我好想你。我好害怕。”

    “安郎,你真的不要我了吗?那我们过去的一切又算什么?我们的孩子呢,你也不要了吗?”

    “今天母亲说让我打掉阿泽,我不愿意。阿泽已经那么大了,我天天能感觉到他在踢我。他这是在叫我呢,他在告诉我,他很康健,他期盼着早日出生与我相见。”

    “今日阿泽出生了,他真的好像你,特别是眼睛,简直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好想你,安郎,你几时回来?”

    “母亲让我将阿泽送走,我不愿意,她说父亲给我说了另一门亲事,可我听都不想听。安郎,你现在可好,是不是找得不顺利才耽搁了这许久?你快回来吧,我会劝说我父母,如果……如果他们还是不肯让我嫁你,我们私奔可好?我错了,我早该听你的,我早该跟你走。”

    “安郎,可惜你不在,没见到阿泽笑起来有多可爱。我心都要化了,这是我们的孩子啊。”

    “安郎,为何你还不归来?我今日想带着阿泽去找你,却被父亲关了起来。我修为太低,无法打破阵法逃出去,你要早点回来救我们出去!”

    “今日阿泽一周岁了。可安郎你又在何方?”

    “今日阿泽两周岁。安郎,你还是没来。”

    “为何要如此对我,段安!为何!为何!”

    “阿泽的眼睛真的好像你,安郎。每天看到他的眼睛,我就要想起你,可我并不愿想起你。你背叛了我。我们明明海誓山盟过的,你明明说永不辜负我。你亲口说的。”

    “今日我将阿泽关在了门外,他哭叫着要我放他进来,我也在门内哭,可我就是不放他进来。安郎,都怪你,都怪你!”

    “每个人都在嘲笑我!喜欢魔修就是个错误吗?不,不!错的不是我,不是!是段安,是段安辜负了我,我没错!”

    “我不喜欢阿泽看着我,就好像你在看我一样。他也跟你一样,总是想办法要逗我开心,可你不在,我怎么笑得出来?”

    “滚!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我不是你娘亲!不是,不是!”

    “阿泽很贴心,你知道吗,他就像你一样贴心,等他长大后,不知会骗走多少女孩的心。然后就像你一样,辜负她们。我想杀掉他,那就不会有女子受害了,你说对不对?可我下不了手。”

    “我生病了,安郎,你还会心疼吗?他们说修仙之人没那么容易得病,觉得我在装病,可我真的病了,安郎,我病了,我快死了,我想你,想你,你为何要背叛我,为何!”

    “安郎,我真后悔遇见你。惟愿生生世世永不再相见。”

    玉简所有的内容到此为止,用神识看很快,沈黎几乎在收回神识的那刻便看向清泽。

    他如木雕泥塑般坐在那儿,手中轻轻捏着他娘亲的玉简,要掉不掉。

    “阿泽?”沈黎担心地问。

    玉简中的话几乎都是林苗说给段安听的,唯有一句话,对象是清泽,但这话却是在说她不要当他娘亲。

    她好似能从那些不同时期的话语里,生动地看到一个女子从担忧到怀疑,再到不甘、悲伤,乃至绝望,最终于无尽痛苦中疯狂。

    她不敢想象最后时日林苗是如何熬过去的。

    清泽蓦地看向沈黎,漆黑的眼眸一瞬间如深渊暗不见底,刹那后里面映出沈黎的脸。

    “黎姨?你叫我?”他好似才回神,轻声道。

    沈黎犹豫了会儿道:“你知道的,你娘亲这些话都是源于误会。她的这些话都并非出自本心。”

    清泽轻轻点头,但他神情似有茫然,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沈黎的话。

    在沈黎进一步劝导前,他忽然笑了一声道:“娘亲说得没错,段清泽这个名字,很好听,我很喜欢。”

    沈黎沉默许久,终是点头:“是,很好听。”

    清泽望着沈黎扬起一抹平静的微笑:“黎姨,从今往后,我便叫段清泽。”

    “好。”沈黎应道。

    叫什么都无所谓了。她已将与玉简归还,接下来就是思考该怎么离开的问题了。

    片刻之前,白鹭县林家主宅。

    林之意等人的到来受到了林家分支的热烈欢迎,连分支的元婴老祖宗都出来热情地招呼了几句。这位元婴老祖宗看重的自然是林之意,他才二十三岁就已是筑基中期,有望在四十岁之前成就金丹,虽不及他的兄长,在同辈中已属于资质好、心性佳、勤修炼的典范。

    说完场面话后,这位分支老祖宗就识趣地离开了。

    林家主家来接应林之意等人的两位元婴修士是一对夫妻,从辈分上来说属于林之意的叔祖辈。夫妻二人皆是元婴前期,三四百岁,资质极为平庸,因此对于资质很好,未来必定大有作为的林之意疼爱中还有几分客气。

    而他们对于此次一道前来的钱瑜,却全是宠溺了。原因无他,只因为钱瑜无论是模样还是性格都很像他们早夭的女儿。

    钱瑜一见这两位一直宠着她的长辈来了,压抑了许久的恐惧、不甘和愤怒终于一股脑宣泄出来,刹那间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正想汇报此行经历的林之意见状只好停下。

    林信昌见钱瑜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心疼得不得了,连忙道:“囡囡,谁欺负你了,哭得叔祖心都疼了。”

    他威严的目光扫过除了林之意外的其他人,特别是一向跟钱瑜不对付的林恬。林之意性格很好,又是钱瑜的表哥,他并不认为林之意会欺负钱瑜。

    林恬吓得往林之意背后缩了缩,又委屈又担心。

    委屈的是能给她撑腰的长辈不在这里,她莫名被人瞪,担心的是钱瑜要告沈姐姐的黑状了!

    林之意已经知道钱瑜想说什么,他刚要开口,钱瑜便哽咽着说:“是两个散修!那个女的只是个筑基,我也不怕她,另外那个男人,脑子有病的,他叫那个筑基娘亲,他还说要杀我!”

    林信昌的道侣名卫敏,原来其实也是个散修,但她很早就嫁入林家,早将自己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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