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2丈厚的墙,不可谓不坚固,但是对林海来说,却远远不够。
林海倒退了几步,气沉丹田……突然,怒目圆睁,龙行虎步,向前急冲,每一步踩在地上都是一个深坑。
“呀――”势如奔雷的一声大喝,挟天地之势,林海一拳击打在墙面上。这卷动风云的一拳,将那墙壁打得摇摇欲倒,尘灰滚落,伏在墙上的几个水兵差点被摔了下去。
2o几厘米的墙壁,竟被生生打出了一丝深深的裂纹!
第二拳、第三拳、第四拳……林海一拳一拳打在墙壁上,裂纹越来越大,终于轰的一声,营墙被打出了一个大窟窿。
四个水兵早已被林海的表演惊得有如泥塑木雕一般。
“从这里逃出去。”林海指着墙洞对水兵说道。
四个水兵急忙钻出了墙洞。
这时,三只狼狗已经先后冲到林海身后,向他扑了过来。
林海转身,伸手掐住最前边一只狼狗的咽喉,将它的喉骨捏碎,手一松,尸体从空中掉落下来。
另外两只狼狗同时扑到,林海一手一个,抓住两只狼狗的头部,用力一撞,两只畜生顿时被撞得晕头转向。林海将它们的躯体扔在地上,在此起彼伏的枪声中不紧不慢的倒退,随后转身钻入墙洞。
“跳下来。”林海对墙上的三个水兵说。
水兵跳下以后,林海轻轻在他们腰部一托,将他们轻轻放下,随后又将墙洞上方的墙面击垮,砖石塌陷下来,将墙洞完全堵住,重新形成一面矮墙。虽然这面矮墙不可能长时间阻挡追兵,但让林海等人安全撤离是绝对绰绰有余的。
一行人迅离开监狱,在一个偏静的巷子里停了下来。林海将刚画好的地图交给几个水兵,吩咐他们去与毕永晋会合,又将外套脱下来递给慕容燕,说道:“燕子,你身上沾了血,太引人注目,不适合行动了,你披上我的衣服,遮一遮,再想办法弄一套衣服,在客栈等我,救老赵的任务就由我一个人来。”
客栈正好在总兵府和出海点之间,林海这样安排,并不会耽误撤离的时间。
慕容燕虽然不想离开林海,却也没有坚持,接过衣物,说道:“那你小心一点。”
几个人就此别过。慕容燕辗转回到客栈,而林海直接向总兵府而去。
总兵府距离监狱的距离颇远,林海到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清末不比后世,灯火稀零,到处都是漆黑一片。林海施展轻功,跃上墙头,观察了一下地形。
总兵府分为东西厢和前后院,是典型的府邸结构。西厢一般是给丫鬟和家丁居住,不太可能藏人。所以林海直接去了东厢。
林海要寻找的第一个目标是张金堂的书房。在电视剧里,很多密室的入口都是隐藏在书房中,其实这倒不是瞎编,是有一定道理的。因为书房一般都是主人家的私人领地,特别是朝廷官员的书房,更是办公之所,即使是妻子儿女,都不会擅自出入的,因为一旦弄坏弄乱的文书,很可能会令主人大雷霆。
沿着东厢房的走廊,林海依次检查每一个房间。这些房间的窗户统一都是小方格的纸窗,林海学着电视剧里的蟊贼,在食指上沾了一点唾沫,小心的将窗户捅破,对房内进行观察。很快找到了书房。
再一次破坏了门锁,林海进入书房后,立刻俯下身体,开始认真的检查地板。因为墙壁里即使有机关,也是藏不住人的。
在地板上敲敲打打一阵以后,林海确定地板没有异常,赵全泰不在书房。
东厢房的其他房间林海也都已经检查过了,大部分住着女眷,有几个空的也是用于居住的,显然也不可能藏人。
推开房门,看了看走廊,静幽幽的没有人,林海立刻扑向第二个目标点――后院。
后院主要是柴房、厨房、护卫的房屋,最低等的家奴的房屋,以及一个花园。(wwW。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这其中可以藏人的也就是柴房了,可是仔细检查以后,也没有现任何蛛丝马迹。
“怎么办?”林海靠在墙角,屈膝坐在地上,抓扯着自己的短,焦虑万分。
“在没有线索的地方找出线索……等一下,如果是名侦探柯南会怎么做?如果是神探狄仁杰呢?”
这些神探的故事像电影镜头一样迅在林海的脑海中闪现,将杂乱的画面过滤梳理以后,突然,叮的一声,一个镜头在林海的脑海中定格下来。
“我想到了!”林海拍了拍大腿,眼睛亮了。
兴奋异常的林海立刻一蹦而起,将柴房弄得一团糟,随后再一次潜回张金堂的书房,将书架推翻,座椅拉倒,茶水泼得满地都是,总之是搞得一片狼藉。
“哈哈,我最喜欢搞破坏了,邪恶,邪恶。”林海将砚台里的墨汁全部倒在张金堂刚刚批阅好的公文之上……
干完了这一切,林海悄悄的跃上房顶。双手点在脑后,躺在房顶上,静静的欣赏着天边玻璃般的明月。
既然找不到,就让张金堂代劳吧。
……
12点左右,张金堂和他的席幕僚郑安世回到了总兵府。两个人看起来都是神色黯晦,焦头烂额。
“承嗣(郑安世表字),这些英国人真是难对付啊,我这个总兵真是做得如坐针毡啊。哎,杀人的明明是西洋的女人,澳门明明归葡萄牙管理,关我何事?这样也能算到我们大清的头上,英国人真是欺人太甚!”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英国人咬定那杀人的金女子是和一个大清的人一起去的酒吧,生惨案又是因为受害者与另一个清人争风吃醋,如此说来我们多少也有些责任。再说澳门虽然被葡萄牙租借,但到底还是我们大清的领地,按律我们也应该配合缉捕凶犯。”
“话是这么说,可是被人纵指示,我心不甘啊。哼,待我敲开了赵全泰的牙关,取得宝藏,就辞了这鸟官,海外逍遥去了。”
伏在房顶上的林海一直在竖着耳朵倾听。听到上面的一句话,心中一凛,原来横海号遭此大劫,是因赵全泰怀璧之罪。只是不知道,赵全泰掌握了什么宝藏。
郑安世道:“大人,那是后话了。眼下英国人要求葡萄牙和大人您一起缉拿凶犯,您看是不是要安排一下?以卑职愚见,既然大人的志向不在于朝堂,而在于山水之间,江海之上,这抓不抓凶犯根本就不重要了。”
张金堂略一沉思,说道:“承嗣之言甚合我意,不过还是要作出一个姿态来,以免落人口实。承嗣,你随我到公文,你且拿去,明日榜通缉一下。”
“是,大人。”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向书房走出。不过刚刚走到东厢房的走廊上,张金堂的脸色就变了,原来那书房的大门竟已被人拆了下来,折成两段,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了走廊上。
大惊失色之下,张金堂快步冲到书房前,只见其中凌乱异常,座椅或损或毁,纸柬书本遍地散落,显然是被蟊贼光顾过。
“来人!来人啊!”郑安世大叫起来。
夜深人静,这一声呼喊更显得高亮。很快,东西厢的厢房陆续亮起了黯淡的烛光。又过了一会儿,一些家丁护卫手持刀枪棍棒甚至火枪冲到了书房前。一些穿好衣服的女眷丫鬟也睡眼朦胧的从厢房里陆续走出。
“家里来了蟊贼,都给我四处搜查一下,查点一下财物的损失。哼!这蟊贼好大的胆子,偷东西偷到我总兵府来了!”张金堂脸色铁青,对众人沉声说道。
护卫家丁得令以后,立刻分散开,对总兵府进行了清点,而女眷则指挥着丫鬟对书房进行收拾打扫。
很快,护卫家丁纷纷回报,除了柴房被捣得一塌糊涂,其他地方均无损失,整个总兵府没有丢失任何东西。
张金堂大惑不解,又问管家:“府中女眷可有丢失?”
“禀告大人,夫人和小姐都无恙,丫鬟也没有丢失。”
“奇怪了,这蟊贼既不求财,又不求色,到我总兵府来竟是为何?”张金堂摸了摸下巴,喃喃自语。
“大人,我只怕……”郑安世贴近张金堂耳边,小声说道:“我只怕这蟊贼乃是横海号的乱匪,到总兵府是来找人的。”
“啊?”张金堂一下睁大了眼睛。
“你!你!你!快随我来!”张金堂点了郑安世、管家、护卫队长和几个亲兵,急张拘诸的向后院冲去。
他万万想不到,就在此时,屋顶上正有一双猫头鹰般的眼睛,正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
张金堂等一行人急冲冲的来到后花园一个水池边。那水池中有一座小小的假山,水池周围草木丛生,几棵参天大树犹如《魔兽争霸》里的远古守卫,屹立在水池边,可谓干云蔽日。
这个水池虽然在后院,但地势极为偏僻,又有草木遮掩,若非特意寻找,还真不容易现。
张金堂四下看了看,确认没有闲杂人等,弯下腰,在水池的外廓下按了一下,显然那里有一个机关。
“吱――假山就像后世的旋转门一样,转开了一个角度,一条黑乎乎的地道露了出来。
几个人依次进入地道,假山再一次旋转了一个角度,恢复了本来面貌。
地道入口连接着一段窄窄的阶梯,两边的墙壁上悬挂着烛灯。几个亲兵走在前面,将灯烛一一点燃。下完阶梯又是一段平直的走道。很快,一行人走到了走道的尽头,一间封闭的狱室。
一个**着上身的中年汉子被铁索拷在墙壁上,全身伤痕累累。虽然披头散,但是可以看出,这个人正是赵全泰。
他的头低垂着,两眼紧闭,看来是睡着了。
“大人,看来没事,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来拷问。”郑安世说道。
“承嗣,我又要教你一个法子了,拷问犯人的最高境界,是从精神上进行折磨,譬如――不让他睡觉。”张金堂捡起地上的皮鞭,对着赵全泰一鞭抽了下去。
“啊――”赵全泰痛得从睡梦中撅醒过来。
张金堂一言不,只是脸色阴冷,对着赵全泰的身体一鞭一鞭的抽,今天晚上他不想拷问,只是泄。
赵全泰一声不吭,只是轻蔑的注视着张金堂,他不会让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看到自己的一丝的苦痛。除了第一鞭,他挨得毫无准备。
打了二十几鞭,张金堂打得累了,呼了一口气,将皮鞭扔在了地上。
“承嗣,我们回去吧。”
张金堂等人离开密道以后,参天大树上,一条狸猫般的身影轻轻跃了下来……
………………………………
023、基德船长的宝藏
“吱――”
正在喘着气的赵全泰听到机关转动的声音,心中黯然,心想:还没打够?
然而,这种黯然很快变成了狂喜,因为走进密室的并非是张金堂,而是一个穿着黑色背心,留着板寸短,看起来无比帅气的年轻人――他在横海号上结识的好兄弟:林海林公子。
林海快步走到赵全泰身前,将锁住他手脚的铁链一一扯断,扶住他孱弱的身体,问道:“老赵,能不能走?”
赵全泰愣愣的看着林海,这个堂堂七尺男儿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曾经,张金堂也是他的朋友,他的兄弟。可是当他被张金堂扣押、毒打,他心如死灰;对朋友和兄弟这两个词,他恨到了极点。
现在,这两个词又回来了。
他的朋友,他的兄弟――林海林公子又回来了。
这个“又”字用在这里似乎很不恰当,而“回来”两个字也用得很不适合,但此时的赵全泰就是这么想的。
“老赵,你干嘛眼泪汪汪的看着我?你这是演的哪一出?”林海笑着说。
“林老弟,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朋友?”赵全泰肃然道。
“朋友?我对朋友的理解是: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为女人可以插朋友两刀!”林海笑嘻嘻的说。
“啊?”赵全泰愕然。
“好了,开个玩笑而已,表情别那么严肃嘛。怎么样?能不能走?要不要我背你。”
赵全泰活动了一下关节,说道:“不用,都是一些皮外伤。”俯身拾起地上的一堆破烂衣物,又说:“我们先离开这里。”
对赵全泰的举动,林海感到有些意外,他实在不明白,捡这么一堆破烂衣服干什么?
……
伤不至筋骨,对赵全泰这个武人来说,影响并不大,两个人很容易就离开了总兵府。
这时已经接近凌晨一点,街道上几乎没有人,所以赵全泰虽然**着上身,却并不显得扎眼,也可以说无眼可扎。(wwW。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回到客栈,两个人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