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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和上天的不公。
“我要感谢公爵,对,万分感谢”卡里鲁斯公爵的意外支持让克拉苏语无伦次,尤其在得知这不是路-科家族利益jiāo换的结果以后,如果不是他自矜身份,没有丧失理智,他甚至要上书效忠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埃玛诺伊的“向罗马进军”也不那么可怕了,讨伐军在重新焕发生机的克拉苏的命令下,以迅猛的穿chā刺透起义军的推进线,骑兵的积极进攻迫使起义军向埃玛诺伊的本部靠拢,埃玛诺伊的前进势头被遏制住了。
“只剩决战了。”克拉苏洋洋得意地对心腹将领们说,此时,他的军力得到了加强,路-科家族恢复了对他的信心,为他联络了更多佣兵,立功心切帝都年轻贵族,在卡里鲁斯公爵的鼓动下,纷纷加入他的骑兵队。即将到来的决战,克拉苏集结了六千骑兵和两万五千步兵,其中有两千重骑兵、
凝重的战前气氛沉沉压在起义军的心头,即使最乐观的起义者,在看到军容严整的讨伐军后,都仿佛看到了悲壮的结局。两军人数大致相当,武器装备上却差的极远,起义军虽然勉强做到了全部武装,但多数人没有任何防具,他们的武器五huā八mén,无法做到兵种上的互补,更糟糕的是,这些武器缺乏精细的维护,多数不是弯折就是磨的过于尖利——奴隶们不懂武器保养的常识。
即便占据绝对的优势,克拉苏仍然选择了xiǎo心谨慎。六千轻骑兵被他派遣袭扰起义军的两翼,两千重骑兵作为后备力量由他亲自领军;步兵方面,克拉苏有意扩大步兵的横线宽度,鼓励步兵从两翼包抄。这样,起义军增加横线宽度必然导致纵深不足,顶不住骑兵的冲锋;起义军增加纵深以对抗骑兵,必然遭到步兵的包围。
克拉苏的轻骑兵袭扰战术比预想中的还要成功,在轻骑兵的打击下,起义军从最初的愤怒出击发展到被动挨打,他们完全不懂得怎样防备骑兵。讨伐军两翼步兵慢慢包抄过来,起义军却因为骑兵的袭扰挤成一团,埃玛诺伊对于这样的情况束手无策,他也不敢像之前那样,直接带着日耳曼直属队冲阵,重骑兵的虎视眈眈让他心存疑虑,尤其是克拉苏有意让中央步兵后退,在中间制造了一个重骑兵侧击的缺口。
一个很明显的陷阱,如果埃玛诺伊的直属队发起突击,讨伐军的重骑兵就可以从侧面轻松割裂他和起义军的联系,然后用骑兵的反复冲击消灭他们。埃玛诺伊不跳入这个陷阱,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讨伐军两翼的步兵一步步将他们勒死。
“日耳曼人失去冲阵的勇气了。”汉诺※乌尔索此时就在克拉苏的旁边,他听说了之前的几次战役,他以为日耳曼支队会在第一时间冲上来的,虽然仍然难逃失败,讨伐军却不会赢的这么轻松。
埃玛诺伊最后还是发起了突击,突击之势首先被军团步兵顽强顶住,然后是重骑兵声势骇人的侧击,第一次侧击重创了冲出阵线的起义军,就像一把锋利的斧头砍断了瓶颈,第二次侧击仿佛一把铁锤砸碎坚硬的瓶口玻璃,第三次侧击仿佛一把凿子凿穿瓶塞,第四次侧击像一把刮刀刮取了大块féirou,第五次……没有第五次了,骑兵立在垂死挣扎的日耳曼人后面,看着他们被军团步兵围歼、吞没。
埃玛诺伊战斗到了最后一息,这位日耳曼首领倒在地上之前,起义军大部被消灭,讨伐军和起义军就像瓶子和瓶子里的水,在成功封堵住起义军的活动空间后,讨伐军用标枪雨打垮起义军的战斗意志,残余的起义军企图从瓶底突围,多数被六千轻骑兵消灭。
被俘的三千伤员,克拉苏派人用长矛尽数刺死,没有让他们受更多的罪。
埃玛诺伊战死的地方距离罗马城尚有近两百公里,参加骑兵的帕布利乌斯※马诺※维吉尔在他的诗篇中忽略了这个距离,将战场搬到了罗马城下,诗篇用华丽的词章讴歌了埃玛诺伊的勇敢,摘取其中一个局部反应讨伐军作战的艰难,最后用宿命、预言式的句式做出结论:永恒之城的罗马,只要帝国还有最后一个将军,她就永不陷落。
维吉尔的《罗马之歌》不仅诗篇优美,尤其是讴歌了异族的英雄,很快传遍了世界,罗马自此获得永恒之城的外号,“进军罗马”也自此成为一个成语,意为去做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略带赞扬精神可嘉的褒义色彩。
埃玛诺伊解决的漂亮,嫉恨路-科家族的人虽多,却也找不到发难的借口,磨磨蹭蹭地,元老院最终给克拉苏嘉奖,以克拉苏的名义免费发放了一次面包。克拉苏趁机抓住机会,自己掏腰包发了六天,凑足七天之数,那些不知道其中内幕的人,还以为克拉苏立下了怎样的打大功呢。克拉苏趁机占便宜之举,弗拉维斯觉得极为有趣,他在西班牙收复失地的功绩,元老院的公开嘉奖也不过是以他的名义发放了七天面包而已。
埃玛诺伊的死让斯巴达克斯的起义刚有起色又回落到半死不活的状态,弗拉维斯这时候已经不怎么关心斯巴达克斯的命运了,他派遣安东尼※马克林前往撒丁岛,作为他的联络人随时通报庞培起义军的近况,由庞培自己决定什么时候介入镇压起义。弗拉维斯用近乎命令的语气要求庞培尽可能摘取胜利的果实,其它诸如擅离职守、他人阻扰,慷慨的公爵都会帮他摆平。
除了jiāo代庞培的事,扎莫尔克西斯通过卢萨德家族请求他派人接管卡普亚,这件事要huā费了弗拉维斯不少的精力,汉诺※乌尔索终于如愿以偿地回到帝国的官员阶层。做完这些事情后,弗拉维斯秘密离开罗马,范尼亚在巴勒斯坦留下的烂摊子等待着他去收拾。
范尼亚终于忍不住动了手,以不到一万人的兵力击败埃及的三万大军,这是一场了不起的胜利,弗拉维斯听到这个消息,几乎要下令派人处死范尼亚。这场胜利太辉煌了,落不下面子的埃及法老调兵遣将,大有打一场倾国之战的架势,弗拉维斯不怕埃及人的军队,但他担心元老院借题发挥,派出一支援军,顺便接管巴勒斯坦。
“nv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要是打胜仗有用,我还用得着窝在罗马么?以西班牙的潜势力,就算打不下埃及,也足够打下一个东方行省了。元老院不给授权,这不是授人以柄么?”弗拉维斯恼恨啊恼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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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血色沼泽(1)
第二十六章 血色沼泽(1)
埃及算得上勉强能与帝国抗衡的国家之一,军事实力上大约相当于帝国两个行省的兵力,国际声望上却占据重要席位。帝国虽然实力强横,始终无法冒国际之大不韪,公然吞并一个拥有广泛影响力的大国。
帝国对历代埃及法老的欺压勒索,埃及差不多只剩空壳,这代的皇帝比较有种,连续三年拒绝了帝国的保护,没有缴纳一分的供奉。不过,托勒密十二世并没有因为对外强硬而树立起个人的威望,反而因此被敌对势力利用。这位对外强硬,对内残暴的国王,在埃及亲帝国势力挟洋自重,共治埃及的法老妹妹严重不满下,地位岌岌可危,越来越依赖军队的支持,这种依赖的结果就是,军队横行霸道,将军们无法无天。
经过十天的航行,弗拉维斯带着三百卫兵在距耶路撒冷最近的港口登6,事先得到消息的巴勒斯坦世家贵族们聚集在码头,向这位事实上的地方霸主大献殷勤。范尼亚倨傲地命令巴勒斯坦军团列队迎接,向弗拉维斯奉献了缴获的数十面军旗和埃及将军们的军徽。
弗拉维斯登上由巴勒斯坦行政长官西塞克斯※卡里鲁斯驾驭的马车,在千人仪仗队的护送下,一面频频向欢迎的民众挥手示意,一面观察着巴勒斯坦人的神情举止。虽然不太清楚民众的热烈欢迎是否自内心,弗拉维斯非常满意地方对他到来的郑重其事,这至少说明,他在巴勒斯坦的统治地位非常稳固。
在军团列队前,弗拉维斯表了简短的演讲,感谢军团士兵们镇守帝国边陲的辛劳,赞扬他们的英勇,恭维他们说,他们的百战不殆,不仅保护着巴勒斯坦的和平,也在事实上保护着帝国对塞琉古和埃及的强势地位,向宣示着帝国的威严。
巴勒斯坦军团在弗拉维斯的演说结束后高呼着“伟大的卡里鲁斯”,弗拉维斯从这些高呼声中,感受到了父亲留下的威望和遗产,这个军团属于卡里鲁斯家族,属于他,而不是帝国或皇帝。
范尼亚和她的少数亲信原来高坐马上,在军团的高呼声中,脸色苍白,纷纷下马,恭敬地来到弗拉维斯车前,向他奉献忠诚。范尼亚忧心忡忡地想着,她原本以为凭借一次辉煌的胜利能收获军心,军团却以毋庸置疑的忠诚暴1u了她的不恭敬,就算弗拉维斯看在她父亲的份上不处罚她,也会褫夺她的军权吧?
弗拉维斯跳下车,向范尼亚伸出手,拉着她回到马车上,两个人的手高举着,军团爆出更大的欢呼,除了“伟大的卡里鲁斯”,也有人在高喊着“敬礼”
范尼亚的手被紧紧抓着,高举着,心底忽然有些慌1uan,依稀看到那些曾大献殷勤的巴勒斯坦权贵子弟,他们一个个1u出或惊骇或恍然的表情,羞恼中,她认命地地垂下头,悲哀地想,她终究只是弗拉维斯的nv人而已。
当晚,弗拉维斯在城主府中住下,范尼亚卑微地述说着她在巴勒斯坦的一举一动,包括那场辉煌的胜利。弗拉维斯默不作声地看着忐忑不安的范尼亚,将她拉入怀中,他已经准备好了将范尼亚带回去,继任的军团长也选好了,在港口的时候,他开始犹豫,这时候,他已经做出决定。
“站在帝国的立场上,你没有做错,但你背叛了我。”弗拉维斯叹息了一声,阻止范尼亚的辩解,“我知道你没有反对我的意思,你只是没有看清形势。”
弗拉维斯斟酌言辞:“家族在敌国的地位,除了声望、地位,还要有与之相称的实力,卡里鲁斯家族的实力声望高于地位,这是家族遭到嫉恨的原因,我的父亲……就是因此,而不得不在西班牙孤血奋战。罗马希望借此消耗卡里鲁斯的实力,我的父亲没有让他们如愿,直到战死,他用的是帝国的力量,没有损耗家族分毫,我在西班牙的崛起,靠的就是我父亲留下的遗产的一部分:家族在西班牙的力量。”
范尼亚没有言语,眼睛里流1u出崇拜的光芒,铁血公爵的形象更加高大起来,这个时代,国家、民族、家族,是完全清晰的三个概念,铁血公爵的一生,完全当得起“舍生忘死、公私分明”的评价,这对于一个站在如此显赫地位的人来说,实在太难得了。
“你在巴勒斯坦的胜利,对于卡里鲁斯家族来说是没有必要的,我的声望不需要更多,帝都不会因此给我更高的地位,反而会加深他们的嫉妒,借机消耗卡里鲁斯家族的实力,甚至通过直接介入,以帝国的名义剥夺家族在巴勒斯坦的地位。”
“你的家族现在和卡里鲁斯家族是一体的,我希望你能以家族的利益为重,不要认为,你可以篡夺卡里鲁斯家族的力量,加强你的母族。”
“不,我,没那个意思。”范尼亚醒悟过来,弗拉维斯的指控仿佛一把刀扎入她的心,“我绝没有挖卡里鲁斯家族墙角的意思……(注)”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否则,我也不会跟你说这些话。”弗拉维斯轻轻地说,“你是不满意我的安排,想要表现一番罢了,我原谅你。”
范尼亚感动了,紧紧抱着弗拉维斯的腰,“大人,我愿意向你奉献我的忠诚,我的一切。”
抵死缠绵,一夜温柔。
第二天,两人醒来,相互看着,久久不愿意下g。弗拉维斯享受着难得的放松,信任一个有能力的人是如此地放松;范尼亚享受着静默下的温柔,有一个可以依靠,可以任性的爱人,是如此的美好。两人都感觉到了这种温馨,舍不得被外界的烦扰打搅。
“埃及国王的特使求见。”临近中午,汉尼拔在mén外提醒,打1uan了两人世界的卿卿我我。
范尼亚啊呀一声爬起来,很不好意思地踢打着弗拉维斯,“你是元帅啊,这里这么多事情”
弗拉维斯抓住范尼亚胡1uan踢打的双脚,有些自内心地爱着这个1u出nv人味的nv人了,并且似乎开始爱的有些不可收拾。也许可以说,法尼亚是第一个真正走进弗拉维斯心底的nv人,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情感,弗拉维斯从接受范尼亚开始,不再觉得这个世界的孤单,其他人,不论是温馨的,1ang漫的,关怀的,只是让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