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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骨-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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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瑰月摇了摇头,般莲便很好为人师地解释道:“玲珑骨是我有泉国最后一位巫祝的骨血炼成的,上面还残存着巫祝的力量,我一直在找她,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话音刚落便觉得周围气温突然下降了不少,冷风嗖嗖的,般莲却毫不在意,然而两人的对话吵醒了般若和辞镜,两人先后睁开眼,辞镜头顶的绿光倏地一下便消失了,瑰月心中悄悄松了口气。

    般莲意味深长地笑看了他一眼,然而这一眼在辞镜的眼中,却很有些不同寻常的味道。

    因为瑰月长得实在秀色可餐,在辞镜心中,当初皇帝这么宠他,最后还放他一马,他回京城也要请他进宫去弹弹琴这几点来看,皇帝显然是觊觎他的美色。

    那么这看起来不太正经的般莲王子,说不定也看上了瑰月。

    瑰月瞥了一眼兀自笑得一脸邪恶的辞镜,知道她心里准没好事,淡淡哼了一声站了起来,道:“我出去看看。”

    又瞥了般莲一眼,般莲也立刻站起身,道:“我也去看看。”

    辞镜脸上的笑容更加邪恶了。

    般若莫名其妙地看着三人,她不过打了个盹,这三人在猜什么哑谜?

    瑰月和般莲出了房间,瑰月道:“关于玲珑骨,你还知道些什么?”

    般莲了然地笑了笑,道:“你在套我的话?”

    瑰月没有回答,只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般莲又是一笑,道:“玲珑骨终归是我有泉国的东西,我自然是要将它带回去的。”

    “玲珑已经死去几百年,你们有泉国早就没有巫祝一脉,你将玲珑骨带走又如何?玲珑骨现在已经融入了辞镜体内,你又要如何取出来?”

    般莲微微眯眼,碧色的眸中流淌着璀璨诡谲的光,瑰月神色不变,只淡淡盯着他,般莲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

    “会威胁到辞镜的性命么?”良久,瑰月闭了闭眼,轻声问道。

    般莲一挑眉,问道:“你喜欢她?”

    瑰月仰头看了看头顶明净的天空,半晌又垂下头,嘴边多了一丝微笑,道:“她是我现在最重要的人。”

    般莲轻笑了一声,竟然露出向往的神情来,道:“还真是羡慕你们这样的人。”

    瑰月挑眉,“我们这样的人,有什么好羡慕的?没有自由,为了苟活于世,只能蜗居在此。”

    “因为你们能那么坚定地说出,她是我最重要的人,你们都有喜欢的人。”

    “不是喜欢……”

    “我从小就不知道喜欢是什么,”瑰月本想解释一下他和辞镜的关系,但是般莲却好似没听到一般打断了他,继续道:“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情绪呢?我起初不明白,也没觉得自己和别人有什么不同,因为别人笑的时候,我也能扯扯嘴角就笑出来。”

    瑰月神色渐渐严肃了起来,看着般莲,般莲接着道:“可是后来,我看到般若在哭,我们虽然都是父王的孩子,但是我们地位是不一样的,我只能远远地看着她,那一年,王后薨逝,般若趴在王后的遗体边不停地哭,眼里不停地流出水来,我才知道自己和大家的不一样在哪儿。

    “我没有喜怒哀乐,”般莲看向瑰月,那双碧色的眼睛中倒映出瑰月的脸,瑰月的心幽幽地颤了一下,他皱了皱眉,道:“你同我讲这些,我也解决不了你的问题。”

    般莲笑着摇了摇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这些话我对很多人讲过。”

    瑰月:“……”

    敢情您都是随便找个人便能倾诉衷情了么?

    般莲依旧笑得没心没肺,瑰月约莫也知道为什么一向认人很准的琉璃和般莲一个陌生人也能这么亲近了,因为这家伙没有什么情绪,也不会有什么别的心思。

    那么他要玲珑骨到底要做什么?

    这么想着,便问出了声,般莲愣了一下,嘴边的笑容随时绽开来,道:“因为有人跟我说,如果我能拿到玲珑骨,便能像个寻常人一样了。”

    “那人没跟你说过你为什么会这样么?”

    瑰月揉了揉眉心,估计又是那个无衣,他就像一股暗流,从各个地方不动声色地接近辞镜,哪怕绕上几个大弯,只要最终能过接触到玲珑骨就行。

    玲珑已经死去那么多年,他为什么还要玲珑骨。

    辞镜将当年那些事情讲给了他听,他当时便不明白,为什么无衣明明已经不再认得玲珑,却为什么还要盯着玲珑骨不放?

    般莲摇了摇头,偏着头道:“我也并没有兴趣去追究这些。”

    瑰月心头微微一跳,这段时间出了这么多事,他有一种预感,那些一直藏在暗处的人快要出现了,无衣也好,周陨寒也好。

    门口忽然传来响动,瑰月竖着耳朵听了听,似乎听到开锁的声音,而且这声音并不像是用钥匙,更像是用铁丝之类的东西在撬。瑰月二话不说将般莲塞进了屋中,又将屋中的门拴上了。

    辞镜看着出去的两人这么急匆匆地闯进来,疑惑道:“怎么了?”

    “有人找到这儿了,外头有人在撬锁。”瑰月道。

    辞镜蹙了蹙眉,“有人找到这儿为什么不是像般莲王子一样翻墙或者直接开锁闯进来,而是要撬锁?”顿了顿,“该不是小偷吧?”

    瑰月白了她一眼,“我认为小偷也会选择爬墙而不是撬锁,这人显然是今天外面来的那一拨人里的,且不会武功,甚至非常柔弱,连爬个墙的力气都没有。”

    这样一来,来人就容易确定了,显然是那朔王妃岚裳。

    辞镜咂了咂嘴,道:“嘁,她要是敢做什么,我也不能再手下留情了。”

    这句话对于瑰月来说没什么可信度,毕竟她辞镜所过之处,什么都不留光留情了。

    但是外面迟迟没有动静,几人竖着耳朵仔细地听,像辞镜和瑰月这等耳力极好的,除了虫鸣鸟叫,还有一丝丝微风吹动草叶摩挲,再没有别的声音。

    “她没进来?”

    般若正要开门,辞镜拉住了她的手,道:“我先出去看看。”

    她拉开门,外头院子里静悄悄的,日头白晃晃的罩在院子上头,辞镜的目光在院中逡巡一圈,没发现什么异样,她又往院中走了两步,忽听到草丛中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正要过去,身后忽然传来箭矢破空的声音,她微微侧身,那一支箭擦着她的头发飞过,钉在了不远处的地面上,箭尾系着一张纸条。

    辞镜走过去将纸条拿了下来,上面写着三个字:她走了。

    辞镜松了口气,将箭对准草丛中正要开溜的某只小生物,她走过去,看着这第二只死在自己手上的追踪鼠,想来是岚裳出卖自己无疑了,原来自己还真救了只白眼狼。

    她站起身,走到门口,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呼吸声,“抱歉,我——”

    “这是我娘生前住的院子,我娘去世后除了我和我爹之外不许人进去,还请王妃娘娘见谅。”

    是孙弦寂和岚裳的声音。

    “抱歉——”岚裳再次道歉,辞镜透过门缝看到外面泻进来的一点点水蓝色,孙弦寂没有再说话,外面的声音也消失了,想必是两人都走开了。

    既然孙弦寂在和岚裳说话,那这支箭是谁射进来的?

    辞镜看了看外头,百思不得其解,她现在这步境地,还有谁会偷偷帮助她?

    直到入夜时分孙弦寂才打开了院子的门,辞镜问道:“今天那些人来做什么?”

    “来打探我爹的想法。”

    “嗯?”

    “不过我爹毕竟在朝廷这么多年了,打着太极好不容易把苏瑾年给赖走了。”孙弦寂喝了口茶,道。

    “那朔王呢?”辞镜轻声问道,“他怎么也来了?”
………………………………

第二百五十四章,好了伤疤疼能忘吗?

    你今天是不是收到了一张纸条?”孙弦寂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辞镜一愣,点了点头,“怎么了?那箭是朔王射进来的?”

    孙弦寂点了点头,今天他们和我爹一起比试射箭,这个时候朔王妃消失了一段时间,朔王便说要去找他,但最后他并没有将他带回来,可是延沼后来收拾的时候告诉我,朔王的箭少了一支。

    辞镜抿了抿嘴,问道:“岚裳做的事他都知道,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似乎也对皇位之争没有兴趣,那么他为什么不阻止岚裳?”

    “他并不是没有兴趣,”孙弦寂道,“相反,他在等一个时机。”

    辞镜挑了挑眉,倒上一杯水,推给孙弦寂,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孙弦寂抿了口水,道:“朔王的手段明显比岚裳要高些,他还知道量力而行,自己现在的势力远远不及二皇子殿下,甚至连已经被贬走的大皇子都不如。”

    “你是说,他做这些,他不动声色,只是给人造成一种他对此并无兴趣的错觉,却又默许岚裳和司徒恪勾结,帮自己制造机会?”

    孙弦寂点了点头,辞镜眼角抽了抽,“所以我一直充当着别人完成自己目标的垫脚石角色?”

    孙弦寂有些不忍心打击她。

    “孙大哥,我还是离开这儿随便去哪个乡下买两亩薄田种地好了,我不适合待在这种地方,想我辞镜何德何能能当朔王殿下登上皇位的垫脚石啊?”

    “你冷静点。”孙弦寂无奈地笑了笑。

    辞镜龇牙咧嘴,“你让我怎么冷静?还有,既然你都知道这些,你还眼睁睁看着我被他们利用吗?”

    “这个世道既要好心又不吃亏是不可能的,除非你铁石心肠,谁都不管,但是你能做到吗?当初在白螺城的时候,你大可以不管岚裳,那么今天也不会有这些事,如果你不管般离遇刺受伤,不讲般若接到镜居去,那么你现在也好好在镜居住着。”

    “这么说,这些都是我罪有应得?”

    “也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辞镜瞪圆了眼,孙弦寂被她这模样逗得发笑,摸了摸她的头,却不再谈论这个话题,道:“昨夜我爹做的鱼好吃么?我爹对自己的厨艺可是自信的很。”

    辞镜摸了摸鼻子,“……挺,挺好吃的,我只给琉璃吃了一口。”

    “我爹说了,你吃了这鱼,便是我孙家的准儿媳了。”

    辞镜:“你们孙家用一条鱼就能换一个儿媳妇?你娘就是这么被你爹坑过来的?”

    “那倒没有,我娘都没有吃过我爷爷做的鱼。”

    “……”

    辞镜吁了口气,道:“抱歉啊,孙大哥。”

    孙弦寂眼中的笑淡了几分,辞镜没有继续说下去,她东张西望了一会儿,站起身,往屋外走去,道:“我去沐浴了。”

    京城中多了一个传闻。

    传说那一个多月前来到京城,住在镜居的那个漂亮寡妇,在一天夜里被烧死在屋中,连同家里的两个丫鬟,连尸首都没找着。于是又多了一种说法,那一晚她并没有被烧死,而是和她偷的男人一起跑了。这男人,是她窝藏的一名死囚犯,这死囚犯在多年前杀死了朝廷重臣,行刑时诈死逃走。多年过去,她带着死囚犯卷土重来,欺骗那万海郡王府的世子孙弦寂的感情,又刺杀有泉国王子般离,掳走了般若公主,连那大王子般莲也生死未卜,估计是九死一生。

    皇帝颁布了悬赏令,以十万两和十五万两黄金悬赏他们二人的项上人头,而后来的二皇子苏瑾年,又在此基础上加了五万两。

    于是在短短半月内,辞镜和瑰月变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通缉犯,孙弦寂变成了受害人之一,几位百姓口中的当事人都十分无奈,尤其是辞镜,嘟起来的嘴能在上面挂个茶壶。

    “从此以后,我一定做一个瞎子,路见不平,我死都不救。”辞镜一口闷了半壶茶,她这半月里没有出门,孙弦寂不许她喝酒,她只觉得痛不欲生,再加上这些传言,身心皆疲,她觉得再关一段时间,她就干脆抹一脖子去见佛祖算了。

    “现在确定的是般离王子已经被软禁,有泉国又派了人过来,被皇上扣下了,连信都不让传出去。”孙弦寂道。

    辞镜道:“索性我已经是这个样子,不如我去救他出来。”

    “皇宫现在戒备森严,就算是只苍蝇也飞不进去,就算你现在也算得上是个武林高手,但是要进宫还是为难,不如说你现在要出郡王府都为难。”

    辞镜哼了一声,“那我要继续待到什么时候?你说等风声不那么紧了送我走,再过几天都要立冬了。”

    她话音刚落,外头就好似起了一阵寒风,扑簌簌地落了些叶子。

    “我说了要和你一起承担,但是我说的承担,并不是躲在这里。”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出去能做什么呢?”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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