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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骨-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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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不能全信,他是琉璃以前的主人。

    可是——辞镜抓了抓头发,一只狐狸,就算它是品种稀有的电狐,真的能活这么长时间吗?在玲珑消失的那几百年里,琉璃去了哪里呢?

    琉璃是从千绝老人那儿得来的,不如去问问千绝老人?

    可是那老家伙又去游历,不晓得去哪儿才能找着他。

    辞镜又是一阵头疼,她走过去,周陨寒抬头看她,笑道:“你回来了。”

    这句话怎么听着怎么奇怪,周陨寒这种宾至如归的感觉只怎么来的?

    他轻车熟路地给辞镜倒了杯茶,屋中还残留着参汤的味道,而周陨寒的脸色较之之前已经好了许多了,辞镜心里也松了口气,道:“若周先生没事了的话还是离开吧,老是留在我这里也不好。”

    周陨寒脸上的笑容一僵,脸色落寞神色一闪而过,但还是点了点头:“好。”

    他蹲下身,将琉璃放了下来,摸了摸它的头道:“乖,听你主子的话。”

    琉璃呜咽了一声,抬起头用尖嘴去曾周陨寒的下巴,周陨寒轻轻推了推它,琉璃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回到辞镜身边,辞镜抱起它,却不动声色地在它屁股上揪了一把毛,这白眼狐狸,这么多年的烧鸡都白喂了?

    周陨寒站起身,深深地看了辞镜一眼,这一眼竟带着几分一眼万年的沧桑味道,其中的眷念深沉似海,辞镜几乎要被这一眼看得落下眼泪来,只得别开眼去,周陨寒轻声道:“你和她真的很像。”

    辞镜道:“我也不是想和她长成一样的,如果可以,我宁愿只是一个普通人。”

    周陨寒无声地笑了笑,呢喃似的道:“谁不是呢?”

    尽管辞镜心里还有万千疑问,但是周陨寒没打算说就算她磨破嘴皮子也无法撬开周陨寒的嘴打听到一星半点来。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孙弦寂和瑰月他们俩究竟去哪儿了?

    孙弦寂在一片火烧火燎的疼痛中醒来,他一睁眼便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老脸,而那张老脸正咧开了嘴对他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还漏风的牙,差点将他吓得再次昏过去。

    孙弦寂正要坐起来,却被人按住了,他自己下面看去,发现自己胸口扎满了银针,活脱脱一个反过来的刺猬。

    在这儿再次遇到千绝老人,孙弦寂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不知千绝老人是不是还没有消气,硬是给他扎针扎了三天,待到第四天,孙弦寂在千绝老人拿着银针过来之前便已经先离开了客栈,而瑰月去找他的时候,只看到空空如也的床铺。

    他回过头看了身后的千绝老人一眼,道:“老前辈,他走了。”

    千绝老人摸了摸自己稀疏的胡子,张着漏风的嘴道:“这臭小子——”

    “老前辈,孙先生的身体无碍了么?”

    千绝老人道:“无碍无碍,他这小子虽然在这方面有天赋,揪着那一点也能炼出个子母蛊来,确实有两把刷子,但是毕竟不完整,这蛊对他没多大伤害,不然子蛊先死,母蛊的反噬可不只是让他吐两口血扎三天针这么简单。”
………………………………

第二百八十八章,不怕麻烦

    听了千绝老人这一番话瑰月也算是稍稍放了点心,便朝着他拱手作了一揖道:“多谢前辈出手相救,晚辈得先去找到孙先生,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千绝老人哼唧了两声,转身先走了,瑰月去客栈结了账,坐在楼下等孙弦寂回来。果然没多久孙弦寂便在门口出现了,瑰月走了过去,孙弦寂道:“前辈他走了吗?”

    “走了。”

    “那我们回去吧。”

    瑰月抬了抬眉,孙弦寂道:“子蛊死了,要么是琉璃已经遭遇不测,要么是琉璃已经将子蛊排了出去,总之我们留在这儿也没用,不如先回去。”

    他之前明明顺着母蛊的指引来到这边的,但是到了那股感应忽然断掉了半个时辰,再接上时琉璃已经离开这儿了。

    如果周陨寒在琉璃身边的话那么十有八九是被他动了手脚,说不定琉璃身上的子蛊死了也是因为周陨寒,这人活了数百年,若他真有心研究蛊术,必定是十分精通了,孙弦寂再怎么厉害毕竟只活了二十多个年头,怎么也比不上他的。

    两人穿过一片沙漠回到有泉国时已经是第二天黄昏,小风和绿绦和辞镜商量好,将迁宫的日子定在了三月初一。

    孙弦寂刚进辞镜的屋便被辞镜撞了个满怀,他心里一暖,低头摸了摸她的头发,笑道:“这么想我?”

    辞镜抬头瞪了他一眼,道:“谁叫你不告诉我就出去的?还给我酒里放**,你怎么——”

    孙弦寂嘴硬道:“不是**,是安神药,怕你有心事睡不踏实。”

    “瞎说八道,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让我睡觉的吗?”

    孙弦寂摸着下巴点了点头,“诚然是没什么区别,不过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回来了不是?你别——”

    他话还没说完,却瞥到了辞镜身后的琉璃,他一愣,道:“琉璃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你走后第二天晚上,我去找你,遇到了周陨寒,琉璃和他在一起,我便将琉璃带了回来。”

    她抬眸,却见孙弦寂脸色沉沉入水,问道:“怎么了?”

    孙弦寂看了她一眼,神色松动了一些,道:“没什么。”

    辞镜却趴在他身上闻了一闻,孙弦寂好笑道:“你这狗鼻子在闻什么?”

    “你身上有药味,还有一股血腥味,你受伤了?”

    孙弦寂果断地摇了摇头:“没有。”

    辞镜看向他身后悠悠然晃过来的瑰月,问道:“他受了什么伤?”

    孙弦寂猛回头,然而已经晚了,“孙先生在自己身上和琉璃身上下了子母蛊,琉璃身上的子蛊死了孙先生被母蛊反噬受了点伤。”

    瑰月的速度快得跟爆豆子似的,孙弦寂想把他头爆了的心都有了。

    瑰月爆完料后溜得飞快,孙弦寂无奈地回过头,辞镜正直盯着他,他叹了口气,道:“抱歉,我也是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

    “以后别这样了。”

    “嗯,好。”

    孙弦寂将辞镜搂进怀中,却发现辞镜的身子正发着抖,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心中叹息,声音低低地道:“别怕,我没事了,我们都没事了。”

    辞镜几天来没睡过一个好觉,被孙弦寂拍着拍着居然睡着了,孙弦寂将她放到床上,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才起身离开。

    琉璃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孙弦寂将它抱了起来,跃上了屋顶,看着头顶一片清明月色,道:“你不会害辞镜的对吗琉璃?”

    琉璃蹭了蹭,孙弦寂笑了笑,“那就好,我们都相信你看人的眼光,倘若你真是数百年前那只狐狸,倘若你真一心向着你的旧主人而他却心怀不轨,那么你就离开,别再回来,好吗?”

    他的语气轻轻的,温柔好似夏夜的风,但是那一双眼里却清冷得如同高悬的明月。

    翌日,有泉王再次派出使者前往中原,这个温厚的君王不知怎么忽然有了勇气,将西域各国的国君都召集到了一处,并表示如果此次中原朝廷再不放人,他们将进攻中原,就算是自己掉几层皮,也要让中原吃不了兜着走。

    辞镜得到这消息的时候,孙弦寂正在一旁写信,闻言露出了一丝笑容,他落下最后一笔,将信纸叠了起来,起身道:“陪我去送封信?”

    “送给谁?”

    孙弦寂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转移了话题道:“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逛逛吧?”

    难得两人心无旁骛地得了这一日的空闲,辞镜终于不再穿着那一身缟素,换上了一身烟粉色衣裙,头发也放了下来,绾了流云髻,柔柔地垂在两鬓,一路走过来的时候,银步摇也一晃一晃的,看得孙弦寂眼前一花。

    眼前这个姑娘那么美,他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他想好好保护她,一点伤害也不愿意落到她头上。

    他牵过辞镜的手,辞镜往他身边靠了靠,她终于能这样站在他身边了。

    两人走到了王都的街上,有泉国的风土人情辞镜已经十分熟悉,但孙弦寂并不,辞镜便给他细细的解释,他们走到一处小摊前,上面摆着的是各种极具地方特色的小饰品,辞镜站在小摊前看了一会儿,忽然看到一对小小的耳环,这耳环却并不是什么珠玉宝石做的,而是两片小木片,雕成了两个人的模样,一男一女,只是做工不太精细,看上去有些滑稽,辞镜却非常喜欢,问道:“小哥,这耳坠怎么卖?”

    小贩没想到自己随便做的小玩意儿居然有人看得上,便站起来笑嘻嘻道:“这个便宜,收姑娘两个铜板如何?”

    辞镜正要掏钱,孙弦寂已经先替她付了钱了,拉过她的手便走,辞镜将那耳坠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随即又将那男人形状的耳坠递给孙弦寂,道:“这个你留着。”

    孙弦寂一愣,接了过来,辞镜将另一边也细心地收进自己的荷包里,道:“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虽然这个定情信物寒酸了些。

    孙弦寂忍俊不禁,也将耳坠收进了自己的荷包。

    辞镜道:“阿七,你说过以后要开个医馆和一家酒楼。”

    孙弦寂轻轻嗯了一声。

    辞镜却忽然沉默了。

    过了好一阵,她才磨磨蹭蹭地道:“想了想,还是不要了,你可以开医馆,但是不要开酒楼,以后你只许做饭给我一个人吃。”

    孙弦寂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嗯,都听娘子的。”

    辞镜笑着推了他一把:“不害臊,我还没嫁给你呢。”

    忽然她又想起什么似的,将自己的衣袖拉开,上面正缀着一只玉镯,孙弦寂知道那是于英送给她的,她一直戴在手上,她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道:“我将这镯子戴着,你会生气吗?”

    其实是有一点点在乎的……

    不过孙弦寂却顺势将她的手握在了手心,道:“没关系,你便一直戴着吧,我们都不能忘了他。”

    如果不是于英当初拼死护着她,现在也没有他们俩在一起的日子了。

    两人在街上晃悠了大半天,直到晌午孙弦寂将早晨准备好的信塞进了一家人的门缝里,辞镜目瞪口呆地问道:“那里住着谁?”

    孙弦寂朝她挤了挤眼睛,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嘿,居然还跟她卖关子。

    然而孙弦寂软硬不吃,辞镜只能被他推了回去,两人回到鹿鸣宫,孙弦寂便开始准备收拾行李要回中原了。

    辞镜已经去沐浴了,孙弦寂在她房里坐了一会儿,他起身走到床边,看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地方。

    辞镜喜欢睡软枕,但是这个枕头的一角,却四四方方的,好像有什么东西。

    孙弦寂犹豫了片刻,将那枕头拿了起来,并从里面取出了一个木盒。

    那木盒上面的锁十分复杂,孙弦寂鼓捣了一阵,辞镜已经推门进来,看到他手中的东西,她脸色微微一变,快步过来并道:“快放下。”

    孙弦寂听话地放下了,问道:“这是什么?”

    “噬心蛊。”

    孙弦寂闻言脸色也变了:“这么危险的东西你居然一直放在枕边?!”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辞镜眨了眨眼。

    孙弦寂要被她气死了。

    “没事的,噬心蛊已经沉寂了许多年了,就算我打开盒子这虫子也未必会活过来,还有,这木盒上面有锁,锁只有青门上官家的传人才能打开,可是芍药和小桃都没了,这世界上已经没有青门的人了。”

    她语气里带着几分萧索之意,孙弦寂伸手揽了揽她,却没有说话,将那盒子又放在手心里掂了掂,道:“我懂一点蛊术,不如我带回去研究一下?”

    “不行!”辞镜声音难得地多了几分严厉,孙弦寂表情渐渐地严肃起来,“为什么?”

    辞镜将盒子夺了过来,道:“无衣的人想得到噬心蛊,当初他们就是为了这个玩意儿才屠杀了上官家满门的,你拿走了他们找你麻烦怎么办?”

    孙弦寂又是好笑又是心疼,“那就更不能留在你这儿了,”他将辞镜的手指一根根扳开,道:“麻烦当然是都来找我的好。”
………………………………

第二百八十九章,皇帝驾崩

    “有麻烦我们也应当一起承担才是。”辞镜嗫嚅道,伸手就要去夺那木盒,孙弦寂一手拦着她,一手将木盒举得远远的,笑道:“嗯,一起承担,但是东西放我这儿。”

    辞镜没有办法,但是又心有不甘,孙弦寂将木盒放进了已经收拾好的包裹里,道:“我们跟着驼队先去中原,然后去神医谷。”

    “为什么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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