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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江山-第8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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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样的人要想做出假身份来,轻而易举,正常的登记备案进入豫州,也不会被人怀疑。

    潘光美之所以答应下来,是因为谢怀远写信告诉他,只是想把老三谢怀南带回家族,其他的事绝对不会做。

    念在旧情,潘光美把谢怀德等人运到了豫州城,下船之前,潘光美交代了许多次,千万不要在豫州城里惹出什么是非,不要连累了他。

    谢怀德好好的应了,可却只觉得大哥这朋友不怎么仗义,还啰里啰嗦。

    跟他一块下船进城的一个看起来三十几岁的男人,看起来有些傲气,似乎也不怎么喜欢他们。

    这个人是潘光美的手下,虽然才到潘光美这不到两个月时间,但已经被升任为小掌柜。

    潘光美让这个人给他们做向导,据说能力超凡。

    “怎么称呼?”

    谢怀德看了看那向导。

    那汉子随便回答了一句:“姓王。”

    他带着谢怀德等人进城之后不久,到了潘光美在城中的一处宅院住下来。

    潘光美做了这么多年生意,在豫州城里的宅院很多,不下十几处。

    这宅子前后两进,已经很不错了,可是谢怀德看了之后却有些不满。

    他在谢家地位那么高,住的地方比这大多了。

    “行吧。”

    谢怀德道:“反正也住不了多久,凑合一下。”

    那小掌柜脸色都有些难看,似乎是对谢怀德这般态度格外看不起。

    可这又和他没什么关系,这些人是潘光美的朋友,又不是他的朋友,他也懒得说些什么。

    只是此人还不知道谢怀德他们的来意,谢怀德可以告诉潘光美,当然不能随便告诉一个下人。

    “你先回去吧,用不到你了。”

    谢怀德示意了一下,手下人取出来一包银子递给那小掌柜。

    谢怀德道:“你自己去消遣,愿意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老潘若是问起来,你就说一直和我们在一块就好了,他问我的话,我也这么说,不会让你难做。”

    白来一笔银子,还不用伺候这些家伙,王掌柜巴不得呢,道了声谢准备离开。

    走了几步之后忍不住掂量了一下那包银子,分量很重,他掩饰着自己的激动,走到没人的地方打开看了看,眼睛立刻就睁大了。

    这一包银子,不下几百两,就算他是小掌柜,可一个月也才五两银子银子的工钱,这还是潘光美给面子,寻常的小掌柜一个月也就三两左右。

    这几百两,是他五年以上的工钱了。

    看着这么多白花花的银子,王掌柜又觉得自己刚才态度确实不大好,于是转身又回去了。

    再见到谢怀德的时候,王掌柜已经堆起笑脸。

    “想来想去,就这般走了还是不大好,若是需要我帮什么忙,只管说就是了,我对豫州城格外熟悉,不只是生意场上的事,官面上我也有不少朋友。”

    谢怀德本来就没把他当回事,可是听到最后一句忽然眼睛亮了亮。

    “官面上你有朋友?”

    谢怀德笑起来:“王掌柜还真是深藏不露。”

    这话里边多多少少有些讥讽,他一个商行的小掌柜,能有什么官面上的朋友,大概认识几个捕快也就不得了了。

    王掌柜被他这般轻视,面子上便有几分挂不住了。

    “谢爷,你可能不知道,我原本是在节度使大人身边做事,是节度使护卫营的校尉,只是因为一些琐事不得不离开官场,不然的话,谢爷觉得,为什么潘先生对我这般器重?”

    “噢?”

    谢怀德的眼睛就更亮了,刚才是有些讥讽,现在是真的感兴趣。

    “想不到啊,原来王掌柜还有如此身份。”

    谢怀德拉了王掌柜坐下来:“来来来,先和我说说这豫州城里的事,你们去给王掌柜泡茶,泡我带来的好茶。”

    他看向王掌柜:“你是为什么离开节度使大人身边的,那可是实打实的美差啊。”

    王掌柜眼神里闪过一抹恨意:“唉一言难尽。”

    这一抹恨意,却被谢怀德看的清清楚楚,谢家这些人精,还能看不出这个?

 第一千零四十一章 你们怎么敢的

    几杯酒下肚,这王掌柜就已经有些迷糊起来,他酒量确实不怎么好,毕竟在衙门里的时候,很少有机会喝酒。

    “我做错了什么?”

    王掌柜把手放在谢怀德的肩膀上,一脸的愤懑:“凭什么就把我赶出来了?”

    谢怀德侧头看了看肩膀上的手,眼里都是厌恶。

    他是什么身份,这个王掌柜又是什么身份,在他看来,这之手和一只猪蹄子并无区别。

    可他忍了,因为这个王掌柜,确实有用处。

    他是耐着性子安慰了好一会儿,然后才问道:“你和节度使府里的谢怀南谢大人认识吗?”

    王斌道:“还算熟悉,每天我带队保护节度使大人的安全,谢大人跟着节度使大人做事,所以每天也就都能见到谢大人。”

    谢怀德笑起来,招手让手下人又拿过来一包银子。

    “这是一千两,我们之间有缘分,又和投脾气,这银子你先拿去花着,若是不够的话你再来找我拿。”

    谢怀德把银子放在王斌的腿上,这里边是一百两一个的大银锭,一共十个,分量很重。

    王斌虽然喝大了,可是还有几分神智,此时看到这银子放在自己腿上了,立刻就笑起来。

    “这怎么好意思,我也没帮你什么忙,又拿了这么多银子。”

    谢怀德笑道:“若说是忙,确实有个小忙需要你帮一下,不瞒你说,其实我们也是谢家的人,只是旁枝末节,和谢怀南谢大人比差得远了。”

    “我们知道谢大人到了宁王这边做事,位居高官,所以是想来投靠的,只是拜见无门,只要你能帮我们牵线搭桥见到谢大人,我还有重礼送你。”

    王斌摇头道:“我现在可是说不上话了,以前还行。”

    他低头看了看腿上的那包银子,眼神里都是心疼,可还是把银子抱起来递给谢怀德:“帮不上,这银子我就不拿了。”

    “拿着!”

    谢怀德把银子推回去:“帮不上也没什么,我们还是朋友呢。”

    王斌楞了一下,忽然哇的一声就哭了。

    或许是喝多了酒的缘故,这一哭就停不下来,哭的是撕心裂肺。

    “我在衙门里做事,一个月也是五两银子,每天起早贪黑辛辛苦苦,十年也攒不到这么多钱,还要交际应酬,还要养家糊口,算下来一辈子也攒不够一千两。”

    他一边哭一边说道:“我一个大男人,虽然原本不是跟着宁王起兵的老人,可我本在豫州的时候也已经是校尉了,被都廷尉大人一句话就给打发走人,我受不得啊。”

    “我回家还不敢说,现在他们还以为我是整天去衙门里,哪知道我是跑到采悦商行这里来给人做工,为了每个月那碎银五两,我的体面都没了,从校尉到商行的伙计”

    谢怀德被他哭的不耐烦,也不理他了,端起酒杯喝了几口。

    好一会儿之后,王斌才不哭了,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虽然我不能帮你们牵线搭桥,可是我知道你们怎么才能见到谢大人,他就住在谢家的老宅里,每天早晨,是节度使府里的马车接他,走的就是那条路,不会改,你们可去路上拦他,既然你们是一家人,拦住了就好说话。”

    谢怀德的嘴角就忍不住勾了起来:“如此,也很好。”

    第二天一早,王斌从自己家床上醒了,一坐起来,哗啦一声,银子掉在地上。

    再看时,身边都是大银锭,地上也有。

    这一下王斌就懵了,脑袋里

    嗡的一声。

    这银子是怎么来的?

    又懵又怕,不知道自己昨夜都做了些什么,是做了什么歹事不成,不然银子如何解释?

    正害怕着,他妻子笑呵呵的推门进来,端着一盆温水:“醒了啊,我给你擦把脸。”

    王斌脸色发白的指向那些银子:“哪儿来的?”

    妻子噗嗤一声就笑了:“昨夜里你是真的喝多了酒,自己做过什么都忘了?”

    妻子脸色微红:“回来后一身酒气,把抱着的银子扔在我面前,说以后一定要让我过上好日子,还又搂又抱的老夫老妻,你可多久没,没,没那般亲热了。”

    王斌急了:“我是问你银子哪儿来的?!”

    妻子被他喊的也有些懵:“你带回来的啊,你说新认识了一个朋友,从南边来的,一见如故,格外投缘,非要给你这么多银子,还说,你在衙门里做事辛苦,提心吊胆还没多少俸禄,他给你这银子,是让你自己去做些生意,以后就不要去卖命换钱。”

    王斌抬起手,在脑袋上使劲拍了两下,啪啪响。

    妻子吓了一跳,连忙抓了他的手:“你这是做什么?”

    王斌眼神里有些惧意:“这银子肯定有问题,我记得我一开始见到那人,看他不顺眼来着,我还记得他给了我一包银子让我走人,不让我理会他们,可没有这么多啊我数过的,有四百两,没有这么多啊”

    妻子被他这反应也吓得够呛,连忙道:“你再想想,到底是发生什么了?”

    王斌想不起来,就是想不起来。

    他问:“现在什么时候了?”

    妻子回头看了一眼:“天才蒙蒙亮。”

    王斌皱眉:“昨天喝酒了,好像是提到了一早要干什么,可就是想不起来要干什么。”

    与此同时,大街上。

    四名护卫在马车左右跟着,这条路他们已经走了两个月,无比的熟悉。

    每天都是在这个时间,到谢家去接谢怀南谢大人到衙门去,谢大人对时间极为重视,不管刮风下雨,绝对不会误了时辰。

    二月末,夜还是比白天要长不少,这个时候天才刚刚发亮,街道上一个行人都没有。

    谢大人每天都几乎是第一个到衙门的,比谢大人还早的只能是节度使燕大人,因为燕大人基本上就很少回家,处理公务晚了,就在衙门里住下。

    马车的轮子碾过石板路,发出的声音和这清晨显得格外配,好像缺一不可。

    四名护卫并没有因为已经熟悉了路线而放松戒备,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谢大人的安全。

    他们四个,出自廷尉军,每个人都有着极为丰富的经验。

    不管是追踪稽查,还是武艺反应,都不弱。

    本来谢大人自己有护卫,但是他坚持不用,请都廷尉大人分派了四个人过来,其实这也是一种表示忠诚的态度。

    就在这时候,马车前边出现了一个推独轮车的人,看起来像是个货郎。

    四名护卫立刻就握住了刀柄,动作都几乎一致。

    这条路走过两个月,第一次遇到这么早就出来的货郎。

    独轮小车碾过石板路的声音,比马车还大,车轴应该是生锈了,发出吱呀吱呀的摩擦声。

    “戒备!”

    一名护卫立刻喊了一声。

    一个常年跑生意的货郎,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车这么不好用,

    而且那车显然很久没有修理过,木头的颜色都也不对。

    长用的车,不会是这种毫无光泽的土色,那是放置许久没用才会有的颜色。

    “怎么了?”

    谢怀南在马车里问了一句。

    “大人不要下车。”

    一名护卫提醒,然后抽刀出来走向那货郎:“停下!”

    货郎立刻就停了下来,好像还被吓了一跳似的。

    “军爷,怎么了?”

    那货郎连忙问了一句。

    这一句军爷,彻底暴露。

    豫州城里的百姓们,见到宁军士兵都会亲切的喊一声兵哥儿,而不是军爷。

    “离开车,抱头蹲下!”

    护卫又喊了一声。

    就在这一刻,从旁边柴堆里跳出来两个人,持刀朝着护卫冲了过去。

    另外一边,院墙后边翻出来几个人冲向马车。

    四名护卫分成两队,两个拦着前边过来的刺客,两个护住马车抵挡靠近的人。

    “发信号!”

    随着一声喊,其中一名护卫从怀里取出个东西一拉,一团烟花在天空炸开,发出很尖锐的声音。

    四周出现的刺客越来越多,能有数十人。

    谢怀南的四名护卫,显然已经支撑不住。

    为首的一个刺客看起来极为壮硕,虎背猿腰,大步上前,一把抓住车门往外一拉,直接将车门拽了下来。

    下一息,这壮汉伸手抓向谢怀南的衣襟。

    可是马车里有两个人。

    那壮汉是谢家的高手,也已经在谢家做事多年,因为天生神力而极为自负。

    他拉掉车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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