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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张望月见识了王霸唱能力。那让人一动也不能动。再比较那古严森,他与王霸唱打个平手,可想实力也不弱。如此,两人连手,张望月便是没有了胜算。
当下,张望月拼命击出。
唯一胜算,便是先发制人。
“光芒万丈。”张望月大喝一声。
风起云涌。
日月失色。
瞬间,八刀齐出。眼看刀离古王二人越来越近,可就在这时。八刀竟然停在了半空中,离二人只有两步远。张望月瞪大眼睛,这难道就是王霸唱的实力。
“千斤重压!”只听王霸唱大喝一声,便见那八把刀瞬间跌落地上。接着,变化为一把刀。张望月见状,收回胳膊。欲要冲前,捡起万缕刀。就在这时,只看古严森突然冲前,抢先拿起万缕刀。张望月身体凭空。那古严森胳膊一挥,万缕刀瞬间脱手。快如疾风,张望月再想闪躲已是不及。那刀竟是直穿张望月肩头,力道不消。竟是把张望月定在了树上。
鲜血直流。
张望月咬着牙,肩头上的疼痛,让左胳膊失去了知觉。眼神迷离。身上一点力也使不出来。
李清霞忽是站起,冲向张望月。她一跃,落于树上。但又脚下一滑,摔倒地面。她站起,三次未果。
只见,古王二人走来。那远处的王霸天此时也站了起来。
千军万马处于四周,而动。
张望月陷入到沉思之中,一切似乎要结束了。一切又似乎刚刚开始。复仇之路,本就漫长。如今,再也不能往前走一步了吗?张望月这样问自己。他回答不了自己的问题。但他可以肯定不止这些。
耳边传来声音,“说出天玄神功和残阳刀法,给你留个全尸。”
是谁在说话,这人是谁?
张望月迷糊到分不清谁和谁了,尽管如此,张望月还是试着抬头。他能感到嘴角和肩头都在流血,一直流。张望月目光看一女子,他知道那是李清霞。便一直把目光看向她,他嘴唇动了动。声音微弱,弱到不会有人听清在说什么。就连张望月自己也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郡主,和我回去。”
“你们杀了我,我也不会回去。”
“我会保护你的安全。”
“不,那里是地狱。”
“那就得罪了。”
张望月耳边不停传来声音,他知道,是古严森。此时,张望月意识未失。
脑海里便是浮现出,十年前风景。
那是一个春天,小草从土地里冒出,春风温暖。小河水慢慢流淌着,一边小树长出新芽。十岁张望月正坐在石头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念道着:“春风拂大地,丽日东方出。小草探出头,鸣虫四无声。”
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说春天吗?又为什么说鸣虫四无声?
小草探出头?张望月思索着,似能听到小草冒出泥土之声。这感觉一来,便又听到了风声,是春风。
它来了。
于此,张望月恍然大悟。似明白了残阳刀法五式中的丽日式。
备刀如小草,似动非动。起刀如春风,四处拂面。出刀如丽日,光速。当刀法达到与自然融为一体时,便是到了忘我境界。那便是万物为刀。眼中并未有刀,只因刀在心中。
刀在脑海,刀在大地,刀在天空。
敌人在哪,刀就在哪。
如此,张望月眼睛猛得睁来。天玄神功,似也感受到了什么。竟是一下子升得四层,到达顶位。这便是四重天了。那万缕刀嗖得一声,从张望月肩头而出。伤口不再流血。
张望月落地,手拿万缕刀而立。
只瞧得一古二王,身子一动,脸上严肃起来。
“丽!”
张望月沉步,安静。
“日!”
风涌,云疏。
只瞧得日月失色,张望月消失在原地。四下无他身影。
“式!”
这最后一字,似天外而来。
只见一道光,云瞬间被冲散。
一古二王立马运功,却是不及。
轰得一声,安静了。
25章 消失
尘消。
一古二王躺在地上,嘴角流血。身体扭动着,满脸惊恐。
月色更暗了。
王霸天忽是连连摆手,“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张望月说:“我问你,当年灭门之人。还有什么人?”
王霸天说:“你斗不过他们。”
“快说!”
王霸天说:“金阳巨龙生,江湖豪客涌。谁得天下权?南城路安候。”
张望月问:“什么意思?”
王霸天说:“路安王。”
张望月说:“很好。”
王霸天说:“你说过不杀我。”
张望月说:“我的刀可没有答应。”
于此,刀起头落。鲜血满地。
张望月长呼一口气,散乱道人所指之人,终于杀了。这第一步,便算是成了。接着,张望月又望向王霸唱和古严森。
王霸唱忽道:“当年之事,我没参加。”
张望月说:“去和阎罗王说吧。”
又一个人头。
那古严森瞪大眼睛,口中大喊:“郡主。”边喊边向李清霞而去。
李清霞道:“你小人当道,该杀。”
古严森说:“那都是路安王的意思。你知道王霸天对路安王有用,而白莲教又对王霸天有用。只要你求我,我会和路安王求情。”
那古严森完全像是变了一人。眼神变得恐怖。
李清霞说:“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刮。”
只见古森站起,“那就别怕我无情。”
他忽然看向那千军万马,大喝一声:“把他们俩给我抓起来。”
“我看谁敢动一下。”张望月说着,刀一挥。只看得一边大树连根而断,好不厉害。只吓得那千军万马一动不动。
接着,张望月走向古严森。忽得出刀,那古严森瞪大眼睛。身子倒下。再也起不来。
千军万马见古严森倒下,竟是跑了。
于此,张望月身子一软。跪于地上,他太累了。李清霞爬到张望月跟前,二人坐在地上。
张望月说:“你是郡主?”
李清霞说:“没错。”
不管李清霞什么身份,在一个复仇人的眼里,没什么不一样。二人既然经历过生死,那便算是认识了。
李清霞面色沉重,看起来像是有心事。她忽然开口说:“你要去找路安王?”
张望月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望向天空。只瞧得月色越来越暗,过不得一会,天就亮了。接着,张望月看向李清霞,说:“没错。我要问个清楚,当年的事。把该杀之人,都杀了。”
李清霞说:“路安王仍南城第一王,身边高手如云。没有胜算。”
此时,张望月忽然站起,“老子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一个路安王?此路,无可回。”
李清霞见他这么说,瞪大眼睛。没再说话。
于此,二人站起,往南方行走。
行得天晓时分,张望月见前方有一小屋。二人走近,敲门。无人应答。当下认定无人,便推开门。只看,小屋整洁,屋中有香。显然是有人处。可是,四下里又看不到人。过得一时,两人腹中饥饿。瞧那李清霞饿得说不出话来。张望月便站起身,说:“来时见一小河,我去抓条鱼来。你在这等着。”
说完,已走到门口。
李清霞喊住他,说:“把刀带着。”
张望月说:“你体弱,留着刀防身。哪也别去,等我回来。”
余光所处,见李清霞点了点头,张望月这就去了。
行得一里,终是来到小河边。张望月疲惫,当下蹲着,大口喝着河中。又用河水洗了脸,顿时感觉神清。再瞧这河,水清,可见石块。于是寻得一树枝,眼睛直看河里。忽见一鱼,把树枝掷出。接着冲到河里,拿起。瞬间喜出望外。这草鱼不光大,色泽鲜美。想来,煮得鱼汤,便流下口水。
此行有果,张望月抱得草鱼往回走。见到小屋门是开着。心中便感不好,于是快步走上前,进屋。只瞧屋中无人。
那李清霞到哪里去了。
张望月大喊两声:“清霞,清霞。”
无人回应。
这便胡思乱想,是偷了刀吗?还是……于是打量四周,只瞧得桌椅翻倒,似有打斗痕迹。
人和刀都已不见。
张望月冲出门外,此时正值中午。阳光照眼,顿生疼痛。但瞧四周,荒野长路,空无一人。更无树木遮挡。若真是走了,不可能这么快。除非骑马,可是她来的马?莫不是被人带了去。
想那古严森为路安王手下,定然是被路安王带走。
这么一想,张望月又回得屋里,想找些线索。终是无果。当下长叹,两人出生入死。若李清霞有危险怎能不救。何况,张望月似对李清霞,就是说李清霞不愿意回去。这江湖当真有强人所难之人,张望月是看不过去。再说那路安王本就是张望月要杀之人。于此,张望月为自己去救李清霞,找到一个光明正大理由。便不再多,欲要冲出门外时,忽见墙角一物。显得古怪,当下走上前。捡于手中细看,竟是李清霞之物。
这是李清霞头上发簪,张望月于山洞中见过。她留下此物,是想让张望月去救她吗?
不管怎么说,此路必走。想那万缕刀也消失了。
于此,张望月把发簪入怀,冲出门外。
那草鱼放于腰间。长路漫漫,张望月只感到又累又渴。
忽闻远处似有声音,便回头去看。只瞧一辆马车从远而来。张望月立于原地,只望那马夫能带自己一程。
马车已近,张望月伸手。
那马车便是停下了。
只看马夫是一位五十多岁老头,又瞧马车之处,都是那些瓜果。不禁喉头动了动。张望月说:“老伯,可以载我一程吗?”
老伯说:“年轻人这是往哪啊?”
张望月说:“往南。”
老伯说:“从哪来啊?”
张望月说:“太平镇。”
老伯似在沉思,“昨晚太平镇可发生了命案。想必你也是逃命的吧。那就上来吧。”
张望月说:“多谢。”
上得马车,老伯忽然开口说:“我瞧你饿得厉害,拿个香瓜吃吧。不要你钱。”
张望月说:“我这有鱼,可以和你换。”
那老伯大笑一声,没再说话。
26章 香瓜
当下,张望月从袋子里拿出香瓜,在衣角擦了擦。只看瓜色泛黄,瞧来是熟透了。便放于鼻下,进入肺里的香味,让人神情迷醉。再加上张望月本就饿着肚子,两口吃完。他擦擦嘴,平躺马车上。和风吹来,张望月眯起眼睛。瞧着太阳一点一点西沉,思绪放空。
张望月忽然开口,“老伯,这瓜拉到哪里去?”
那老伯戴着草帽,身子于马车上摇晃。不知他有没有听到张望月说话。只看他从怀间拿出一壶,对着嘴喝起来。他接着把酒壶往身后一丢,张望月伸手接着。想也没有想,就喝了起来。
老伯说:“给我留点。”
张望月把酒壶从嘴边拿出,看了一眼,接着又喝了一口。便说:“留着呢。”
马车颠簸着,行得一会。只看天边出现了霞光,这便是傍晚了。
张望月说:“我们还要走多久?”
话刚说完,忽觉马车一震。张望月坐起来,转头向前看去。马车竟是停了下来。接着,烈马嘶叫。只看路边瞬间跃出六人。
他们破布烂衣,头戴斗笠,手里长刀。六人分散开,一齐走向马车。
老伯立马跳下马车,跪到地上,连忙磕头。张望月看着,未动。又躺在了马车上。
余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这六人。
只看那其中一人,走到老伯面前,用刀指着他,说:“老头,你的马,我们要了。”
老伯哭着脸,“大爷们,不能啊。马没有了,我这一车瓜怎么办啊!”
那人说:“少废话,快点的。”
他说着,把刀一扬,似要动刀。那老伯吓得连忙站起,走到马车边。开始解马绳。
老伯手忙脚乱。时不时还转头看那拿刀汉子,拿刀汉子做出将砍动作。吓得老伯手上更乱了。
看这六人,应该是强盗了。
想来,这片地方是没有人管。人也少,不然不会去抢一马。马虽小事,但这一车瓜怎么办?这比抢一车瓜还叫人难受。
忽听那人开口,“等一下,先给我们兄弟拿些瓜来吃。”
老伯听后,放下手里绳子。走到马车后面,从车上拿起六个瓜。
那汉子忽又大喊,“还有你,给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