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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四人,围住了田不忘。另外五人,攻向二镖。
欧阳响当当大喊一声,“上!”
他们一对一,剩下两人。其中一人攻向夏花满天飘,另一人攻向舞刀人。张望月郁闷,自己真就那么不起眼吗?
于此,张望月一跃,站上马车。低头瞧那箱子。无论是谁都知道箱子里面装着什么,也无论是谁都想得到箱子里的东西。张望月把手搭于箱子上,却一直没有开箱。余光之处,忽见远处觉尘,正瞧着张望月。至此,张望月又收回了手。
得给年轻人一个榜样。觉尘还小,所见,即是所学。
当下,闻得兵刃叮当,惨声连连。田不忘所敌四人,已是倒下。夏花满天飘,自是一刀,插入敌人心口。三声响,战得力歇,却也是胜利而归。
唯那舞刀人,四处逃蹿。竟是引得二镖,瞠目结舌。舞刀人本冒名张望月,想来只会喝酒吟诗。真手上功夫,倒是弱了。不过,他年龄不大,体力当好。引那无极门人,累得够呛。二人弯腰,粗喘。待那无极门人抬头,见孤身一人,神情慌张。忽眼睛放光,拔腿便跑。他朝着山崖,抛出绳索。只是想逃走了。只瞧他,刚握绳索另一头,忽然倒地。死于非命。张望月瞧得清楚,心里一惊。杀人者,有着惊天掌力。忽得迎面风来,张望月一闪,跳下马车。骏马长嘶,前蹄升空。张望月冲到跟前,手上一压,那马便一动不动。又听轰得一声,张望月转头看去,山壁之上,留出一道高三丈,宽一丈多的掌印。只看,雾散,灰起。碎石滚滚,击得马车当当响。
接着,张望月忽觉余光之处多一人。便转头,但瞧一人站于崖边,双手背后,迎风而立,不动如山。
那人目光所处,无处可藏。
他衣角于黑暗融为一体,只瞧得一张脸,粗眉直鼻,目若朗星。平头直立。
他忽开口,“在下无极门地勇三门,郑地勇。想借风尘刀一看。”
他报了家门,知是地勇三门大当家。
夏花满天飘说:“借?”她指着地上人,“这可不像是借。”
郑地勇面带微笑,“是我管教无方,还请女侠不计!”他说最后一字时,忽得语气变重。只看他,朝着夏花满天飘,一步步走去。竟扰得空气四蹿,肉眼可见。他的衣角飘得更高,脸上也没了笑容。又看他脚下,每踩一步,似有震荡。田不忘忽得侧头,似发现了什么。夏花满天飘,瞪目,不禁后退。另处三声响,跑向马车。再瞧夏花满天飘,已身靠马车。那匹骏马,蹄动。张望月轻抚马脖,才使它没有惊呼。
60章 地煞二门
明月。
高挂。
山峰如银。
郑地勇停步,抬手。气流浮动。他说:“你说话,应该像我一样客客气气。”
夏花满天飘大喊出声,“想动手?”
郑地勇摇头,嘴角一扬,“别怪我手下不留情,怪就怪你生错了年代。”他说着,击出一掌。疾风而至,灰尘扑眼。
却听舞刀人大喊,“小心,是扶山掌。此掌无形,只要被击中,如春风拂面。接着,暴开身亡。”
那夏花满天飘,眼睛一瞪,看向舞刀人。忽得,她神情恐慌,似听闻过扶山掌。
舞刀人再喊:“快跑!”
郑地勇道:“太迟了。”接着,又击出一掌。竟是封了夏花满天飘退路。
风荡,云涌。夏花满天飘身子右闪,那一掌当是击中马车。没有声音。过得一会,马车四分。车上箱子落于地面,众人齐看,箱碎。一个古朴长盒,呈现眼前。郑地勇见后,眼睛放光,快步冲前。
只听田不忘一句,“好快的身法。”
当下,田不忘快步跟上。竟是腿快无影。
那夏花满天飘,也是迎面而去。
却看郑地勇,再击一掌,对准夏花满天飘面门。田不忘跃起,郑地勇转身一掌,迫使田不忘空中转身。而那击向夏花满天飘的一掌,正轻轻飘飘。她面露惊恐,完全没了酒楼内的那份豪情。生死当前,无人自高。众生皆蚁,死亡可怕。她瞳孔放大,终是脚下不稳,欲要倒地。她忽然脖子一用力,眼睛仰望。瞧到张望月,四目相对。张望月右手托着夏花满天飘上半身,而她的眼睛里,尽是张望月的脸。张望月从她眼睛里看到了自己,她似也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夏花满天飘当是脖挺,唇启。张望月忽觉,有风自来。当下,抬头,挥袖。与那夏花满天飘于原地转一圈,便听轰得一声,远处山石碎裂。于此,两人站稳。夏花满天飘说了句,“谢谢。”掩面离开。
郑地勇瞪大眼睛,看着张望月。
他说:“你是谁?竟然轻而易举挡下我的掌法。”
张望月看着郑地勇,说:“无名……”
正说一半,却听远处李清霞大喊一声:“他就是张望月。”
张望月皱眉,看向李清霞,只瞧她怒目而视。张望月看着她时,她便瞪了一眼,长袖一摆,看向别处。
她倒是对张望月信心实足。
那郑地勇嘴角抽动,一时间竟是没有说话。二镖当是,看向张望月。唯那舞刀人大喊一声,“不,他不是张望月。我才是。”
郑地勇闻声而望,他说:“你是张望月?”
舞刀人把万缕刀一横,“如假包换。”
郑地勇表情严肃,他说:“不要多管闲事。”
舞刀人说:“识相的,就赶快走吧。过得一会,要是我的刀口渴的话,保不齐就走不掉了。”
郑地勇说:“听闻,张望月师承金阳第一刀客张吹烟残阳刀法。这便是早闻其美名,心生仰慕,愿一见残阳刀法。请不吝赐教。”
舞刀人大笑。也不说话,自是笑个不停。
张望月知他冒充,当下开口,“残阳刀法,我倒是会上一点。”
那郑地勇转头看着张望月,“哦?”
众人目光所投,似在担心,又似期待。夏花满天飘直直看着,捡起地上刀,抛出,“接着。”张望月手一伸,握刀。顿感,手心充实,侧刀自鸣。
那欧阳响当当长脸松拉,“小子,别当大头鬼。这可是地勇三门郑地勇,你虽接了他一招。但实力差多,别丢了性命。还是让你那小兄弟出手吧。”
他又接着说:“不行,让这位刀客出手。”他指着田不忘。
“累了。”田不忘说。
欧阳响当当说:“别啊!”他说着,又看觉尘。觉尘站在远处,一动不动。看不出要出手的意思。那欧阳响当当长叹一声,不停摇头。
夏花满天飘说:“我相信他。”
张望月自是没有说话,把刀往地面一插,晚风涌来。
“完了,连刀也丢了。”
却看舞刀人似看出什么,瞪大眼睛看着刀,又看着张望月。
那郑地勇,苦笑一声。一脸不屑。
就在此时,却看天空中,一个红球,由远而来。张望月把刀握紧,那红球,瞬间裂开,一人落下。
他面带微笑,身形肥胖,眼小,头大。她说:“三弟,可真为兄弟们着想。这么危险的事情,竟然一人前来。真不够意思啊。”
郑地勇回首,“原来是二哥。”
那人说:“看起来遇到不小的麻烦。”
郑地勇说:“小孩子过家家,玩。”
那人眼睛忽得一转,“万缕刀。”他又笑了,“张望月。”
舞刀人说:“阁下可是无极门二门,地煞门郑地煞?”
郑地煞说:“你认识我?”
舞刀人说:“自是认识。”
郑地煞说:“可是,我听说。认识我的人都已经死了。”
舞刀人脸一沉,“地煞门大当家郑地煞,江湖人称玉面小白龙。就算不识,也听说过。”
郑地煞说:“你还听说过什么?”
舞刀人说:“还听说,大当家若是想杀一人,那个人绝对活不过明天。”
郑地煞说:“说重点。”
舞刀人说:“重点?”
郑地煞说:“比如,他平常打狗打猪,喜欢用什么方式。”
舞刀人沉默片刻,说:“听说玉面小白龙郑地煞,一手震方通天拳,二手流云追风腿。当数江湖第一绝学。”
郑地煞大笑,不住摇头。他回头看郑地勇,便说:“三弟,现在怎么办?我的底细全让他们给知道了。”
郑地勇说:“二哥,身怀两大绝技。给人知道也无碍。若是二哥还想隐藏实力,三弟愿以扶山掌代劳。”
郑地煞说:“你的扶山掌,怕不是张望月对手。毕竟,那不是一流绝学。二哥担心啊。”
郑地勇没有说话。
过得一会,他说:“不知师父那老人家可好?”
郑地煞笑道:“师父不太好。”
“哦?”
“拿不到风尘刀,院子里的大槐便要挡住门口了。”
“所以师父为此发愁?”
“没错。”
“那师父的头一定痛。”
“简直痛到不能再痛了。”
“所以,师父要这风尘刀?”
“一点也没错。”
这一次,郑地勇没再说话。那郑地煞看向舞刀人,“你就是张望月?”
舞刀人说:“也可以不是。”
郑地煞皱眉,“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舞刀人看了一眼二镖,又转头看郑地煞,说:“是。”
郑地伸长脖子,“什么?”他似没听清。接着他又说:“你很有前途,把风尘刀拿过来。日后跟着我混。”
61章 三月梨花(求收藏)
张望月虽未亲闻无极门之威,但刚才所见,使扶山掌的郑地勇。功力深厚,当数难得一见高手。又听,郑地煞身怀两技,通天拳与追风腿。便猜测,功夫更胜郑地勇。若他俩人联手,自会有一场激烈打斗。只怕暗处还有旁人,趁机把那风尘刀给偷了去。想到此处,张望月迈步走向风尘刀所在。却听郑地煞大喝一声,“站住!”
他声似洪钟,惊鸟扑飞。
当下,张望月立住。
郑地煞一字一字说:“你想拿刀?”
张望月转身,“你想拦我?”
郑地煞脸色沉下,他看着张望月,眼睛不眨。似乎张望月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说:“我瞧你不是一般刀客。”
张望月很冷静,说:“从何可见?”
“姿势。”
“什么姿势?”
“握刀姿势。”
“哦?”
“旁人会紧握,而你并没有。”
“哦?”
“紧握只会消耗体力,并会影响出刀速度。”
“所以你已断定?”
“断定。”
“现在呢?”
“我要是没有猜错,在这个月亮到得山头时,你必出刀。”
出不出刀,张望月自己也不知道。更不知道何时出刀。但若对方袭来,必然出刀。
郑地煞没有猜错,月落山头时,郑地煞出手了。张望月更没有理由不出刀。
那郑地煞脚上追风腿,击敌通天拳。一瞬而来。张望月立刀面前,他的拳便打在刀上。张望月引天玄神功五层,二人僵持不下。阵阵内力涌出,只瞧郑地煞脸变了形。他的拳力,一层接着一层。这通天拳,果然是一流拳术。张望月生性如牛,见郑地煞拳力可怖,又因他以通天拳自持。当下,便想比较拳力。且不用刀,自是暗中用劲。只看,郑地煞瞪大眼睛,咬着牙。张望月握紧拳头。
却瞧到另一边郑地勇忽得跑起,径直往那风尘刀。他脚步无影,又看田不忘站于他面前。“想拿刀,先问我手上刀。”
这当是田不忘作风,于敌冷酷。
郑地勇说:“让开。”
田不忘说:“不让。”
郑地勇说:“你知道世上有一样东西,既没有,又有很多人想得到。”
“什么东西?”
“后悔药。”
田不忘说:“你不是刀客,我便让你三招。”
郑地勇大笑,“你知道你低头说话的样子,很讨厌吗?”
田不忘说:“让二招。”
郑地勇说:“还从来没人敢这么和我说话。”
田不忘说:“让一招。”
郑地勇没再说话,突然击出一掌。却看田不忘断情刀一提,把他击出的掌斩为两半,那掌力自是未到山壁,便消失了。
田不忘说:“杀神十刀斩第六刀,不挡。”
郑地勇见后,跃开。于此,张望月双手一推,郑地煞后腿五步,嘴角流血。
二镖大惊,齐看张望月。
听得欧阳响当当说:“是我看走了眼。”
欧阳咣当响说:“他击退了地煞二门郑地煞。”
欧阳劈里啪啦说:“大哥,我是眼睛花了吗?”
欧阳响当当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