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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哈哈。”张昭禁不住仰头一笑,心中畅快。他其实在“吓唬”、逗弄这小妮子,不会真的对她乱来。
挥挥手,目送马车离开。
…
…
“得了,你们凤姐姐都走了,咱们做什么?”张昭带着陈初静、薛云梦两个美妾往屋里走。
正房这里空荡荡的。初十时,他带着朱厚照去燕园赏景,回来和娇妻美妾们一说,她们倒上心。
上午的时候听家里的小丫鬟们说,王小娘子雅兴大发,牵头请婉儿、方晶她们去燕园的亭子里赏雪。
陈初静身段娇小玲珑,还带着少女的稚嫩感,娇声道:“老爷,我们去看宁瑶姐姐吧。她昨天染了风寒。”
张昭握着淡雅、娴静的薛云梦的小手,走在回廊中,惊讶的道:“不是吧?我不是让她和夕夕穿上棉袄的吗?”
元宵佳节自然是妻妾丫鬟们一起过。他在正房里摆两桌火锅,边吃边玩游戏。击鼓传花,得到花的人表演一个节目。或唱一首歌,或念诵一首诗词。不要求难度,反正就是图个过节的气氛。
后面,慕容雪、冯夕夕、宁瑶三人一起表演一个节目。慕容雪弹琴配乐,冯夕夕和宁瑶两个跳舞。那一身霓裳哦,真是单薄、柔和、漂亮,勾勒出两人玲珑浮凸的完美身材。
张昭赶紧让她们俩把棉袄穿上。就算屋子里有熏笼、炭盆,温暖如春,但大冬天的叫两个丫鬟穿着单薄跳舞给他看,这种事他真干不出来。
当然,两人的舞姿确实美,穿着棉袄跳都好看。
冯夕夕十五岁的年纪,娇小玲珑,比例完美,是一种如同清水芙蓉般清纯的完全与成熟绝缘的少女美丽。
宁瑶时年十七岁,身姿高挑,一样的比例完美,亭亭玉立。站着便给人赏心悦目之感。她是一种娇艳、靓丽的雨季女孩之美,一顾顷人城。
这样的两个风情迥异、有舞蹈功底的美人跟着琴曲舞动,一颦一笑之间怎么能不美呢?
张昭当然知道她们俩要跳舞给他看的缘由。
陈初静娇憨的点头,“是啊。夕夕都没感冒呢。”
张昭忍不住笑起来,揉揉小姑娘的头,“傻。”
陈初静仰头看着张昭,也莫名的笑起来,走在前面带来,一蹦一跳,时而把两只小手放在腰边,像一只小企鹅一样摇摆着往前走几步。可爱至极。
看得出来她心情非常好。
“老爷,快点呀。走廊里风很大。”陈初静回头喊道。
张昭心中涌起怜惜的情绪。嗣平江伯陈熊在嫁妹妹时,把金凤的堂妹陈初静、表妹薛云梦给一起嫁过来。按照封建礼法,这同样是他的妾室。
他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分啊?把这娇嫩如玉,可爱至极的小娘子留在他身边,平常连话都难的和她说上几句。感觉有点对不起她似的,让她还未品尝青春的美好,就为人妇。
但是,要他把她送回去,他还是选择过分一点吧。
张昭轻轻的搂着薛云梦的细腰,薛云梦端庄、淡雅的范儿立即被难以维持,但微微依偎着,闻着丈夫的气息。
“梦儿,我们走吧。”
第四百七十七章 日常
宁瑶的住处在正房旁边精美的小暖阁。她和冯夕夕住在这里。略显拥挤。
冯夕夕那俏丫鬟跟着婉儿出去了。家里的两个小丫鬟在照顾她。
张昭三人进来时,正好遇着慕容雪来探望她。慕容雪坐在床边和她闲扯。
话题是“音律、歌舞”。
两个人谈的挺投机的。
慕容雪原本是西北知名的琴艺大家,她在曲艺上的造诣高于宁瑶在舞蹈上的水平,还能指导她几句。不过,她性格柔弱,说话又温柔、讲技巧,很讨人喜欢。
“老爷…”薛云梦抿嘴轻轻的一笑,低声轻喊一句。
张昭就叹口气,道:“梦儿,我和金凤、你们聊天的内容对比之下显得太低端啊。”
陈初静家里是平江伯府陈家的族人。在陈夕凤成为国泰商行北直隶玻璃总代理之前,陈家的日子都过的一般。
平江伯陈锐早年混的还可以,但是他一个武勋,又不是那种大地主,能有多少钱?而弘治十三年之后就从云端跌落。族人们的日子更是凄惨。
而相比于陈初静,家里经商境况还不错的薛云梦就父母养的更像明代的富家小姐。
上午时张昭教陈夕凤识断句,陈初静也跟着学,而薛云梦则是端茶倒水。她早就博览群。
所以,这会儿她更能体会两者在学水平上的差距。
张昭这边说着话,正在和陈初静打招呼的慕容雪、宁瑶都看到张昭。慕容雪赶紧起身行礼,道:“见过少爷。”
见宁瑶要挣扎着起身,张昭赶紧快走两步把她拦下来,道:“你安心躺着。别我来一趟你这风寒感冒还要加重。哦,御医开的药吃了吗?”
宁瑶手撑着刚起来,就给张昭拦住。心里因感染风寒带来的低落情绪略微好转起来。
“嗯,吃过了。”宁瑶的声音带着很重的鼻音。
张昭坐在慕容雪让出来的位置,鼓励道:“按时吃药,良药苦口利于病。”
对于医,张昭还是非常支持、认可的。这是华明的瑰宝。国的人口为何能够在战乱一平定之后就能迅速的上升?除开我们固有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观念外,就是有医的保护。
试问,同时代的西方的医学在干什么?
被吹爆的全人类明灯塔国,其最伟大的大统领怎么死的知道吗?放血疗法。
所以,医是在漫长的时间,用实践证明过自己是有效的医术。而国的所医药大学却被一个非政府组织除名,不予认可。这本质上是医术的争论吗?
不是。是打压国。打压我们的化自信。
要认识到西医在大多数医学领域的领先。我们理所当然的拿来用。但是,用西医的领先去否决医的合理性,这是什么思维,什么逻辑?就是欺负人呗。
医在某些疾病上还是有优势的吧?只是说比较起来,其领先的领域没有西医那么多。但是,只要有用,就都拿来用。凭什么我们不能用西医,研究西医?又凭什么我们不能发展医?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
张昭叮嘱宁瑶注意事项,帮她把被子压好。病的俏丫鬟乖巧的点头,浑身暖洋洋的。
慕容雪心一阵黯然,悄然的从暖阁里离开。
张昭看着她的背影,感受到她的疏离、冷淡。和在开平时完全是两个模样。禁不住苦笑着摇头,女人心,海底针。不管是多大年纪,都是如此。
拿着茶杯小口抿着。心里琢磨着医学的事。其实,京城、开平很显然都要设立医院,为大明百姓提供更好的医疗条件。而这会促使人口的爆发。
这是他所急需的。
美洲虽然被大航海发现。但是三种高产的粮食作物:土豆、玉米、红薯流传到大明来,不知道要何年何月。他要在现有的基础上“精耕细作”。
而建立完善的医疗体系,培育更多的医生,这是一条路子。要赶紧动起来。
宁瑶午时已经睡过,这时有点精神头,低声道:“少爷,你去把雪姐姐请回来啊。不然她回去肯定要哭的。”
十七岁的小娘子,不仅仅是容貌娇艳、靓丽,更是蕙质兰心,心思剔透。
她知道张昭的性格,别看报纸上把他写的很吓人的,好像很严厉,狠辣无情,但他对身边的人真的很不错。应该不想看到慕容雪独自哭泣。
而她更是知道,张昭之所以拒绝夫人的提议,没有把她和夕夕收进房里,是因为和她们俩接触的太少,没有感情作为基础。所以,她和夕夕会跳舞给他看啊。
她此时亦愿意和他交流,展露她的想法。
张昭回过神,坐在木椅上,看着盖着湖蓝色锦被平躺在柔软枕头上的宁瑶。她的眼睛很美,清澈如石上清泉似的眼眸。
宁瑶道:“少爷,雪姐姐和我、夕夕不同。我们好歹有夫人的一句话。她的不安全感更甚。”
张昭知道宁瑶说的是什么。不管是在开平小住还是回京,他这段时间其实挺宠婉儿的。婉儿是正妻,又有和他患难与共的感情,好不容易闲暇下来,肯定是陪她多一些。
春节后,可能是初七还是初的晚上,婉儿担心他憋着,要他把夕夕和宁瑶给收了。他哪里肯。他就是和她单独相处啊。
张昭笑着捏捏宁瑶靓丽的脸蛋,道:“听你的。”再回头,正好看到二年华的薛云梦在轻笑,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心里有些明白:他这两个俏丫鬟只怕都是内秀。
慕容雪的想法给她们看穿。
张昭让娇憨可人的陈初静跑一趟,把慕容雪给请回来。
四个人光陪宁瑶说话也成,张昭便叫小丫鬟们去拿了一副木头雕刻的麻将过来,摆在方桌上,笑着道:“规则都会吧?咱们先定好彩头。输了,你们亲我一口;赢了,我亲你们一口。”
陈初静信以为真,娇羞的拉着张昭的手臂摇晃,道:“老爷…”
薛云梦轻轻一笑,端庄明雅,很稳,道:“老爷,换一个呢。而且,宁瑶姐姐要休息,我们在这里吵闹着她不好。不如在外面的花厅打牌吧?宁瑶姐姐有事喊人,我们也听得到。”
“也好。”
最终,彩头换成贴小纸条。
打几圈之后,纸条贴的最多的是慕容雪。陈初静她们两个跟在陈夕凤身边,早就看会。而慕容雪日常还要练琴,哪有功夫学这个?
“唉…”见张昭又胡一把,慕容雪将眼前的牌一推,认命的闭上眼睛。她美丽、吹弹可破的美人脸都快要贴不下了。但心里其实并没觉得郁闷。
她知道张昭是在陪她们。
等了半响,见张昭还没动手贴纸条,又感觉有点不对,赶紧睁开眼睛,却见张昭正单手扶着她的椅子,距离很近的俯视的看着她。
她微微仰着头,看着张昭的脸庞,诸多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她闭上眼睛,再为自己争取一次,声音微微颤抖的道:“伯爷…”
张昭看着气质温润如玉,如同一朵娇娇欲滴的鲜花般的大美人,心的某些犹豫,被这一声轻呼冲散。她忽如其来的疏离,以及宁瑶的话,让他思索。他其实并不想伤害她。
张昭从心的道:“雪儿,你赢了。我想换个彩头,你要不要?”
“要。”
张昭抱着她。26
第四百七十八章 交锋(一)
小雪飘飞。到第二天才停。
京城西,离城十二里的白马书院中,两名老年儒生正在书院内湖畔旁的小亭中对酌。
童子四五人在亭内外伺候。
这两名老儒生,一人正是前工部主事余籍余夫子,此刻的学报主编之一。
另外一人是白马书院的山长院长,唐宽,成化二年的进士,大儒薛瑄的弟子。在北直隶的士林中颇有威望。
前段时间质疑张昭“挑衅”儒学的声浪,就是从白马书院这里开始的。
白马书院是京中著名的私人书院,不仅仅是教授生员学问,更常有落地的举人在此研习。
当然,这里的学问是程朱理学。
余夫子和唐宽是老相识,有些交情。所以,他能写荐书,推荐张昭的前长随张泰平来白马书院就读。
当然,张泰平连童生都不是却能顺利入学,关键在于他拥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
自余夫子来京担任学报主编后,便立即和唐宽走的越来越近。河东派需要在京师中有一个发声的渠道。坚持言写作的学报,就很符合他们的要求。
寒风呼啸,亭中煮酒小酌。
余夫子道:“栗夫兄,明日便是御前会议啊。张昭诸多的新政都要确定、落实。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唐宽六十多岁,须发皆白,高深莫测的一笑,道:“且看吧。”
即便有谢阁老的言语压下来,但是事关儒教生死存亡,他们不惜一切代价都要阻拦张昭推行他的理念。
谁知道这里面又包含着多少门道呢?
至少在报纸刚开始出来时,朝堂的言官可不会料到他们的权限会被削弱到这个地步。
报纸和御前会议相加,科道言官们现在对国家大事的影响力急剧下降,目前都快只剩弹劾人、纠察的功能。
他很重视张昭这个冒出来的“对手”。那一句“岂让儒冠误此生”,对他的刺激非常大。
正月二十日,天晴,微风。
因为春节,时隔一个月再一次召开的御前会议,汇聚着太多人的目光。
主要是年前大胜朵颜三卫,大宁都司要重设、开发。还有金矿的发现等等。这次御前会议制定的国策会影响到方方面面的利益。
会议地点是乾清宫西侧的一座宫殿中。牌匾名叫做:养心殿。
养心殿始建于明嘉靖年间。满清有八位皇帝先后居住于此。所以其大名鼎鼎。
张昭给弘治皇帝一年进奉近五十万两白银。这年头一两白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