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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帝国的崛起-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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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相公是他的机会啊!
    张昭微醉的倚在座椅中,午后的阳光从背后的窗户透进来,笑道:“哦?借你吉言。”
    钱宁正色道:“张相公,我酒后直言,说错了你勿怪。银作局的蒋太监看顾你,咱们小旗的人都知道。而他和太子身边的刘公公是同乡。以你的本事,将来刘公公为内相,他必定会倚重你这样的读书人。飞黄腾达只在旦夕间!”
    张昭心道:然后,垮台也在旦夕间吧?
    他知道钱宁说的什么意思。明朝的读书人极度的鄙视宦官、锦衣卫。当然,身体是诚实的。宣德年间,宦官已经成为明朝中枢权力的铁三角之一。
    为什么崇祯皇帝在死前幡然悔悟:忠贤若在,时事必不至此。原因就在这里。平衡!朝堂衮衮诸公,基本都在和大宦官打交道。在内廷里没关系,被阴下去的文官大佬不在少数。
    比如:张居正就靠着太监冯保把高拱给阴掉。
    但是呢,即便是大太监,想要招揽正经的读书人投效,那都非常难。钱宁说的要点就在这里。若张昭将来能中秀才。有这层关系在,刘公公为内相后,必定会招揽。
    按照钱宁的理解,张昭必定会接受招揽。张昭和太监、锦衣卫都打交道啊,态度客客气气的。那么,其地位可想而知。权力、金钱、美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张昭笑笑,道:“钱兄,今日就到这里吧。”
    他现在才考虑和刘公公接触的事。他对钱宁的想法并不认可。真要接受刘瑾的聘请,固然可以飞黄腾达,但且不说名声的事,日后怎么脱身呢?
    钱宁话说到这份上,见张昭并不反驳。心里忽而一动,佯装有些醉意,起身,给张昭跪下,恭敬的道:“张相公,钱宁不才,愿追随左右,但凭驱使。”
    蒋太监看中张昭。他和张昭接触几次,深知此人的本事。京中传言,他自然也有些耳闻:王佐之才。厂卫向来是并称。宫中的大太监们影响锦衣卫的人事是常态。
    他舔好张昭,难道过几年做不得一个锦衣卫千户么?王百户大草包一个,怎么做到百户的?还是靠上面有人。他凭什么不可以?
    钱宁是个狠人,直接下跪!张昭给弄的惊讶莫名。未来的反派大佬这是想当我的小弟?

第四十四章 收、小镇。(修)
    钱宁离开了。
    张昭带着感慨和遐思,坐在客厅的窗边醒酒,秋日午后的轻风徐来,庭院里清幽、安静。
    他刚刚同意了钱宁的请求。钱宁都跪下来,他要拒绝那就是往死里得罪人。所以,搞得他现在很感慨:将正德朝的反派大佬收为小弟,他这算不算黑化?
    静坐片刻,张昭大概理顺心情。他初来明朝时,虽然心怀壮志,还有着穿越者自带的傲气。这是很正常的俯视心态。但他心智成熟,行事很谨慎,如履薄冰。
    从古至今,阴沟里翻船的事还少吗?他深知,穿越者可以在科技知识、商业模式、政治视野等方面有优越感。但真论智商、权术手段,他未必就比古人强。
    他做事情低调一点,事前反复思考、推敲,这绝对没有坏处。
    但是此时,他同意收钱宁为“小弟”,固然是有不得罪人得想法,同时还有另外一层缘故:他已经度过穿越的新手期,开始适应明朝,伸展手脚。
    按照穿越者的视角,钱宁性情狡诈,品行低劣,舔资出众,无忠诚度可言。日后是锦衣卫指挥使,权倾天下。这种大佬要给我当小弟,听着就有畏惧感。
    但从张昭此时的身份、资源去看呢?他和蒋太监有“联系”,在宦官这里的前途极好,全面碾压此时的钱宁。有什么不敢收的?
    钱宁此时只是个锦衣卫校尉,并没有日后的权势。按照明朝此时的世情,是他占着优势。他有什么必要畏手畏脚?
    当然,张昭不会傻乎乎的认为钱宁就是真心投靠,以其为心腹。一个人的性格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
    …
    张昭正独处、沉思着,张泰平从门外进来,身后跟着一名四十多岁的仆妇。
    “少爷,我将谭大娘请来了。”张泰平再看张昭时,心里充满着敬畏。他刚刚亲眼目睹一个锦衣卫校尉跪地请求投效啊!这种场景对他而言冲击太大。
    张昭住在小安镇中,张泰平时常要骑马往返青龙乡、南口村。他的日常生活起居都是雇谭大娘照顾。一个月给8钱银子。
    刚刚和钱宁喝了一顿酒,残羹冷炙需要收拾下。否则客厅中全是味道。
    张昭伸手示意,道:“嗯。麻烦谭大娘了。”
    谭大娘笑呵呵的道:“张少爷客气。这是份内的事情。”利索的将客厅收拾整洁,告辞回家。她就住在胡同尽头的小院中。她并非独居,而是和小姐、夫人住在一起。
    回到略显拥挤的小院中,谭大娘给自家小姐回话,“那位张少爷中午和人饮酒,请我去打扫一番。夫人的病情怎么样?”正是因为府中拮据,所以她才会出去找事做。
    “还是那样。大夫说这是心病。爹爹和两个哥哥流放榆林。娘心里难受。”说话的小姑娘一身白裙,坐在木凳上,身段婀娜。满脸忧愁,但其容颜殊丽,一双美眸漆黑如星。
    若是张昭在这里自然能认出来她是谁。
    …
    …
    进九月里便是深秋。清晨时,田野中铺着白霜。
    南口村北面的蒋家庄丁管事带着七八名随从顺着乡中大道而来。他早预付酒钱,昨天老吴派人通知他可以来拿酒。快到村口时就见老吴带人正等着。
    丁管事和吴春时见面寒暄着。两人是儿时好友。一边聊,一边往河边的酒厂走去。丁管事打量着拔地而起的一座座院落,感慨的道:“老吴,这才多久?我记得这里原来是一片荒地吧?”
    吴春时穿着件崭新的青布长衫,略带点自豪的道:“这都是我家少爷的功劳。这片是生活区。住在这里的都是酒厂中的伙计和家属。那边是新住宅。”
    大半个月过去,张昭家门前热火朝天的场景已经消失。除开张昭的新住宅外,酒厂和生活区的院落都已大致建成。
    丁管事微微点头。走到位于小河边的酒厂建筑群。首先闻到的是空气中传来的一股酒香。然后便看到侧院的空地处,一辆辆的马车、牛车拥挤着,等待着运酒。
    这都是在青龙镇谈好批发价格来提货的经销商。知行商行将销售点设在青龙镇中。知行商行是张昭给“公司”起的名称。
    丁管事跟着老吴从左侧的角门到一处仓库中。这里早就堆满着酒。全部都是十斤一坛的包装。趁着随从们搬运的空隙,丁管事忍不住问道:“老吴,你给我说个实数。从你们酒厂二十几日第二批出酒,这差不多快二十天,你们一共卖了多少斤酒?”
    吴春时兴奋的嘿嘿一笑,压低声音叮嘱道:“老丁,我给你说了,你可别到处乱说。”伸出一根手指晃一下,“二十天生产出一万斤。卖掉的更多。”
    “预售?”
    吴春时点点头。
    丁管事轻轻的吸一口气,由衷的道:“我的天。”心中震惊难言。上头早就交代他关注酒厂销售的情况。他知道二锅头卖的很火,但是没有预料到这么火啊!
    那这酒给张昭赚了多少钱?
    …
    …
    马蹄声来,马蹄声去。张昭在小安镇中的住处距离官道只有几百米而已。交通便捷。
    而随着张昭在这小镇中居住的时间变长,胡同里的邻居都知道这位在此读书的张少爷似乎颇有财力。
    九月十四日的下午,天阴沉着。形容消瘦的陈康在张昭院门前翻身下马。谭大娘手里拿着些木炭,正好准备回去。给陈康开门后,这才离开。
    陈康一身棉袄,到后院里见张昭。
    后院的书房里正烧着熏笼。暖洋洋的。张昭坐在书桌后揣摩八股文,进陈康进来,微微有些诧异,放下问卷笑道:“我才把平安打发回村里,你就过来。壶里有水,自己倒。”
    陈康上个月底就来过张昭这里,他来帮张昭去买“考题”。所以,他刚才来时是熟门熟路。陈康笑着去倒水喝,说道:“少爷,你倒是不急我因什么事来?”
    张昭笑着道:“我不得先收买人心嘛?”
    陈康跟在他身边服侍的时间其实并不长,但却是他亲自教出来的学生。而且陈康年幼时失父,性格却是开朗、风趣。这就很难得。他很喜欢这个学生。
    陈康笑一笑,肃容道:“少爷,董家正在图谋二锅头的生意。”

第四十五章 争抢(上)
    “哦?”陈康带来的这个消息让张昭很意外,拿起精美的青花瓷杯慢慢的喝着热茶。
    他当然知道,这个董家指的并非董朗父子,而是指的其大伯董鼎等人。对好友董郎家族里的情况,他略有了解。
    二锅头的销售情况,他这里自然全盘掌握。董郎已经打通京西煤窑的销路。距离最近的九边重镇宣府已经打通。陈康在青龙镇负责批发。经销商往来如云。
    庞大郎在运河上的销路打通。而他则是通过钱宁打开京城的销售局面。整个二锅头的局面已经盘活。接下来就是不断的生产、销售、回款。
    张昭心里做好酒生意壮大后会被找麻烦的准备,但真没想到第一个跳出来的竟然是董家。想也是,毕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们自然“反应”快。
    陈康个头偏消瘦,近日忙碌皮肤微黑,见张昭在思考,安静的等候在书房里。董家的企图、恶意还在潜藏、酝酿中,他觉察到,当机立断前来告知张昭。
    张昭沉思片刻,说道:“看来我得安排一下。”拿过一张竹纸,提笔在上面书写起来,然后递给陈康,“你把这封信带回去给小姐。”
    陈康点点头。
    …
    …
    在张昭和陈康主仆二人谈话时,胡同尽头的小院中,谭大娘亦和自家小姐在卧室里说话。
    简陋的卧室中,一名中年妇女正卧病在床,闭目休息,容颜憔悴。床塌前,一盆木炭寂静的燃烧着,驱散寒冷。
    谭大娘道:“张少爷让我拿点木炭。我想着家里冷,便拿了几块。离开时,他还叮嘱我注意开窗。其实,这些事情我哪里会不知道?只是觉得他这人心地好。”
    小娘子坐在床前的木椅中,做着针线活儿,针脚乱七八糟,显然并不常做,点头应道:“嗯。”
    谭大娘笑一笑,再道:“小姐,那位张少爷长的一表人才,啧啧。又是读书人。我看他每日的吃穿用度不差,家里还养着马。而且,他还未成亲…”
    小娘子听着这话风不对,俏脸微红,态度坚决的打断道:“谭大娘,不说这个。我娘还病着,我不想出嫁。”
    她本来还想着去谢谢那位张少爷的。善意难得。给谭大娘这么一说,她哪好意思去?
    …
    …
    小安镇中的言语,在九月中旬的北风中悄然飘散。整个京师都笼罩在秋意中。
    相比于之前的舆论,京城中目前最受关注的是十月初十即将举行的顺天府院试。还有,市井中不知道何处冒出来的一种名叫“二锅头”的烧酒。
    因其口感醇厚,味道香醇,又是蒸馏过的高度烧酒可以驱寒,得到京中很多百姓的喜爱。
    西城,长宁伯府中。
    京城的格局是东富西贵。长宁伯府位于咸宜坊中。暖和的花厅中,一身锦袍的长宁伯周彧正听着管家的汇报。他半倚在铺着柔软暖和的坐褥的椅中。两名漂亮的侍妾在一旁服侍。
    管家道:“回老爷的话。小的都打听清楚。京里的二锅头都是一个锦衣卫校尉在卖。这酒是由青龙镇里运来。在短短的一个月内行销北直隶。
    小的问过下面的掌柜。他们判断,青龙镇那里一个月才酿出一万多斤酒,利润差不多150两。一年就是1800两银子的利。”
    他潜台词的意思就是这酒看似卖的火爆,但实际上总利润不高。属于普通的日用品范畴。一斤酒才卖四十文钱而已。
    长宁伯周彧冷哼一声,道:“1800两银子那也是银子。”
    管家懂自家老爷的意思,心里觉得老爷太贪心并不合适,毕竟现在不是成化朝了。但嘴里还是毕恭毕敬的道:“小的再去打听,问问他们东家卖不卖股份?”
    周彧满意的道:“嗯。”
    明史记载:弘治中,外戚经营私利,彧与寿宁侯张鹤龄至聚众相斗,都下震骇。
    周伯爷在捞钱上向来不落人后,连本朝同样贪婪的张国舅都不相让。只是,此时他还不知道“二锅头”的生意是张昭的。
    …
    …
    随着天气寒冷,反而给二锅头的销售更添上一把火。其实,长宁伯府的管家估算有误。
    张昭在酒水上的利润是十二倍,但是考虑到让利给经销商,他的批发定价是三十文钱一斤。这是十倍的利润。再扣除人工、仓储等运营成本。一万斤酒,张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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