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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昨夜已经赶回来了,听说皇后先回宫。内宫之中已经扙毙了好几名太监、宫女,据说还在追查是谁是加害太子的主使。”
张锐大惊,问道:“难道真地有人要加害太子?”
“谁知道呢?现在还在追查。大臣们都担心事态扩大,所以都在永和殿等待消息。”
张锐摇摇头,他不相信有人要害太子。谁会有这么的胆子,敢冒诛灭九族的危险去害太子?照常理推辞,这事八成是意外。如果真要追查主使,多半有人将会成为替罪羊。
心里虽是这样想的,张锐也知道自己不能、也不该去管这事儿。自己是军人,朝廷之事都不能插手,更别说内宫之事了。难怪太尉让自己马上离开上都,可能就是担心自己惹出事来。
弄清楚缘由之后,张锐也不再久留,当即向萧禹告别,向驿馆走去。上都的驿馆是在城西,这里也是世界各国的使馆所在地。张锐刚走到使馆区,只见树立着各国旗帜的马车行驶过来。
张锐闪道路边,马车通过之时,张锐出于好奇,挨着个儿的观看。各国马车都装饰得十分华丽,有地车窗门框还是鎏金地,车箱顶上插着本国的旗帜。待其中一个标着大汉属国地马车经过时,张锐突然看见马车之中坐着的人十分眼熟。仔细一打量,惊讶不已,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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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扶桑使节
第一百零八章扶桑使节
“多么雄壮彪悍的军人啊,唉!……”张锐看到车上之人时,那人正在车上看着他。他的话语中既有赞叹也有叹惜。片刻,张锐消失在人群中,藤原秀真才拉上了窗帘。
藤原氏作为扶桑最大的权门贵族,长期得到扶桑小皇的优厚封赏。以接受“职分田”、“位田”、“职封”、“位封”和临时赏赐的名义,获得大量土地、劳力和财富,富甲一方,还通过与扶桑皇室的联姻取得了外戚身份。
藤原秀真今年三十三岁,是扶桑国贵族藤原氏家族中的一员。他从小仰慕天朝上国,年龄越大越痴迷于汉文化,梦想有朝一日能去天朝上国。为此他发奋学习、刻苦读书,终于获得了到帝国中央大学留学的资格。
来之前他担心自己是外国身份,会被帝大的汉人歧视,同时他又梦寐以求想加入汉帝国,于是给自己取了一个很中国的名字—刘效国。四年的留学生涯,让他更加深入地了解了汉帝国。即使汉帝国现今在走下坡路,不能与往日可比,在他的心目中仍是最强大、最美好的国家。
毕业后,藤原秀真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大汉国,回到扶桑。由于他的家族在扶桑地位显赫、高贵,他的学历不凡,在汉帝国留学期间结识了不少汉朝廷未来的官员,所以被扶桑皇室视为明日之星重点培养。
在不到十年间,他先后担任过弹正台、隼人正、春宫头、玄蕃头,直到到现在的宫内少辅,可以说是平步青云、年年高升。今年年初,他升任宫内少辅。宫内少辅即国家外交部的副部长,相当与汉帝国的礼部礼宾司的外郎,是从三品的朝廷大员。不久。因驻汉帝国使节任期已满,他便被任命续任此职来到汉帝国。
五日前,他刚刚抵达上都。看到离别已近十年的上都城,心中感概万千,激动得差一点落泪。“景物依旧在,只是人渐老。遥望上都城,方觉天地小。”他地诗词在汉帝国来说,不能登大雅之堂。可在扶桑。却是人人仰慕、名声赫赫的大诗人。他的诗赋,被人奉为经典广为传播。此时有感而发,于是即兴赋诗一首。
物还是那物,人却非那人。刘效国来到上都之后,还没有遇到一个往日的朋友。听说陆斐还在外地任职,现在已经是郡守。高照山,别提这小子了。当初就看他不是个好东西,现在果然成了匪首之一。刘效国对的自己的先见之明。甚是得意。
而张锐的改变是几人中最大的,也是令刘效国最不敢相信地。往日高才学子,今日竟成了帝国内威名远扬的猛将,而且对敌冷酷残忍,手段血腥。刘效国刚到。就得知张锐也在上都授衔。
二十四岁的将军,授皇家勋章,同伯爵待遇,得皇帝赐字封号。可以说张锐前途一片光明。扶桑国最崇尚的就是大丈夫气节和男儿的血性,张锐在战场上的表现深得刘效国的敬佩和景仰。
刘效国很想去会会这位老友,可惜刚来上都,很多事情需要交接,一直没有得空闲。昨日有了空,却打听到张锐去给帝国丞相拜寿,没在驿馆。
刘效国也想去给独孤信拜寿,趁机结识一些帝国的官员。可惜他没有接到邀请函。冒失地去,很有可能被拒之门外。他知道帝国有法令,外国使节不能借祝寿、婚宴等名义私会帝国官员。
刘效国只得等候张锐今天返回上都后,再去拜见。没料想,今日一早,他就得到消息,说汉帝国地朝廷大员们都纷纷进入外朝,大概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刘效国等使节。除了是处理各种外交事务外。最重要的一个使命就是打探情报。
作为汉帝国属国,扶桑打探汉帝国的情报也并不是出于恶意。得到准确的情报。就能作出正确的判断,对维持汉帝国关系有很重要地作用。可令他失望的是,汉帝国封锁消息很有一套,几个监察部门并不是饭桶废物,探听了一阵,结果刘效国还是一无所知。
正当刘效国暗自猜测之时,得到了汉帝国政务院礼部礼宾司的通知。通知函上说,今日十一点,将在礼宾司向各国宣布一条消息。刘效国忙更换衣衫,出门直奔礼宾司的办公衙门而去。
路上一直揣测,会宣布什么消息呢?无意间看见路边站立着一个威武地大汉,身穿帝国军服,虽没有看清他的军衔,不过单看模样也知道此人是久经沙战的勇士。
刘效国担任过隼人正,也算带过兵。隼人是扶桑国内的一个部族,生活在九州南部。这个族的男子行动迅速,非常勇猛,所以被特征为宫城警备,隼人正也就是这支部队的长官。
那些所谓勇猛善战的隼人族勇士,比之帝国的军人地威武,可就差远了。看着那名汉军,刘效国不由感慨万千,什么时候我们的军人也能有这种气势就好了。他没看出,此人正是与他近十年未曾谋面的张锐。
而张锐是将刘效国认出,却没有出声叫他。一则张锐见各国使馆马车结队而行,此去必有要事,自己也不好打扰。二则,自己现在是将军身份,在大街上随意叫住一个外国使节,一起高声交谈,这要是到监察部去,又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三则,太尉让自己立即离开上都,张锐就是现在叫住刘效国,也谈不上几句话。
张锐等马车通过之后,匆匆赶往驿馆,带上邓三耀等亲兵,马不停蹄出上都北城而去。而刘效国的马车,则继续驶向自己的目的地。这一错过,两人又是数年没有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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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大国
第一百零九章大国
各国使节的马车行至上都东区,靠近皇城的一段区域,这里都是汉帝国的政府办公地。(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一个挨一个的衙门口,都站立着身穿盔甲的警卫武士,端庄肃立,手紧握着腰中的刀把。
来到礼部礼宾司的衙门口,马车在一个骑士的带领下,从侧门进入府衙内。府衙占地很大,沿着少有行迹的大道,一直向内行去。刘效国见里面也有不少的固定岗哨和巡逻队,可能是得到了通知,都没有阻拦、检查他们这些外国使节的车辆。
待马车停下后,刘效国发现不远处有一座大殿,殿前也站立着无数武士,甚至还有一小队骑士。一名汉吏在高声向着各国的使节喊道:“各位注意了,请跟我来。”喊了数声,见各国的使节基本上已经围拢上来,便转身向大殿行去。
刘效国跟在其中,数百人浩浩荡荡地登上大殿台阶,进入殿中又被引入一间偏厅。厅很大,没有摆设座位。领路的官吏这时又高声说道:“各位,礼部尚书大人马上会出来宣布消息,请各位稍等片刻。”
刘效国偷空左右打量起各国的使节来,只见最前面站立是罗马帝国以及单于国、鲜卑国、马里国、庭巴克、苏丹国等大国使节。其中庭巴克的使节正横眉冷对着苏丹国的使节,而苏丹国使节也用鄙视的眼光看着对方。
刘效国知道,这两个国家从十年前就开始交战。战争时断时续,最近这段时间,庭巴克也露出败迹,战场之上节节败退,大片的国土被苏丹占领。仇敌相见,分外眼红。庭巴克人对苏丹人当然是怒目以待。
过了一会儿,庭巴克使节终于忍无可忍,弦外有音地对马里使节说道:“听说某国的君主是个麻风病人。唉,这也难怪,蛮子之中疯病也是司空见惯,您说是吗?”
苏丹国王穆莱。哈桑是个麻风病患者,是各国使节众所周知的事情。现在庭巴克使节当众说出来,就是在故意讥讽苏丹人。
果然。他的话让苏丹使节脸色大变,骄傲的神态也变成了愤怒,向庭巴克使节回敬道:“我们伟大地国王是天父之子,是上帝的儿子,所以上帝赐予他无比的智慧,无比的力量和强大的军队。秋后之蝉临死乱叫几声,也最终活不了多久。”
“上帝?不就是邪教里信奉的神吗?邪恶永远战胜不了正义,一个‘天父之子’已被钉死。再来一个‘天父之子’也必将没有好下场。”
庭巴克使节口不择言的话语,不仅惹怒了苏丹使节,连单于国使节和一些信奉上帝教的使节也都对他怒目而视。
刘效国早就知道这些宗教之争,上帝教本与犹太教本属同源。上帝教与犹太教均诞生于巴勒斯坦地耶路撒冷圣城。先有犹太教,后有上帝教。后者是由前者衍生而来。
犹太教是在汉元前一千年代前期就已逐渐形成,是个古老的宗教。长期以来,由于犹太教和上帝教信仰一神教,反对偶像崇拜。因此同样受到罗马统治者的歧视和迫害。上帝教的救世主耶稣,就是因为不满罗马当局的暴虐统治,四处宣传一神教教义,而被罗马派驻巴勒斯坦的总督彼拉多处以极刑,钉死在十字架上。
由于上帝教的主要信徒是劳苦大众,反对罗马帝国尤其激烈,加之救世主耶稣被残酷处死,所以一直在暗地里反抗罗马统治。也遭受到罗马帝国严厉打击,并宣布其为异端邪说,抓住之人都被处以酷刑。
后来上帝教在罗马帝国的国土上渐渐占不稳脚跟,教徒们便向着别处发展。向北向东地教徒们形成了一个单独的教—基督教,而向南发展的教徒们则继续使用上帝教这个名字。
经过数百年的努力,现在基督教已经是单于国以及北陆许多小国的国教,就连鲜卑国地一部分人也信奉此教,而上帝教则成为了苏丹国以及中东地区一些小国的国教。
庭巴克使节辱骂苏丹人不要紧。可是一旦侮辱了耶稣。就等于将两大宗教的信奉国的使节都给惹怒。他们纷纷谴责庭巴克人地恶言,有的神情激愤。挽起衣袖准备上前殴打庭巴克使节。
刘效国见有好戏看,提起精神,伸着脖子看热闹。苏丹国的使节见自己得到了众人的支持,更是得意,当下口狂妄地宣称:“迟早有一天,我教的福音会传遍全世界,所有不信奉我教义的异教徒都会遭受上帝的惩罚。”
此话一出,立即遭到了以罗马帝国为首的没有信奉上帝教地国家使节的反对。其中罗马帝国使节的态度最强硬,以傲慢的口吻说道:“阁下的这番话,是不是对我国的宣战书?如果是,我代表罗马帝国接受你的挑战。如果不是,请阁下立刻道歉。”
苏丹使节这番话的本意,当然不是向罗马帝国宣战,可是要他当众做出向罗马帝国使节道歉这种有辱国体地事情,回国后怎么交差呢?他把目光转向单于国等同宗教国家,想取得他们地声援。可是这些国家的使节却不愿惹火烧身,都将目光转向一边,装做没有看见。
像罗马帝国这样地大国,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以战胜她之前,谁也不会愚蠢到故意招惹她。现在罗马帝国的使节态度咄咄逼人,大有势不罢休之意。其他各国都不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国家卷入纷争。先不说与罗马交战,就是断了彼此的商道,也会给自己的国家带来重大的经济损失。
苏丹使节见众人都不理会他,顿时面红耳赤,下不了台来。面对罗马使节的紧紧逼问,最后只得说道:“我的这番话不是宣战书,但我也不会因此道歉。阁下一直以此威胁,我是否也可以认为罗马有对我国宣战的意图呢?”
刘效国此前就得到过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