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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小意没有想到夫君能把战区统帅刘炯也拉下水,心里又吃了一惊。又问:“你准备怎么安置这些人?”
张锐说道:“按照当初的协议,除去利西人所得部分,应该还有九万人。在这九万人中,我应得三万人,另外三万属于刘炯,一万人给参与的将领们,还有两万分给前师及游骑所有将士们。”
董小意摇头道:“这样可不行,这么多人带着奴隶回家,肯定会惹不少事,恐怕迟早要败露。”
张锐笑着说道:“我才没有这么笨,把人分配给每个人。我早就想好,除了达须所要的人外,其余的人都归我家所有,我们拿出些钱来分给那些人不就行了?而且除了参与此事的将领外,给将士们的钱,也是用补贴的形式发给他们,这样一来,就没有多少怀疑了,即使有怀疑,没有确切的证据,谁也告不了我。”
董小意又问:“那我们需要拿出多少?”
张锐想了想说:“就拿五十万出来吧。”说完,见董小意沉默不语,以为家中现金不够,又说:“如果家中现在没有这么多钱的话,就先拿二、三十万出来也行。私留俘虏的事情已经过去一年多了,还是要拿出些好处先分给刘炯等人,至于分给将士们的以后家里有了钱再慢慢给吧。”
董小意摇摇头说:“家中现有一百一十万金币可以调用,不过我想,还是不要直接给刘炯等人金币为好。”
张锐疑惑地问:“那该怎么给?”
董小意说道:“让钱庄开出一万金币一张的存款票据,你拿这些票据分给刘炯他们。这样做的好处,一是不会那么显眼,即使有人看见那些票据,我们可以推说是收到了他们家里的存款。二,你对他们说需要提钱的时候,就凭这些票据来我们家的钱庄提就行了,这样我们也不必一次性提出支付这么金币了。”
张锐大喜,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赞道:“这个办法好,真不愧是我的闲内助。”
董小意笑了笑又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往开远那边送人?”
张锐一边捋着妻子有些散乱的秀发,一边说:“从今年就开始吧,安排和鄯办这事吧,只有他亲自办这事,我才能放心。每批送去的人数不能过多,最好在三、四千人之间,如果外人问起,就说是从利西族购买的奴隶。”
董小意十分赞赏夫君的细心,又补充道:“最初应多送些女子过去,把她们与表现好的罪犯配对,这样能让罪犯们更加老实听话。”
张锐哈哈大笑,说道:“那当然了,有了老婆自然都会变乖。你看,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一边说,一边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在董小意的身上游走。
方才云雨过后,二人都还没有穿衣,董小意被他一摸,呼吸又急促起来,反手抱住他亲吻起来。窗外细雨斜飘,屋内一堂春色,一夜就这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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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探望父母
第十六章探望父母
第二天一早,送走二姐家的三个孩子,张锐率全家去安江城堡探望父母和奶奶。随行卫护上百人,这可不是他想摆排场,主要是鉴于现在是自家的非常时期,家臣们坚持要求张锐多带护卫随同出行,以确保女眷和孩子的安全。
一路上,护卫们弓出鞘、箭上弦,打起十二分精神戒备。那些匪徒既然敢谋财害命,定是亡命之徒,谁敢保证他们不会铤而走险来安江报复杀人?张锐一家有说有笑,完全没有担惊受怕的样子。
张锐觉得家臣们有些太过小心。自己都是恶人中的恶人,谁还敢撞上门来找死?除非是活腻了。否则借一百个胆子给他们,他们也不敢跑到安江来行刺。一路上,闪在道旁为队伍让路的行人们一脸惊讶、羡慕的表情,张锐连连感叹:这样的确太招摇了,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
张锐没有骑马,与董小意、乌兰同乘坐一辆马车。董小意见他一路上眉头紧皱,不解地问:“怎么了?”
“太奢侈了,以后咱家的马车还是删繁就简,尽量简单朴素些,把车箱上的那些金、银饰品都给撤去。家里人出门不要打什么旗帜,护卫也不要过多。以现在这般招摇,本来没有恶念的人,说不定都会激起了歹心。”
“嗯,言之有理,锐郎,只怪我以前没考虑到这一点。”董小意有点自责。她本来也不是好出风头之人,见夫君反对奢侈浪费,马上就同意了。
在离安江城堡还有五、六里路,张锐叫队伍停下,把护卫队长王德化叫来,让他带着大部分护卫先返回庄园,到了下午再来此地等候自己出来。然后带着十几名骑士继续上路,他可不想让父母误以为自己到家里还怕不安全,要带这么一群人保护。
又有几年没有来探望过父母了。在踏进城堡的那一霎那,张锐的心里不禁有些激动。在停车下马前,张锐就望见父母都站在楼前的小广场上,显然,父母已知道他们到了。
还没等仆人上前打开车门,张锐自己就跳将下来,快步奔向父母。紧接着就是真情的问候。张锐发现母亲非常开心,满脸都是藏不住的笑意,父亲却一直保持着严肃的表情。看来,老爸的气还没消。
当董小意过来问候时,父亲想把头扭到一边,母亲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他才勉强对董小意点了点头。幸好,孩子们都冲上来,七嘴八舌问候爷爷、奶奶,张逸不好在孙辈面前虎着一张脸,况且看到可爱的孙儿女,即使有气也消了,他也微微露出了笑脸与小竹、六灵等孙儿女说话,才缓和了刚才尴尬的气氛。
张锐又与二嫂司马玉卓还有侄儿侄女们一一打过招呼,然后上楼去问候奶奶。张逸陪着他一起上楼,母亲和二嫂则陪同一大家子人在一楼叙话。
见到奶奶,张锐不禁有些伤感,真是岁月不饶人。上次他回家时,奶奶的精神头还很足,在他磕头时还能站起身来拉他起来。这次老人家又更加苍老,已经不能自己站立起来,只能一直坐在椅子上,要起身就得仆人们搀扶。
奶奶的面容明显比上次苍老,身体也虚弱了很多,说话时气息急促,口齿也不大灵光了。他有时听不清奶奶在说什么,全靠父亲在一旁当翻译。这时,他才明白为什么父亲要陪他一起上来。
往次他回家,他至少要跟奶奶聊上一两个小时,但这次才说了十几分钟的话,奶奶就有些力不从心,嘴皮开始发紫,然后大口大口喘着气。父亲知道她撑不住了,暗中踢了他一脚,张锐心领神会,赶紧找个借口向奶奶告辞。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奶奶却不愿意他走,伸手拉住他,顾不得自己的疲惫,还想多和他说说话。张锐不忍违背奶奶的意愿马上离开,于是尽量自己多说话,让奶奶少说话。这样又聊了十几分钟,见奶奶实在累极了,这才安慰奶奶说以后每天都要来向她老人家请安,奶奶这才依依不舍地跟他摆摆手,让他离去。
出了奶奶的房间,张锐问父亲:“奶奶身体状况比起原来差了很多,像这样有多久了?”
张逸叹了一口气说:“去年你奶奶得了一场病,痊愈之后,身体状况一落千丈。现在她老人家已无法自己站立走动,话也不能多说。”
张锐沉默不语,他隐隐感觉奶奶的日子不多了。一想到对自己关爱有加的奶奶就要离开人世,心里一阵阵刺痛。
张逸见儿子面带悲伤,拍了拍他的肩膀:“跟我来。”张锐跟着父亲,来到他的书房。
待坐定后,张逸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张锐。张锐接过一看,原来竟是奶奶的遗嘱。张锐吃惊地看向父亲,张逸解释道:“这是你奶奶去年病重时,所留的遗嘱。后来病情稳定之后,她还是把它交给了为父,说是以后有个万一,也就不用再留言了。”
张锐仔细看内容,奶奶简单回顾了自己的一生,说嫁给爷爷是她毕生最幸福的事。又说在胡公张家的这几十年,看见儿孙们都各有所成,十分欣慰。而其中特别提到自己,说自己是家族的骄傲,是她的骄傲,希望自己百年之后也能够埋在她的陵墓旁边陪伴她。
看到这里,张锐眼眶湿润了,百感交集。胡公家族有专门的陵园。陵园分为几个区,陵园外围地区,出身家族三代以内的子弟都可以在此立碑筑墓。陵园中心区,都是家族历代家主及原配的陵寝。奶奶如果去世后,陵墓肯定是在中心区,靠近爷爷的坟边。
自己本没有资格在死后埋在奶奶旁边的,她老人家提出这样要求,父亲又是大孝子,肯定不会违背她的意愿,所以肯定会在奶奶的陵寝边给自己留下一块地。不要小看了这种待遇,埋在这里的含义不仅是奶奶喜欢自己,还有一层更重要的含义就是,以后历代胡公家族的子孙们在祭祀时,也会参拜自己。奶奶是希望自己永远是胡公家的人,而受后世子孙缅怀。
“你现在知道为父为什么很生小意的气了吗?你奶奶希望你们永远是胡公家的人,你们却把界线划分得泾渭分明。你说,为父能不生气吗?”张逸用手指敲着桌面,说出了心里话。
张锐惶恐地起身道歉,“父亲说的是,孩儿知错,现在也代表小意向您老道歉。孩儿向您保证永远是胡公家的人,与胡公家永不弃离!”
张逸见儿子说得诚恳,火气稍减。又问:“劫案的事情有何进展?”
张锐回答道:“孩儿昨日刚刚回来,听家臣们说已有一些进展。”
张逸见儿子还是恭恭敬敬站着说话,对他挥挥手示意他坐下。张锐坐下,又接着说:“劫案发生后,有家臣已去了案发现场。他发现押送金币的武士们是分两批被射杀,所以估计劫匪的人数是在二十人左右。劫匪埋伏时,每人持有两到三具强弩,因此在武士们还没有做出反击之前都遭射杀。”
“可有劫匪的线索?”
“目前还没有。劫案发生在傍晚,路上行人稀少,目睹了抢劫过程的路人也通通被他们杀死。装载金币的马车留在原地,他们换过马车。从作案的手法上看,这批劫匪很有组织,计划也很周密,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孩儿估计他们已策划很久才实施抢劫。”
张逸想了片刻建议道:“劫匪既然是使用的强弩,那么就应该首先从这方面调查。”强弩是帝国的管制武器,一般平民百姓不允许持有,所以他的建议很有道理。
但张锐昨日与家臣们商议此事时,就考虑过这一点,认为把重点放在调查强弩上,对破案没有多大帮助。这样想的原因是,帝国虽然明文规定不允许百姓购买使用强弩,也对每年制造出来的强弩看管的很严格。但这只限于官府制造的强弩,别的渠道制造出来的强弩就无法做到监管。
帝国内有一些懂制弓手艺的人,会违法私自制造强弩,然后高价售出。购买这些黑市强弩的大多是商户。规模越大的商家越会购买,每家商户购买数量并不多,通常是为自家的商队装备几具强弩,以确保商队的安全。但全国至少有几十万商家,哪能一家一家地排查?
还有一些强弩,是从海外走私进入帝国的。这些强弩通常会落入一些黑道人氏的手上,并利用它们去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对这些强弩更是无法去调查去向,倘若非要在这上面费功夫,恐怕调查十年也不一定能查出所以然。
张锐将这些原因说给父亲听,张逸听罢紧皱眉头,按照儿子所说的来看,是很难在强弩上找到劫匪的线索。“那么,你是怎么考虑的?”张逸又问。
“到目前为止,孩儿认为有一条线索很可疑。”
“什么线索?”
“案发之后,为了不影响钱庄的信誉,钱庄从总部又调了十万金币去燕郡城分部,按期支付给提款的客户。但此客户把款提走后没多久,又把款存到钱庄了。燕郡城钱庄掌柜觉得此事蹊跷,便向此客户询问原因。据客户自己说,他在燕郡城提十万金币,是因为有大买卖要做。说是有一批价格极为便宜的香料,要在燕郡城脱手。此客户认为利润很大,就想买下。”
“他去看过样货,也和那个卖家做了口头协议,定下这桩买卖,所以就急着从孩儿的钱庄提钱。但是等他拿到钱后,再去寻找那个卖家时,已找不到人了。他估计那个卖家是等不及了,把货卖给了别人,又不好对他明言,所以就不辞而别。”
张逸听到这里,一拍桌案说道:“如此看来,那个卖货的商家的确可疑,要速速追查下落。”
张锐摇摇头,说道:“燕郡城分部的人已经去追查过,但没有任何下落。据客户说,那个卖家在燕郡城码头有一艘货船,但他提到钱后,那条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