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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主力军团有:第一军团,是由投奔来的飞骑军、彪骑军组建而成,现有人员五万八千六百人,军团长为原彪骑军副指挥官李元平。军团部署在樊城一带。
第二步军团是由原智威军团大部组建而成,补充人员后兵力为五万一千两百人,军团长曹信。由于这个军团基本保持了原智威军团的建制,所以是北军中战斗力最强的军团之一。他们也将是主攻敌正面的主要力量,被部署在信阳一线。
第三步军团也是在原暴熊军团基础上组建而成,只是原军团将士的比例略低于第二步军团。补充人员后兵力为五万零七百人,军团长钟漠。军团部署在第一军团左翼的枣阳一带。
第四步军团,该军团是由原怒火军团、勇武军团一部组成,补充人员后兵力为五万四千九百人,军团长景谯。(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军团部署在第二步军团右翼的南湾一带。
第五步军团,这个军团是由一部原第十军团将士组成,补充人员后兵力为五万两千六百人,军团长为杜能。军团部署在樊城。
独立重骑师,这个师是从原飞骑军和彪骑军中的两个重骑团组建而成。兵力为两万三千八百人,其中重骑兵人员为八千七百九十四人,师长是刘文常的弟弟刘子成。这个师几乎集中了原帝国主力骑兵军团中所有的重骑兵,而南军中的重骑兵数量还不足一千人,实力根本无法与其抗衡。这个师被部署在信阳城,与第二步军团一起担任主攻任务。
除这几个主力部队之外,北军的其他三个整编军团和另一个兵力不到编制一半的骑兵军团皆从原乙等军团改编而成。
其中,十二步军团兵力为五万零三百人,第十六步军团兵力为五万一千六百人,第十八步军团兵力为五万零七百人。这三个军团均被部署在信阳到樊城之间的地区。
兵力仅仅达到编制一半的第十一骑兵军团原本是配属给西部战线的史万岁,后来被刘炯调到信樊一带。军团兵力为两万五千人。
北军其余各未满员军团,兵力从两万到三万不等,军团人员都是从各预备役军团或是各地家族护军拼凑而成。所以在团结上、配合上、素质上都与主力军团有着很大的差异,战斗力也有待检验。这些军团都被部署在几个主力军团的侧后方,进攻开始后,他们将跟随主力部队前进,担任占领地区的防务任务。
正当北军的进攻一切都准备完毕时,可巧偏偏天公不作美,在这个时候下起了梅雨。连日的阴雨使得地面泥泞不堪,兵器也生锈痕,铠甲也发了霉点,连北军将士们高涨的士气仿佛也被这连绵的细雨浇灭,而变得萎靡不振。
无奈,刘炯只好放弃了在这个时节进攻的打算。虽然延迟了进攻,但他想在信樊一带与上都方面展开一场决战的决心没有改变。他命各部严阵以待,随时听候进攻的命令。
与北军在信樊一线摆出咄咄逼人的态势相比,南军中路的形势则不容乐观。由于陆柯败退出青州,侧翼牵制敌军的计划落空,中路的压力剧增。
南军配属在信樊一线的部队十五个军团共计八十余万人马,其中有五个主力军团,他们为:
第一近卫骑军团。这个军团在上都之战时损失惨重,后来补充了前来投奔的原飞骑军、彪骑军一部混编而成。其兵力为五万八千九百人,军团长杨英。
第四步军团和第七步军团,是由原勇武军团和第十军团大部基础上组建而成,补充后兵力分别为五万六千人和五万四千人。军团长分别为王仲民中将和宋虎岩中将。
第八和第九军团则是在原怒火军团和暴熊军团一部基础上新组建而成,兵力均在五万出头。军团长为石泰中将和盛言师中将。
南军中路部队除这五个主力军团是齐装满员外,其他各军团皆处于半满员状态,战斗力也与主力军团相差甚远。南军拥有的投石车、攻城塔等重型器械也比北军少近半数,有个别军团的师甚至连一个强弩营都凑不齐。
前段时间,因有陆柯从侧翼配合,杨素兵力虽略显不足,也还能维持中路的均势。但从陆柯战败后,北军露出了进攻中路的端倪后,杨素心里便没了底。
对此,他多次上表要求从东西两线调来一些部队增援中路,但没有获得内阁的批准。陆柯和刘武周手上虽都各有一部精锐军团,可他们的总兵力并不多。抽调过多他们的兵力,可能会导致其左右两翼兵力薄弱。抽调少量的兵力又对中路的形势起不到明显的改善作用。
上都内阁虽然没有给杨素派去援军,但他们也在其他方面积极地为杨素缓解压力。其中最有效的一招就是分化、瓦解敌军。
这项任务由虞士基负责。虞士基在这方面有毋庸置疑的卓越才能。自今年以来,监察院的暗探们通过各种手段,暗中策反了北军数名将军。这些将军表示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将连同手下一起投靠过来。这样一来,无形中为杨素增加了近十万的援军,还给对方埋下了致命的隐患。
在这些答应投诚的北军将军中,有一个最近才投靠过来的人,他就是安国侯家主徐锦炘。
徐锦炘之所以要投靠上都一方,是因为青州之战后,元景山上表安乐帝要治他临阵脱逃的罪。安乐帝接到元景山的奏章后,就授命内阁调查此事。
刘炯等人稍一调查便清楚地知道了徐锦炘从界安城堡不战而退的事实,但对于如何处置徐锦炘,众人却意见不一。薛胄等一些人建议严惩徐锦炘,他们言称现在多数部队都是混编而成,纪律不严是一个突出的问题。正好可以借严惩徐锦炘,对各部起到警示作用,杜绝今后再出现临阵脱逃之事的发生。
而卢悦、郭凯之等家主系代表却拼命反对。他们理由是,徐锦炘从纷争一开始就宣布支持安乐帝,后来又带着家族护军来洛阳护驾,其对皇帝、朝廷的忠心可鉴。对于这样的人,如果稍有过错就一杀了之,将严重挫伤各大家主拥戴安乐帝的赤诚之心。
再说,徐锦炘不是行武出身,第一次参战谁都难免产生畏惧。有了一次经验后,相信他不会再犯。在青州战役的最后阶段,徐锦炘率部参加了对陆柯的追击战,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经过一番激烈地讨论,卢悦、郭凯之建议取得了多数人的赞同,报请安乐帝批准后,对徐锦炘最终处理是,罚俸一年,并调至信樊前线戴罪立功。
罚俸一年对一大家主来说完全是个不痛不痒的处理。尽管最终的处理极轻,但徐锦炘却感到颜面尽失,耿耿于怀。而虞士基探听到这一消息过后,立马派去得力人员对徐锦炘展开拉拢工作。许诺授予他天佑帝一朝的三品官职,如果他想继续领兵就授予他中将军衔,并担任乙等军团的军团长。
徐锦炘只是稍作犹豫便答应投诚。他一方面忌恨元景山借机报复他,一方面也恨内阁对他的处置没有给他留有情面。再有上都一方开出的条件,他就顺势答应了下来。
阴雨的三月即将过去,就在刘炯准备向信樊前线的部队下达进攻命令时,他万万没有想到强先在中路战场动手的竟然会是杨素。而这次失去先机后,他就再也没有获得过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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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信樊会战(2)
第一百一十六章信樊会战(2)
从一早开始,雨就一直淅沥沥地下着,上都城像是披上了一层白色的雾纱。黄昏过后雨还没有停,远近的房屋在朦胧的水雾之中隐约可见,给人一种虚幻的感觉。
一辆马车飞驰过东昌街,溅起的水花四处飞溅,直溅到街沿之上。幸亏街面上几乎没有行人,免去了一身泥污的下场。
马车从东昌街西头转进了一条小街道,在一座府邸的侧门处停了下来。大门紧闭,车夫朝门里吹了声口哨。口哨声一停,门微开了一条缝,有人从里面向外瞅了瞅,然后才开门迎接。马车刚刚驶入,门又“哐当”一声关闭起来。
门内是一条仅能通过一辆马车的狭窄通道,长长的望不到尽头。马车夫挥舞着马鞭驱使着拉车的两匹马全速奔跑起来,丝毫不担心前面有马车或仆童挡道。马车大约行驶出百米的距离后,车夫才缓缓地拉扯马缰。他计算得刚刚好,座下的骏马刚站住脚,马车就正好停在裹着铁皮大门前面。
这次,马车夫跳下马车,走到门前轻轻地敲了几下门。门内没有人应答,像是根本没人听见敲门声。马车夫没有继续敲门,而是在右侧门板上的某处摁了三下,只听“啪”的一声,被摁压的地方向外弹起一小块活动门板,露出一个小洞。马车夫从怀内掏出一块令牌,将它放入其中,然后回到了马车上。
过了片刻,厚实的大门居然“吱呀呀”地打开了。门里是一座面积不大的小院,四周的回廊上站着数十个护卫,手持刀枪弓弩,警惕地盯着缓缓驶进来的马车。
马车停稳后,从车厢里走下一老二少三个人。来到回廊上,老者将一块令牌递给的护卫首领。护卫首领查验过令牌后,闪开身子对着老者行了一礼,说:“大人请进。”
老者顺着回廊朝里走去,两个年轻人跟在他后面,一边走一边好奇地四下打量。他们越看越惊讶,因为他们所走过一路上,景物皆完全相同,两旁还有许多岔道,不知通向何处。走着走着他们便迷失了方向,如果不是有老者带路,他们还以为自己是在原地绕圈子。
七弯八拐走了好一阵,他们才来到一处与前面布置不一样的院落前。这里也有数十名护卫,在验过了他们的腰牌后,才允许他们进入。
“你们在这里等侯。”在进入二门前,老者轻声对身后的两个年轻人吩咐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地进了门。两个年轻人立马停下,在门旁插手而立。
老者进了中院,就朝着大厅走出去,老远他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怒喝声——“废物、饭桶、就连死人都比你们强!……。”
老者闻声停下了脚步,他知道这是大人又在训斥部下了。遇到这种情况,他决定暂时别忙着进屋。
“狗见到陌生人还会叫两声,而你们呢?瞎了眼哪!多达五万人的大规模行动你们都没有察觉,养你们这群饭桶还不如养几条狗呢!……。”骂声振聋发聩,语气也越来越重。而挨骂之人都战战兢兢,谁也不敢吭声。
老人听出来了,这是虞士基在大发雷霆呢。而那些挨骂的是数十位监察院各部门的主官。上月北军十二军团突然出现在淮阴城下,并且攻下了城池。这突如其来的突袭导致陆柯判断失误,兵败青州。
情报失误,监察院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虽然陆柯并指责检察院失职,虞士基却坐不住了,他感到颜面尽失。在调查清楚之后,他解除了主要负责人的职务。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不过他的怒气仍没有消减,所以又把各部主官叫来训斥。
按规定,监察院各部门只负责本部应该负责的事务,对别部门的失误并不承担责任。但各部主官没有一人对虞士基的指责提出抗辩,都垂头丧气地任由他数落。
虞士基训斥了好半天,渐渐放低声音,他似乎也骂累了。最后,他对各主官说道:“俗话说,知耻而后勇。希望你们牢牢记住这次的的奇耻大辱,今后绝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我们监察院也绝不养废物、饭桶!你们谁要是觉得自己的能力不济,趁早自己请辞。下次谁要再犯这样的错误,绝不轻饶!”
“是。我等谨记大人之言。”众人齐声回答,心想他骂了几乎一整天,总算是骂完了。
门外的老者见时机差不多了,轻咳了两声,高声向内禀告道:“陶遇,请见大人。”
他话音刚落,虞士基便窜出门厅,一把拉住老者的手,满脸挂笑问候道:“老师,可算把您盼回来了。”接着他又急切地问道,“不知劝降徐锦炘之事,老师办得如何?他可有答应?”
老者点点头说:“幸不辱命,他答应了。”
“这太好了,太好了。辛苦您了……。”虞士基不禁喜出望外,连声对老者道谢。
老者进屋后,各部主官也纷纷向他行礼。老者只是对他们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见礼之后,各部主官也非常识趣,知道大人与老者有要事单独面议,便纷纷告辞。
李伯药随着众人出了门,正想离去,忽听背后有人叫他。回头一看,正是那位老者。
“老先生有何吩咐?”李伯药恭敬地问道。
老者对李伯药说道:“这次从你那里选来的两个小子资质不错,甚合老夫的心意。老夫想把他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