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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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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怀瑾走了?
  苏陌奕眸光复杂,他应了声,“嗯,我先走了,宫里有事。”
  眼睁睁瞧着自己崇敬的战神,莫名其妙走了,谢景渊很是疑惑地开口,“怎么淮王看起来好像不大高兴的样子?”
  陆怀安将剥好的瓜子仁放置在谢景渊手边的碗碟中,没好气地出声,“为什么你的注意力会在苏陌奕身上?”
  谢景渊并没有想太多,他很认真地解释,“因为我很崇拜他,你不知道淮王殿下可是战无不胜的战神,我可是崇拜了他好多年来着,这世上再无人比他厉害的了。
  他收复的城池,可是双手双脚都数不过来,反正我们大夏便是因为有淮王殿下,才会这般安定,百姓才会如此安居乐业。”
  殊不知,陆怀安的脸已经黑沉下来了,嘴角的笑也瞬间僵住。
  很好,他的人,心心念念着另外一个男人。
  看来,是他没有让谢景渊真正体会到他的厉害,所以谢景渊才会一直夸赞苏陌奕夸个不停。
  正当谢景渊欲要抓一把瓜子仁吃时,却发现盘子上盖着一只大掌。
  “你干嘛?”谢景渊有些不懂地开口问道,“难道你也想吃?可你说了是剥给我吃的。”
  陆怀安直接将一盘瓜子都端在了手上,站起身,作势便要离开。
  “喂!”谢景渊磨了磨牙,“陆怀安,你又搞什么?总不会这么小气吧?那我不吃了还不行吗?不,你给我再吃一点。”
  陆怀安转过身来,他逼近谢景渊,将谢景渊困在他与椅子中间。
  压迫感十足,谢景渊都愣住了。
  “说你心悦我。”陆怀安鼻息温热,声音沙哑,唇几乎贴上了谢景渊的。
  谢景渊不禁咽了咽口水。
  他突然想到宋怀瑾给他的药丸,他还未来得及给陆怀安吃。
  “陆怀安。”谢景渊故意带着笑意,很是主动地将手搭在陆怀安的双肩上,“我自然心悦你了。而且我还特别想同你……”
  一听,陆怀安脊背一僵,像是有电流从身上划过。
  他心中雀跃。
  谢景渊同他在一起也有段时日了,可从未这般主动过,难道是知道做错事情了,所以想着故意讨好他?
  既如此,那他就大人有大量,原谅谢景渊这一次,且看看谢景渊要怎么伺候他?
  陆怀安努力压制着上翘的唇角,兀自在心中盘算着,等会儿他应当如何表现得足够矜持。
  “陆怀安,你背过身去,闭上眼睛好不好?”谢景渊蛊惑着开口,“我请你喝杯水,你喝完之后就是不生气了,等会儿我定然会好生伺候你的,让你无比舒服。卫姝可是给了我很厉害的避火图,那上面的内容我已经悉数记在心里。”
  一听,陆怀安竟是硬生生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他心中漫起一阵欣喜,仿佛手里的燥热已经蔓延到了全身,就连嗓子里面都是热的。
  “你快点,难道你不想与我试试吗?”谢景渊强忍着才没有脸红,青天白日的,他竟然同陆怀安在这方厅说浑话。
  又等了片刻,陆怀安这才转过身去,将眼睛闭上。
  陆怀安侧耳听着。
  谢景渊动作迅速地给陆怀安倒了一杯水,随即将藏在袖中的药丸放入水杯中。
  遇水溶化得格外快,倏尔便已经与茶水混成一体,完全看不出哪里不对。
  嘿嘿,只要陆怀安喝下去了,他就可以自由自在一段时间,想想,谢景渊眉眼间便忍不住浮出了笑意。
  谢景渊拽了拽陆怀安的广袖,悄声道,“陆怀安,哝,你喝了我的茶,可就是我的人了。”
  调戏人的话,倒是信手拈来。
  陆怀安心花怒放,自是没有想太多,当着谢景渊的面,接过茶水,一口便喝光了。
  “那么,现在我们应该可以去试试你口中图册上的画了。”陆怀安启唇道。
  谢景渊盯着陆怀安,心道怎么还没有发挥作用?难道不是应该格外冷淡吗?怎么陆怀安的反应,好像对那事还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原本还胸有成竹的谢景渊,眼中倏尔闪过一丝慌乱。
  他轻咳一声,很快又恢复了方才那副淡定的样子,“那好吧,你先把瓜子仁还给我。”
  陆怀安没好气地将盘子递给了谢景渊,“现在总该可以了吧?”
  却见谢景渊眨着眼眸,主动靠近陆怀安,轻踮脚尖,凑到陆怀安的耳旁,小声问道,“陆怀安,你难道没有觉得自己身体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吗?你觉得你起得来吗?”
  既纯,又欲的谢景渊,主动撩起来,当真是要人命。
  可陆淮安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陆怀安咽了咽口水,对上谢景渊漆黑的眸子,“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
  谢景渊忽然笑起来,“陆怀安,你就自己冷静吧!我去找玄宴了,我要带玄宴去报仇!”
  说罢,不等陆怀安回神,谢景渊动作迅速地往外跑去。
  因为担心陆怀安追来,谢景渊吓得都用上轻功了。
  李萧正好在后院修剪花草,瞧见屋顶上飞过的身影,他不禁摇头。


第214章 画押
  正宣室。
  陈玄宴自觉被顾严辞带到了云端,身体浮浮沉沉不受控制,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
  忽然心生一念,陈玄宴唇齿微微张口,他唤了一声,“严辞……”
  抱着他的男人怔了怔,低声喘气,咬着陈玄宴的嘴唇,末了应了一句,“宴宴……”
  陈玄宴伏在顾严辞的肩上,有气无力地侧了侧身,这一侧身,视线便撞进了顾严辞情意深深的眼眸中。
  昏暗中,顾严辞的睫毛低垂着,眼中的墨黑色漾开一道,晕成水光,揉了欲,氤氲成一团迷雾。
  “宴宴,如果不是记着宋怀瑾交代的事情,我怕是没法克制自己,你接下来的几日都怕是不能从床榻上起身了。”顾严辞轻轻地伸手理着陈玄宴的头发,垂眸出声。
  陈玄宴脊背一僵,他只觉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心底生出。
  再不行了,要是再待在床榻上,他怕是真的又得几天不能出门。
  思及此,陈玄宴脸红得赶忙松开顾严辞,动作迅速地从床榻上跳了下去。
  因为顾严辞将屋内的帘幔全都拉扯上了,以至于屋子里昏暗一片,而夜明珠又不知道滚哪里去了,陈玄宴竟是完全不知道眼下是何时辰。
  屋内明明没有焚香,可陈玄宴总觉得能够闻到一些味道,一种令人迷醉的味道。
  陈玄宴摸着黑,走至窗边,将帘幔扯开。
  屋外的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屋内才光亮起来。
  当瞧清楚地上零零散散的倒在地上的书籍和案宗,甚至还有笔杆,陈玄宴脸更红了。
  天,他和顾严辞到底都干了什么。
  竟然连这书案都不曾放过是吗?
  陈玄宴抬眸看向坐在床榻上的顾严辞。
  果然不出所料,强迫症患者顾严辞,瞧见地上的战况,分明就是苦恼的模样,那紧皱的眉头怕是已经暴露了他没法再忍受的心情。
  陈玄宴咬了咬牙,他俯下身想要将倒下的笔筒捡起来,可谁知道,这一弯腰,竟是疼得不行,仿若硬生生被折断了一样。
  都怪顾严辞!说好的要各自睡自己的房间,说话不算话,更臭不要脸的是,顾严辞竟然趁着他生病初愈就将他给……
  咚……
  陈玄宴脾气上来了,将笔筒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去哪?”顾严辞见状,立马追问道。
  他本想站起身朝陈玄宴走来,可地上根本没有空余的地方可以下脚了,顾严辞瞧见这么乱糟糟的地面,已然是头皮都在发麻。
  “不管你!我要出去透透气!”陈玄宴咬了咬牙,一副自己很生气的样子开口。
  顾严辞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可之前分明是陈玄宴自己那么热情,他不过是遂了陈玄宴的心思而已,怎么反过来却要生气呢?
  难道是还觉得不行?只是陈玄宴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他再怎么想要放肆,也得考虑到陈玄宴的身体状况才行。
  见陈玄宴欲要打开门走出去,顾严辞闭着眼睛,竟是瞬间挪动到了陈玄宴的身后。
  顾严辞从背后环抱住了陈玄宴的腰,他俯身凑近陈玄宴的耳朵,低哑出声,“宴宴,两炷香之前,你可不是这样的态度。你还说你心悦我,还说这辈子都要同我在一起,说生生世世永不分开。怎么言犹在耳,你竟然不承认了吗?”
  !!
  陈玄宴耳根红得很了,就像是快要着火了一般。
  他什么时候说了这样的话了?这么矫情的话,当真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吗?他怎么怀疑是顾严辞故意胡编乱造的。
  顾严辞见陈玄宴迟迟不开口,他故意低声笑,“怎么,难道宴宴真的不记得了吗?既然不记得,那我不介意帮你回忆一下。”
  说罢,陈玄宴便觉得顾严辞在挠他,陈玄宴浑身发痒,他哭笑不得,只好求饶,“我记得,我都记得。”
  他想起来了,陈玄宴脑海中浮现出几个时辰前的一幕幕,那时候他刚醒来没多久,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筋搭错了,竟然主动地抱住了顾严辞,还一个劲地对着顾严辞说情话。
  后来发生了什么?哦,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所以才落得现在腰酸腿痛,时不时还抽筋的结果。
  心好累,早知道就不那么作了。陈玄宴暗自腹诽,可惜没有后悔药!要是宋怀瑾知道是他主动破了约定,怕是真的要嫌弃死他了。
  “过来。”顾严辞忽然松开了陈玄宴,但却反握住了陈玄宴的手,将陈玄宴带至一旁的书案,“你且先等等,我将东西全都收拾好。”
  陈玄宴正想问顾严辞不是强迫症严重吗?怎么还能收拾这么乱糟糟的房间?
  下一瞬,便瞧见顾严辞取出一块干净的帕子将眼睛蒙住,蹲下身,动作格外迅速地将地上摔倒的东西全都一一规整。
  陈玄宴愣了愣。
  所以顾严辞闭着眼睛都能这么厉害是吗?
  眼睁睁瞧着一个闭着眼的人,都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陈玄宴当真是打心底里佩服,当顾严辞将帕子从眼睛上取下来时,便瞧见陈玄宴竖起了大拇指。
  “王爷,你真厉害。”陈玄宴感慨道。
  古代人武功都可以如此高超的吗?想想,原主被人叫成废柴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原主可是一点武功都不会,而且身体还弱。
  顾严辞莞尔,他朝陈玄宴招了招手,示意陈玄宴在书案前坐下。
  怎么感觉顾严辞这招手的动作,像是在哪里见过,有点眼熟?
  难道这不是他平常和来财打招呼的方式吗?
  思及此,陈玄宴嘴角扯了扯,很是不满地顺势在书案前坐下,与顾严辞并肩坐在一处。
  顾严辞伸手将笔持在手中,递给陈玄宴,“哝,口说无凭,为了以防你又试图蒙混,说自己不记得,你得把对我说的那些话,全都写下来。”
  这,这又是什么操作?
  陈玄宴语塞,他盯着顾严辞,完全一副被顾严辞清奇的脑回路给怔住了的样子,“写,写下来吗?”
  咳,顾严辞难不成是当三都府的管事人当久了,所以什么事情都要人留下证据才觉得安心一点?
  陈玄宴想到那些旖旎画面,便不禁有些羞赧,他皱了皱眉,故意逗顾严辞,“那要不要给你画个押什么的?”
  话音才落,陈玄宴便后悔了。


第215章 他逃他追
  说一不二的顾严辞真的就手撑着下巴,挑了挑眉,一副很认真的模样盯着陈玄宴,“好啊,写吧,顺带画个押。”
  见陈玄宴低咬着唇,顾严辞还格外好心地铺纸研墨,很是服务周到。
  紧接着,顾严辞又从身后环抱住陈玄宴,二人紧贴着。
  “呃……”陈玄宴只觉哪里都不对劲,这还是他长这么大,头一回被人这样抱着写字。
  但迫于顾严辞的气场,陈玄宴敢怒不敢言,不然顾严辞肯定会又想到别的话来怼他。
  于是陈玄宴只好将之前胡诌的那些肉麻兮兮的情话,一股脑地全写了上去,看得他自己都一阵牙酸。
  果然,爱情使人盲目,他竟然也能够写出这样酸溜溜的话来。
  从前他可是最不喜欢小情侣之间这般缠缠绵绵了,没想到如今他也变成了这样吗?
  顾严辞却很高兴,连掐着陈玄宴腰上的手都减轻了力度,变成轻轻地抚。
  “好了。”陈玄宴将面前的纸一抽,举到顾严辞的眼前故意晃了晃,“你看,任务完成。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顾严辞心情很好地亲了亲陈玄宴嘚瑟的脸,将那纸张重新放置于桌面上,转而握起陈玄宴还拿着笔的手,俯下身道,“宴宴写完了,该轮到我了。”
  陈玄宴还没有听明白顾严辞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便瞧见顾严辞提着笔蘸了蘸墨汁,行字间犹如浮云流水。
  与顾严辞相识一段时间了,这还是陈玄宴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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