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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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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顾严辞相识一段时间了,这还是陈玄宴第一次见到顾严辞写字。
  原来字如其人这个词,古人诚不欺他。顾严辞长得好看,就连字都写得如此完美。陈玄宴心中对顾严辞的喜欢似乎又加深了几分。
  顾严辞略带笑意的嘴角和潋滟如水的深眸,都映入了陈玄宴的视线中。
  陈玄宴竟一时呆愣住了,他暗自感叹自己确实是贪恋顾严辞美色之徒。然而就在陈玄宴思忖之间,耳畔却传来温柔的男声。
  “写好了。”顾严辞道。
  陈玄宴这才回了神,他瞧见纸上最后空白的那块地方,已经被顾严辞填充饱满。
  苍劲而又有力的字迹。
  “一生一世,白首不离。”
  心漏跳了一拍,脸也烧得火辣辣的疼。
  一向都是一本正经的顾严辞,原来说起肉麻话,也是真够令他受不住的。
  “怎么样?你可觉得还行?”顾严辞偏偏还要不要脸地凑到陈玄宴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问。
  陈玄宴故意不答,但翘起的唇角已经完全暴露了他的心绪。
  顾严辞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眼看着又是一番荒唐,院子里响起了簌簌的脚步声。
  顾严辞只得强忍着,收回了手,眼里恢复了一片清明,端着一副正经模样。
  “咳,我去看看是谁来了。”顾严辞站起身,伸手将陈玄宴也拉了起来。
  门被顾严辞从里面打开。
  瞧见谢景渊一脸着急的站在院外,顾严辞皱眉道,“出什么事了?竟是如此慌慌张张,我交代的事情,你可已经办妥?”
  一听,谢景渊立马点头应和,“那是自然,那陈念卿已经被关进地牢了,就等着王爷你审问了。玄宴好些没有?我来找他,是想带他去地牢找陈念卿报仇的。”
  陈玄宴在屋中听见了谢景渊在喊他,他立马将衣服整理好,走了出来与顾严辞并肩站在一起。
  “玄宴,你终于醒了啊!”谢景渊瞧见陈玄宴已经完全苏醒,很是激动,一时竟忽视了顾严辞,快步要往陈玄宴冲去。
  却被顾严辞伸出一掌,直接抵住了脑门。
  谢景渊无辜地眨巴了眼睛,“王爷,真不至于。”
  “不要靠那么近,说话就要有说话的样子。”松开了谢景渊,顾严辞一本正经地教育道。
  谢景渊简直无言以对。
  他以为王爷很生气,心情不好,可没有啊,分明嘴角还溢出了一丝笑意,虽然很浅,但是仍然被他瞧见了。真是奇怪,王爷最近脾气可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玄宴,走吧,我们去瞧瞧那陈念卿。”谢景渊笑嘻嘻地开口。
  陈玄宴疑惑,“陈念卿被你带回来了?不是,陈家的人都舍得你将她抓回来?他们肯定会闹得不可开交的。”
  “怕什么,这次可是我们王爷亲自开口的,就算那陈家人再怎么胡搅蛮缠,难道还能够闹到我们王爷面前来吗?”谢景渊很是自信地开口,一副自己根本不怕的架势。
  陈玄宴却是想深了一层,陈家背后分明还有个定国公孙鹤,他已经知道顾严辞与定国公的关系并不和睦。
  如今更是因为他的事情,将定国公给得罪个彻底,想想,陈玄宴就觉得心烦得很。
  可昨晚那个黑衣人,他是无论如何都要查出来的。
  或许,从陈念卿的口中能够得到一些什么重要的消息。
  “好,我同你去见见陈念卿。”陈玄宴思虑片刻,对着谢景渊点头。
  恰在这时,院门外忽然多了一道粉色身影。
  陆怀安双手环抱胸前,目光灼灼地盯着谢景渊,仿若要将谢景渊盯出一个洞来。
  谢景渊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紧张到头皮发麻,他缓缓转过身来,当视线与陆怀安相对时,谢景渊第一反应便是跑。
  再不跑,他肯定要被陆怀安毒打一顿。
  轻点脚尖,谢景渊飞身上了屋顶,边喊,“玄宴,还是辛苦你和王爷去地牢了,我有要事!”
  话音落,谢景渊人影已经没了。
  正在陈玄宴欲要开口问陆怀安到底发生了何事,陆怀安人影也不见了。
  陈玄宴还以为自己眼花了,那一道粉色身影瞬间消失。
  “这,这什么情况?”陈玄宴指了指谢景渊和陆怀安飞走的方向。
  这一人逃,一人追,陈玄宴当真是没有看懂。不过好生羡慕会轻功的人。
  顾严辞伸手捏了捏陈玄宴的脸颊,“走吧,带你去见见陈念卿。”
  “嗯。”陈玄宴应了声,“王爷能不能不要撸我的脸?”
  顾严辞笑,“总觉得你最近脸上长了肉,揉起来挺舒服的。”
  呵呵,换句话说,不就是嫌弃他长胖了吗?
  陈玄宴一时紧张起来,他这么辛苦,竟然也能长肉吗?肯定是宋怀瑾那家伙给他喝的药汁,具有催人发福的作用!
  而此时,正在怀舟山上搜寻着药材的宋怀瑾,不由打了个喷嚏。


第216章 命案出现
  雨又淅淅沥沥地下起来。
  顾严辞单手撑着伞,护着陈玄宴往地牢方向走来。
  并行的脚步,激起水花点点。
  地牢门口左右各站着一个侍卫,他们二人瞧见顾严辞,立马躬身,一齐喊道,“见过王爷。”
  顾严辞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抬了抬手,那两个侍卫便立马将大铁门拉开。
  “走,跟着我。”顾严辞侧身,温柔地对陈玄宴说道。
  那两个侍卫低垂着脑袋,面色狐疑,直至瞧见顾严辞与陈玄宴入了地牢,二人才立马抬起头来,互相看向对方。
  “确定刚刚没有看错?我们王爷何时这般温柔过了?”其中一个要瘦削一些的侍卫,有些不可思议地开口。
  另一人也是很怀疑地挠了挠头,“难道那陈玄宴当真是我们未来的王妃不成?”
  正与顾严辞相携走进地牢中的陈玄宴,自然不晓得自己已经被人冠上「晋阳王妃」的称号了。
  幽暗逼仄的地牢里,越往里端走,越给人一种压迫感。
  陈玄宴时不时地抬眸看向顾严辞,他有些担心,怕顾严辞会不舒服。
  “王爷,要不还是我自己进去看看?我只是想问问陈念卿一些事情。王爷你如果在的话,我反而有点不好发挥。”
  油灯燃出絮絮黑烟,在墙上留下斑驳的痕迹,一圈一圈如同鬼魅。
  越走,陈玄宴越觉得稍显空荡的空间里气氛凝滞,呼吸间都是淡淡的血腥气。
  “为何不好发挥?是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吗?”顾严辞故意微微低头,凑近陈玄宴,目光停留在陈玄宴的脸上,似乎要观察出陈玄宴的心思。
  陈玄宴被紧紧盯着,竟有些紧张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我,我不过是担心王爷而已,等会儿你在这待久了,肯定会头痛的。”陈玄宴怔了怔,好半晌才轻着声音应了句,“既然你想陪我那就陪我吧。”
  “走吧,我没事。”顾严辞强装淡定自若,伸手碰了碰陈玄宴的脸颊,微笑应着。
  三都府的地牢,按照犯罪程度来划分,犯罪程度越严重者,所待的小隔间便越靠里。
  陈玄宴原本还想说自己没有问谢景渊,陈念卿到底关在哪个隔间里。
  苦恼之际,却发觉顾严辞似乎很了解的样子。
  “王爷,里面越来越黑了,而且湿气也很重,你小心点。要是你不舒服的话,你要提前说,或者要不将眼睛蒙上也可以。”陈玄宴跟在顾严辞的身边,小声地开口。
  殊不知,顾严辞已经攥紧了拳头。
  尤其是当瞧见其中有一个小隔间的门上竟然有一根断了的木头横亘在那,顾严辞脸色更是沉了下来。
  很好,将地牢交给谢景渊管便是这般对待的!竟然连断了的横木都未曾发现。
  看来,他得威胁陆怀安了。
  陈玄宴顺着顾严辞的视线望去,自然也瞧见了那一根小小的断了的木头,他欲要张口,却见顾严辞硬生生地直接一掌便将那断木给拍碎了。
  “呃……”很好,非常有个性。看来顾严辞的强迫症还是非常严重。
  良久,顾严辞才淡定地用手帕擦拭着手,“走吧,按照谢景渊那睚眦必报的性子,陈念卿应当被关在最里面的那一间。”
  二人并肩走去。
  果不其然……
  一盏半暗的油灯下,颓然坐着略显狼狈的陈念卿。鬓发凌乱地遮挡了她的面容,她听见动静,猛地起身。
  “陈玄宴,你快叫王爷放了我!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抓我起来?”
  陈念卿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满脸惶恐不安,说话的声音是尖细的。
  但眼神与顾严辞的冷眸相对后,她立马又认怂,再不敢指手画脚。
  什么都没有做错?真是可笑。
  陈玄宴嘴角勾起一点弧度,眼底是对陈念卿的嘲讽,“你没有做错吗?你大言不惭,说侮蔑三都府,给殿下的声誉抹黑,你说哪一样,你没有错?”
  “陈玄宴!我可是你妹妹!”陈念卿像一只受惊的动物,惶恐无知之间,只敢往后退去。
  呵,妹妹。这天底下有背后给自己哥哥捅刀子的妹妹吗?
  这什么劳什子妹妹,不要也罢。原主生前被这位好妹妹究竟害过多少回,根本说不准。
  “黑衣……”
  “王爷!”
  正当陈玄宴欲要开口问关于黑衣人的事情,李萧急促的声音传来。
  “何事?你能不能淡定一些?天塌了吗?”顾严辞沉着脸,看向李萧。
  李萧只得放缓了语速禀告,“王爷,刚刚梁大人派人来报,说今日有人前去京兆府报案,说离盛京城不过五里地的郊外,发现了一堆被人为切割过的人骸。梁大人希望玄宴能够前往京兆府,帮他一齐破案。”
  陈玄宴愣了愣,又死人了。自上次围猎后,他甚至以为接下来的日子都会顺风顺水,平安无事,可没想到这般快,就有人被害了。
  “王爷,我看还是先将陈念卿放了吧,目前我们应当先将重心放在案子上。”陈玄宴看了眼陈念卿,小声对顾严辞说道。
  不是不与陈念卿计较,只是如若继续将陈念卿关在三都府地牢,陈家肯定会大闹的,至于如何闹,虽然他现在还不清楚。
  “李萧,带陈念卿去领十鞭,惩戒完毕后,放其回陈府。”
  陈念卿一听,立马哽咽着求饶,“王爷,求王爷放了民女吧!”
  见陈玄宴还回头去看,顾严辞微微皱眉,伸手握住了陈玄宴的手,牵着陈玄宴朝外头走去。
  顾严辞驾马同陈玄宴赶至三都府时,只瞧见梁景州一人立于大堂前。
  梁景州持着笔,正在写着什么。
  “王爷,玄宴,你们来了。”听见声音,梁景州立马放下手中的纸笔,走到顾严辞和陈玄宴的跟前。
  陈玄宴直接出声问道,“是何人来报案的?还有你可曾派人去发现尸体的地方守着?”
  “今晨有一个猎户带着自家的猎狗前去郊外的山上打猎,然后大概过了一炷香时间,猎户坐在山坡上喝水。
  而那猎狗却突然猛地乱窜,等到猎户吹几声口哨唤狗回来时,便瞧见那猎狗嘴里叼着个东西,走近一看,是半拉着的人脸,其他皆是碎肉,眼珠子掉在眼眶外面。”梁景州将猎户今早来报案时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陈玄宴越听,眉头越皱得老高。


第217章 真酸
  “死者可能够判断男女?”
  梁景州摇头,“不能……”
  “尸体在何处?”陈玄宴想要看看尸体,即便是一摊肉,他也能够想办法得到该有的信息。
  梁景州已经查看过一遍,他轻声道,“你且随我来,在停尸房。”
  陈玄宴和顾严辞跟在梁景州,前往停尸房。
  “尸体已经有些日子了,皮肉呈现腐烂状态,好在这几日天气还算凉爽,所以并未长出蛆来。
  不过因为狗叼着时吃了不少,而且包裹里也没有衣服碎片,所以很难辨别出死者是男是女,是何身份。”
  行至停尸房,梁景州转头对陈玄宴说道,“很抱歉,才来京兆府上任第一日,便遇上了案子。”
  陈玄宴轻轻摇头,“没事的,眼下我已经康复了,可以帮忙的。”
  下意识的,陈玄宴便想摸自己衣兜里的查案装备,可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好些日子没有查案了,自然是没有将验尸工具都带在身上。
  “给。”一直没有出声的顾严辞,却是从袖口中取出了陈玄宴常用的自制手套。
  陈玄宴见状,有些讶异。
  “王爷,你何时也将手套放身上了?”陈玄宴勾唇道。
  顾严辞帮着陈玄宴将手套戴好后,淡定应道,“哦,闲着的时候,我自己做的。”
  嗯?王爷自己做的?
  陈玄宴立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果真在手背上的位置那瞧见了一个「辞」字。
  唔……
  没想到堂堂晋阳王殿下,还会针线活,真是意外。
  顾严辞才不会说自己是特意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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