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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多谢这位公子相救,小女子无以为报,只得为公子当牛做马,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只见陈玄宴方才救了一把的小姑娘,突然跪倒在地,扒拉着陈玄宴的衣角,一副泫然欲泣,我见犹怜的样子。
额,这……
陈玄宴一时语塞,他当真没有这个意思!他真的就是无心救了一个人而已,哪里想过要什么回报?
顾严辞脸更黑沉了。
“小姑娘,你且先起来。”陈玄宴试图将自己的衣裳从姑娘手中抽出,可没想到小姑娘根本不撒手。
顾严辞冷嗖嗖道,“你莫不是不想要你的手了?”
话落,没想到小姑娘忽然大哭出声,吓得陈玄宴一脸。
他瞧着这小姑娘也不过十岁左右,看着懵懂的样子,怎么哭起来如此中气十足。
顾严辞眉头紧皱,陈玄宴担心顾严辞因为生气而当真……所以赶忙对小姑娘说道,“你先起来,我救你不需要回报。”
卫姝一行人赶来时,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陈玄宴被小姑娘拽着衣角,顾严辞则是黑着脸,眼看着就要发怒了。
卫姝见状,连忙走到小姑娘的身边来,她皱眉道,“我说你怎么回事?小小年纪就想勾搭我们玄宴吗?”
“小姝,这人就交给你了。”言毕,顾严辞直接将陈玄宴一把打横抱起,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快步离开。
过往的路人瞧见了,皆是不由惊叹。
陈玄宴顿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王爷,你放我下来。”陈玄宴低声道,可是顾严辞根本不听,哪里要松开陈玄宴的意思。
顾严辞抱着陈玄宴走进一个小巷子,他走了好一会儿,直到陈玄宴磨牙,“顾严辞……”
“我在,叫我做什么?”顾严辞将陈玄宴放下,猛地将陈玄宴困住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他目光深沉地盯着陈玄宴,那眼神炙热而又充满危险。
陈玄宴一时竟然被盯得紧张起来,他伸手欲要将自己与顾严辞分隔开来。
毕竟眼下这样过于炙热了,但是谁知道顾严辞竟然一抬手便将陈玄宴的两只手反扣住,直接压在了他的头顶,陈玄宴欲要挣扎。
可是顾严辞却冷嗖嗖道,“陈玄宴,我在生气,如若你再动的话,我会让你无法动弹。”
陈玄宴一听,顿觉不妙。
这眼下王爷都亲自开口说正在生气了,如若他再不哄哄的话,怕是得玩完了。可他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哄,而且王爷脸色看起来好吓人。
“王爷,你是因为我刚刚救了那个小姑娘生气吗?其实我真的就是无心之举,想着能够救人一命也是为自己积福积德。”陈玄宴立马解释道。
顾严辞却是充耳不闻,他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眼来,“还有呢?”
还有?
陈玄宴一时没有想清楚,毕竟他也就做了这一件事情,还做了什么?
见陈玄宴不说话,顾严辞更是气,他低头狠狠地咬住了陈玄宴的唇,根本不给陈玄宴逃脱的机会。
几乎是上下其手,双管齐下!
陈玄宴惊到了,这可是在大街上,虽然是巷子里,但是随时都会被人瞧见,要是被人撞见了,他怕是根本就没脸见人了。
“王爷……唔。”陈玄宴刚准备张嘴说话,又被堵住了,顾严辞完全听不进去,他像是嗜血的狼,对着陈玄宴根本不放。
啃咬不停,没有一丝打算放过陈玄宴的想法。
“说,你还错在哪里了?”顾严辞见陈玄宴大喘着气,低声问道,“如若回答的不满意,惩罚就继续。”
陈玄宴都觉得自己腿软了,只能说顾严辞实在是太会了。
“我,我不知道。”陈玄宴脑袋都不知道如何思考了,哪里还能够记得住那么多。
可这样的回答完全就是得罪顾严辞。于是乎,陈玄宴又被顾严辞给叼住了。
无人经过的小巷子,不停地响起异样的声响。
呼吸声,越来越粗,越来越重。
“顾严辞!”陈玄宴已经没有力气了,“你到底好了没有?”
“你到底错哪里了?你不说,我就做到你说为止!”顾严辞低哑出声。
陈玄宴头疼道,“我,我不该被那人碰到衣服,我不该碰她的手,我不应该盯着她,我更不应该救她。”
连续说了好几个不能不该,陈玄宴以为顾严辞应当满意了,可没想到顾严辞竟然还没有尽兴!
正当陈玄宴欲要反抗表示自己不满时,却响起了脚步声,陈玄宴顿时紧张起来,“你疯啦!顾严辞,有人过来了。”
只见顾严辞抱着陈玄宴飞身而起,朝旁边的一处院子飞去。
是一栋无人的院子。
“你来这里干什么?”陈玄宴瞧见顾严辞终于松开自己了,他赶忙将衣裳整理好。
顾严辞一脸无辜,“不是你说担心被人瞧见吗?”
第346章 墙里面有骨头
环视四周,陈玄宴发觉眼下自己所处的宅院是一座荒院,因为已经染了灰尘,包括院子里的花架,甚至都已经结了蜘蛛网。
但是通过屋子里的陈设物件可以看出来,这屋子应当是个大户人家的宅院,只有为何眼下无人居住,倒是不清楚为何。
“王爷,我们还是快点走吧?”虽说是一处无人居住的院子,但是随意闯入多少有些不好。
谁知,顾严辞竟然在整理他的衣裳,脸上一副还没有吃饱喝足的样子!
那眼神更是深幽,就像是之前在那敬云山里面遇见的狼群一般,发着绿光似的,陈玄宴甚至觉得如若自己再与顾严辞单独靠近的话,顾严辞会直接咬他脖颈,非要将他咬出血不可,想想,陈玄宴便一阵紧张,连连后退。
可陈玄宴一往后退,顾严辞眼神便更深沉了几分,他不断靠近陈玄宴,陈玄宴一时不备,人直接往一旁的花架子靠去。
顾严辞眼疾手快,一把伸手将陈玄宴给揽住,但是陈玄宴的手一甩,没注意直接将花架给推倒了。
只见布满灰尘的花架轰然倒地,花架上摆着的花盆也倒在地上,而陈玄宴听见了叽叽的声响。
他猛然回头,当瞧见眼前的一幕,陈玄宴只觉头皮发麻。
花架倒地将原本地上的一个花盆给打碎了,而碎花盆的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冒出了五六只大老鼠。
黑漆漆的,一只甚至抵得上陈玄宴从前见过的两只老鼠那么大,它们正在有力得啃着一根骨头,只是这骨头有些大。
“不看。”顾严辞担心陈玄宴害怕,立马伸手捂住陈玄宴的眼睛,作势便要抱着陈玄宴飞身跃上高墙离开宅院,但是陈玄宴却立马出声阻止,“王爷,等等!”
陈玄宴一出声,顾严辞自然停下。
瞧见那杂乱而又占满蜘蛛网的花架,顾严辞已然是快要临近崩溃,这对于一个有着严重强迫症而言,实在是太过于折磨,可顾严辞只能硬着头皮,毕竟他得陪着陈玄宴。
陈玄宴看了眼那根长骨头,他原本以为老鼠瞧见人应该吓得落荒而逃,可偏偏没有!
这完全和成了精似的,陈玄宴简直无语,他持起地上的一根棍子,大声呵斥道,“走开!”
老鼠一听,这才四下逃窜。
顾严辞不禁出声道,“怎么了?还好谢景渊没有跟着来,不然他瞧见这几只老鼠,怕是要疯!”
站在顾严辞前端的陈玄宴已经蹲下身,他用棍子拨动着地上的一根长骨,认真地仔细看了一圈。
他心中腹诽,不对,这是胫骨,骨头上面有洞,应当就是被老鼠啃食了。而且看这根胫骨的长度,可以推算出这个人个子应该不矮。
其实顾严辞也在盯着这根骨头看,他们二人几乎是同一时间看向彼此,紧接着异口同声道,“是人骨头。”
陈玄宴神情变得严肃认真起来,他从自己的袖子里准备取帕子,可是发现已经用光了,他目光游移,看向顾严辞道,“王爷,我想找块布将这根骨头给包着,我们顺带着去找找看,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东西。既然这根人骨是在这宅院中,这说明我们还可以找到其他东西。”
“嗯。我有帕子。”顾严辞取出自己的最后一块干净手帕,他本要蹲下身将骨头给包裹住。
但陈玄宴动作要比他快一些,已经从他的手上将帕子取走,动作小心地将人骨头给包裹住,持在手中。
陈玄宴很是淡定地开口,“王爷,还是我拿着吧。”
说完,陈玄宴又担心顾严辞会不会因为瞧见这有些脏的宅院而头痛,不说顾严辞了,就连他自己一直闻到粉尘的味道,都不由想打喷嚏。
“王爷如若你吃不消的话,就去门外等我,我很快就结束。”陈玄宴小声开口。
话落,却见顾严辞紧盯着自己,陈玄宴一时没有弄懂顾严辞的意思,难不成他说错话了?
顾严辞目光沉沉,缓缓开口道,“我吃得消!谁说我吃不消的?”
陈玄宴一听,嘴角不由扯了扯。
既如此,他也不好继续说什么。
“那我们分头找。”陈玄宴持着一根骨头,开始翻找院子。
但是院子里除了方才被老鼠啃咬的这根骨头之外,并没有其他人骨头之类的。
陈玄宴沉思着,如若死者是死在这间宅院里,那么骨头以及尸身之类的,肯定就在这宅院之中,不可能什么痕迹都没有,总不可能老鼠从外面将人骨头运到这空屋子里来的吧?陈玄宴否认了这种可能。
顾严辞则是屏住呼吸朝里屋走去。
屋子里一片漆黑,灰尘飞天,果不其然,即便做好了准备,顾严辞走进屋的那瞬间,还是不由猛地咳嗽起来。
陈玄宴听见了动静,立马从外面的院子跑过去,“王爷,还是我来吧,你且在外面院子等我。”
顾严辞原本白皙的脸颊因为方才好一阵咳嗽而涨红,他拍了拍陈玄宴的肩膀,难受道,“我没事……”
嘴硬!
陈玄宴默默吐槽,明明都吃不消了,竟然还要装作没事的样子。
算了,他也不和顾严辞争这个问题了,反正等会儿难受的人也不是他!哼!他才不会心疼呢!
方厅很宽敞,除了摆放了桌椅之外,却没有其他东西。
不对,陈玄宴的视线停留在挂在正前方的那幅画上。
明明四周都格外脏,灰尘遍布,但是最上端的那幅画,却是干净的,而且很明显这拖地的长画,最底下的部分看起来更为干净。
一定是什么东西爬过,将画上的灰尘全都给擦干净了,陈玄宴想到了在外面瞧见的那几只大老鼠,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他快步朝画卷走去。
陈玄宴空出一只手来,唰地一下将画卷掀开。
果不其然,画卷背后是一个洞。
明明是墙,但却被老鼠打出洞来,而且墙完全用黄泥铸成的。
“王爷,你快来!”陈玄宴没有回头,却出声唤道。
岂不知顾严辞已经走到陈玄宴的身边来了,他见陈玄宴欲要伸手去拨黄泥,立马伸手拽住了陈玄宴的手,顾严辞道,“别动,我用剑。”
陈玄宴闻言,只好退到一边。
却见顾严辞从腰间抽出软剑,不过是用了内力,软剑便变得坚硬。
他一脸冷漠地用剑拨着泥墙。
第347章 看戏吗
叽叽。
听见老鼠的声音,顾严辞头皮都发麻了,毕竟他的剑此刻刺中了躲在泥墙里的老鼠。
陈玄宴脸色自然也不好,他很显然懂得顾严辞现在强忍着不适。
“玄宴,你躲开一些。”顾严辞担心等会儿自己将墙拨动时,会伤到陈玄宴,立马温声开口,瞥了眼陈玄宴,瞧见陈玄宴已经走远了一些,他这才开始挥剑。
与顾严辞待久了,又没怎么瞧见顾严辞用武功,陈玄宴都快要忘记顾严辞是个武功极高之人。
不过瞬间,那泥墙外面裹着的厚厚一层轰然倒地,却原来这泥墙中间是空心的,老鼠便是躲在这泥墙中间啃噬着什么。
里间泥墙镶嵌着尸骨。
不对,确切来说,应当是骨头。
陈玄宴强忍着不适,开始有序地将泥墙里面的骨头全都捡出来,有序地摆放在地上。
“王爷。”陈玄宴蹲在地上,每一块骨头都看过去,好一会儿陈玄宴出声道,“这里不是一个人的骨头,我们应该将这些骨头标上记号,只有这样才能够更好的分类。”
顾严辞闻言,他启唇道,“我发信号给卫姝他们几个,叫他们报官。”
咚咚……
就在这时,院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敲响,打断了顾严辞和陈玄宴的对话。
“快开门!”
顾严辞眉头皱起,他看向陈玄宴道,“玄宴,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陈玄宴继续研究地上一堆骨头,朝着顾严辞点头,顾严辞甩袖提步朝院门口走去。
院外站着一堆巡逻的官兵,因为听见有人报官说这栋被封了的宅院里进了人,所以才带着人来抓捕。
卫姝和谢景渊他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