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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站着一堆巡逻的官兵,因为听见有人报官说这栋被封了的宅院里进了人,所以才带着人来抓捕。
卫姝和谢景渊他们几个人就站在官兵的身后不远处,伸长着脖子,一副看戏的模样。
“你说谁会躲进这荒废的院子啊?而且这谁家啊?不会是偷窃的吧?还是偷情的?”
谢景渊和卫姝并肩站在一起,他小声凑到卫姝的耳边,念叨着,说完,谢景渊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卫姝忍不住笑出声,“有可能,管他!不过我们玄宴和王爷到底去哪里了?王爷刚刚看起来那么生气,不会将我们的玄宴给打一顿吧?应当不会,王爷不像是会打人的。”
谢景渊听完卫姝说的话,瞅了她一眼,咽了咽口水道,“卫姝,我看你是他不了解王爷了,他可是生气就会将人丢进地牢的那种人,你觉得他生气会不打玄宴吗?估计鞭子都要用上了。”
就在谢景渊和卫姝讨论得格外风生水起之时,木门吱呀一声开了。
浑身散发着冷意的顾严辞,赫然站在那,与众人的目光交织。
噗!
谢景渊和卫姝都忍不住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尤其是谢景渊他吓得立马往后走了一步,试图让陆怀安遮挡住自己。
救命,刚刚王爷应当没听见吧?要是听见了,不是完蛋了?
越想,谢景渊越怕。他哪里知道是王爷和玄宴在这荒宅里偷情?呸,不是,是相约。
“你是何人?竟然敢擅自闯入这被封的宅院,你可知这是何罪?”为首的侍卫是京州城县令的得力助手何亮。
顾严辞瞥了眼何亮,什么话都没有说,而是直接从袖子里取出一块晋王府的腰牌。
何亮一见,吓得立马跪下,身旁跟着一起来的侍卫见状,也慌忙跪下。
“拜见晋阳王殿下!”何亮抱拳道。
谢景渊立马走了上前,他嫌弃地拍了拍何亮的脑袋道,“原本我们王爷是微服私访,可是你偏偏要搞出这么大动静。怎么,现在还要抓我们王爷吗?”
何亮吓得额头都不停的冒冷汗出来,他连忙接话道,“属下不敢。”
顾严辞皱了皱眉道,“这间宅院是何人的屋子?起来回话。”
何亮一听,连忙站起身,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态度,他恭敬道,“王爷,这宅院是王府,几年前王府一夜之间满门被灭,至今为止,这王府都被称为凶宅,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找到凶手,一开始是指认王府的表亲为凶手,可这么多年都没有他们的消息。”
谢景渊以及卫姝他们几个一听这宅院里面竟然发生了如此重大命案,皆是一愣。
“你速去将你们县令找来,不可过度宣扬本王来了景州城,还有找些侍卫来将这王府给围住。”顾严辞清冷道。
何亮虽然心中疑惑,但是仍然接话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顾严辞看了眼谢景渊他们几个,没说什么,而是提步进屋。
谢景渊、卫姝、陆怀安以及梁景州四人立马跟着走了进去。
“王爷,你和玄宴在里面发现了什么?”谢景渊好奇心很重地出声问道,紧跟在顾严辞身后,一副求知欲很强烈的样子。
顾严辞只觉得耳朵旁边有些吵,叽叽喳喳的,他头也没回地开口,“没发现什么,不过是发现了十几只和猫一样大的老鼠而已。”
“啊!”几乎是顾严辞话刚说完,谢景渊听见老鼠两个字已经惊叫出声,想也没想快步跑到陆怀安的跟前,整个人往陆怀安的身上跳去,好在陆怀安一把伸手抱住了谢景渊,不然谢景渊都要摔到地上。
“有老鼠!陆怀安!”谢景渊脸色煞白。
卫姝倒是淡定得很,她听见谢景渊如此害怕,不禁笑出声,“谢景渊,你一个大男人而且还会武功,你还怕几只老鼠吗?快点下来!”
谢景渊猛地摇头,紧紧拽住陆怀安的胳膊,完全没有要从陆怀安身上下来的意思。
陆怀安心情倒是挺好,他强忍着笑,面上淡定,眼神温柔地唤道,“景渊,我不放,没事的。要是老鼠出现,我全都杀了如何?”
“别提那两个字。”谢景渊只觉头疼,他仿若自己的脑海中已经出现了好多老鼠跳出来的画面,身上不禁起了好几层鸡皮疙瘩。
卫姝已经瞧见陈玄宴的身影,快步朝里屋走去。
当瞧见陈玄宴正在摆放骨头,而且骨头上竟然被陈玄宴做了记号,卫姝不由惊呼道,“玄宴,这,这不会是人骨头吧?”
陈玄宴沉浸在检验骨头中,听见卫姝的声音,他这才将视线移开。
“嗯,郡主也瞧出来了,的确是人骨头,是刚刚王爷从墙里面挖出来的,这些骨头都藏在这土墙里面。”陈玄宴站起身解释道。
谢景渊一听,惊愕道,“这么多骨头?有几个人啊!总不可能是一个人的骨头吧?”
“景渊,你没有瞧见这里有三个颅骨吗?”卫姝反问道。
第348章 死了几个人
“不对。”
陈玄宴忽然出声打断卫姝和谢景渊的对话。
一声落,众人皆是将目光投向陈玄宴。
谢景渊诧异问道,“这不是三个头颅吗?那不是三个人,那是几个人啊?”
陈玄宴站直了身,他伸手指着地上已经被他分类好了的骨头,很平静地开口道,“这里是我刚刚整理出来的所有骨头,一共是差不多六百三十块。”
噗……
卫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这么多!玄宴你也太厉害了吧,短短时间,你竟然能够数得清楚这里有多少块骨头,而且还摆放得如此整齐!”
陈玄宴轻咳一声道,“职业习惯。”
“可这里只有三个头骨,怎么不是三个人呢?”谢景渊有些不解。
陈玄宴闻言,接话道,“这些骨头如果都是成人的话,那么至少应该有四位死者,因为我们成人的骨骼数量是两百零六,三个成人骨骼总数是六百一十八,但是我和王爷发现这土墙里面有将近六百三十块骨头。
而且你们看,这个头骨很小,分明就是一位儿童,而另外一部分骨头,就是我伸手指的这些,也显得格外细致而且很紧密。”
“可这还是三个人啊?”卫姝不懂得开口,“哪里会有四个人?”
陈玄宴道,“还有一种可能,因为我和王爷方才在院子里便捡到了一根人骨头,是胫骨,或者并不是所有的骨头都在这土墙之内,或许就像院子里的骨头一样,被老鼠拖出去了,也说不准,所以我推算死者并不是简单的三人,而是至少四人。”
谢景渊听得云里雾里,但是隐约能够明白陈玄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先将这些骨头拼接完整,再来确认到底是几具尸体。”顾严辞出声打断。
陈玄宴闻言,接话道,“王爷说得对,我们接下来要完成一项比较重要的步骤,人骨拼接。景渊你不懂人体的骨头构造,所以便站在一旁看看就好了,我和王爷来拼接,等会儿如若官府的人来了,麻烦你们几位去问清楚,关于这座宅院的主人到底发生了何事。如若能够拿到王家的花名册便更为妥当。”
谢景渊老老实实地站着,但是总觉得自己受到了那么一丝丝歧视!
“景渊,你同我一块去问清楚刚刚玄宴交代的事情。”陆怀安原本是抱着谢景渊的,已经放下了,他伸手牵着谢景渊的手,欲要将谢景渊拉走。
可谢景渊正好奇如何将这么多骨头拼成一个人形,他皱着眉道,“可以不带我去吗?”
陆怀安很是平静地开口,“这屋子里到处都躲藏着老鼠,说不定下一瞬就会突然钻出来,你说我先走了的话,你怎么办?”
一听见有老鼠,谢景渊立马老老实实地接话道,“我去!”
卫姝和梁景州则是站在陈玄宴和顾严辞的身后,顾严辞抬眸看了眼梁景州道,“景州,我对于谢景渊他们办事,并不放心,你去瞧瞧。”
“是,王爷。”梁景州立马接话。
卫姝见梁景州要走,她自然是紧随其后。
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陈玄宴和顾严辞二人。
陈玄宴正在认真拼凑着尸骨,他侧目看向一旁的顾严辞,缓缓开口道,“王爷,如若你受不了这些的话,就站在一旁等着我,我速度快一些的话,应当一炷香的样子就可以拼凑完整。”
顾严辞却摇头,很是平静地接话道,“无碍,好在你已经提前将这些尸骨规整好,对我而言,将这些骨头拼凑完整,才会让我感到舒心。”
很好,十级强迫症患者。
陈玄宴不禁眉眼间染上笑意,他也没接话,只是继续手上的细活。
实际操作起来,远远要比想象中的要难得多,因为有些骨骼非常类似,他们只能反复拼接从而确定哪一块才是最合适的。
不过好在陈玄宴从前有过拼接骨头的经验,虽然这项拼接,极为考验人,但陈玄宴却胸有成竹。
陈玄宴脑海中已经有人体骨骼的具体图像,按照自己脑海中呈现出的画面,他不停地规整着。
当然,陈玄宴时不时还会看一眼顾严辞的进度,倒没有想到顾严辞竟然比他速度还要快一些。
果不其然,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三具尸骨被摆放出来。
陈玄宴站起身,他缓了缓才开口道,“王爷,多了一块的骨头,并不是我们在外面捡到的那根骨,是一根指骨,而这三具尸体的骨头是完整的,这说明的确不是三具尸体,而是最少四具尸体,但偏偏第四个人却不知道在何处,仅仅剩下了这一根骨头。”
“地上的三具尸骨,通过骨头的形状特征可以判断出。第一具尸体是孩童,第二具尸体是成年男子,第三具尸体则是成年女子。尸骨完整,并未有缺少。却单单多出了一根指骨。”顾严辞清冷出声。
陈玄宴的手中持着指骨,他仔细研究。
如若存在着第四具尸体的话,怎么单单多出了一根指骨与这三具尸体在一起,总不可能老鼠这么厉害,将头骨之类的都搬运走了,按照刚刚发现的洞口,颅骨并不能够被老鼠运出来。
所以这根指骨,绝大可能不是第四具尸体的。
相反,有可能是嫌疑人!
“王爷。”陈玄宴发现了指骨的断处,有一个稍微类似于圆形的凹陷,而且这根骨头是不完整的,不像其他骨头是因为时间久了自行脱落。
顾严辞看来,“发现了什么?”
陈玄宴指了指指骨,“我怀疑这是凶手的手指,按照这上面的痕迹来看,应当是被人硬生生咬断的,所以才会与三具尸体的骨骼在一处。”
闻言,顾严辞愣了愣,他应道,“能够咬断指骨,需要很大的力气,同时也需要尖锐的东西,牙齿虽然坚硬,但是要想直接将手指咬断,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陈玄宴却思虑道,“如若这个人的牙齿镶嵌着金子呢?是不是就格外容易些?”
话落,陈玄宴立马将三具尸体的头骨都仔细查看了一番,当瞧见女子尸骨时,他发现女子的牙齿当真有一颗缺陷。
“王爷,如若我没有推算错误的话,凶手的手指应当是这位女子咬断的,她的牙齿有缺少的情况,应当是镶嵌了金牙。”
第349章 那不然你想怎么样
将近两炷香后,陆怀安带着谢景渊,卫姝同梁景州回来了。
他们带来了花名册。
“玄宴,这是王家的花名册,方才那县令要来,我知道王爷不喜欢过多人知晓我们的身份,所以便拒绝了。”卫姝走到陈玄宴的跟前,将一本册子递到陈玄宴的跟前。
陈玄宴伸手接过,倒是认真地翻看起来。
王家花名册上记载,一共有将近二十几口人,包括婢女,无一生还。
八年前的某个夜晚,王家发生大祸,后有人报官,经过调查,凶手直指寄居在王家的表亲一家。
表亲一家三口,因家道中落,外加上是王家女主人的亲哥哥,自然而然也就被好心的王家收留,一住便是近十年。
但是没想到后来王家出事,表亲一家人失踪,自然而然,便将矛头指向失踪的表亲。
陈玄宴看完花名册以及花名册里面夹着的当初的一张卷宗,他眉头紧皱,脸色沉了沉。
根本没有查出任何有用的证据,却全都将矛头对准表亲。
可眼下,就连表亲都死在了这土墙之内,凶手却至今逍遥法外。
如若不是他与顾严辞偶然闯入这尘封的王家大院,是不是王家的冤案永远都不会得到沉冤昭雪的那一天?
“玄宴,你与王爷拼凑出三具尸体吗?那我方才猜的没有错?”谢景渊瞧见地上摆放着三具尸骨,有些意外地开口问道。
陈玄宴将视线从花名册中收回,看向谢景渊,点头道,“对,还是这样更确切一些,一开始都是猜测,不过的确多了一块骨头,是指骨,我和王爷初步推算,应当是凶手的手指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