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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骨头,是指骨,我和王爷初步推算,应当是凶手的手指被这个女子给咬断了,所以才会一齐埋在土墙之中。”
话落,谢景渊不由唏嘘,至于卫姝更是眼睛都不由睁大了。
“所以这死在墙内的三个人应当是传说中的凶手表亲一家?”卫姝惊讶道,“可如若他们是凶手的话,怎么可能自己躲在墙内,而且还有第四个人的手指头在一起。”
“嗯,郡主分析得很对,所以表亲一家三口并不是凶手,而是被冤枉的。”陈玄宴解释道,“如今这案子过去太久,我们一时之间没法入手,得需要在京州城待上几日。”
“没关系,反正我们都是要去花神节的,对吧?玄宴。”谢景渊问道。
陈玄宴心里压了事情,自然是没有心情去参加什么花神节,他什么都不想去做,只想快点找到案子的相关线索。
“花神节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我想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尽快将这个案子给破了。”
陈玄宴故作轻松地开口,其实他挺累的,毕竟这连续几个时辰都在蹲着站着,更何况是脑袋还在一直高速运转。
以至于说完话,陈玄宴不由打了个呵欠。
顾严辞瞧见了,立马接话道,“这里有官府的人守着,不会有人敢乱动的,我先陪你去客栈歇一会儿,顺便换身干净衣裳。”
“好。”陈玄宴也没有矫情,接话道。
原本其他人也要跟上来的,但是被顾严辞一记冷眼瞧去,以卫姝为首,立马停下了跟着的脚步,其他几个人自然而然也没有跟上去。
谢景渊疑惑道,“我们不回客栈吗?”
卫姝就站在谢景渊的旁边,她伸手直接拍在了谢景渊的胳膊上,没好气地开口,“谢景渊,我忽然觉得陆怀安大抵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看上你这个连眼神都看不懂的家伙,难道你不觉得自己跟在王爷和玄宴身后,是很亮眼的存在?”
谢景渊委屈地看向陆怀安,“陆怀安,你觉得我很笨吗?”
卫姝见状,不由打了个寒颤,这谢景渊撒娇的样子,倒是比她还厉害一些!
陆怀安伸手摸了摸谢景渊的脑袋,安抚炸毛的谢景渊道,“不会,景渊怎么会笨,你不是想去逛逛吗?我陪你去。”
一听可以出去走走,谢景渊立马变得高兴起来,勾着陆怀安的手便朝外走去。
卫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道怎么她和梁景州就没有那么自然?难道是她不够柔弱?
“梁景州,我们去哪里?”卫姝放柔了声音,转身看向站在身后的梁景州。
闻言,梁景州倒是很淡定地接话道,“郡主想去何处便去何处。”
卫姝一听,嘴角扯了扯,还真是无趣!
她真心怀疑自己之前怎么那么迷恋梁景州,莫不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眼下她已经得到梁景州了,怎么会有那么一丝丝觉得梁景州很无趣?
“哼!”卫姝没有搭理梁景州,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梁景州一脸无辜,所以他又说错什么做错什么?
见状,梁景州立马追了上去,好在王家有县衙派来的人看守着,并不需要他守在此处。
“郡主!”梁景州追了上去,小声唤道,但是卫姝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不仅没有停下来等,卫姝反而走得越来越快,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卫姝!”
梁景州直呼其名。
这下,卫姝当真是被叫得愣住了。她不由暗道,梁景州之前从来不会这样大声喊她名字,一直都是郡主长郡主短的,眼下竟是如此大胆,不过她好喜欢梁景州喊她名字时的声音。
卫姝有那么一丝丝嫌弃此时的自己。
和个花痴完全没有区别!
梁景州走到卫姝跟前,不等卫姝转身,他已经牵住了卫姝的手,与其十指紧扣,没有一丝要松开的意思,他温声道,“这里人多,你走得这般快,如若将我给弄丢了怎么办?”
卫姝笑出了声。
原本还有些郁闷的心情,瞬间变得豁然开朗,她故意扬了扬眉道,“弄丢就弄丢,反正这个没了,下一个更好!”
闻言,梁景州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咬牙道,“卫姝,你再说一次?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卫姝心中一阵紧张,立马求饶道,“我错了!我不该挑衅你!”
谁知,梁景州竟然直言道,“说了就是说了,我已经听见了,所以不能当做没有听见。”
无语!
卫姝磨牙,“那不然你想怎么样?”
第350章 王爷都是知道的
梁景州轻咳一声,面色泛红,但仍然低声凑到卫姝的耳旁道,“郡主晚上便知道了!”
卫姝一听顿时炸毛,她不可置信地伸手指着梁景州,“你,你什么时候竟然变得如此无赖?你是不是和谢景渊他们学坏了?”
言毕,不等梁景州开口,卫姝已经快步朝前端跑去,边跑边伸手扇着风,试图缓解一下脸上的滚烫。
而此时,街上一家名为「福来」的客栈,顾严辞与陈玄宴已然入住。
冷风将挂着廊上的灯笼吹得晃动。
顾严辞握着陈玄宴的手,推开二楼厢房的门,携手进入。
陈玄宴并未要去休息的意思,他伸手指了指案几,小声道,“王爷,你且先睡,我再仔细研究一下从县衙带出来的那份案宗,或许能够从中发现什么。”
闻言,顾严辞轻叹一声气,与陈玄宴一齐走到案几前,他温声开口,“你不睡,我又怎么睡得着。你明知道,我要抱着你睡的。”
言毕,二人落坐于蒲团之上,顾严辞伸手环抱住陈玄宴,没有一丝要松手的意思。
陈玄宴不禁好笑道,“王爷,你何时变得如此黏人?这可不是我认识的晋阳王殿下。”
顾严辞没有开口,只是极为轻的呼吸声,恍惚一阵风似的从陈玄宴的耳旁擦过。
“宴宴大抵是从前不太了解我,我对于宴宴一向爱不释手。”
陈玄宴哭笑不得道,“王爷,你确定爱不释手是你这样用的吗?”
“嗯哼?”顾严辞哼了一声,竟然当真动手起来。
陈玄宴只觉脊背一僵,伸手犹如有蚂蚁啃咬似的,他不由扭动起来,笑个不停,“别动!顾严辞,你再动,我可就不客气了!”
顾严辞倒是一本正经地开口问道,“我不过是向宴宴展示什么叫做爱不释手而已,免得宴宴说我用词不当,还有宴宴你准备如何不客气?”
话落,陈玄宴侧过身来看向顾严辞,却见顾严辞竟然往后靠着,双手摊开,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故意的!陈玄宴暗道,顾严辞就是故意逗引他的!
本就长得格外好看,而且还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陈玄宴不由觉得自己的心又被迷惑住了,原本想看一眼卷宗的,眼下哪里还有什么心情看卷宗?
“王爷。”陈玄宴故意压低声音,缓缓朝顾严辞靠近,直到整个人扑倒在顾严辞的身上。
不知为何,陈玄宴竟然起了异样的心思。
原来将顾严辞扑倒,竟然是这样的感觉。
激动,高兴,甚至还有一点蠢蠢欲动。
“你在想什么?”顾严辞瞧见陈玄宴的嘴角露出奇奇怪怪的笑容,不禁出声问道。
陈玄宴一时没有隐藏,竟是将自己内心想法给说出口,“王爷,我想扑倒你,你能让我在上面吗?”
说完,陈玄宴便后悔了,这事情怎么能够堂而皇之地告诉顾严辞?
应当藏起来去施行就是!现在被顾严辞知道了,顾严辞定然对他充满防备,绝对不可能答应的。
果不其然,顾严辞听完陈玄宴说的话之后,直言拒绝道,“不行。除了这件事情,其他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
陈玄宴撇了撇嘴,“可我对其他事情并没有什么兴趣!好了,我要干活了,王爷还是去休息吧,不要与我坐在一起,不然我会忍不住胡思乱想,以至于办事效率都降低……”
一听,顾严辞虽然有那么一点点不满,但还是很听话地站起身,只是并未挪动,而是又俯下身将自己的脸颊凑到陈玄宴的跟前道,“玄宴,你吻我一下,我就去休息。”
陈玄宴不由好笑,他抬头,亲了一口顾严辞的脸颊,因为用力了所以发出了啵唧声,听见声响,陈玄宴倒是自己不好意思。
好在顾严辞当真去床榻休息了,陈玄宴原本有些乱跳的心恢复了平静。
他认真看起卷宗以及王家的花名册。
王府所有人都惨死,就连表亲也被凶手藏于墙内,可眼下根本没法判断表亲一家到底是如何而亡。尸骨上并未有刺伤。
卷宗上记载着,王家全部人是倒在地上的,没有外伤,但是七窍流血。
这分明就是中毒症状,陈玄宴持着笔开始写着。
凶手藏于暗处,在王家的饮食中下毒,如若想将王家上上下下那么多人全都毒死,在菜肴中下毒有些费事。
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吃同一种菜,而有什么是最方便而且又是最直接的下毒方式呢?
陈玄宴思虑着。
“宴宴,渴吗?”屏风后,顾严辞已经将外裳脱下,平整地放置在一旁,顺口问了句陈玄宴。
陈玄宴闻言,灵光一闪,他忽然惊喜道,“王爷,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顾严辞还没有明白过来陈玄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便瞧见陈玄宴又开始动笔写字,他扯了扯嘴角,掀开被子躺上了床榻。
满室静谧而又美好,唯有陈玄宴持笔写字的声音。
陈玄宴沉浸在推理案件当中,并不知道时间在流逝,直到他将满满一张纸写完了,他才停下笔。
原本想要张口喊顾严辞的,可转过身来,提步走至床榻前,陈玄宴却瞧见顾严辞已经睡着了。
入目的,是顾严辞那张光风霁月的俊颜。
陈玄宴像是着了魔似的,伸出手指却触碰顾严辞的脸,逡巡着顾严辞脸上的每一个部分。
从前他也偷偷趁着顾严辞睡着了干过这事,时隔数月再次干,陈玄宴仍然有一种担心被顾严辞抓住的小紧张。
顾严辞睡得很沉,陈玄宴的唇贴上去的时候,顾严辞竟然连呼吸的节奏都没有一丝变化。
陈玄宴这才安心地闭上眼睛,轻轻衔住顾严辞的上唇,伸出一截嫩,舌尖。在顾严辞的嘴唇内处,舔了舔。
顾严辞的身子颤了颤。
陈玄宴吓了一跳,赶紧乖乖爬上床,躺进了被窝里,闭眼装睡。
然而等了半晌,身旁的顾严辞似乎没有什么反应,陈玄宴原本漏跳了的心平静下来。
“玄宴!”外面响起了一阵叫门声,是谢景渊。
陈玄宴一怔,心道自己不能先应,不然他刚刚对顾严辞做的坏事,岂不是被抓现行,他现在脸红耳热的,完全一时冷不下来。
可顾严辞一向浅眠,眼下却是一副沉睡模样,根本不受外端谢景渊的高喊声惊扰。
不对劲……
陈玄宴察觉到了,他赶忙凑近,当瞧见顾严辞眼睛已经睁开时,陈玄宴简直无语!
所以刚刚他那般孟浪,顾严辞其实一直都是知道的?
第351章 好好说话
咚的一声,陈玄宴竟是直接被顾严辞压倒在床,二人的位置完全换了个方向。
气氛瞬间变得火热。
陈玄宴下意识地伸手去推顾严辞,他小声道,“王爷,外面有人,谢景渊肯定是有什么急事找我。”
可顾严辞却是充耳不闻。
陈玄宴没好气地伸手拍打着顾严辞的肩膀,“快点起开!王爷!门没有反锁的,要是谢景渊冲进来怎么办?”
顾严辞蹙眉哼唧了两声,面色如常地盯着陈玄宴,“让他多等会儿又如何?他破坏我的好事,我还没有找他麻烦,已经是给陆怀安面子。”
“呃……”陈玄宴无言以对。
正当顾严辞欲要俯身亲吻陈玄宴时,只听得门又被人从外端敲响的声音。
“玄宴,我知道你在里面,快点出来!再不出来,我现在可要推门进来了!”谢景渊有些急躁地开口喊道。
陈玄宴只好低声求道,“王爷,你就先放过我,我去看看谢景渊找我到底有什么急事,你听他的语气,都快要火烧头顶似的。”
顾严辞脸黑沉了下来,他磨了磨牙,强忍着松开了陈玄宴,径自下床榻,见陈玄宴要起身,顾严辞沉声道,“你且好好休息,我去看看谢景渊那家伙到底在搞什么。”
陈玄宴闻言,赶忙躺进了被窝里,他伸手拍打着自己的脸颊,试图让自己能够冷静下来。
顾严辞走至门边,伸手将门从里面拉开。
谢景渊以为来开门的是陈玄宴,可正准备张口时,视线却与冷着脸的顾严辞相对,谢景渊立马认怂,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何事如此喧哗?难道你不知道我和玄宴在睡觉吗?你来找我们做什么?”顾严辞冷冰冰的开口,一脸不爽。
谢景渊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