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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凶手不在盛京城的话,那又该如何?
陈玄宴思虑着,看来眼下只能将死马当成活马来医了。
“走吧,我们出宫。既然想知道,何不去那酒肆一探究竟。”顾严辞将书册放回了原处,启唇道。
陈玄宴浅浅一笑,站起身,拍了拍手,跟着顾严辞一起走到小木门口。
可外面的雨,比来时下得大多了,豆大似的,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王爷,怎么办?没有伞,我们可能真得要被困在这里了。”陈玄宴无奈出声。
顾严辞闻言,他看了眼陈玄宴,又看了眼屋外,随即启唇道,“你且在此处等我,哪里也不要去。我马上就回来。”
“这么大雨,你去哪?”
陈玄宴话音才落,顾严辞人影已经消失在了雨幕中。
唔,也不知道顾严辞去干什么。算了,既然叫他在这里等,那就在这里等吧。
陈玄宴百无聊赖地站在屋檐下,看着院子里的花草发呆。
他脑子里仍旧是酒肆老板娘和京兆府捕快的案子。一个酒肆老板娘,怎么杀害会武功的捕快的?作案方法又是什么?还有这桩命案又是如何被发现的?
看来,明日他得去街上逛逛才是,毕竟人多的地方,消息也是最多的。
五年前的命案,盛京城的老百姓多多少少有知晓内情的人。或者,能够找到当初在京兆府当过差的人,更能够方便找到需要的线索。
对了,他可以去找找人名。
陈玄宴转身进了内屋,他快步走到放置京兆府相关材料的书架,翻找着。
“花名册!”陈玄宴眼尖,瞧见左手边放置了一本名单书册。
他立马抽了出来,认真地翻看。
京兆府原本在职共有五十六人,好在花名册上记载了每个人的名字和住址。
他仔细地查看着地址那一栏,当瞧见其中有俩个人是盛京城本地的,他原本蹙起的眉头,平缓了下来。
捕快危卫和捕快何水梁。
二人分别住在盛京城东郊和西郊。
这就好办了,有了名字,明日便可以去找到这二人。从他们的嘴巴里定然能够了解到当年的案子详情。
将册子放回了原处,陈玄宴重新走到门口。
吧嗒吧嗒的声音,从院门口处响起。
陈玄宴抬眸望去。
雨帘中,白色身影,持着纸伞,缓步走来。
每走一步,脚下便会溅起一圈水晕。
陈玄宴只觉心头犹如暖流划过。
原来,顾严辞冒着大雨去找伞了。
顾严辞走到陈玄宴的跟前,他微笑道,“走吧……”
“王爷,你浑身都湿透了,你看你的头发都湿了。这么大雨,谁让你去拿伞的!”陈玄宴瞧见顾严辞浑身湿润润的,不由皱眉,小声埋怨道。
第153章 甜蜜的误会
顾严辞却无所谓的模样,他将伞柄塞进陈玄宴的手中,随即走到陈玄宴的身后,顺手将藏书楼的门给关上。
“王爷,这门没有反锁,不会有问题吧?等会儿雨太大,将门吹开了怎么办?”陈玄宴絮絮叨叨道。
顾严辞嘴角抽了抽,他走到陈玄宴的手边,轻叹一声道,“不用担心,马上有人过来锁门。我方才已经和管理藏书楼的人呢说过了。”
好吧。顾严辞考虑得还真是周到,倒是他想岔了。
“那我们赶紧走吧,你这样的话,捂着湿衣服,肯定会着凉的。”陈玄宴举着伞,催促道。
顾严辞点头,跟着陈玄宴踏入雨帘中。
走出宫门,陈玄宴的衣袖打湿了。
守在外面的李萧,立马打开一把伞,走到顾严辞的身边,“王爷,你的衣服都湿了。”
顾严辞目光未挪动,仍旧停留在陈玄宴的身上,见陈玄宴已经进了马车,他才应了声,“嗯,没事。回去再说。”
言毕,顾严辞也躬身进了马车。
李萧赶忙收了伞,驾马车离去。
马蹄声哒哒,伴着雨声。
陈玄宴和顾严辞到了三都府。
正在前厅坐着的谢景渊,瞧见顾严辞狼狈得踏进院里,不由惊呼出声,“王爷,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是去水里游了一圈回来吗?”
有些狼狈的顾严辞,并未搭理谢景渊,他冷飕飕地瞥了眼谢景渊,便提步去往内院。
谢景渊无辜地耸了耸肩,见陈玄宴路过,他立马伸手拦住了陈玄宴,很是八卦地小声问道,“你们不是去宫中了吗?怎么王爷弄成这样回来?他可是从来不会将自己弄得糟糕得很见人的。刚刚他的脸沉得,都快要比得上黑炭了,太吓人了。”
陈玄宴当然感受到了,毕竟对于强迫症而言,衣服都湿皱成那样了,哪里还会高兴。
“王爷淋了雨,我们没带伞,所以……”
谢景渊一副了然的样子,“所以王爷他自己冒雨去拿伞,给你躲?哇,我好嫉妒啊!”
他当了顾严辞这么多年的好兄弟!竟然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闻言,陈玄宴太阳穴突突响,他无语道,“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夸张啊?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和王爷的关系!”
一听,谢景渊微微张着嘴,有些不解地开口,“我以为你们表现得这么明显,全盛京城的人怕是都知道了。”
“陈玄宴!”
前端连廊上,站着一道白色身影,正是去而复返的顾严辞。
他沉着脸,拔高了音量喊着陈玄宴的名字。
陈玄宴闻声,条件反射地抬眸望去,甚至举起了右手,“在呢!”
“你衣服湿了,去洗澡,别废话!”顾严辞一本正经地教育道,他瞥见谢景渊的手搭在陈玄宴的肩膀上,顾严辞的眼神更是冷了几分,远远地盯着谢景渊,颇具威严地出声,“把你的爪子挪开,我看你是格外空闲。”
谢景渊立马做了个闭嘴的动作,老老实实地往旁边挪了一步。
啧啧,王爷的占有欲还真是强哈!
陈玄宴已经快步朝顾严辞走去,二人一同朝后院走去。
谢景渊手摸着下巴,瞧着远去的身影,不由感叹,“这个季节啊,是个充满了爱意的季节!”
“谢大人,王爷交代,说是叫你继续去守着酒肆,不过要将大批人员全都撤回来,留你在那就可以。”李萧走进门,躬身道。
谢景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弹了弹自己的耳朵,“什么?你们都撤回来,留我一个人?不会吧!那里面可是有两具干尸来着。”
好后悔!早知道就不多嘴了。
“王爷可有说为什么?”谢景渊眼巴巴地问道。
李萧无辜地摇了摇头,“不知……”
“算了,我去问问王爷。那些人等会儿撤,等我问清楚之后,再过去交接。也不急,反正陆怀安那家伙输给我了,他得老老实实地守在那里。”谢景渊心情瞬间变好了,提步朝后院走去。
谢景渊跑去了顾严辞住的院落,正宣室。
见门紧闭着,谢景渊站在屋檐下,启唇喊道,“王爷,你已经洗澡了吗?没洗澡的话,我可以进来吗?就是那个为什么要把其他人撤回来,留我一个人去守酒肆?我错了,我不该调侃你的!”
兹呀,门开了。
出来的人是陈玄宴,并不是顾严辞。
四目相对,神情各异。
“呃……”谢景渊轻咳一声,缓解尴尬道,“那个,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要不你们先忙?我等会儿再来?”
要死!他这不是打扰到了王爷和陈玄宴谈情说爱吗?唔,希望王爷不要生气!
“等等。”见谢景渊转身就走,陈玄宴立马出声唤道,“你会不会误会什么了?”
谢景渊侧身,一脸笑地盯着陈玄宴,他揶揄道,“哎呀,玄宴,你就不要害羞了!我懂得!我会保守秘密的。”
??
陈玄宴完全没有懂谢景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嘴角抽了抽,有那么一丝无语地开口,“你要找王爷吗?他去浴房洗澡了,正好,你帮他拿这件衣服去吧。”
不等谢景渊出声,陈玄宴已经一股脑将手上的衣裳塞进了谢景渊的手中,然后跑得比什么都快。
“喂!你不是也要洗澡吗?你不可以送吗?”
院门口早已没了陈玄宴的身影,回应谢景渊的只有雨声。
低头瞥了眼衣服,谢景渊撇了撇嘴。
看来是他想多了。
谢景渊持着衣服去了浴房。
站在浴房门口,谢景渊伸手敲了敲门。
此时,躺在浴池中的顾严辞,闻声,缓缓睁开眼,他应道,“进来……”
应声推门而入。
谢景渊将衣服放在屏风上,他站在屏风后面,启唇道,“王爷,我是来问你,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去守那酒肆啊?是不是你们已经找到什么线索了?”
砰!
下一瞬,只见顾严辞抓起放置在一旁的夜明珠,便直接投准了谢景渊的脑门,径自砸去。
第154章 又吃醋了吗
谢景渊眼疾手快,躲闪得快,这才堪堪避免了被砸。
什么情况?
谢景渊一脸委屈,开口,“顾严辞!你差点失去了我这个好兄弟!哼!”
屏风后,顾严辞已经将衣服穿戴整齐,他缓步走出。
身上有一种刚沐浴过后的淡淡清香,但脸确实格外冷漠的,尤其是眼神,冷冷地盯着谢景渊。
“所以为什么是你送衣服过来?陈玄宴人呢?”顾严辞幽幽出声。
一听,谢景渊瞬间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敢情顾严辞和陈玄宴是约好了要共浴,然后被他打断了是吗?可是也不至于这样对他吧?
“那个,陈玄宴他说自己也要洗澡,然后正好我比较空闲,就我送过来了。哎呀,王爷,你就不要生气了。我这不是没长心嘛,下次我肯定会注意的。咳,反正我什么也没有看见。”谢景渊讨好似的开口。
殊不知,每一个字都踩在了顾严辞的雷区上。
顾严辞将墨黑的发,撂到了身后,提步走出浴房,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谢景渊。
“王爷。”谢景渊见状立马追了上去,他有些着急地开口,“你就别卖关子了,和我说呗。不然我万一好心办坏事,怎么办?”
原本走在连廊上的顾严辞,闻声,倒是真的站定了。
他回过头来,直视着谢景渊,眼神格外认真,打量着谢景渊,以至于谢景渊都感觉到了压迫感。
“怎么?怎么了?”谢景渊说话都吞吞吐吐起来。
他没有做错什么吧?王爷怎么用这么吓人的眼神盯着他?难道他送衣服送坏了?唔,不至于,王爷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你和陈玄宴关系非常好?”顾严辞突然出声问道。
“嗯?”谢景渊大大咧咧应道,“很好啊,我觉得他很厉害,而且他人非常好相处,做饭又好吃,有这样的朋友,实在是我的幸运……”
“可以了。”顾严辞蹙眉打断,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谢景渊,好一会儿才继续出声,“过几日,我看你还是回将军府吧。毕竟老将军可是很喜欢能够早点抱上孙子的。”
说完,顾严辞径自提步朝前走去。
谢景渊顿觉慌乱,他赶忙追了上去,“王爷,别啊!我不要回家,我不要去见我爹!”
二人,你走我追的,到了陈玄宴住的院落。
下雨的缘故,来财已经被陈玄宴安置到了连廊上。
“汪汪!”
来财一眼就瞧见了站在院门口的顾严辞,非常热情地开始叫唤。
顾严辞看了眼来财,目光挪开,完全没要搭理来财的意思。
“王爷,要不我去帮你叫陈玄宴?”谢景渊就站在顾严辞的身后,他手撑着伞,小声道。
“伞给我……”
顾严辞很是淡定地伸手。
谢景渊疑惑地看着顾严辞,但还是很老实地将伞交到了顾严辞的手上。
“案子还没有什么线索,但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酒肆那边不需要太多人手,你一个人就足够了,把其他人撤回来。”顾严辞清冷出声。
所以呢?
谢景渊无辜地看着顾严辞,“然后呢?”
顾严辞瞥了眼谢景渊,有那么一丝无奈地开口,“你可以走了。如果不想我送你回将军府的话,你就现在消失在我面前。”
一听,谢景渊眉眼间立马染上了笑意,他笑嘻嘻道,“好嘞!”
只是走了两步,谢景渊被雨给淋回来了。
“王爷,伞不给我吗?”
顾严辞看了眼谢景渊,欲要开口。
前端的门开了,洗完澡换好衣服的陈玄宴出现。
“嘿,陈玄宴!晚上你会做好吃的吗?”谢景渊很是热情地朝陈玄宴招手。
陈玄宴欲要出声。
“还不走?想去相亲?”顾严辞低声在谢景渊的耳旁说道。
谢景渊一听,心慌得很,立马快步冲进雨中,哪里还记得要不要顾严辞还伞的事情。
目睹了全程的陈玄宴,微微怔愣。
所以谢景渊这又是在干什么?怎么和一个中二少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