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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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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翠低垂着眼眸,“公子你进去便是,翠翠还要洗衣服,就先走了。”
  不等陈玄宴出声,翠翠已经小步离开了。
  陈玄宴无声叹息一声,打开篱笆门,提步走进,他站在院中,启唇喊道,“危卫在吗?”
  话音落,两道身影从屋中走出。
  其中一个身形瘦削,满脸胡渣的男人,便是危卫,而他身侧之人则是他的夫人蓝风。
  “你是何人?”危卫冷漠出声问道。
  陈玄宴面色如常道,“危捕快,五年未见,你怎么就不记得我了?五年前,我们可是一起共过事的,如今我来寻你,是想着带你一起去发展事业。”
  话音落,蓝风便立马一脸笑意地出声,“哎呀,原来是阿卫的朋友,那你们聊,我去给你倒茶。”
  “不用了,危夫人,我与危卫单独聊聊。”陈玄宴呵笑一声,直直地盯着危卫。
  危卫满心疑惑,但还是朝陈玄宴的方向走来。
  “这位公子,我与你并不相识,你到底寻我所谓何事?”危卫低声道。
  却见陈玄宴很淡定地从袖口中掏出了一块玉牌,正是顾严辞之前给他的那一块,他将玉牌伸向危卫的跟前,缓缓出声,“请问现在你认识了吗?”
  危卫曾经在京兆府待过,也算见过世面之人,又怎么可能不认识三都府的标致。
  他脸色变了变,但还是很淡定地出声,“不知道官爷寻我何事?危某并未犯什么错,应当不值得三都府的人寻上门。”
  “危卫,你紧张什么?”陈玄宴忽然笑了一声。
  藏在袖中的手,不自觉地发颤,但危卫面上却看不出丝毫紧张。
  “大人说笑了。大人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草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危卫启唇道。


第159章 真相到底是什么
  陈玄宴目光停留在危卫身上,他盯着危卫的眼睛,脱口而出,“五年前,林啸天的案子,你知道多少。不,应该说,你很清楚。毕竟京兆府的案宗记载着你是当时那位大人信任的得力助手。”
  “大人,五年前的案子,真的记不太清楚了。”危卫出声道,“草民只记得当时突然接到案子,说是啸天惨死在客来酒店。然后大人便带着我们一群人前去查案,仵作查验了啸天兄弟的尸首,说啸天是中毒死的,又外加上是从林小娥的店里找出来的砒霜,所以这个案子就很快被侦破了。”
  闻言,陈玄宴眉头紧蹙。
  “因为查到酒肆里面有砒霜,所以就直接断定是林小娥下的毒?”陈玄宴不可置信地开口,“这么随意?”
  没有直接证据,却仅仅找到了一包砒霜就直接定了林小娥的死罪,陈玄宴算是明白了顾严辞为什么说当时京兆府会衰败,而三都府升起。
  “那你可知道林小娥和林啸天是什么关系?”陈玄宴继续追问道。
  危卫摇头,“草民不清楚,草民只知道啸天兄弟很喜欢去客来酒肆喝酒,然后他似乎对林小娥有爱慕之心。至于其他的,大人,草民是真的不知道了。”
  闻言,陈玄宴沉思。
  林小娥是客来酒肆的老板娘,林啸天很喜欢去酒肆喝酒,有人误会林啸天对林小娥有旁的心思,那么林小娥为什么要毒害林啸天呢?
  不对,说不通。
  他得去找其他人打听。
  “那么你可知道林小娥有亲戚朋友的吗?”陈玄宴启唇道。
  危卫摇头,“不知。草民并不常去客来酒肆,倒是何水梁,他从前和啸天兄弟关系较好,时常会跟着一起去酒肆喝酒,草民想何水梁应该会比草民更清楚。”
  “那他可还在盛京城?”
  危卫点头道,“在的,水梁他五年前从京兆府出来之后,便娶妻生子,做起了小本生意,草民时常与他见面聊天的。”
  陈玄宴听完危卫说的话,心里只觉得怪异。
  这个危卫怎么张口闭口就是要将他推向何水梁?真的只是因为何水梁更知道这其中情况吗?
  “也罢,那辛苦你带我去找何水梁,我倒是真的有些事情要问问他。”陈玄宴启唇道。
  危卫点点头,“好,草民这就陪大人前去。”
  陈玄宴跟着危卫去了西郊,何水梁住的地方。
  与危卫家相比,何水梁的确要住的好一些。
  院子里站着晒草药的女人,听见动静,转过身来,她眼神瞥见危卫后,冷漠出声,“危卫,你来干什么?”
  不是说时常来往吗?而且还说关系尚可,那为什么这个女人对危卫的态度会是这样的呢?
  陈玄宴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几分。
  “嫂子,水梁在家吗?我们寻他有点事情,这位是三都府的大人。”危卫启唇道。
  “危卫,我们水梁从来不犯事,你带大人来找他是什么意思?呵,你这个小人,不会是又想着坑水梁吧?”李明悦厉声呵斥道,丝毫不给危卫面子。
  陈玄宴见状,尴尬出声,“何夫人,我的确是三都府的人,找何水梁打听一些五年前的事情,还请你将他喊出相见。”
  李明悦嫌弃地看了眼危卫,眼底情绪复杂,“水梁他还未回来,大人,五年前的事情,难道你不是更应该问他吗?当初,危卫可是小人作祟,指控水梁是那林小娥的帮凶,害得水梁被关进了大牢。要不是后来大人查清楚了,我们水梁可就冤死了。”
  一听,陈玄宴立马将目光投向危卫。
  所以危卫在撒谎,从一开始就骗了他。
  这个危卫实在是太可疑了。
  “嫂子,不是我干的。你明知道是因为大人发现水梁和啸天一起在酒肆喝酒,所以大人才说水梁是帮凶的。我还帮着一起求情。”
  李明悦还要再控诉,院门外却来了一道身影,正是何水梁。
  何水梁疑惑地看着危卫和陈玄宴,“你们这是?”
  “我是三都府的陈玄宴,追查五年前林啸天一案,请你配合,有些问题想要问你。”陈玄宴淡漠出声。
  何水梁闻言,点头道,“是,大人。”
  “水梁,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能回答什么?”李明悦匆忙走到何水梁的身边,她有些急地对陈玄宴道,“大人,民女的丈夫他一向都是个老实人,他不会说话。”
  陈玄宴闻言,平静出声,“放心,只是问几个问题而已。”说完,陈玄宴朝何水梁招了招手,示意何水梁单独跟着他一起出去。
  何水梁与陈玄宴走到了空处。
  “何水梁,你与客来酒肆的老板娘林小娥可熟悉?”陈玄宴启唇问道,“当时林啸天出事时,是否和你在一起?”
  闻言,何水梁应道,“是,当时草民的确与啸天在酒肆喝酒,但后来草民就回去了。草民与林小娥并不是特别熟。”
  “那你时常与林啸天去酒肆喝酒,可知道林小娥的店里有什么帮手吗?或者有什么兄弟姐妹的?”陈玄宴启唇问道。
  一听,何水梁思虑了片刻,他才出声应道,“草民记得,林小娥有一个妹妹和弟弟,叫林子涵和林子瑜。”
  “林子瑜不良于行?”陈玄宴蹙眉追问道。
  何水梁点头,“是,草民在酒肆见过,不会走路,是坐轮椅的。反正后来草民再没见过那兄妹二人。草民只知道这些,其他当真不清楚了。”
  “好了,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说完,陈玄宴顿了顿,他继续出声问道,“你与危卫关系如何?时常见面吗?”
  何水梁闻声,接话道,“草民与危卫偶尔见面,但并不常常见。”
  “嗯……”
  陈玄宴应了一声,理了理衣袖,踱步离开。
  一路上,陈玄宴都在沉思。
  危卫和何水梁都很奇怪,一个说关系挺好,一个却说一般。但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密道里的那两具尸体,是林小娥的妹妹和弟弟的。
  那么林子涵为何被人用剑刺死呢?
  知道酒肆密道入口的人,又会是谁呢?


第160章 你是来搞笑的吗
  林小娥下毒杀害林啸天,林啸天死了,所以林啸天的家人也加害林小娥的兄妹吗?
  不对,他明明记得花名册上对林啸天的介绍是家中无妻儿,只有一个八十岁的病重母亲。
  所以真正害死林子涵和林子瑜的人,应该是害死林啸天的凶手。
  林啸天和何水梁相约在酒肆喝酒,喝得有些多的何水梁先离开,林啸天继续在酒肆喝酒。
  而何水梁却没死,林啸天一大早被发现死在酒肆门口。如果是林小娥下的毒,那怎么可能她的弟弟妹妹也死了呢?
  况且,林啸天是第二天早上在酒肆门口被发现的。
  所有的疑点加在一起,只会更确定林小娥有可能是被冤死的。
  等等,何水梁的夫人说何水梁当时被一起抓进了牢里,可后来又被证明不是何水梁杀的林啸天,那为何就那么确定林小娥是凶手,就是那包砒霜吗?
  那是不是有人嫁祸呢?
  还是说,那砒霜的确是林小娥店里的。
  太多疑问,陈玄宴一时之间想不明白。
  咚……
  忽然有人从高处扔了一个枣子,正好砸在陈玄宴的肩上。
  陈玄宴蹙眉望去,只见一身紫色衣袍的陆怀安卧坐在屋顶上,手里还握着一个纸袋,他眼睛微微眯起,笑着朝陈玄宴打招呼,“嘿,这么巧!”
  无语……
  陈玄宴真的是很佩服陆怀安,为什么陆怀安可以每天穿的衣服颜色不带重样的?而且每次都是那么的艳丽,仿佛一块大花布在眼前飘过一般。
  更何况,他很不喜欢紫色。
  “你怎么会在这里?”陈玄宴撇了撇嘴,平静出声问道。
  陆怀安飞身而下,站在陈玄宴的身旁,“我呢,闲着无事可干,到处逛逛,这不是正好就看见你了嘛。不过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他才不会说,自己是来帮谢景渊买零嘴的。
  话音落,便见陈玄宴朝前走着,很是无奈地出声,“你都可以一个人,为什么我不可以一个人?”
  戾气这么重?陆怀安心道,难道是和顾严辞吵架了?
  陆怀安追了上去,他边剥着栗子吃,边出声道,“要不要吃?我刚买的,热乎的。”
  “你别跟着我了。”陈玄宴叹了声气,“我要去客来酒肆,你跟着我干嘛?”
  “你一个人多危险,我得替我的好师弟护着你的安全才是。正好我也去酒肆,谢景渊一个人在那,一起走吧。”陆怀安嘴角衔着笑道。
  闻言,陈玄宴嘴角抽了抽,他不禁吐槽道,“你真闲……”
  陈玄宴和陆怀安赶到客来酒肆时,瞧见谢景渊非常狂躁地从酒肆里面飞奔出来。
  满脸惊慌失措,嘴唇都毫无血色了。
  “陆,陆怀安!”谢景渊下意识地就朝陆怀安跑去,整个人躲在陆怀安的身后,颤颤巍巍道,“里面太可怕了。”
  陈玄宴见状,嘴角抽了抽,“你怎么了?里面有什么?难道已经有旁的人来过?”
  “没有!但是,里面好多老鼠!”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谢景渊,平生最厌恶的便是老鼠。
  每每见到老鼠,他吓得腿都发软。
  年少时候,谢景渊犯错,他爹一怒之下将他关进了破柴房一整夜,那柴房许久未有人清理过,到了晚上,老鼠们吱吱叫着,全都跑了出来,也就是从那时起,谢景渊见到老鼠就恐慌不已。
  “咳,你怕老鼠?”陈玄宴恨不厚道地笑了。
  谢景渊紧紧拽着陆怀安的胳膊,眉头紧皱,“真不知道王爷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我一个人守在这里?好生气!我刚刚差点被老鼠包围了。”
  被谢景渊紧拽着手的陆怀安,闻言,眉眼间不由染上了浅浅笑意。
  “陆怀安,你快去抓老鼠!”谢景渊小声道。
  一听,陆怀安只好应道,“那你不松开我的手,我怎么去抓?”
  说完,陆怀安低眉瞥了眼自己的胳膊。
  谢景渊尴尬地立马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他想到自己刚刚的反应实在是有点怂,便轻咳一声,故作淡定地开口,“我不是怕,我是觉得老鼠这种动物,不是很美观,我嫌弃。”
  “咳,是。”陈玄宴很是配合地应了声。
  只见陆怀安往前走了一步,却又站定,转过身来,看向谢景渊,嘴角衔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你的剑给我。”
  谢景渊一听,立马出声拒绝,“那不行!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把剑,怎么能给你拿来抓老鼠,你用你自己的。”
  “那我不抓了。”陆怀安唇角抿直,“哎呀,等会儿老鼠全都跑出来了,也不知道会咬到谁。我那师弟可是严令要求某个人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守着的。”
  默默站在那的陈玄宴,目光在谢景渊和陆怀安身上流转,他暗自腹诽:所以见面就互怼互打的俩个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和谐了?
  “给你!”谢景渊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剑抛给了陆怀安,陆怀安一把握住剑柄。
  陆怀安持着剑,朝前走,走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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