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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悦你担心林子涵和林子瑜会帮林小娥伸冤,所以便利用情夫杀死了林子涵,而林子瑜被关在密室中活活饿死。呵,如果你们能将那密室的机关锁打开的话,怕是林子瑜早就死在你们的剑下了吧?”
李明悦低着头,没有出声。
但也没有否认陈玄宴的说法。
原本以为是个疑难杂案,现在看来,不过是一场多角恋引起的惨案而已。
李明悦是林啸天的未婚妻,但不喜林啸天,喜欢的人应当是何水梁。
所以便借着柳安这个青梅竹马的手,一起杀害了林啸天和林子涵,而林小娥与其弟林子瑜更是无辜惨死。
四条人命,何其无辜,竟然因为别人的私情而枉死。
“没想到本少爷看走眼了,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哼,为了女人,你竟然杀人!”
越想,谢景渊越气,当初他还想着将柳安收入麾下的,现在想想,他只觉恶心。
不再多言,谢景渊赶忙跑出了破屋。
李明悦与柳安,被侍卫们押走了。
“王爷,要去酒肆找李萧吗?”
谢景渊追上了顾严辞,张口问道。
顾严辞倒是没有回答,被一旁的陈玄宴抢了个先,“李萧他肯定已经叫人一起将林家姐弟二人的尸首运回三都府了。”
“玄宴,你怎么这么确定?”
陈玄宴睨了一眼谢景渊,“咳,直觉。”
闻言,谢景渊微微睁大了眼睛,心道陈玄宴何时这般了解李萧了?
“王爷,你脸色怎么看起来不大好?”谢景渊有些担忧地问道,“你不会被刚刚那俩个人给气到了吧?放心好了,玄宴心里眼里只有王爷你一人,是绝对不会给王爷你戴绿帽子的。”
??
陈玄宴一脸疑惑地看向谢景渊,所以这话题为什么转变得那么快,而且矛头还立马转移到他的身上来了?
谢景渊,你礼貌吗你?
顾严辞似乎将谢景渊说的话,听进了心里,他目光深幽地看向陈玄宴,那眼神仿佛要将陈玄宴里里外外都给看穿了似的。
好一会儿,陈玄宴都要被盯得起鸡皮疙瘩了,才听见顾严辞冷飕飕地开口,“他不敢……”
“呃……”陈玄宴欲要怼回去,可还是扯了扯嘴角,将要说出口的话给硬生生咽了回去。
谢景渊顿觉气氛紧张起来了,他笑嘻嘻道,“这桩案件破得这般快,王爷,要不我们庆祝一下?后日不是要去围猎吗?”
围猎?
陈玄宴仔细想了想,似乎前几日听过。
“庆祝什么?这案件是本王破的。”顾严辞面不改色出声。
谢景渊和陈玄宴两双眼睛直接看向顾严辞,二人皆是微微讶异。
王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脸皮了?
“王爷,破案思路明明是我提供的。你只是上了个屋顶而已。”陈玄宴很是不满地低声道。
顾严辞倒是淡定,“哦,上屋顶才是最关键的。所以,该邀功的是我,不是你们。”
“你厉害!”谢景渊都忍不住给顾严辞竖起了大拇指,“甘拜下风!”
言毕,谢景渊立马又走到陈玄宴的身旁,他小声建议道,“玄宴,要不我们一起去喝酒吧?我觉得杏花楼的酒挺好喝的,而且他们那的新菜式好像很好吃,要不一起去尝尝?”
“嗷……”
下一瞬,谢景渊的耳朵便被一旁的顾严辞给拧着了,他痛得嗷嗷直叫,“王爷,疼!”
恰在这时,高处飞身而来一着粉色外裳的身影。
“陆怀安,救我!”眼尖的,谢景渊一眼就瞧见了陆怀安,他眼巴巴地出声。
“咳,师弟,你这样虐待下属,不大好吧?”陆怀安双手环抱胸前,瞅了一眼谢景渊,随即扯起嘴角,启唇道。
高手过招,一向不露声色。
陈玄宴目光在陆怀安和顾严辞的身上游转,不由暗自缩了缩脖子,心道这二人怎么怪怪的?
只见顾严辞松开了谢景渊,他淡定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袖,漫不经心道,“我看景渊就是缺人管着了,是时候给谢老将军写封书信,派人将景渊给接回去了。”
被陆怀安护在身后的谢景渊,一听顾严辞竟然要找他爹,立马炸毛道,“王爷,你这么不讲道理,玄宴对你的喜欢会减弱!”
无辜的陈玄宴,微微张了张嘴,他只觉自己何其无辜,怎么老是被矛头对着?
顾严辞的眼神更是冷了几分,“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我不!”谢景渊一听,立马往后退了几步,他拽着陆怀安的衣袖,眨巴着眼眸出声,“王爷,我不打扰你和玄宴花前月下了,我去喝酒庆祝总行吧?”
第171章 打不过他
花前月下?
顾严辞脑子里浮现方才谢景渊说的四个字。
脸上的冷意减轻,看向陈玄宴的眉眼,倒是温柔了几分。
“我们走。”顾严辞温声对陈玄宴说道。
陈玄宴微微愣了愣,疑惑道,“去哪?”
只听得顾严辞很淡定地出声,“花前月下。”
一听,陈玄宴耳朵直接红了。
站在原地的谢景渊,瞧见远去的两道身影,不由轻叹一声,“唉,王爷有了陈玄宴之后,早就把我这个兄弟抛在脑后了。”
陆怀安瞥了一眼谢景渊,扯了扯嘴角道,“你不会喜欢顾严辞吧?”
噗!
谢景渊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猛地咳嗽起来,他惊恐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喜欢王爷!我喜欢的是大美人好吧?只不过我现在还没有遇到我心仪的美人而已。”
岂不知,谢景渊念念叨叨时,陆怀安脸已经黑沉了下来。
“陆怀安,你不会还对玄宴存着别的异样心思吧?我告诉你,玄宴是王爷的,你是没有机会的。”谢景渊炸毛,警告出声。
闻言,陆怀安简直无言以对。
所以他什么时候给了谢景渊,他喜欢陈玄宴的假象?难道就因为他见到陈玄宴的时候,没忍住故意逗弄了一番?
思及此,陆怀安暗自头痛。
见陆怀安不出声,谢景渊啧啧出声,“如果你打得过王爷,说不定玄宴还能够给予你几分不一样的眼神。”
陆怀安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像是看傻子似的瞥了眼谢景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对陈玄宴有兴趣了?”
“你!”
下一瞬,谢景渊的胳膊便被陆怀安用力拧了一下,他疼得话都说不利索了,“陆怀安,你是不是欠揍?你别以为我打不过你,来,我今天晚上就势必要将你打败。”
唰一声……
谢景渊手中已经持着一柄长剑。
这是他刚换的新佩剑,想到之前那把跟了他许多年的心爱的剑,竟然被陆怀安拿去杀老鼠了,他心头都在滴血。
“哦。”陆怀安沉着脸,不苟言笑,眼神都没有给谢景渊一个。
挑衅!这就是再明显不过的挑衅。
谢景渊咬牙,他持着长剑,便径自朝陆怀安刺去。
陆怀安往后退去,一个转身,径自朝高空飞去。
“陆怀安!”谢景渊边追边喊道,“每次你不和我打,你就跑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告诉你,我可是谢家小将军,我爹可是镇远大将军!”
一听,陆怀安飞身而下,就站在空地上。
月光皎洁,荧光映照着陆怀安的身影。
谢景渊飞身而下,他长剑直指,“陆怀安,今日你必须同我打一架,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闻言,陆怀安嘴角衔着一丝笑,启唇道,“哦?那我就什么武器都不用好了,如果你赢了我,我答应你一个条件,我赢了你,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你看如何?谢小将军?”
“什么条件?”谢景渊斥道。
陆怀安的喉结微微滑动,他的视线在谢景渊的身上流转了片刻之后,那眼神盯得谢景渊都有些不自在了,陆怀安才淡定出声,“暂时还没有想好,只要记得就行。”
言毕,陆怀安手摊了摊,挑眉道,“来吧……”
好气!
谢景渊只觉陆怀安这是在鄙视挑衅自己,他持剑刺去,眼神狠厉,誓要将陆怀安打败,可谁曾想,陆怀安武艺当真比自己要高。
他步步紧逼,而陆怀安却能够极致躲避,而且速度极快,他还没有回过神来,陆怀安人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陆怀安伸手从身后勾住了谢景渊的脖颈,他并未用力,还是虚虚环住,他的背紧贴着谢景渊的。
“你输了。”陆怀安故意压低声音,俯身在谢景渊的耳旁出声道。
谢景渊只觉脊背一凉,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想要我答应你做什么?”
为什么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心口处怎么痒痒的?
谢景渊伸手掰开陆怀安的手,立马往前走了几步,与陆怀安保持距离,他暗自深呼吸了几口气,才稍稍平缓了心中奇怪的感觉。
“你怎么不说话?陆怀安,你可不能让我去干伤天害理的事情。”谢景渊撇嘴,一本正经地出声道。
陆怀安快要被谢景渊给气笑了,他想不通为什么谢景渊可以这么笨?
“走了,喝酒去。不是说要庆祝吗?”不再搭理谢景渊,陆怀安提步朝前走去。
背过身去的那一瞬间,陆怀安嘴角微微扬起。
落在后面的谢景渊,收好了剑,眼巴巴地追了上去,“陆怀安,你等等我,我不管,你今天非要请我喝最上等的酒不可,上次王爷酿的酒,你可是一个人就拿了我两坛!”
话音散落,消逝于风中,轻轻地找不到一丝痕迹出来。
可前端走着的陆怀安,却故意放慢了脚步,待谢景渊走至了自己身边,与他并肩而行,陆怀安才重新加快脚步。
……
三都府后院。
陈玄宴正蹲在院子里,喂来财吃东西。
“汪汪。”来财边吃边叫,摇头摆尾的,倒是很高兴的模样。
陈玄宴轻笑出声,“你这几天是不是交了挺多朋友的?我看府上那些人,肯定时不时就来投喂你,不然你怎么可能好像又胖了一圈。脑袋都好像变大了。”
来财像是听懂了陈玄宴说的话似的,原本嘴里嚼着的食物,都不吃了,它盯着陈玄宴,不等陈玄宴出声,它两只前爪忽然往陈玄宴的腿上挠去。
陈玄宴笑着出声问道,“来财,你干嘛?你想出去溜圈?”
来财一听,挠陈玄宴腿的动作更频繁了,它汪汪叫着。
“可王爷他对你的毛过敏,要是我带着你去外面溜圈的话,到时候碰上王爷了,你可就要遭殃了。”
陈玄宴伸手摸了摸来财的脑袋,“等明日,明日好像没有事,到时候我就带你去外面逛逛,你觉得怎么样?”
来财委屈地低下了头,很是不满意的样子。
顾严辞出现在院门口时,瞧见的便是陈玄宴一脸笑意,温柔地抚摸着来财的脑袋。
他眉头微微蹙起,心道一只傻狗,陈玄宴为什么要一脸笑?
难道他不比狗好看?嘴上说着洗完澡立马就过去正宣室找他,谁知道他等了一炷香时间,陈玄宴竟然还在这里陪来财这只傻狗!
“汪汪!”来财眼尖,瞧见了顾严辞,他兴奋地叫起来。
陈玄宴疑惑抬头,当瞧见顾严辞,他直接用了点力气拍了一下来财的脑袋。
“你这只狗,还真是会看人!”
第172章 花前月下来共浴
“陈玄宴。”
站在院门前的顾严辞,幽幽出声唤道。
“嗯?”
“过来。”
陈玄宴闻言,站直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平静应道,“王爷,来财刚刚抓我衣服,我身上肯定有很多它的毛发了,还是不过去了吧。”
一听,顾严辞眼神沉了沉,他紧盯着陈玄宴,“你过来,我陪你去沐浴。”
陪他去洗澡?
陈玄宴立马摇头拒绝,“不用了,王爷你还是先去睡吧,我很快就会洗好的。”
原以为他这样说,顾严辞会甩头就走,可陈玄宴万万没有想到他低估了顾严辞的耐性。
只见顾严辞眼睛往陈玄宴的身上瞥了一眼,随即缓缓出声道,“不过是想盯着你洗干净一些而已,还是说,你想干点什么?”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陈玄宴扯了扯嘴角,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他看向顾严辞,心道王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矜持了?之前不都是他王爷的吗?而且他现在还记得顾严辞说过的,不允许他了!
可这眼下情况,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还是说,是他想太多了?
“怎么?你怕了?”顾严辞面不改色地出声。
陈玄宴闻言,噘了噘嘴应道,“呵,王爷也太瞧不起人了,我又不是姑娘,洗个澡有什么好怕的。”
言毕,陈玄宴故作淡定地朝顾严辞走去。
“王爷,你还是离我远一些为好,不然你沾染了来财的毛,怕是又要长满红疹。”
陈玄宴瞧见顾严辞竟然欲要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