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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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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我曾瞧见柳太傅,他身上穿着的便是蓝色衣裳,这一点我可以明确。”陆怀安认真开口,倒是与平日里嬉笑的样子完全不同。
  陆怀安话落,陈玄宴便继续接话道,“柳曼与秦穗是好朋友,而这次来围场狩猎,柳曼还特意将秦穗一起带来了,且不说是不是柳太傅推动柳曼却找秦穗的。
  但可以明确的是柳曼除了秦穗是好朋友,那么便只剩下柳太傅在她身边是完全不会引起她的防备的。”
  “柳太傅不举,所以又喜欢上了秦穗,便想得到秦穗。”顾严辞沉声道,“秦穗不喜柳太傅,所以柳太傅假借着柳曼的口,约着秦穗去后山见面。秦穗以为是柳曼寻她有事,便直接过去了。”
  陈玄宴看了眼顾严辞,点头应道,“是,虽然现在并不清楚柳曼到底是以何种方式约见秦穗去后山的,但是很明显的是,柳曼是为了柳太傅约见的秦穗。只是柳曼并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或许柳太傅在柳曼面前表露出自己对秦穗有好感,所以便指望着柳曼能够帮自己,可偏偏柳太傅将秦穗虐杀死了,以至于柳曼惊慌不已,所以躲在帐篷内痛哭。
  柳太傅担心柳曼会将自己杀人行凶的事情暴露出去,所以便下手为强,将柳曼活活闷死了。
  只是眼下还不能够真正确定柳太傅就是凶手,因为还未见到本人。
  陈玄宴心情有些沉重,一个受百姓爱戴的国子监师傅,教化那么多学子,竟然是一个因为自身身体存在着问题,所以连带着心里也变得阴暗的变态。
  只是不知道,柳太傅在国子监的时候,有没有曾经伤害过其他姑娘。
  想到秦穗,陈玄宴有些难受。
  “那我们现在就去将柳太傅抓起来。”卫姝情绪有些激动地开口,她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将凶手绳之于法。
  谢景渊连忙出声道,“刚刚定国公提起,说柳太傅送受伤的学子离开了锡山,往盛京城去了。”
  话音才落,众人脸色皆是一变。
  “快去追,我现在越来越确定柳太傅便是杀人凶手。”陈玄宴有些急地开口。
  许是今日太累了,陈玄宴刚说完,便猛地咳嗽起来。
  谢景渊与陆怀安已然离开营帐,去追柳太傅了。
  “玄宴,靠着我,我扶你去帐内歇一会儿。”顾严辞眼底满是心疼地伸手搀扶着陈玄宴。
  陈玄宴头疼得很,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今晚会这么难受,头好像快要炸开似的。难道仅仅是因为熬夜查案吗?
  整个人往后靠了靠,陈玄宴后脑勺靠在顾严辞的身上。
  “卫姝,你在这里守着柳曼的尸体。”顾严辞冷声一句,便径自俯身将陈玄宴抱在怀中,踱步离开营帐。
  眼睁睁地看着所有人都离开了,只剩下她待在尸体旁边,卫姝撇了撇嘴。
  陈玄宴被顾严辞抱进了帐内。
  “王爷,我没事,许是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陈玄宴脸色有些不自然地开口,方才一路被顾严辞抱着回营帐时,可是与众多国公大人的侍卫撞上了。
  想想,陈玄宴便觉得更头痛了,大抵不久,坊间又要有他不少传言了。
  顾严辞却是未听陈玄宴说的话,抱着陈玄宴走到床榻旁,令陈玄宴坐下后,他又去打来了干净的水。
  “洗手。”顾严辞脸色温柔地伸手将陈玄宴的外裳脱掉,放置在一旁后,又摁住陈玄宴的手入水盆中。
  陈玄宴叹了声气道,“王爷,你说一个人连自己的妹妹都可以杀害,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态呢?”
  他忽然想到原主,似乎也是被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害死的。想想,陈玄宴便觉得心口扯着疼。
  将陈玄宴的手,反反复复搓洗了好几遍,又打来了另外一盆水帮着陈玄宴再次清了清手,顾严辞才温声开口回答陈玄宴的问题。
  “这世上之人形形色色,我们不能够确定究竟有多少好人,但是我们可以将坏人找出来,为民除害。”
  陈玄宴认真地看着顾严辞,当听完顾严辞说的话之后,他不由伸手抱住了顾严辞,他瓮声道,“王爷,很高兴能够遇见你。”


第194章 中毒
  雷声轰响,暴雨滂沱。
  陈玄宴发觉顾严辞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他紧紧环抱着顾严辞,伸手轻拍着顾严辞的背,小声安抚道,“王爷,别怕,我在。”
  他没有忘记顾严辞害怕打雷。
  顾严辞只着了一件白色亵衣,紧紧地贴在身上,他平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
  因为陷入噩梦而满头冷汗,散开的鬓发贴在脸颊上,他的下颌微微仰起,似乎在呢喃着什么,喉结滑动,微微张开的薄唇间透露着沉重的呼吸。
  像一条快要脱水的鱼。
  陈玄宴紧紧靠着顾严辞,想要听清楚顾严辞究竟在说什么,可等到他凑近顾严辞的唇瓣,顾严辞又停下了,只是脸色仍旧不好。
  “王爷,我陪着你。”陈玄宴不断重复着。
  瞧着有些狼狈的顾严辞,陈玄宴心里一睹,他希望能够更了解顾严辞,不是从旁人的口中,而是由顾严辞亲自告诉他。只是好像顾严辞不愿意提起年少时的阴影,而他只能等。
  可眼下顾严辞病娇的样子,也太蛊惑人心了。陈玄宴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另外一只手则是抱着顾严辞,他低头认真地盯着顾严辞的脸。
  白皙的皮肤,高挺的鼻梁,五官每一样都是那么完美,尤其是骨相,完全长在陈玄宴的心尖上。
  心突突乱跳起来,陈玄宴伸手触碰顾严辞的脸,从眉眼一直到嘴唇,他闭着眼睛,凭借着感觉,将顾严辞的样子刻在心上。
  就算多年之后,他与顾严辞都老了,他也不会忘记顾严辞年轻时候的模样。
  砰……
  猛然睁开眼睛的顾严辞,竟是直接将陈玄宴反压在身下。
  他的眼神有些冰冷,当意识到是陈玄宴时,这才缓缓消去了冷漠,随即增添几分温柔。
  “王爷,是我。”陈玄宴没有想到顾严辞会突然醒来,他微微张口,却瞧见一滴汗珠从顾严辞的额角顺着鼻梁滑落,直至滴在他的脸上。
  下一瞬,营帐内的烛火熄灭,黑暗中,温软的嘴唇相贴,像一朵带着雨的云,邈远地掠过属于彼此的领地。
  陈玄宴一时什么都忘了,耳旁只有帐篷外的雨声,还有顾严辞清冷的气息。
  许久,属于他的疾风骤雨才停歇,陈玄宴发觉顾严辞这下真的睡着了,再不像之前那般睡不踏实。
  可陈玄宴却没有睡意,他看了眼自己与顾严辞,不由耳热。
  毫无睡意,陈玄宴一直在黑夜中睁着眼睛。
  他回忆着柳太傅作案的过程,才堪堪将自己的思绪从某些地方扯回来。
  直至寅时三刻,天色微微发亮。
  陈玄宴才稍稍眯了会儿。
  顾严辞倒是醒来了,他睁开眼,瞧见陈玄宴还在睡,便动作轻慢地从榻上起身。
  暴雨过后的早上,阳光灿烂得根本无法遮拦。
  穿戴整齐且洗漱好的顾严辞,轻声慢步地离开帐篷。
  “王爷……”
  正巧李萧也朝这端走来,瞧见自家王爷,李萧抱拳道,“王爷,谢大人派人来报,柳太傅已在盛京城外被抓,现已带去三都府关进地牢。”
  “嗯,我们今日晌午前赶回盛京城。”顾严辞平静出声,“至于秦穗和柳曼的尸首,借用定国公的下属,运回三都府。如若柳家和秦家来认领尸首,便让他们带回。”
  李萧闻言,接话道,“是,王爷,属下这就去办。”
  言毕,李萧便转身欲要离开。
  顾严辞忽然想到什么,他轻咳一声道,“李萧,留下一匹马给本王。”
  “是,王爷。”
  帐篷内,陈玄宴醒来,他眼前虽然亮着,但是依旧有些模糊,像站在水底往上瞧,思绪也拥堵着,放入被河沙淤积的沟渠。
  他挣扎着撑坐起来,蜷起一条腿,用长指扶着自己的额头不停地揉。
  外面响起脚步声,由远及近,陈玄宴顺着声音望去。
  只见一身白衣的顾严辞,迈步走进帐篷。
  顾严辞瞧见陈玄宴睁着眼睛坐在床榻上,眼底溢出一丝笑意。
  他温柔地走至床榻边,伸手帮着陈玄宴脸上贴着的头发整理好后,温声开口,“怎么就醒了?不多睡一会儿吗?看你眼圈有些黑,想来昨晚你照顾我肯定没有休息好。”
  一听,陈玄宴脑海中立马浮现出昨晚后半夜的事情,咳,他哪里是照顾顾严辞没有休息好,分明就是……
  “王爷,柳太傅可抓住了?”陈玄宴思绪回笼,立马出声问道。
  虽然他对陆怀安和谢景渊的武艺是非常认可的,但仍旧担心这中间会出什么问题,毕竟柳太傅太会伪装了。
  “已经抓住了,我已经让他们全都回去了。眼下定国公他们也陆陆续续应该撤走了,怕是只剩下我们二人了。”顾严辞轻笑应道。
  偌大的锡山围猎场只剩下他们二人?陈玄宴一听,赶忙掀开被子欲要下床,他有些着急地开口,“定国公大人肯定对我没有好印象了,我一个当下属的竟然能够睡这么晚,王爷你还特意留下来等我。”
  顾严辞低了低头,凑近了陈玄宴,他用自己的前额去碰触陈玄宴的,殊不知,他身上的清香味直扑进陈玄宴的鼻尖。
  萦萦绕绕的香气,又像是那最厉害的媚香,刺激着陈玄宴。
  陈玄宴的思绪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满脑子都是顾严辞,他恨不得将顾严辞的外裳给撕破。
  他,他这是怎么了?
  陈玄宴忽然意识到自己不对劲。
  “王爷,你会不会有很想喝水的症状,就浑身都不正常。”陈玄宴盯着顾严辞,目不转睛地问道,“我是不是生病了?”
  话落,陈玄宴竟是整个人往顾严辞身上靠去。
  见状,顾严辞敛了敛神色,他立马伸手将陈玄宴的手腕握住,随即帮陈玄宴把脉。
  “王爷,我是不是中毒了?”陈玄宴脸色极差,嘴唇都变得惨白,说话的声音格外轻,犹如游丝。
  顾严辞起身,一把将陈玄宴打横抱在怀中,他安抚道,“别怕,你只是中了情蛊。”
  脑袋已经乱成一片的陈玄宴,完全听不懂顾严辞说什么,他不停地往顾严辞的怀中钻,呢喃出声,“我还不想死……”


第195章 闭门不出
  “别怕,宴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顾严辞抱着陈玄宴,快步冲出帐篷,又一个疾步,抱着陈玄宴飞身上马。
  “驾!”厉声喝道,顾严辞驾马而去。
  速度之快,令还未离开围场的定国公孙鹤不由咋舌。
  “马上之人是何人?”孙鹤脸色铁青地看了眼自己的贴身侍卫,沉声问道。
  即便晋阳王平日里与他并不亲近,可至少不会像今日这般无礼,他之所以还未离开围场。
  不过是想找顾严辞问问两桩命案的具体情况,现下倒好,顾严辞竟然抱着一个男子,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走了?更过分的是,那马蹄溅起的泥水,将他的衣服都给弄脏了。
  何东见状,低着头,启唇应道,“大人,方才在王爷马上的男子正是前段时间招入三都府的仵作,名为陈玄宴,是盛京城陈家的大少爷。听人说,陈玄宴查案格外厉害,不管是多复杂的案子,他都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出来。”
  不过就是个仵作而已,顾严辞竟然可以如此重视。
  孙鹤思及此,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陈玄宴可有婚配?”孙鹤又问道。
  何东战战兢兢,完全不懂国公大人的意思,但仍然老老实实地回答,“属下不知。”
  “去,去查清楚,如若这位陈少爷没有婚配,那么就想办法告知陈家,令其父尽快给陈玄宴安排说亲之事。”孙鹤冷声开口。
  “属下这就去办。”何东躬身应道。
  孙鹤摆了摆手,烦躁地不想开口。
  他唯一的外孙,可千万不能喜欢上男人了,即便顾严辞现下无心于帝王大业,但他绝对不允许这大夏的江山落入他人之手。
  而驾马离开的顾严辞,心心念念的只有怀中的陈玄宴。
  陈玄宴整个人都焦躁不安,明明是闭着眼睛,可却不停的喊着什么。
  “陈玄宴!”顾严辞已经不由发颤了,他浑身一抖,强忍着才能够做到淡定的假象,“我们马上就可以到盛京城了,很快我就可以救你。”
  情蛊,是瑶疆边塞的一种蛊药,是药也是蛊毒。
  它的玄妙之处在于可以操作人的思绪,令一个正常的人满脑子都在想着令人不齿之事,并且极为伤身。
  看来这蛊毒是被人重在了柳曼的身上,而即便柳曼身死,可蛊毒仍在,所以陈玄宴在触碰了尸身之后,才会成为蛊虫的寄宿者。
  顾严辞看了眼一直抱着自己的陈玄宴,见陈玄宴状态格外不好,他便知蛊虫在作祟,陈玄宴最后一丝理智怕是要被击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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