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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好知道自己?差点犯了错,乖乖地缩在超强的背上?,不再乱动了。
“你要背吗?”房自立不知道为什么小伙伴们?看起来都不太好,满头是汗不说?,嘴里还?喘着粗气。
他看见默默落在后面,向他施以援手。
默默看了看他和?房自立的身高差距,还?是摇了摇头,他不相信房自立能把?自己?安全?地背到目的地,还?不如保险点自己?走。
房自立也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心里默默流泪,他一个八九岁孩子就比六岁的娃高了半个头,这?也太虐了。
孩子们?到达了目的地,岛上?的蒋木匠家,蒋木匠也是环山岛的原住民,手艺精湛,就被招到部队里去了。
几个孩子当?然不可能找个中年男人玩,对象是蒋木匠的儿子蒋大?壮。
蒋大?壮是梁红民的朋友,几个孩子看到程美玲如火如荼地准备年礼,便也有了这?样的想法。
不过他们?又不想随便在路边摘一多野花,更没有零花钱去供销社买东西,梁红民知道了他们?的苦恼,就把?几个孩子介绍给了自己?的朋友。
别看蒋大?壮也就十五六岁,可已经?有了一手不错的木匠活。
“行了,既然大?家都到齐了,就拿起工具开始干活吧。”
蒋大?壮还?挺讲义?气的,之前就带着几个孩子在山里辨别合适的木头,程美玲烧火的木火里正好有合适的,超强三?个做贼似的偷了出来。
程美玲还?以为自己?是记忆出现了混乱,家里平白少了木头,问几个孩子都说?没看见,她也就没再追究了。
“大?壮哥,你看我这?个饭勺子做的好吗?”超好举起手里凿得坑坑洼洼的勺子,问道。
蒋大?壮沉默了一瞬。
蒋家也会帮忙居民做些小物件,用手艺和?他们?交换点东西。
不过大?家都想在过年之前用上?新东西,蒋木匠还?有军队里的活计,忙不过来,就把?刷清漆的任务交给了儿子。
工作量大?,时?间紧,蒋大?壮也累得慌,他就和?好兄弟梁红民抱怨了几句。
梁红民就给他拉来了几个小工具人,不过代价就是最后帮着他们?完成一样小物件,小东西难不倒蒋大?壮,他也就同意了。
谁能想到梁红民那么丧心病狂,连四岁的小女娃都不放过。
“不错,挺好的,超好先休息一下,我等会帮你改改,抛光刷上?一层植物油就行了。”蒋大?壮回道。
超好又举起手里的勺子,再次问道:“做的好吗?”
显然是觉得他的不错挺好的听上?去太敷衍。
蒋大?壮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果然之前他爸爸说?做女人的生意难,面对着那个饱受摧残的木勺,他也只能昧着良心大?夸特夸:“非常好,超好第一次就能做成这?样,太有天赋了。”直接忽略废物堆里几只断裂的木头。
超好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超强坐在角落里使劲地和?木头掰扯,他想做个木头相框,不过他粗心,量尺寸的时?候出现了点差错,左边长了又切一块,右边又长了就切右边,到最后木条条成了一个个方块。
见妹妹不缠着蒋大?壮了,连忙举起自己?的右手。
“大?壮哥,快来帮帮我。”
蒋大?壮捂着脑袋,得,更老大?难的来了。
默默、房自立和?李钢手巧的,自己?的活忙得差不多了,则认认真真地刷着清漆。
“你们?都累了吧,快喝点水。”蒋奶奶端着两个粗瓷碗进了门。
招呼几个孩子放下手里的东西,休息一下。
几个孩子也
待了会了,正是口渴的时?候,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个个像是小牛饮水都停不下来了。
蒋奶奶看着面前那么多小娃娃,笑眯了眼睛。
“我家大?壮小时?候也和?你们?一样可爱,这?一晃眼就那么大?了,我还?记得他刚学手艺的时?候……”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蒋大?壮以前的事情。
蒋大?壮听到奶奶又提起以前的事情,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奶,你快点出去,我们?还?要干活呢。”
蒋奶奶踮着脚:“行,奶奶不打扰你们?干正事,我家大?壮难得有那么多朋友上?门,我说?多了他不好意思咧。”
蒋大?壮在她的调笑声中,觉得自己?的小老师的地位摇摇欲坠。
好在,超强又开始喊大?壮哥帮忙了,蒋大?壮这?才松了口气。
几个孩子你帮我,我帮你,在太阳下山前终于回了家。
程美玲鼻子灵敏,能闻到几个孩子身上?沾染的清漆的味道,不过她也没说?破。
她发现家里的木头少了之后,几个孩子不承认,梁红民怕她担心,私下告诉了她几个孩子的策划。
她听到几个孩子是想给家里准备礼物,作为一个老母亲她在未来确实收到过不少儿子买的价值昂贵的礼物。
可木工活还?是第一次,真是好奇几个屁大?点的孩子能做出什么东西。
“快点洗手吃饭了。”程美玲端着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几个孩子洗了手,超强懂事地帮忙盛饭。
“妈妈,我们?过年回去会带上?红民哥哥吗?”超强侧着头看向程美玲。
程美玲手里的动作一顿,下意识看向梁红民平日里坐着的位置。
她先是得知师父的地址,准备东西,又得知林兆风有过年的假期,忙着准备年礼,都忽略了这?件事。
所幸这?孩子不在,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程美玲呼出了一口气。
她看向超强:“超强希望哥哥一起回家吗?”
超强用力?地点点头,默默和?超好也跟着点头,在他们?心里梁红民就是他们?的好大?哥。
程美玲对负责回家事宜的林兆风说?道:“你买火车票的时?候多买一张。”
林兆风扒拉了两口饭,含糊地应了声是:“我得快点吃饭,今天晚上?是我巡视,我要是回来的晚,你就早点睡,不要靠着枕头打瞌睡等我。”
他之前巡视回来晚了,他和?程美玲房间的灯就没有熄灭过,推开门,就能看见超好缩在被子里,一张小脸睡的红扑扑的,而程美玲则是靠着枕头打瞌睡。
这?老婆女儿幸福美满的场面别提有多窝心了,可最近天气越发冷了,他怕程美玲打瞌睡感冒了。
程美玲斜了他一眼,语气里却不由自主地带出了点娇嗔的意思:“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谁要等你啊。”
“快吃,别磨蹭。”
说?完,在桌子下踩了林兆风两脚,叫这?家伙在孩子面前那么腻歪,一点都没有之前严肃的样子。
可临到林兆风走了,程美玲站在门口和?他道别,还?是忍不住多关心几句:“我把?洗脚水倒在水瓶里了,你回来泡了脚再上?床,别蜻蜓点水湿了个脚就上?床,泡泡脚,身上?也暖和?些。”
林兆风凑近了些:“我不需要泡脚,浪费时?间,你男人身上?火气旺不旺你不知道?”
黑暗里,程美玲那张明?艳的脸羞得通红,她握着拳头,怒不可遏地在林兆风的胸口捶了一拳:“死不正经?的,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
林兆风任由她捶自己?,嘴角微微勾起。
“嫂子,打我林哥呢?他犯了什么事,说?来听听。”杭飞的声音从转角处传来。
程美玲动作一僵,立马逃也似地回了屋子。
林兆风的视线一直黏在她的背后,直到看不见了,才转向站在不远处的杭飞,眼睛微眯,这?小子真是没眼力?见。
杭飞是他的巡视搭档,说?好了在转角集合,可过了时?间了,林兆风这?家伙还?没来,他只能往林家走走,就看见程美玲对林兆风使用暴力?的一面。
他立马就幸灾乐祸起来,颠颠地跑到他身边,凑上?去问他:“林团长,好好说?说?怎么惹我嫂子了?”
林兆风嗤笑一声,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迈开大?长腿就往前走。
“等等我,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杭飞小跑了几步,追上?问道。
林兆风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我老婆的打和?你老婆罚你跪搓衣板可不一样。”
杭飞脑子一蒙。
他哆嗦着手指,指着林兆风,欲哭无泪:“这?就是传说?中的打是亲骂是爱?好你个林兆风,平时?冷冰冰得吓死个人,原来那么会哄老婆,你教?教?我呗。”
林兆风嘴角一抽,他吓死人?
杭飞还?在纠缠。
林兆风所幸停下了脚步,路灯的光落在他的头顶,在他俊朗的脸上?投下大?片光与暗的阴影。
他凑近了些杭飞,说?道:“主要是我长得好看,你嫂子不舍得对我发火。”
杭飞正欲说?话,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一阵冷风吹来,灌入了他的喉咙,直达他的内腹,他的心也变得拔凉拔凉的。
原来蒋晓春罚他不手软,是因为长得丑?苍天啊,他现在塞回他妈的肚子里重新选长相可以吗?
林兆风可不管他说?的话给杭飞带来了多大?的冲击力?,他可得赶紧巡视完回家抱老婆。
梁红民下了工,带着一身的寒气回了林家。
程美玲正坐在饭桌旁等他,见他进来了:“红民,食堂晚上?忙不忙?”
梁红民见她样子便知道师父要找自己?谈心了,乖乖地走了过去。
“坐,别傻站着。吗程美玲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条凳。
梁红民这?才坐下。
“你听说?了吧,我们?今天可以回老家过年。”程美玲直奔主题。
梁红民愣怔了片刻,垂下了脑袋,这?些天他看着师父忙里忙外,不仅要操心老家的事情,还?要想着他爷爷的事情,心里已经?很是过意不去了。
所以他一直憋着心里话不敢对师父说?。
他也想和?她一起回老家,可是师父一直没有提起这?件事,就像是忘记了。
他心里又是庆幸又是忐忑,庆幸的是一日不说?就有一起过年的可能,忐忑的是他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来回火车票可不便宜。
程美玲见他低头不语,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小师弟的心思,他最是不喜欢麻烦别人。
伸出手揉乱了他的头发:“你这?孩子,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说?。”
发丝扫过梁红民的脸,痒痒的,他不好意思地抬起来,鼓起勇气。
可临阵还?是脱逃了:“程师父,你过年回去的时?候能把?家里的钥匙留给我吗?我不想回梁家过年。”
程美玲心里暗自发笑,面上?故作为难:“那可怎么办?我都让林兆风一起把?你的票买好,我还?以为你想和?我去我的家乡看看呢。”
梁红民的眼神一亮,心里再没了顾虑:“我要去,程师傅你一定要带上?我,我年纪大?,能帮你扛行李,还?能照看弟弟妹妹。”
程美玲好笑地伸出食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这?家伙,是以为我把?你当?保姆看待了啊,行了不和?你说?了,天气也冷了,早点睡觉。”
说?罢,起身去看几个孩子写作业的情况。
梁红民捂住自己?的额头,傻兮兮地笑着。
第二天他起床的心情都是甜滋滋的。
梁红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衣着整洁,头发面上?再也不是之前那般打结、皲裂,整个人焕发着青少年独有的
精气神,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这?样才像是名厨秦陈生的孙子。
可他的好心情没有持续多久。
路过一片低矮的树丛,一个女人站在路的尽头看着他。
梁红民的脚步慢慢停下,不着痕迹地往后退。
距离拉长了,他便毫不犹豫地往回跑。
那女人见他跑了起来,也跟着追,嘴里还?大?声喊着他的名字。
“梁红民,你等等,我就和?你说?些话。”
梁红民耳朵动了动,停下了脚步。
倒不是真的想和?她多说?什么话,而是再过去就是热闹的家属院。
梁母的大?嗓门一定会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他可不希望明?天家属院的话题把?他师父也搅进去。
“你有什么事情?”他警惕地看着梁母。
梁母搓了搓手,程美玲给她找了份养殖场的工作,天天和?鸡屎鸭屎打交道,她觉得自己?都快被腌入味了,原本没什么茧子的手如今也变得粗糙了起来。
上?次她一时?被程美玲知道梁家受过恩惠的事情吓到,失了战斗力?,回家才想起来,程美玲根本不敢把?这?事抖出来,这?次来她可是做足了心里建设。
“过年的时?候回家吗?”她看向梁红民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柔和?。
不过梁红民知道他这?个养母最是喜欢软刀子割肉,不对他大?声吼叫,总是拿着家里穷还?有养育他几年的恩情要挟。
他在养父的帮助下也学了不少东西,养父对他是真的很好,他确实也像梁母所料的那样无法割舍梁家,甚至觉得养父死了,他就该把?梁家扛起来。
不过养母实在是贪心,总想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