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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慕的神探是夫君马甲-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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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顾渊虽困顿,但意识仍是清明,出言提醒:“离远点,脏得很!”又小声嘟囔,“真是怪了,我身上如何来的这多血迹……”
  “好好好——”顾南枝小心扶住顾渊,并肩往里屋走去。
  就在这时,顾南枝突然嗅到一丝极淡的异香,目光瞬间垂落,在父亲衣带上又发现了端倪,一个大胆的猜测顿时浮上心头。


第35章 殿上周旋
  上京;永宁皇城,太和殿。
  文武百官下站殿中,以大殿中轴为界分站成两派;左为武官右为文;一水儿的朝服加身、笏板在手,趁着早朝未启,相互交头接耳声不断。
  顾北原身着大红色官袍,站在文官阵营前列;不跟身后窃窃私语的同僚搭话,一心一意等待圣驾到来。
  “啪!啪!啪!”
  殿外有鸣鞭三声;一抹明黄身影龙行虎步入内,众臣纷纷下跪叩首。
  “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肃穆山呼中;年纪极轻的皇帝姜禹泽高坐龙椅,剑眉星目,品貌非凡,周身环绕与生俱来的威严贵气;略一抬手道:“众爱卿免礼平身,朕听闻昨夜京城发生离奇血案?诸位爱卿可有本奏?”
  “臣有本奏!”与周翰交好的钱大人狠剜顾北原一眼,上前两步挪至阶前,从袍袖中掏出奏折,双手平举过头,高声道:“微臣状告当朝骠骑大将军顾渊,因仇谋杀兵部尚书周翰;行径恶劣;其心可诛!现已派人严密把守现场及案犯顾渊一家;听从圣上发落!”
  话音刚落,朝堂躁动,侍立太监很快将奏折呈上,姜禹泽展开阅览,不自觉收紧了眉心。
  钱大人昂首挺胸,偏头瞥了神色依旧的顾北原一眼,鼻腔哼气,心道你顾家大难临头居然还在装模作样。
  “有这等事?”姜禹泽面上不显,将奏折合拢搁在案上,抬眸看向殿外,“传京兆府尹。”
  “传,京兆府尹,刘鸿成——”
  刘鸿成一早等候在外,听召入殿后直直走至与钱大人并立。
  “臣刘鸿成……”
  “不必拘礼,回话便是。”刘鸿成刚要下跪,便被姜禹泽打断问道:“刘卿家,折上说周翰尸身在你府衙,验尸结果如何?”
  “回皇上的话,”刘鸿成恭敬一拱手,“周大人是因失血过多而亡,除胸口致命刀伤外,身上再无半点外伤……”话至此处,刘鸿成同样看了看顾北原,故意放大音量道:“这说明,凶手武艺高强,趁周大人不备一击致命!”
  “哎呀…那这么说,定是顾将军杀人无误呀……”“是啊,昨夜我也在场,房间门窗皆锁,不是他还会是谁呢?”“真没想到,顾将军一把年纪,行事竟还如此冲动,不应该,实在不应该啊……”
  群臣议论纷纷,钱大人见口风呈一边倒,断然接道:“案发时多位大人在场,与微臣皆是亲眼所见!如此一来已是铁证如山,顾渊斗狠好勇妄杀朝臣,此罪不治难平众怒,还望皇上明察!”
  姜禹泽略略忖度,微凉目光落在顾北原身上。
  “陛下,老臣有话说。”
  和蔼苍老的声音从右侧传来,说话者乃是满朝百官之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阁老郭敦儒是也。
  “哦?数人作证,已成定局,郭阁老还有何高见?”姜禹泽面上同众臣一般讶异,可眸色依旧深沉,看样子仍对此事存疑。
  “依老臣之见,顾将军并非冲动之人,”郭敦儒年事已高,缓声慢语道:“会不会是,有人躲在屋中,待众人开门后放松戒备,趁机混进人群?”
  “绝无可能!”钱大人对答如流,“偏房面积不大且陈设简单,只一桌、一案、一床、二窗、二椅,绝无第三人藏身之处,而且破门致使门飞闩断,门后容人更是天方夜谭!”
  “唔……从窗而逃,何如?”郭敦儒又问。
  “亦不可,”刘鸿成拱手回答:“为不破坏现场,卑职当夜曾绕至屋后探查,两扇窗皆在内侧落栓,一点被人破坏的痕迹也无,窗外同样没有发现脚印之类的痕迹。”
  “如此说来,顾将军戕害周大人一事……板上钉钉了呀。”郭敦儒作痛心疾首状,饱经风霜的面庞皱起无数纹路,“发生这样的事,似是有迹可循——前些日子,他二人刚在朝上吵得不可开交,顾将军身为武将,或许火气大了点?怒极之下冲动报复……倒也说得通……”
  众臣颔首附和,对郭敦儒的分析深以为然。
  “发生这样惨剧,终是老臣监管不严之过!”郭敦儒摇头哀叹,“恳请陛下连同老臣一并治罪,以慰周大人在天之灵!以平在座臣民惶畏之心!以惩京中暴戾横行之风!”
  说罢,郭敦儒拖着孱弱衰老的身躯长躬不起。
  “以慰周大人在天之灵!以平我等臣民惶畏之心!以惩京中暴戾横行之风!”大部分朝臣见状一同深深鞠躬,一时间,朝堂之上仍保持站姿的只剩寥寥数人。
  其中便包括所谓“杀人凶手”之子,顾北原。
  姜禹泽对这样的场面司空见惯,心中暗笑,面上仍恳切回应:“朕心中有数,众卿家请起……咦,”转而像是刚看到顾北原一样,问道:“顾卿家,对此,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陛下!顾侍郎乃案犯顾渊家中长子,万不可听信其言啊!”钱大人心直口快,抢在顾北原开口前截断——他不是不记得顾南枝昨夜提出的疑点,只是想着此时不打压顾家更待何时?这才急于去堵顾北原的嘴。
  郭敦儒欲阻止却来不及,那龙椅上的天子已将这情急之言听了个囫囵,年逾七旬的三朝老臣陷入缄默,揣着手面色微沉。
  钱大人糊涂啊!操之过急只会适得其反!还以为这里是周府夜宴那种私人场合吗?
  “呵,”姜禹泽竟是笑了,玩味地盯着钱大人,“钱通,你是要将朕的太和殿……变成你老钱家的一言堂么?”
  钱通犹如当头一棒,顿感遍体生寒,无形威压逼得他膝盖直软,他自知言语有失,只得趴伏在地瑟瑟而语:“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嗯,知道你不敢。”姜禹泽嘴角笑意更深,眉眼弯弯道出一句:“拖下去吧。”
  喟叹似的轻语一出,殿外登时进来两名铁甲卫士,架起钱通就往外拖。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阁老,郭阁老!救命!救我啊!”钱通挣动不已,可郭敦儒恍若不见,只道:“钱大人祸从口出,还是自求多福吧。”
  “殿前失仪,唔,容朕想想……有了,把他剥干净,丢到虹常街上去。”
  “陛下!陛下!”钱通一张面皮涨得通红,涕泗交下纵横,哭嚷道:“这还让我怎么活……饶命啊陛下,我不敢了,微臣知错了陛下,陛下——”
  直到将他拖出去老远,太和殿上空仍有余音,耳畔惨叫盘旋不止。
  殿中众臣无不噤若寒蝉,生怕稍有不慎牵连己身,有胆小的已经快要忍不住下跪了——东朝虽民风开化,可钱通属于保守派文人,虹常街是上京最为繁华的主街之一,让他赤身裸体于万民眼前丢丑,还不若一道圣旨赐死来得痛快。
  简言之,折辱于斯,比让钱通死还难过。
  “继续,”姜禹泽转向顾北原,脸上笑容不减,温声道:“顾卿家。”
  “回禀圣上……”
  顾北原年纪轻轻官至高品,不止是靠着“他爹是顾渊”的深厚背景,还有他深谙官场之道,将这敏感多疑小皇帝的心思拿捏得很准。
  现下,顾北原不卑不亢,将顾渊昏迷、门纸破漏、杯盏酒桌异样等疑团一一陈述,有理有据皆是肺腑之言,最后一锤定音提议彻查此案,抓捕真凶,还父亲顾渊一个清白。
  郭敦儒眯了眯浑浊双眸,没有搭腔。
  其余大臣被其打动,低声交流后纷纷点头以示赞同。
  “甚是有理,”姜禹泽听完觑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宰相,莞尔道:“那——依顾卿家之见,应该由谁负责查察此案呢?”
  “茵州那桩连环杀人案,便是由舍妹顾南枝牵头侦破,”顾北原不假思索道,“她既享郡主福利,理应为国分忧,替父伸冤也算家事,家国并重,相信必不会辜负陛下信任。”
  “那件案子的折子朕看了,既能断如此匪夷所思的大案,可证清和郡主确是个不错的人选。”姜禹泽瞧见京兆尹刘鸿成似有话说,下巴一抬示道:“京兆尹,你怎么看?”
  “卑,卑职……”刘鸿成思及钱通下场有些惶恐,咽了口唾沫,小心道:“卑职以为……顾家人查顾家案,怕是会有失公允,难免落人口实……”
  姜禹泽再次望向顾北原,还不等他发问,后者早有准备:“那就再添一人协同查处——寒青君,如何?”
  群臣哗然!
  “他回京了?”姜禹泽一听这位名号,当即收敛不住,双手死死钳住龙椅扶手,身子不自觉地轻微前探。
  “回皇上,”顾北原恭敬拱手,“寒青君如今正在顾家府上,有他出面,想必无人不服。”
  说罢,顾北原幽幽环视众人,远近朝臣无不避其目光,接连点头称是。
  “好,就这么定了,”姜禹泽很快恢复端雅常态,“传旨,命顾南枝、寒青君全权彻查周家疑案,限时三日,若不能在规定时日内找出真凶,此二人连同顾渊一并获罪。顾卿家,可有疑问?”
  “三日!”“这也太短了!”“就算是寒青君也未必能在三日破案吧!”“我看顾家也……啧啧……”
  刘鸿成低着脑袋暗自心虚,如果没有顾南枝、寒青君出来顶缸,这差事势必会落在自己头上……三日破案?哈,还浪费什么时间,我直接辞官多好!
  “敢问皇上,舍妹与寒青君查案期间,京兆尹和周府……”
  “任凭差遣,如有不从便宜行事。”
  “再无疑问,三日足矣。”顾北原得到想要的答案,于是欣然领命。


第36章 奉旨查案
  退朝后;顾北原从午门东侧的掖门信步而出,思绪回转至昨夜凌晨——
  三妹扶父亲走后,顾西川也被他找理由支走;那位蒙面伶人果不其然朝着自己走来:“顾郎君;可否借一步说话?”
  “自然,阁下请。”顾北原微微一笑,引他行至僻静处,“是不是应该尊称阁下一声寒青君?”
  “嗨;就知道瞒不过顾郎君,还不如主动‘招供’……”郁离解下面纱;娓娓道出实情。
  两年前,先皇突发急病崩逝;年仅十八的姜禹泽在宰相扶持下继位,“热心老百姓”郁离不忍东朝正统有受人胁迫的隐患;化名寒青君四处走访探查,最终苦心得报,挖出朝中结党营私的宰相党派十数人,又扶植了一批忠君爱国之士上位;年轻的帝王这才得以广服于众。
  重案过后,郁离谢绝一切皇室封赏,就这么悄无声息地人间蒸发了,上京再没有“寒青君”这号人物,无人知晓此人从何而来,又究竟去往何方。
  似是国运不该绝,得此人杰匡扶正道;淡泊名利如流水;只惊鸿一瞥力挽大厦于将倾;便又隐于人海归于守护。
  “——没外界传的那么高尚,”郁离面上微哂,“我就是害怕宰相记恨杀我灭口,反正我孑然一身,四海于我并无不同。”
  他闭口不谈身世,想必另有隐情,顾北原深谙此道,便也不问。
  “寒青君过谦了,世间谁人不知‘高风亮节寒青君’的大名?”顾北原先是真心实意奉承一句,接着道:“不过有一事你我所见略同,就是宰相郭敦儒。”
  “不错,”郁离主动回答,“两年前倒台无数,获罪者无不遭重罚,死的死、走的走,而郭敦儒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只是罚俸半年,身处党争漩涡竟落得毫发无伤?”
  “诚然,我顾家尚武,世代不参与这些,惟忠于君王一人,”顾北原颔首附议,沉吟道:“到了我家这代,只我一人以文职入朝,我才发现这水有多深……可那宰相三朝为官居功至伟,行事老谋深算干净利落,我发觉不对开始查察已有段时间,除了几支无关紧要的旁系官员外,可以说是一无所获。”
  “周翰是郭敦儒面前新晋红人,事事以宰相马首是瞻,朝中人人皆知他二人交情甚深。”郁离知其有意将话题领回此案,顺着他话茬说道。
  “不愧是寒青君,人不在上京,却对京中局势知之甚明啊!”顾北原讶道。
  “既受恩于顾家,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郁离停顿片刻,赧然道:“……子夜歌舫的花魁是我的线人。”
  “原来是这样,一切便都顺理成章了。”顾北原假意打量他一身伶人装扮,逗趣道:“宴上笛音甚是婉转清亮,原是出自寒青君之手,得寒青君亲自奏乐,我等还真是白捡了好大的便宜。”
  “……顾郎君说笑了……”郁离低着头干笑,想起什么急急昂首,辩道:“我与晏如鸢君子之交,自是无事发生!顾郎君…切莫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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