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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请自重-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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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比谁都清楚囚牛对音乐的喜爱,若是这个羽人姑爷真能以音乐和囚牛搭上线,志同道合起来,那他到时候在囚牛面前说的话可比谁都有分量。囚牛认这个,可胜过认弟弟。

    凡人修道都要脱离红尘,它们妖修哪来多少血缘之亲,暗中较劲可不比谁少的。

    真被这人类和囚牛搭上关系可就要出事了。睚眦心急火燎地想来看看情况,结果刚来就听见里面喊:“把他们赶出去!”

    睚眦大喜。

    看来这人类的演奏崩了?

    这是个好机会。不仅是他在囚牛面前大为丢分,而且现在内部侍卫是羽人,羽人丢自家神使?她们做得出来吗?

    做不出来的话,是不是连带着羽人一起得罪了囚牛?

    大好机会,睚眦想也不想地就下了眼药,强化羽人的矛盾:“羽人侍卫何在?还不把他赶出去!”

    结果本来还挺为难的羽人们,听了它这话反而连为难的表情都没了,一个个跟看白痴一样看着它。

    本来为难,是听得出那是姑爷的熟人,不知道要不要配合一下,姑爷反正不会生气,还能顺便揩姑爷的油呢。

    你这跳出来是要干嘛?

    傻子都听得出人家那是自家人吵架,你外人来现眼呢?

    睚眦发现所有人看它的目光都变得很怪异,正自不解,就听囚牛慢慢道:“你向来不喜音乐之道,怎么忽然跑这来了?”

    睚眦道:“我虽不喜音乐,但敬重大哥嘛。这蚌女上次就敷衍了事,这次又找个人类来乱吹一气,简直是对我们龙子的挑衅。羽人胳膊肘向外拐,身为侍卫,让她们叉人出去却站着不动,听谁的呢?大哥你就是人太随和”

    囚牛脸上一抽一抽,看了看左右的羽飞绫和羽裳。

    之前羽飞绫就暗示说音乐会之后有事相谈,囚牛本来不知道何意,现在大致知道了。

    羽裳忽然道:“五大王说我们不肯叉人出去?”

    睚眦笑道:“莫非你肯?”

    “当然!”羽裳大踏步上前,一把拖住秦弈的胳膊,压低了声音:“里面那女人是谁!跟我出去说清楚!”

    秦弈:“”

    眼见乐会都要成滑稽现场了,囚牛终于忍不住道:“此人音乐是神州之技,非你我所知。究竟这笛曲吹得如何,还是请本王上卿下个评语再说吧。”

    睚眦道:“那位刚才不是说拖出去?”

    屏风后沉默了一阵,声音莫得感情:“吹得太好了,让我想起了家乡,一时不快。单论曲艺,当为此番乐会之首。”

    羽裳:“”

    睚眦:“???”

    你坑我?

    屏风后居云岫面无表情地捏着手,还没教训那个臭弟弟,就来个傻缺逼着老娘做歪屁股裁判。

    还有什么脸笑明河

    就这破笛艺,还之首呢,真特么该把他拖出去弹到死啊啊啊!

    清茶抬头看着师父阵青阵白的脸色,心中提前为师叔念了遍往生咒。

    外面音乐会仍在进行,囚牛没喊停,在它心中好好听完一场音乐会,比其他什么鸟事都重要。睚眦没有走,坐在一边旁听,准备事情一结束就先拉着囚牛说事。

    而秦弈已经被“上卿”请进了屏风。

    羽裳跟在旁边,安安小心翼翼地缩在背后,前面是安坐在古琴之后的师姐,师姐旁边站着清茶。

    秦弈右手正在擦冷汗。左手被羽裳挽着,抽出来又不对,不抽又不对,表情尴尬得要死。而羽裳和居云岫互相瞪着,气场仿佛凝滞。

    清茶对着师叔挥手,想打招呼,就被自家师父一个暴栗敲在脑壳上。于是挥手变成了挥拳,张牙舞爪地站在了安安面前。

    她看得出这个好欺负,师父要撕那只鸟,聪明的清茶就来对上这只蚌好了。

    势均力敌!

    安安摸摸清茶的脑袋。

    清茶龇牙。

    安安递过一颗珍珠。

    清茶收下了。还给安安一杯柠檬茶。

    安安接过茶,两人转身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抱着茶杯看戏。

    达成和平共识。

    狗子跳了出来,向清茶伸出短手。

    清茶好奇地看了狗子好一阵子,摸了摸它的蝴蝶结。

    狗子继续伸手。

    清茶递过另一杯茶。

    狗子心满意足地喝了。

    从头到尾,三货都不敢说一句话,因为那边气场太可怕了,还是不要引火烧身的好。

    居云岫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所以,你说听你解释的意思是,其实你泡的不是那只蚌,而是这只鸟?”

    “”这解释好像没什么不对秦弈发现自己竟然没什么可以解释的了。

    居云岫叹了口气:“你千山万水,远跨重洋,为的不是求道,居然是来追一只鸟?”

    羽裳大怒:“羽人不是鸟!”

    好像有乌云在上空凝聚。

    秦弈想哭。

    这次的音乐会筹备了好久,既怕别人搞事,又怕囚牛不满,和安安折腾了那么多天,就怕音乐会要出乱子。

    结果没想到,boss没有,想象中的一切为难一切艰险都不存在可自己还是要被打死了。

    根本想不到,最终的boss居然是自家师姐,最大的艰险是修罗场。



第六百八十二章 只因太在乎(加更15/79)



乌云凝聚,只是秦弈心虚的错觉。

    实际上狗子反倒看得出来,这次的场面还远远比不上当初婚礼上的氛围呢要是流苏在吃这瓜,可能会很失望的。

    居云岫也有些奇怪地看着羽裳那气鼓鼓的表情。

    她觉得羽裳有点弱。

    因为羽裳瞪了她半天,本以为必有高论,结果居然只有一句怒而自辩,而没有反击。

    这算啥?

    当初就连那只会跺脚的小道姑,都语中带刺地反击过她,后来青君更是索性直接跟她撕到床上去了。

    修仙的人,有的勇猛精进,有的恬退自然,但共有的特点是不怕争。

    再恬退的那种,机缘到了面前也是要争的,这不争那不争,造化何来?老天不会掉给你的。

    具体到男女事上,也是一个道理。明河性子再清淡,事到临头也有不甘的自然反击,还挺犀利的。

    源于在乎。

    只要你在乎,就无法清淡下去。

    能够恬淡出尘,只因不在乎,所谓太上,从这个角度看也就是对凡事都无需在乎。

    那么羽裳是不在乎秦弈么?

    她抱着秦弈的手臂,紧得都快绷直了。

    在乎到了骨子里。

    是了,也有一种不争,是因为太在乎。

    或许因为她居云岫是秦弈的师姐?这位羽人不敢反击,怕这算犯上,怕秦弈不快。

    她只敢自辩,就算一肚子不服,都不敢反击一个字。

    这是骄傲的羽人?

    羽裳被看得目光有些躲闪。她感觉被面前这位气质优雅的姐姐看了个通透。

    她这次真的心虚得很,狗子看得没错,她这次远远比不上婚礼之时,婚礼被人捣乱,一肚子火是很正常的。

    而这次羽裳的心态不一样,别说她自己,连举族都快被秦弈征服了。秦弈含冤受屈的情况下毫不在意地救了举族生命之本,这胸襟这功绩,全体羽人服膺得很,跪得心甘情愿。羽裳知道连母亲都很服秦弈,都说过“他要的话,我们羽人尽量满足”。

    她没有底气管秦弈有什么女人,说来即使秦弈要把她当个小妾甚至奴仆,她都愿意认账。

    只是有人竞争之时,无论是安安还是别人,她下意识地护食,如同一只小母鸡,一副撕遍天下狐狸精的模样。

    只因太在乎。

    男人的女人越多,流连在她身上的目光就会越少的她怕失去。

    理智上却知道,这次的对手不一样了,这次对手可是他的师姐,是长辈,怎么敢得罪?

    居云岫看着看着,看见羽裳强撑一脸骄傲气场,而目光却越发躲闪。居云岫的目光终于慢慢柔和了下去,叹了口气道:“女人”

    羽裳抿了抿嘴,没说什么。

    居云岫转向秦弈,淡淡道:“无论你是找了个蚌女,还是找了个羽人。我不高兴的一点是,你的笛艺真的退步了。说比十年前差,是夸张,但比我们隐居红岩地那会儿,是真退步了。说明自我离开,你就没练过你还当自己是琴棋峰出来的人么?”

    在这个角度,说居云岫是秦弈之师,秦弈是必须认的。他其实是泡了自己的师父,绝不能掩盖确实是师徒授艺的本质,被居云岫这么批评,秦弈还真的无话可说。

    他只能低头认错:“神州乱局,无仙和巫神宗对上了。到了大荒,寻木城与幽冥事态复杂,委实没有休闲的心境。”

    “音乐与绘画,未必是休闲时的消遣,它本身就是武器。”居云岫道:“我不要求你以此为道,但也不希望你只把它们当成弃于一旁的玩具,只在需要的时候,才拿出来变成接近囚牛的方法。”

    秦弈心中颇有所动。

    他学音乐和绘画,是为了追寻自然心境,可这番本意好像都已经在戎马倥偬之中,行色匆匆的旅程里,丢弃了。

    莫说没空,泡妞都有空,有脸说没空?

    他一揖到地,行礼道:“师姐教训得是。我当反思。”

    羽裳怔了怔,从这些话里,这真是姐姐训弟弟,甚至有长辈训晚辈的意思,夫君虚心受教,看上去并不违和,是不是误解了夫君和这位师姐的关系?

    秦弈小声对她解释:“师姐代师收徒教的我,名为师姐,实为师父。”

    看来真是误会了,羽裳觉得自己之前的表现太丢分了,忙敛容行礼:“见过师姐。”

    居云岫道:“别转移话题,我还没说完呢。我更不希望,你用我教你的东西去勾搭别的小姑娘!那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白痴!”

    羽裳:“”

    一旁安安刚喝了口柠檬茶,闻言全喷了出来,很快满面绯红。

    秦弈忙道:“我和安安没那关系说真的,我之前就对安安说,我不能当她之师,若有机会见到师姐,师姐才是最好的师父。”

    安安忙起身:“是,先生确实反复这么说过。因此先生不肯用点化之技,只用乐谱授艺。他还说,他的笛子是师姐给的第一个礼物,随身带着如见师姐,无论什么时候也不会换了它。”

    秦弈暗赞一声好助攻,立刻跟上:“师姐,安安虽然天赋不好,但很认真,也真心喜爱琴乐,师姐不妨考虑考虑。”

    居云岫的神色果然越发柔和,打量了安安一阵,若有所思。

    琴棋书画宗的传承,棋与书,另有人担着。她一肩挑着琴与画,如今画有京泽传承,琴呢?

    靠秦弈?还是靠清茶?

    算了吧。

    这安安虽是妖修,天赋也不太搭,可若是真心喜爱琴乐的话,也未尝不可。说是天赋不搭,也只是相对于螺女她们的天赋而言的,其实和普通凡人比起来并不差,至少刚才的笛曲也是有模有样了,说明不是顽石不可教。

    总比那大猪蹄子好点。

    但这种道的传承,需要慎重考察,居云岫一时没有决定,只是道:“此事再议吧,若是合适也不是不行。”

    这意思就是要考验了,安安可不傻,立刻行礼:“谢谢姐姐,姐姐给机会就好,安安一定接受考验。”

    秦弈吁了口气。预计中的修罗场没闹起来,羽裳出人意料地安静,师姐这边好像又有琴道传承的可能性心情大好,那好像完事了?

    终究是师姐,身份摆着就是牛逼。

    居云岫斜睨着他面露喜色的臭模样,冷冷道:“刚才有人说认错了对吗?”

    “对对对。”

    “认错了就一句话揭过去了?不需要受罚的?”

    “呃?”秦弈拍胸:“师姐要怎么惩罚,是弹到死还是耕出汗,小弟一定勤恳满足。”

    居云岫脸上泛起杀气:“清茶!”

    清茶跳了起来:“在!”

    “去找两只蚂蚁来。”

    “呃?”

    “有人说只跪天地君亲师,我就是师。”居云岫叉腰:“找两只蚂蚁放门口让他跪上面,不准跪死了,死了一只自己看着办!”

    秦弈脸都绿了,他终于认识到修罗场的本质,并不是女人之间的战争,而是渣男翻车的悲剧。

    女人们不互撕,可以撕他啊。

    清茶欢天喜地地跑后院去找蚂蚁去了,秦弈咬牙切齿,臭丫头师叔白疼你了,让师叔跪蚂蚁你那么欢天喜地干嘛?

    猪蹄情急智生,迅速道:“师姐刚才有句话也没说对,我可得说个明白的。”

    居云岫斜睨着他:“哦?”

    “师姐说我千山万水,远跨重洋,为的不是求道我确实本就不是为求道而来。”

    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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