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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人攻略的反派是我竹马-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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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怀抱负,努力顽强,却还没有来得及施展才能便被人杀了,制作成为皮囊……
  药司玄说:“我以寄生皮相尾随了你们一路,自然调查到了不少好东西,可惜,若是能在待久些,想必很多未解之谜也有了个答案罢。”
  他恍然大悟:“国师原来想和我分享我所掌握的消息?国师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说。”
  鱼阙瞥一眼周身环顾的乌衣侍者,抿了一口茶,说:“是吗,不如换一处详谈,如何?”
  她站了起来,表情变化,有星河从脚下裂开,像是无数面折射的镜子,绽开在人的眼中。
  鱼阙朝药司玄伸手,便有星河裂缝自他周身裂开,把他吸了进去。
  药司玄眼界一黑,瞬间到达了一出星河铺满不见天日的秘境之中。
  穿着黑色道袍的鱼阙立于前方,面目冷静,无悲无喜,她看着他,缓缓拔出了剑,巨大的威压以她为中心展开。
  “这里没有外人,”
  鱼阙说:“密宗可以把想说的都说出来。”
  药司玄察觉到了来势汹汹的杀意,脸上警惕,但还是故作镇定的问:“国师想知道什么?”
  “鱼珠死的时候,痛苦么?”
  这个问题鱼阙已经问过一次,但此时此刻,她重复了一边。
  “我想,应该不痛苦。”
  “为什么?”
  “我并非鱼珠,不能切身体会到她的痛苦,在此只敢道一句,我猜想的。”
  药司玄知道她还执著怀余庄上的事情,语气斟酌,但始终觉得她不能对自己怎么样。
  “不能切身体会她的痛苦?”
  鱼阙轻笑一声,“好一个不能体会她的痛苦。”
  “既然你不能切身体会她的痛苦,那便在此体验。”鱼阙抬眼,露出一个轻蔑的冷笑,她原是不屑于做出表情来的:
  “是了,你罪名还有胆敢对本座下药的死罪,在容朝谋杀国师,乃是重罪——该死!”
  “国师不能杀我,我可是妖洲的……”药司玄语气明显挂不住,他知道这小丫头疯起来不管不顾,连忙出声安抚:“你不想知道鱼斗繁的事情么?我说,我都说。”
  逃亡已久的密宗深谙保命之道。
  “本座已经得到了想知道的一切,现在,只是要为了……前进。”
  鱼阙把他拖进星河开始,杀戮就已经开始。
  药司玄才想反抗,但是已经晚了。
  星河流转,可却是像沼泽一般缠住了人。
  一柄剑从他的左手穿刺,他的左侧凭空出现鱼阙,手里拿着的正是刺穿了他的剑。
  “国师……你不能杀我。”
  药司玄低头看看胸口上的剑尖,开口说话。
  “本座早该杀了你,留你贱命苟活至今乃是本座的宽容,然而你这样不知死活,”他的右边有出现一个鱼阙,同样持剑洞穿他,两把剑交叉着捅破了药司玄的护体罡气,扎进了他的体内。
  两个鱼阙一齐缓缓扭动没入他体内的剑。
  血溅在两个一模一样的少女脸上,让她看起来有种残忍又疯狂的美丽。
  “本座知道,药王谷里有一种刑法,是用锤子一根根敲断骨头,再用钢钉把骨头链接起来……你确实不能死,但本座也不打算让你好过。”
  药司玄口中吐血,他真想不到鱼阙会对自己动手,他本该反抗的,但是在星河之内,鱼阙就是绝对的主宰,一切都是她的意志!
  “啊,是了……听闻药王谷身上的毛发都能化为虫子。”正前方执剑的鱼阙缓缓靠近他,用剑挑起来他的手,说:
  “不如这样吧,你是妖洲尊贵的客人,不能死,可你毕竟在西洲冒犯了国师,容朝法律——冒犯国师乃是重责,本座也就略施小戒以儆效尤,这样吧,待到密宗的的指甲铺满这一方秘境,你便可自由,本座也原谅了你们这些贱民对龙之子做出的恶。”
  “如何?”
  药司玄看了看四周不见头尾的秘境,口吐鲜血:“国师大人……”
  但鱼阙不再听他说话,转手既走,留下被两把剑交叉穿透固定在原地的药司玄。
  有看不见的力正在削去他那喜欢剐蹭发出尖锐声音的指甲,一片又一片,落地,散成星河。
  这是药司玄才看清楚,这片星河之中,多的是跪地倒下的骷髅。
  鱼阙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边知夜突然闭上眼睛,朝前跪倒摔落地下。
  “密宗累了,扶他回房罢。”
  面对乌衣侍者的疑惑,鱼阙只是淡淡地开口,不着痕迹。
  *
  鱼阙处理身上的血迹,乌衣侍者又来了消息,处理不完的公务缠得她根本无暇顾及其他,鱼阙点点头,把手里的锦帕搁置在桌上。
  “给本座更衣。”
  离了徊花厅,鱼阙正要去会见前来拜访的朝臣,但见长廊上远远站着一个黑衣的自己。
  边知夜。
  边知夜很高兴地朝她招手,但下一秒察觉到不对,动作迟滞一秒,带出一串残影来到鱼阙面前。
  “小国师,”他皱着眉,和鱼阙一模一样的脸露出欢快的表情实在可爱得紧,只是眼中有妖修的印记。
  “你身上的那股气味突然消息了。”
  边知夜凑上前嗅她,说:“你的毒,解了。”
  他瞳孔惊讶:“怎么回事?”
  “你出现错觉了。”
  鱼阙推开他,一脸冷漠道:“本座还有要事,先不奉陪。”
  “哎!小国师都不听听我给你带回来什么消息么?”边知夜要去拉她,但鱼阙根本不给她机会,急得在身后喊道:“新帝——已经被我拿下了,我完成了任务,小国师都不打算夸夸我么?”
  边知夜看着鱼阙离去的背影,把身上的伪装化了,白衣的小公子出落,他摸出扇子刷拉打开。
  “真可疑呐,小国师。”
  他招来乌衣侍者,问:“小国师又去道场了?”
  “是。”
  “有无异样?”
  “国师大人打坐,并无其他动静。”
  大白狐狸困惑地摇了摇扇子,“那么,那日国师不肯上交的葫芦,在哪?”
  “国师一直随身携带,并未让我等触碰。”
  乌衣侍者想了想,又把今日会见药司玄已经药司玄身上的异象告知了边知夜。
  小公子脸色凝重。
  *
  鱼阙再次回到葫芦洞天时已经是好几天后,太多事情要处理,好在她不打算继续插手国事,新帝那边有边知夜去斡旋,自己只是简要地处理国教事务,监察教义制作,才总算到了休沐日。
  晏琼池已经醒了,此刻虚弱地倚在床头,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上,穿着白色的寝衣,低着头,脸颊苍白,一向殷红的唇也苍白。
  他静静地倚着,看着一处发呆。
  鱼阙站在屏风处看他,垂下眼睛。
  “你是国师,还是鱼阙?”
  少年转头看着她,眼睛里是好奇。
  “阙儿。”
  鱼阙说。
  少年愣了下,终于笑了,很配合地往床里面挪了挪,拍拍床边:“原来是阙儿回来了,来,坐这里。”
  “诶?你来看我,还带了什么东西么?”
  他看见她手里还提着一个三层的小食盒子。
  鱼阙走到他床前,坐下,打开小食盒子。
  里头是药。
  “我不吃药。”
  闻到药味的晏琼池如临大敌,想缩进被子里,被抓住了胳膊。
  鱼阙没有用力逼迫,只是少见地、很温柔地握住了他的手。
  “吃药吧……你乖些。”
  “好不好?”
  以残暴著称的国师居然还有这等温柔的面目,晏琼池还是一愣,乖了许多不躲了,又听鱼阙轻声说话:“我还给你准备了汤。听说,生病的人都要喝点热汤来滋补。”
  晏琼池眼睛一亮,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哦?难道国师大人为我洗手作羹汤么?”
  “你先把药吃了。”
  鱼阙倒丹药,递到她面前。
  晏琼池老实吃掉,又说:“阙儿给我做了什么汤?我记得南洲之南的广城之人喜好饮汤,说是对身体有滋补效果,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做的什么汤?”
  “四叶赐魂固元汤。”
  鱼阙面无表情地听他简略地说完自己在广城的游历,打开食盒第二层,露出里头表面泛绿发苦的汤药。
  晏琼池身体下意识地偏了偏,以袖捂鼻。
  他眼睛眯起来,但不敢太过嫌弃。
  他才不是在期待这个!
  “喝吧,对身体有滋补作用。”
  “不要。”
  “能巩固心神。”
  “能修补神魂我也不要吃。”
  鱼阙无视他的拒绝,端起药碗,拿起调羹搅了搅发苦的药,苦味发散使得晏琼池更往床的内侧而去,“来,喝药。”
  “不要。”
  可真有她的,谁家给伤患煮汤补身体做的是药汤?那些好味道的鸡汤鱼汤羊汤呢?
  晏琼池一口也不想喝,可他看着伸过来的调羹,想了想,还是凑近,硬着头皮喝了一口。
  “继续。”
  鱼阙铁面无私,有了第一口还有第二口。
  晏琼池不喜欢甜但是更不喜欢苦,一张脸垮下来,麻木地接住鱼阙送过来的药汤,麻木地吞咽,脸色比挨了打还要难看。
  “想不到烛玉京少主还害怕吃药么?”
  鱼阙见他一副生无可恋,出声笑了笑。
  见过此人的狠厉决绝,见过此人的傲倨和狂妄,也见过他活泼的模样,但还是头一次见他如此抵触吃药,像一个倔强的小孩。
  “不害怕,就是不喜欢。”
  晏琼池想解释,但嘴里又被喂了一口,“好苦,不想喝了……唔,不要喂啦,我不要喝。”
  晏琼池连连拒绝,聒噪得很。
  “国师大人这是在做什么,难道要强迫我么?我希望能强迫别的方面,比如一起睡觉什么的。”
  “国师大人若是再喂一口,我今日对你的喜爱就减少一分。”
  “国师大人……”
  鱼阙每喂一口,他就要说一句话,而后揭开第三层食盒,给他喂了一颗糖渍梅子,中和苦味,这才让他安静下来。
  “有什么不舒服的么?”
  鱼阙还是担心他,开口问。
  “心,心不舒服。”
  晏琼池含着梅子,眼睛看向一旁,嘟囔道。
  “伤到心肺了?”
  鱼阙放了药碗想去查看他的伤势。
  “不是,是我为国师大人做到如此的地步,国师大人竟然一点表示也没有,还在我睡着后扭头就走了,那么多天也不来看我,你不知道我醒来后没看见国师大人心里多失落。”
  “……”
  少年的眸子狡黠,亮晶晶的,不像濒死又重生之人:“国师大人一点也不心疼我,不高兴,现在又那么强硬地给我喂药,莫不是又像那日一样,往我嘴里喂了什么东西,好逃走?”
  晏琼池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不高兴,他就是难过生气,鱼阙趁他昏过去的时候跑了,还那么多天不来看他。
  真是令人害怕,害怕她会不会像那日一样,给他喂了药,而后出走到如今?
  “所以我不吃药,国师大人还是让我死了吧。”
  鱼阙想起来晏琼池濒死颓废苍白的模样,沉默,仰头把药喝了,扳住晏琼池的下巴,给他把药都灌了进去。
  晏琼池:!!!
  不可一世又傲倨的晏琼池被一碗药汤放倒,被鱼阙松开后他连连向后退,屈起膝盖把脑袋放上去,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为什么?”
  鱼阙把碗放置在一边,开口问话。
  一般鱼阙用这种凉凉的语气,肯定要兴师问罪。晏琼池心虚又想往被子里缩,被制住了,鱼阙架在他胳膊中间,欺身靠近他。
  “说话。”
  “什么为什么?”
  眼珠撇向一侧,他看起来心虚得很。
  “你没必要做到这个份上。”
  鱼阙把他的脸扳回来,看着他说:“不过只是不入流的毒,你应该能感知得到,没必要因为这点不入流的毒而伤害你自己,你知不知道……”
  “差点死了是吧?”
  晏琼池哼哼唧唧地接茬:“你还嘴硬,被他们下药控制的不再是你,你可是小龙主,为什么屈膝跪他人?”
  “我无法忍受骄傲的小龙主这副面目,你怎么能受他人辖制?你要尽力摆脱控制在你身上一切的枷锁,为何自己又甘愿套上?况且,我们是夫妻,我绝不允许有人伤害你……我还要把他们统统杀光,他们该以盛大惨烈的死亡弥补罪恶。”
  “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鱼阙松开他,冷笑。
  “要是我真的要死了,阙儿不会不救我的,对吧?”他嬉皮笑脸道:“对吧?”
  鱼阙属实被他吊儿郎当做事不看后果的嘴脸气到,但晏琼池总有办法化解她的怒气,他握住鱼阙的手腕,欺身上来,含住了她的唇。
  清新的梅子混合着淡淡的中药苦味蔓延。
  鱼阙还嗅到了他身上的兰息。
  如此缱绻。
  “……”
  “不要生气,我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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