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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人攻略的反派是我竹马-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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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道友?
  内侍?
  神气得不得了的念齐气焰熄灭了。
  “池公子。”她乖乖地向后退去。
  “何故在此为难?你师父找你,快去吧。”
  晏琼池语气淡淡。
  “是。”
  念齐向他作揖,退下。
  “大家都辛苦了,没事吧?”
  晏琼池把几人都放了出来,但大家看着他身上的内侍打扮,不明所以。
  晏道友,为了救他们,难道……
  风化及怔怔地看了看他上了香粉的脸,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几位道友,离了诏狱还请尽快离去,不可再在西京逗留,不然会引来杀身之祸。”
  晏琼池转身,示意他们跟上。
  风化及把整个人气质都变化不同的晏琼池拉向一旁,很是吃惊。
  “晏、晏道友,你这是……”
  风化及最先追上晏琼池,他压低了声音问。
  “是鱼阙逼迫你的么?”
  风化及虽然一向宽容平和,但她如今投向魔修,行事如此残暴,着实是不该留在世间。
  晏琼池笑着摇了摇头,遂即解释了原因。
  诸如因为罪名深重被国师掳走折磨,为保全他们几人,他自愿献身,做了内侍,为的就是在国师面前替几人说好话,也为了唤醒她的良知。
  风化及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心中也不禁感叹,晏道友的痴情真是日月可鉴。
  但是他突然又想起来什么似的,目光下移,默默地问了一句:“晏道友,你……”
  “什么?”
  晏琼池扯出一个笑。
  “成亲了?”
  风化及把目光收回来,说。
  “嗯,是啊。”
  晏琼池也不遮掩,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和,和谁?”
  风化及被突然其来的瓜砸到脑壳,懵了一下,“不会是鱼阙吧?”
  “是她。”
  风化及睁圆了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手想摸头,但是伸到一半顿住,挠也不是放也不是。
  “什么时候?”他问。
  “我告假的那段时日。”晏琼池说,“回去后正巧在烛玉京遇见了鱼阙,一问发现我们小时候便有婚约在身,于是就简单举办了一个婚礼。”
  “那、那你之前怎么……没说?”
  晏琼池用手里的便扇遮住了脸,道:“你们没问啊,况且,我与鱼阙不过是奉父母遗命成婚,婚礼没有礼成,她便跑了,我们盖了人世的婚书,但没有送呈仙门待师尊同意。”
  “这、这样。”风化及说:“既然你们还有这层关系,那么,那么我们……我们尽力为仙门那边求情罢。”
  晏道友居然、居然和鱼阙成亲了?
  方才还觉得鱼阙不能被留在世间得想办法杀掉她的风化及又改变主意。
  “多谢风道友。”晏琼池摇了摇身上的便扇,说:“你们要走,便从这条路出去,低调些不会有人阻拦,快走吧。”
  “那你呢?”
  “我么?我若是跑了,国师会把你们都杀了……我不碍事,快走吧。”晏琼池把他们待到安全区域,嘱咐几句,便匆匆地走了。
  待晏琼池走后,黎含光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风化及贴过来,在她耳边耳语了一句。
  黎含光也愣在原地。
  *
  晏琼池把一行人放出来之后,想回苏大小姐所在的宫殿内,想起来此时她正睡下不久,便去看了尊古神殿。
  尊古神殿,乃是祖洲时代的天人所留,六洲之上为数不多的神殿,里头供奉的是梦阳神君和魇阴神君,是不可多得的仍然供奉两位天道太子的神殿。
  他仰头望着尊古神殿雄伟的殿宇,抬手要唤醒脖颈上的话多小蛇,但想起来它已经代替自己被送到妖洲去了。
  于是也只得摇摇头,无奈地笑了笑。


第137章 【攻略的反派20】
  ◎对不住了◎
  据坊间流传; 棠溪衔青和苏鹊的感情很好,他们少年时一见钟情,也是由此缘故; 和她顶着一张脸的国师才能这般肆无忌惮的作乱。
  册封国母的日子很快到来。
  当初认定苏鹊为候选人时,棠溪衔青早就为她准备好了宫殿; 她与从娘家带来的丫鬟小厮在此地住了许久。
  棠溪衔青真如陷入爱河的男子; 日日前来寻苏鹊,珍宝赏赐更是像流水一般送入宫内。
  临近婚期; 送来了冕服。
  苏鹊坐在室内; 等着宫人为她上妆,没等来; 等来了她忠心耿耿的小厮。
  关于苏鹊身边的小厮; 能查到的资料里全是他是个被遗弃的孤儿,因为苏大小姐上山礼佛归途捡到了他; 从此以后他就在苏大小姐身边充当一个打杂的小厮。
  现在苏鹊被内定为国母之后; 小厮执意跟着; 做了她身边的内侍。
  晏琼池坐在随意坐在阳光之下; 近日是西洲的雨季,可今日天气难得的好,他捡起眉笔为她描眉,专注而认真:“当初也是我为你描眉的不是?”
  苏鹊静静地等他为自己描眉。
  “国师……大小姐真是好本事;  ”晏琼池的笔触细腻,嘴上嘟囔:“我还活着呢……就得看你这么嫁出去; 好歹我们也是先一步正儿八经结鸾俦了呢。”
  在外人面前活泼的苏鹊看着他; 听他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话; 问:“你吃味了?”
  “你还真是明知故问……来; 张口。”
  晏琼池给她点胭脂; 说:“哪里有人能忍得下这口气?那小狐狸还好说,这国主丝毫都不掩饰,他那样看你,我都要醋死了!”
  苏鹊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说:“任务罢了。”
  “我听念齐说,你把他们都放走了?”
  “是。”晏琼池拿起胭脂给鱼阙抹眼角,这是东洲世家一贯的新婚妆容,“他们到底是仙门弟子,困太久会出事,大小姐不会怪我罢?”
  “不会。”
  “那就好……别动,歪了。”
  晏琼池扳着她的脸左右看看,很满意地说:“大小姐真是漂亮,蔻丹要什么颜色的呢?”
  “不必那么麻烦,只是走个过场。”
  晏琼池放下胭脂盒,攥住她的手,“要肯定是要的,不过走完过场,然后呢?大小姐要离开了吗?”
  苏鹊不说话,轻轻撇开了目光。
  两人静静地相处了一会,有老嬷嬷来给苏鹊换衣裳,内侍晏琼池退场,离去之前,他回头看了看大小姐苏鹊,对她笑了下,像是鼓励。
  *
  容朝册封国母,需在尊古神殿举行。
  盛装打扮的苏鹊被四列穿金戴银手执垂花灯笼的宫女拥立,一同进入尊古神殿。
  恢宏的尊古神殿内,矗立着天道一阴一阳的两位太子,世人称为梦阳神君、魇阴神君。
  苏鹊透过垂下来的珠帘,举头向上看,只见面前的魇阴神君宝相庄严,手执长剑,衣袂彩带飘飘,眉目怜悯。
  棠溪衔青转身来迎他的王后,拉着她一同到达殿前,听祭祀宣读容朝流传来下册封国母的婚书。
  英武刚勇的新帝虔诚地先跪下,唯有苏鹊还站着。
  “娘娘?”
  一旁的宫人以为她头上的冠冕太重,才要过来扶她,不料苏鹊伸手扯下了头上的冠,扔在地上。
  谁都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得苏鹊冷漠地说:
  “儿戏到此为止了。”
  只有棠溪衔青心甘情愿带她来尊古神殿,附加在神殿里的诅咒才不会施加,企图进入尊古神殿的恶人才能安然无恙。
  尊古神殿里的诅咒很厉害,饶是乌门国师都忌惮得不得了,她术法如此厉害,到底没有能把上一任国主哄骗成功。
  国主之心是不能被蒙蔽的。
  “苏鹊你——”
  棠溪衔青目光落在扔在地上的黄金冠冕,再抬脸看她,不解,“你这是怎么了?”
  “本座不是苏鹊,”华丽袍服包裹着的女子神色并未有一丝即将成为国母的喜悦和骄傲:“本座名为鱼阙,乃是魔洲先锋,伏魍堂座下干将。”
  棠溪衔青突然一下子清醒过来似的,他眼睛里的标记退散,天狐的魅惑术法褪去。
  边知夜为他准备的魅惑术法里,他和身为苏萧缅义女的苏鹊非常恩爱,他们自幼相识,经常进宫相伴,但因为母亲不允许的缘故两人分开,安排了一个国师辅佐,现在国师伏诛两个人又得以相见云云。
  现在术法时效到了,棠溪衔青的心智恢复,他看着这一场闹剧,看着那张确实令他喜欢的脸,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问:“国师和苏鹊,都是你的伪装么?”
  “是。”
  “朕一直想问你,”棠溪衔青轻轻说:“你接近朕,因为何故?也和乌门国师的目的一致么?”
  鱼阙撕下身上的衣服,抬手,袖子里有黑雾喷薄,弥散,面色虔诚的宫女全然变做了死士。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棠溪衔青提剑而起,面色古怪。
  鱼阙抽剑,并不惧怕面前这位人世的天子。
  “要守卫作为国主的尊严,这也能理解,动手吧,不要再问。”
  她压根没有解释的念头,既然棠溪衔青摆出攻击的模样,那要战便战。
  单衣的鱼阙单手握剑,手执垂花灯的宫女将场地围起来,为两人隔开了比武场。
  棠溪衔青不是鱼阙的对手,这样魁梧的人,一剑劈下来,鱼阙只是轻轻抬手就顶住了压力,将他震回去,不消几个回合,胜负已定。
  鱼阙握剑指着他:“抱歉了,陛下。”
  打完,她把剑扔在他面前,活动手腕,这些年一直是玩弄权术的国师,剑术很少用,倒是有些生疏了。
  她的死士一拥而上,把浑身流血的棠溪衔青抓起来,把他拖折绕到梦阳、魇阴神君神像背后,神像后有一个嵌在墙体是的青铜鼎。
  死士把棠溪衔青的头摁在青铜鼎之内,要他的血流入青铜盆内。
  棠溪衔青的眼睛一直看着鱼阙,挣扎不得,这些平日里伪装成洒扫宫女的死士力气很大,他完全抗拒不得。
  “你,不打算和朕解释么?”
  “没什么好说的。”
  鱼阙看向他说:“人总是想听自己想听的,你身为天子太容易被人诱惑,那便是你的死罪,陛下,帝王之术还请今后多加琢磨。”
  死士又给棠溪衔青来了一刀,血欢快的流下,通过青铜鼎的孔洞收集他的血。
  “容朝国内发生的那些事情,都是你做的?”
  “嗯。”
  “你主张派兵攻打邻国,穷兵黩武削弱各地国防,又使得君臣离心,是为什么?”
  “趁虚而入。”
  鱼阙看了看指甲,“陛下,任何坚不可摧的事务,只要从薄弱之处灌注力量,崩裂势不可挡,你不明白么?”
  话音刚落,青铜鼎内部的术法被棠溪衔青的血激活,只听几声重重的钝响过后,神像后的门口后的墙壁张开一张深不见底的大口。
  令人毛骨悚然的风从门后吹来。
  阴冷,潮湿。
  他们潜伏此处这么久,正是为了这一刻!
  “那么,再见了,陛下。”
  鱼阙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入深渊之中。
  魔洲死士并不敢上前,只在门外,看着她一点点地没入黑暗之中。
  *
  棠溪衔青到底是容朝的国主,虽被背刺,但死士们还是给他做了最妥善的处理。
  死士们把他扔在神像面前的供桌上,对他严加看管,殿外的人也不太清楚怎么回事,就老老实实地等在外面。
  棠溪衔青还是没能从这种震撼里回过神来,低头,在回想国师此前种种异常。
  他到底是怎么被她迷惑的呢?
  或许,从一开始,她推开门周身伴随月光倾斜倒映在他眼中开始。
  死士们持剑而立,一动不动。
  偏偏有一个内侍打扮的家伙进来了,他回避了两人进入尊古神殿即将在二位神君面前宣誓的场景。
  很奇怪,其他人能进入尊古神殿都要得到他的允许,此前他没有知道鱼阙的真实面目前,他如此欢欣,于是这群扮成死士的宫女才不受尊古神殿的诅咒——可是他?
  他是怎么能从外面这样大摇大摆地走入尊古神殿?
  棠溪衔青皱眉,一脸憎恶疑惑地看着这个脸上涂粉的阉人内侍,此人面容秀丽,似乎常在苏府里见到他?
  “大胆,谁准你这样看着朕?”
  虽然落魄,但威严还在。
  “臣惶恐。”
  内侍也不惧,嘴上这样说话,但没啥要尊敬的:“不好意思,陛下,臣有东西要给你看。”
  说罢,这个内侍从怀里掏出来一张婚书八字贴儿,举到他面前,给他看。
  上面赫然是人世的婚书,写着鱼阙和晏琼池二人的名字。
  “我与国师……或者说是鱼阙,我们已经是夫妻,还请你以后可以不要惦记她了么?”
  晏琼池把婚书在他面前晃晃,而后在他怔愣的眼神里,收起来,“内子比较活泼,对不住了。”
  说罢,他再不看棠溪衔青一眼,也无视了森然的死士,走近了那扇门,黑暗同样把他淹没。
  棠溪衔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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