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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庭前雪-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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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宴光:“……”
  蓝宴光看见了,但他不认识。
  楼允溪这边,看见了骑在高大骏马上,一身宝蓝描金绸缎锦服,风度翩翩的人,心头正好一跳。
  紧接着下一秒就看见了人掉转了马头离开。
  楼允溪愣住了。
  后头的赏花会,也不知道怎么跟着进行的。只是听见了一贵女笑道。“似乎连蓝公子都认错了人呢。说是长京城内惊鸿一瞥的美色,不是楼二小姐,该不会是楼家的三小姐吧?”
  刚才提议转移阵地的,也是举行这次活动的贵女。她是一日知自家弟弟去了趟醉清轩,回来竟然对什么楼家二小姐念念不忘。心觉好笑,故意把楼允溪请来,让怕是被人骗了的弟弟死心。
  楼家二小姐,她几年前会面过一次,刁蛮任性,哪里称得起“绝色”二字。
  “也是,听说楼家三小姐琴棋书画俱全,人又良善……”
  楼允溪当场就翻了脸。一场赏花会就在楼允溪不留情面的黑脸中结束。
  *
  等楼允溪气冲冲回到楼府,对着两个迎接的下人发了好一通脾气。然后就遇见了  的楼知婉。
  楼知婉似乎是失魂落魄的样子,旁边也没有下人跟着。脸上不知用了什么,远远根本看不出有伤疤的样子,竟然真有几分姿色。楼允溪差点没认出来。
  楼允溪起了小心思,让两个丫鬟架住楼知婉,带到一处偏僻的庭院。
  她正好有一肚子火。肯定是这个楼知婉,现在变好看了,才在外头抹黑她,导致她闹笑话受了今天的气。
  楼允溪还没动手,结果不知道从哪冒出了一个小丫头。
  “红络,绿缨。你们不是早想给她教训吗?我给你们机会。”楼允溪看着桑枝明媚的脸蛋很是碍眼,“来,给我扇,扇十下就能得一锭银。多扇得的钱就越多。”
  “是,小姐。”两个丫鬟把不得,撸起袖子就要来抓桑枝。
  楼知婉发着烧,已经沉沉昏倒在桑枝怀里。
  绿缨去抓桑枝的手,红络则去拉扯楼知婉。
  “你们疯了吗,她是三小姐!”
  “三小姐又如何?”红络咯咯笑。“我们的主子只有二小姐。”
  桑枝抱得紧,红络拉扯了会,没能拉开人,不免有些着急。
  楼允溪很是嫌弃两个丫鬟的无用,朝着桑枝当腰一踹。
  桑枝往前一趔趄,没有摔倒。但却给了红络机会将昏倒的楼知婉扔雪地里。
  绿缨找准了机会 ,一把架住桑枝的两只胳膊,折在身后。
  桑枝眼都气红了。“她在发烧你们还把她扔雪地里!你们不怕老太太责罚吗!”
  绿缨:“好怕呢,但我们有二小姐和二夫人护着。谁敢动我们?你敢吗—”
  “绿缨别和她废话。”红络正高抬起手,准备动手。
  楼允溪叫住:“慢着,这第一个耳光,由我来。”
  红络笑着收手。“是,小姐。”
  楼允溪一把捏住桑枝小巧的下巴,扳向自己,目光恶狠狠。
  “啊!你们在做什么!”游廊处,云石像是惊吓一样,嚷嚷起。“少爷!不得了了!”
  楼允溪吓住,忙活回头。
  正好看见楼延钧逐渐冰冷的眼眸。
  楼允溪三人都吓傻了。
  而似毫不吃亏的桑枝忽嗷呜一口,狠狠咬住了楼允溪的手。
  楼允溪的一声惨叫顿时打破了这一瞬间的宁静。


第19章 
  “啊啊啊疼……松嘴!松嘴!”楼允溪哭天喊地。“贱人你敢咬我!你们两个傻站着干嘛,还不给我……”
  “住手!”
  充满威压的短短二字。
  把刚要动手的两个丫鬟吓在原地。
  楼允溪望着满脸寒霜的楼延钧走近,喉咙里的话竟然一时哽顿住。
  像被窒息一般。
  但楼延钧并未看她。
  他的目光落在咬着她手的人身上,不知是不是错觉,楼允溪甚至觉得楼延钧的语气都温和了几分。
  “松嘴,桑枝。”
  也不知桑枝用了多大劲,楼允溪得已收回手时,已经是血淋淋一片。
  云石已经喊来了下人将雪地里的楼知婉送回三房,顺便遵从少爷的嘱咐通知了老夫人。
  楼允溪还想解释,但却只能看着楼延钧将桑枝抱走。而她一个字都说不出。
  红络和绿缨早已经跪在雪地上,抖如筛糠。
  “小姐,小姐……你可得帮帮我们呀。红络、绿缨不想被赶出去……”
  不知为何,两个丫鬟惧怕不已。明明堂兄并没有多加一言,但包括楼允溪在内,就是心悸。
  涵嬷嬷过来请唤楼允溪。
  楼允溪才恍然从一身冷汗中回过神。
  “红络、绿缨,各杖责二十板。”涵嬷嬷说,“至于二小姐,请跟老奴过来。”
  “二小姐、二小姐……”红络和绿缨两人泣涕涟涟。这大寒天的二十板子她们怎么受得了。
  楼允溪倒是心大。“行了,没把你们赶出府呢。别哀嚎了。”
  楼允溪最担心的也是这个,毕竟红络和绿缨是方氏栽培许久的,要是真没了,自己定会被方氏骂死。
  “疼死我了,那死丫头咬这么狠……”
  涵嬷嬷静静望着主仆三人,没有言语。
  *
  里院。
  壁灯摇曳。
  云石已经贴心地备了热水热毛巾和药箱。并且自觉地掩门出去。
  桑枝还埋在楼延钧的怀里,哪怕已经到了屋里。也没松开圈住人脖子的手。
  楼延钧把人在暖榻上放下。
  桑枝垂着眼,冻得通红的手交织在膝盖上,浓密的睫毛下,唇边还有血迹。
  “张嘴。”楼延钧的眸从那沾着鲜红血迹的唇边扫过,一对好看的眉头皱起。
  桑枝抿紧了嘴,眸子湿润。瘦小的肩膀都在发颤。
  不知是气急还是疼急。
  楼延钧似是轻叹,抬手,轻抬起桑枝的下巴。
  桑枝牙齿咬紧,被捏起下巴时,豆大的泪珠也跟着滚落下来。
  模样可怜至极。
  楼延钧是想看看她嘴巴的伤口。看楼允溪手上的伤,桑枝似乎是发狠了咬。
  滚烫的泪珠,灼伤一般落在楼延钧的手上。
  楼延钧一声轻叹,手倒是不知道怎么放了,“还疼吗?”
  桑枝摇摇头,又点头,嘴一撇。泪珠跟不要钱一样,成串地止不住。
  “莫哭。我看看。”楼延钧单手手掌托着桑枝的下巴,拇指指腹摁在人下唇上,轻一用力,桑枝便张了嘴。
  她嘴里还有些血迹,应是楼允溪的。
  见人没有受伤。
  楼延钧眼暗了暗,收回了手,又拿了桌上的毛巾,沾了热水拧干。本想递给桑枝,但顿了下,还是自己上手。
  清缓擦拭了桑枝脸上的污渍以及唇边的血迹。
  桑枝在接过少爷的热水漱口后,嘴里的铁锈味没有了,情绪也逐渐平静下来。
  “少爷,二小姐会受罚吗?她竟然把发烧的知婉给丢雪地里。”
  桑枝一双红红的眼瞪起,只是或因嘴疼,话还说得不利索。
  “交给祖母了,她会处理好的。”楼延钧顿了下,转而皱眉,“你太冒失了。既然知婉昏迷,你便不该同她们纠缠,应先去禀报其他下人。”
  桑枝站起,“哎”一声吃疼又坐下。
  楼延钧也跟着起。“哪里还疼?”
  桑枝这才想起二小姐踹在自己腰上的一脚。那时候又冷又气没有感觉,现在暖和下来,才发觉火辣辣地疼。
  但桑枝惦着楼延钧的话,不满:
  “桑枝怎么可能把知婉扔下自己一个人跑掉……”
  楼延钧又恢复了冷淡的神情。“我知你同她感情好,但你陷进去只能两个都受伤,若不是我们碰巧遇见,最后你也会伤着……”
  “以后有这种情况,我希望你以自己为主,再去帮她。你安全了才能找人来救,如若是我没经过,你是不是就得挨折磨了?”
  少爷义正言辞。
  桑枝很少见少爷这么严肃,她张了张嘴,却是有些不服。
  最后咬紧了唇,委屈巴巴。“桑枝知道了。”
  楼延钧淡“嗯”了声,“还有哪疼。”
  “腰。”
  “我看看。”
  两人话一前一后出,楼延钧手都伸出去了,碰到桑枝的衣服,才恍然觉察。轻咳了声收回。
  “我让云石给你送点药,等会让兰茴给你涂。”
  “少爷,那三小姐还好吗……”
  楼延钧薄唇抿了下,“她有人照顾”。忽又想起了什么,楼延钧严肃:“明日你别去看她,知道吗?她许是染了寒,需要好好静养。”
  “好。”桑枝应,但眼却滴溜溜转。
  桑枝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楼延钧的眼。
  楼延钧眼微沉,轻捏起桑枝的下巴,面色冷峻。
  “听进了没?不准去,你也得静养,知道吗?”
  “听进了。”桑枝睁着忽闪的眼,软着声应,“桑枝知道了。”
  楼延钧这才收回了手。
  *
  另一边。
  面对着怒脸的楼老太太,被喊过来的方氏吓白了脸,连连斥责楼允溪。
  但楼允溪在过来的路上早就想好了说辞,咬定了是要帮忙送楼知婉回去,定说自己没有加害她。
  但楼老夫人怎会信,不说孙儿都将这事交给她处理,就是楼允溪竟然把知婉扔雪地,楼老太太都不能姑息。
  “涵嬷嬷,记话。二小姐骄肆无规无矩,关五天禁闭,抄一百遍佛经。另外两个,杖责了二十大板后就赶出去,永生都别想进我们楼府伺候!”
  若是因犯错被主人家赶出的仆从和丫鬟,基本在长京城是待不下去的,根本不会有其他府会雇用。
  楼允溪顿时红了眼眶:“祖母,您怎么能听信一个外人也不信我,知婉是我的妹妹,我怎么可能会那样做。红络和绿缨也是忠心耿耿孙女的,你把她们赶出去,谁来伺候我!”
  楼老太太:“这话你不必对我说。这是你堂兄的决定。”
  楼允溪怔住,似乎又是想起刚才那冰冷的目光,不觉一抖。她在自家爹爹面前都没有那么害怕过,一对上楼延钧的眼,仿佛能窒息一般。
  “可是……”现在楼延钧并不在,楼允溪垂泪很是委屈。“那、那个丫头咬了我怎么说,她一个随便丫鬟,都敢对主子出手。她也要赶出去!”
  “胡闹。”方氏拉了把女儿的衣袖。
  “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楼老太太横眉一挑,“什么叫随便丫鬟!那是老身带来的人,你要动手问过我没!是我死了吗!”
  楼允溪吓得哽咽。“我,我没有这个意思,祖母……”
  方氏:“老夫人,允溪只是一时气急。允清近日才出了牢狱,允溪也是担忧清儿,才一时没了分寸。您看,允溪这手被咬得血红血红,倒也是不假啊……”
  怕楼允溪还会说出什么惹老太太更不快。方氏忙搬出楼允清。
  楼允清被卷入工部贪赃的案子,近日水落石出,他是被诬陷的。
  但因之前楼延钧铁面无私,所以还未查明前,楼允清也是吃了好些苦头。
  长孙如此不讲情面,楼老太太虽然理解,但也多少有点心疼自己的二孙儿。
  特别是楼允清被放出来后,狼狈凄惨地喊她祖母,更让楼老太太心有所愧。
  楼老太太挥手让方氏母女回去,不过孙儿将这事交给她处理,楼允溪的责罚还是免不了。
  “你为一个小丫头和祖母起什么冲突?那丫头现在还受宠,你是偏要气死我是吗!”离开了大房,方氏头一回对女儿发火。
  “但她凭什么……”楼允溪还是不甘心。
  “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她能得宠几日!”方氏简直要被自己女儿的愚蠢气死。“还有你想教训楼知婉,竟然在大庭广众下,你是没长脑子吗!”
  楼允溪被母亲一顿说教训得说不出话来。
  而等方氏母女回去。
  楼老太太则望着茶盅若有所思。
  涵嬷嬷:“老夫人?”
  老夫人却笑。“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这事,还得从桑枝那丫头入手啊。”
  什么事?
  老夫人了悟般大笑,涵嬷嬷伺候老夫人这么多年,却是头一次听迷糊了。


第20章 
  兰茴得了云石的嘱咐,拿了少爷准备的药膏,来给桑枝抹药。
  那是一小盒就值好几两银的药膏,兰茴想着要涂桑枝身上都觉暴殄天物。
  但等桑枝脱去了衣物,露出一身细嫩如雪,吹弹可破的肌肤……
  兰茴望着那后腰处一大块的淤青,这才觉什么叫真正的暴殄天物。
  啧啧,这一身的细皮嫩肉,怎下的了手。
  兰茴虽不太喜桑枝,但没人瞧见美的东西不多瞧几眼的。
  兰茴匀了药膏,抹上。
  她自以为小心翼翼但桑枝前头仍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瞧你,娇气的。”兰茴故意用力摁了下。
  “兰姑姑,疼。”
  桑枝可怜巴巴地回头,香肩半展,乌发垂在胸前,一身雪白,唯有嘴和眼尾是红的。
  眼里还带着打着转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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