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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芒可反应过来,蒋纯儿却一副了然的模样,低声说:“限制行动了啊。”
芒可转头看着她。
蒋纯儿撇了撇嘴看着小绿:“没办法,她们的活动范围就是宫里,宫外会受到限制,估计能走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
“是么。”芒可应道:“我还以为能带着小绿一起去逛青楼呢。”
“是啊,我也以为……?!”
蒋纯儿回头看着芒可,瞪大了眼睛:“你能理解我刚刚说的话?!你不是……剧中的人么?”
芒可眨了眨眼睛,笑道:“我有说过我是剧中人么?”
蒋纯儿:“……”
蒋纯儿:“老乡!!!!”
芒可:谁跟你是老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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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
荀妨藴上完早朝,一边换着清爽的私服一边问道:“皇后现在在干什么?”
女官大人垂眸道:“听说昨天累着了,还在休息。”
“累着了?”
荀妨藴微微琢磨了一下,抿着唇角笑道:“那我就去看望看望她吧。”
女官有些不解,怎么回事啊?女皇最近不太对劲啊?为什么隔三差五往皇后那边跑?
以前爬房梁的时候她还能假装不知道,现在爬房梁已经满足不了女皇了,已经开始直接上门了么?
也不怪她满脑袋问号,要知道荀妨藴以前看到皇后多一眼都很烦,把人家打入冷宫之后更是清爽的如同换了一层皮囊一样。
现在这么粘着人家,让她有些看不太懂。
可帝王的话怎么可以不听呢?
她低下头平静的说:“是,这边就安排轿子。”
“不用安排了,”荀妨藴说:“反正离得也不远,我走着去好了,全当散散心。”
说完,就开心的溜出了门。
其他几个宫女都互相对视了一眼,这迫不及待的女皇,她们什么时候见过?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皇后寝宫,却发现大门紧闭,只有宫女和太监在院子里洒水扫地。
大家看到荀妨藴来了都吓得脸色大变,一个个都‘噗通噗通’跟下饺子一样跪在了地上,吓得浑身都在颤抖。
荀妨藴虽然奇怪,可是她的威压政策已经实施了很久,别人看到她害怕也是很正常,倒是不怎么在意。
“你们娘娘呢?”荀妨藴迫不及待的说:“听说昨天累着了,身体没事吧?”
那么体贴的女皇如果放在以前,整个皇宫里的人都会痛哭流涕,简直就是上天降下来的恩宠!
可是,荀妨藴看着这群宫女太监哭的跟马上就要死翘翘一样,顿时心里‘咯噔’一下,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呜呜呜呜,皇后娘娘,她……”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饶命啊!”
荀妨藴好看的眉头一皱,也没有管跪在地上的那群人,一甩袖子就冲进了芒可的寝宫。
在看到床榻收拾的干干净净,屋内依旧是那副富贵的模样,只不过……
“人呢?”
荀妨藴回头看着那几个宫女:“你们皇后娘娘呢!”
宫女们又准备下饺子,荀妨藴一甩袖子把桌子上的紫砂壶和茶杯都摔在了地上,怒道:“芒可人呢!!!”
她找了那么久的老婆跑哪里去了!!!
丢了你们赔得起么!!!
啊?!
长安街,最繁华的地段肯定要属秦楼楚馆所在的街巷。
宽敞的马路,和挑高的青楼,即使是白天也能够看到很多人在这走来走去,听曲或者喝酒聊天。
没有了黑夜的笼罩,这里和谐的就好像是普通茶馆一样。
只不过那在大堂里飘着的粉色丝带,和最近的花魁争夺战,彰显了这里晚上的繁荣。
华灯初上,芒可和蒋纯儿已经出来玩了很久,依旧是一副不打算回去的模样。
“姐姐,我家是京都,你有空可以来找我玩呀!”蒋纯儿开心的说:“我今年大四,时间多到数不清,如果你来的话我肯定会带你玩遍全世界!”
要知道她纯儿姐姐除了钱之外,可什么都没有了!
芒可轻笑着点了点头,她可不敢说自己也在京都。
她怕等出去了,这姑娘真的来找她。
芒可喝了一口新酿的梅花酒,醇香甘甜,一点酒味都没有,喝起来胃里暖暖的,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她们两个人坐在大堂的角落正闲聊,忽然听到一阵清脆的鼓声传来。
“各位客官,各位客官~”
一个穿着妖艳的女人走到了大堂中央,对众人说道:“今天是咱们燕春楼一年一度的花魁选举之夜,按照规矩每位公子小姐的一金压一票,得票最多的就今年的花魁!”
大堂中有人就鼓起了掌,连芒可也开始期待着燕春楼的花魁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蒋纯儿也探着脑袋看了看,笑道:“看样子,今天晚上热闹了,咱们也不用回去了,就等着看花魁好了!”
芒可也开始翘首以盼,不知道这花魁到底漂不漂亮。
是不是比荀妨藴还要好看?
第33章 特工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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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的花瓣从天而降;飘飘洒洒的如同雪一般,飘散在厅弄的各个角落。
一片花瓣悠扬飘落在芒可面前的桌子上,打着旋儿落入了杯中;在水面上荡起了一层一层的涟漪。
四五个穿着各色衣衫的女人从帷幕后面走了出来,明明是冬天;她们却穿的一个比一个轻薄;那薄薄的一层纱就遮在胸口和大腿上;看起来若隐若现。
蒋纯儿盯着那姑娘们雪白的双腿,眼睛似乎就这样挪不开了,也不知道过了好久才回过神看着芒可,慌张的说:“姐姐,我……”
芒可倒是不介意她这么看别人,只是轻轻勾起唇角;宛如春日的暖阳一样:“漂亮的话就多看几眼,指不定什么时候我们就回去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几声尖锐的呼喊,随后是那些蜂拥而至的男男女女为自己喜欢的青楼女子投上昂贵的选票。
有些人一年都赚不到一锭金子;却要在风花雪夜的场所投上所有的心血。
挥金如土。
秦楼楚馆不愧是消金窟。
“姐姐;我们也去玩一玩吧?”蒋纯儿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双手,也许小孩子就喜欢这种热热闹闹的场所,那样会让她们产生浓厚的兴趣。
芒可也不介意,她脾气好得很而且看的也很开,对于蒋纯儿的冲动也默许了。
从口袋中掏出几锭金子,蒋纯儿拉着芒可的手,把她从座椅上拉了起来。
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到大堂中央的兑换处,用金子换了10签。
芒可拿着5签,蒋纯儿拿着5签;两个人又来到选举人之中,那些姑娘们看到有人来了,一个个都露出自己好看的笑容,文雅又不失礼貌的冲她们笑着。
蒋纯儿看中了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姑娘,把所有的签都给了她,惹的那姑娘也有些惊讶,红着脸行了个礼,算是谢过。
等蒋纯儿回来却发现芒可手中还攥着签,站在原地不知道投给谁。
“姐姐,你还没有想好吗?”蒋纯儿偷偷从芒可手中拿出一根签,笑盈盈的说:“姐姐如果没有想好,就让我来吧~”
说着,她就把那根签放在了一位绿衣服的妩媚女孩儿面前,那女孩儿欠了欠身,用食指轻轻勾了勾蒋纯儿的手心,算是谢过。
这下芒可手中只剩下4签了。
“我已经想好了。”芒可侧了侧身,不让蒋纯儿去拿自己手中的四签,而是把目光放在了一个女人的身上。
玫瑰色鲜艳的红唇,性感的丹凤眼处有一颗引人遐想的泪痣,她就这么静静的坐在梨花木制的太师椅上。
不争不抢,不慌不忙。
即使这样,她面前的花篮里依旧是摆满了签子,是在场其他人都比不上的数目。
不用比较也不用猜测,只要没有哪个金主上来掀盘,她就是今夜的花魁。
芒可走到那已经快要溢出来的花篮里,放上自己的4根签子,在得到美人的一个微笑之后她这才退了回来。
蒋纯儿看着她的动作,有些酸溜溜的说:“原来姐姐喜欢这种风格的女孩子啊?”
性感妩媚,却又内敛成熟。
美得好像是深夜里的玫瑰。
“乱说什么,”芒可微微红着脸,低声说:“我只是想看看她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蒋纯儿拿起桌子上的果脯吃了一口,感慨道:“不过她漂亮归漂亮,可还是少了一些气质。要说黑发黑眸的美人姐姐,宫里不是有一个吗?”
芒可不解的看着她。
蒋纯儿笑道:“女皇啊,姐姐你怎么不记得她了?”
脑海中猛然浮现出那人的身影,芒可想了想,才说道:“她漂亮吗?”
坐在旁边的一位捏了捏自己手中的杯子,没有做声。
蒋纯儿眨了眨眼睛:“挺漂亮的啊,姐姐不喜欢她这种类型的么?”
“也不是……”芒可若有所思的说:“就是觉得,说她漂亮有些太过了,可气质还是有的。”
“是么。”
那人抿了口茶水,唇角微微翘起。
芒可和蒋纯儿一边先聊着一边看着歌舞,花魁选举的夜晚,总有美人为了拉选票而下池,来一曲天籁之音。
整晚都很热闹,花魁也落到了之前那位太师椅的姑娘身上。
这个噱头可以让她在今后的一年赚取不少的银票。
正当众人为花魁庆祝的时候,芒可感觉自己的手被人轻轻点了一下,蒋纯儿用小拇指勾着芒可,笑盈盈的说:“姐姐,时间不早了,我们要不要去休息?”
芒可抿了口梅花酒,不说还好,她今天的确有些困了。
“房间我已经订好了。”蒋纯儿拉着芒可起身,凑在她面前笑道:“今天晚上,我们不回去了好不好?”
芒可忍不住问道:“在这里开房?你有想约的姑娘?”
“当然有。”
蒋纯儿拉着芒可的手贴的很近,不然我怎么会来这里呢。
没等芒可反应过来,便感觉自己的后脖领被人伸手一提,就这样给拽了过去。
一具温热的身体笼罩着芒可,肩膀处的那一只手也好看的要命。
白皙的玉指干净极了,顺着那只手的主人向上看去,就发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她此刻正在盯着面前的纯妃,面色冷冷的。
“是、是你……!”
蒋纯儿吓得脸色都变了,看样子自己准备睡人家老婆的事情要败露了!
完了完了,看她那么生气的样子,自己肯定要挨揍!
蒋纯儿不知道的是,如果她想睡其他妃子,睡就睡了,可偏偏好死不死打算睡芒可。
那就不是揍一顿能解决的问题了。
一时之间,芒可只觉得天地间都变得安静起来了,她看着面前的人恍惚间有那么一丝的熟悉,就好像是绵软的鱼肉中梗着的一根软刺一样,挠得她心痒。
荀妨藴没有去看芒可,而是把目光放在蒋纯儿身上:“是你带她出来的?”
蒋纯儿把头摇成了筛子。
芒可忍不住说道:“是我带她出来的。”
荀妨藴皱眉:“你带她来逛青楼?”
两人:“……”
谁都不敢吭声,就好像是逃课上网吧被班主任抓到一样,又怂又害怕。
“简直是胡闹。”荀妨藴捏着芒可的腰,低头看着她说:“你从以前就不安分,总是跟着别的女人乱跑。”
芒可愣了愣,内心的小恶魔遗落的棍子似乎正在感受什么,不住的颤抖。
“你……”
“到现在为止,你还不知道我是谁么?”
荀妨藴伸出另外一只手,捏这芒可软软的腮帮子,气道:“你连我都不认识了,以后要怎么做荀太太?”
芒可:“……你!”
荀妨藴突然觉得戳破这一层薄薄的纱竟然是如此简单,一句‘荀太太’似乎勾出她8年前的所有感官。
上一次为了遇到芒可,自己在文中生活了20多年。
这一次为了遇到她,自己又在文中度过了8年。
荀妨藴不知道自己还有多久可以活,她甚至已经开始记不清楚自己的年龄,可是……能在这书中等到芒可,她觉得一切都不算晚。
“我,”荀妨藴低垂着眉眼,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陌生的面孔却流露出芒可熟悉的神情。
“终于等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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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从青楼给拎回来的时候,芒可还在神游当中,她是怎么也不相信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在她身边。
一路上芒可都没有敢跟荀妨藴说话,等回过神的时候芒可才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的寝宫。
芒可感觉两人牵着温度,荀妨藴一路都没有放开她。
宫女们懂事的把门关上,给两个人创造出一个安静的空间。
芒可有很多问题想问她,可真的开始问的时候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荀妨藴似乎也是这样的想法,所以温暖的寝宫内并没有谁先开口,安静的只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