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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可有很多问题想问她,可真的开始问的时候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荀妨藴似乎也是这样的想法,所以温暖的寝宫内并没有谁先开口,安静的只能听到蜡烛在燃烧的声音。
“你这么盯着我看,是不是觉得我变得奇怪了?”
荀妨藴抬起芒可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轻声说:“我变了很多,对不对?”
芒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模样变了,身高变了,性格似乎也变了。
可荀妨藴还是荀妨藴,这一点倒是怎么都不会变。
“即使你变了我也接受。”芒可双颊绯红,低声说:“就是……不太好认而已。”
这一点倒是没撒谎,荀妨藴忍不住笑出了声。
芒可被她的笑声弄的脸颊更红的,想把手抽出来,却发现被攥的更紧了。
“小可。”
荀妨藴平静而缓慢的说:“当初你答应我,要一直在一起的诺言还算数么?”
“当然算了。”芒可肯定的说:“我跟你说的都是我心里想的。”
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
这样的想法,是不会变的。
荀妨藴没有犹豫,低下头含住了芒可柔软的嘴唇。
芒可浑身忍不住颤抖,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却依旧坚定的站在荀妨藴面前。
十指相扣,荀妨藴把头贴在她的额前。
“今天晚上留在这里。”荀妨藴轻啄着芒可的鼻尖:“我想要你留下来。”
芒可耳根子都红了,忍不住冒出了个问题。
她眨了眨眼睛,冲荀妨藴小声的问道:“那我们这算是……二婚么?”
一婚是荀太太,二婚是皇后娘娘。
荀妨藴笑了起来,饶有兴趣的说:“你说算就算。”
以后这个世界都是你说了算。
第34章 特工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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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纱薄雾;曼妙的如同完美的艺术品。
芒可蜷缩在被子里,身后是荀妨藴温暖光洁的身体。
没有了早晨吵闹的声音,没有人敢在荀妨藴没睡醒的时候过来打扰;即使是天大的事情也不能打扰女皇和她的皇后休息。
宫墙外的天空又开始变得阴云密布,似乎又是一场暴风雪。
即使宫内刺骨的寒风剐得人耳根生疼;可寝宫内温暖柔软的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
荀妨藴的生物钟很准时;她睁开眼就看到芒可睡在她的身边;浓密修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似乎睡得很不踏实。
芒可这张面孔生的很好看,一双桃花眼一瞥一笑的都很令人着迷,不过……她更喜欢芒可之前的那副样子。
从床榻上起身,荀妨藴黑色的长发就顺着肩膀滑落在胸前,光洁的皮肤上黏腻腻的;似乎是昨天晚上留下来的暧昧痕迹。
她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后背有些刺痛;大概是被某只小猫给挠破了吧。
唇角带着一丝满足,荀妨藴帮芒可把被子往上拽了拽;遮住她脖颈处的淤青。
荀妨藴已经能够预测到不出一天的时间;她和芒可的事情就会传遍宫中。
又或者,昨天晚上自己把芒可留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荀妨藴披上一件白色的外衣,又张开肩膀把衣服内黑色的长发拨出来,在后脑扎成一个马尾。
“唔……”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起床的动静把芒可惹醒了,此刻她把脸埋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鼻尖充斥着陌生的香味,很令人舒服。
芒可觉得自己的腰和腿好酸,浑身就好像是被车碾过一样,酸疼得让她汗毛都竖起来了。
荀妨藴转过头就看到芒可一副呆滞的模样;似乎还分不清楚自己发生了什么。
“怎么醒那么早?”
荀妨藴走过来,坐在床边伸手揉了揉芒可的脸颊,轻声笑道:“昨天不是喊着累么,为什么不再多睡一会儿?”
芒可下意识的蹭了蹭对方的手心,冷不丁的腰间一疼,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股脑的都涌了上来。
手中的脸颊越来越烫,荀妨藴却格外的开心,忍不住低头在芒可干燥的嘴唇上轻轻吻了吻。
香甜的味道还是那么熟悉,一如昨夜怎么也控制不住的呼吸。
芒可想往后撤,却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疼的她一下子咬住了嘴唇。
“嘶——”
芒可小脸惨白,抱着胸口的被子呜咽道:“我的腰,呜呜呜呜……它是不是断掉了,怎么那么疼?”
荀妨藴忍不住笑弯了眉眼。
芒可还以为她在嘲笑自己,白着脸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哭都哭不出来。
昨天晚上自己丑相百出,完全是一副新手上路的模样,现在想起来自己都羞愧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里面好!
这样勤浇水,指不定来年开春还能再重新长出一个芒可。
看透这小东西的想法,荀妨藴觉得自己的眼光可真没看错,能那么逗自己开心的除了芒可,可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好了,不要哭了。”荀妨藴把人拎出被窝搂在怀里,安慰道:“我都没嫌弃你,你怎么还嫌弃起自己来了?”
芒可搂着荀妨藴的肩膀,不敢去看她。
“就觉得,我好笨啊……”
“呵……”
荀妨藴蹭了蹭芒可的脸颊:“可我就喜欢那么笨笨的你,这可怎么办?”
芒可羞的脸通红,不敢去看她。
这人,怎么什么都敢说啊,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么?
荀妨藴拍了拍芒可的腰,还是关切的说:“我让太医过来帮你看看吧,万一昨天弄伤了就不好了。”
芒可把头摇得飞起!
如果被人知道自己第一次跟人上床就被做到哭,那她以后的脸面往哪里放!
不可以!!!!
“我没什么问题的,休息一晚上已经好多了。”芒可抿着嘴唇低垂着眼,看起来就好像是委委屈屈的小兔子:“别喊太医了,我丢不起那个脸……”
荀妨藴捏了捏芒可的鼻子:“他们又不会多说话,你怎么那么介意?”
芒可还是不同意,就要起身去捡自己的衣服,脚一软又扑到了荀妨藴的怀里,半天都没起来。
“好了。”荀妨藴没有再折腾芒可,把她重新塞回床上,关切的说:“我不喊太医了,但是你也不能乱折腾,好好躺在床上,明白吗?”
芒可怂怂的点了点头,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勾住荀妨藴。
荀妨藴:“?”
芒可:“你不会走掉对不对?”
荀妨藴心中一暖,黑色的眸子盯着芒可很久,才附身在她额上亲吻道:“我不会走,我会陪着你的。”
等以后,无论清晨醒来的第一眼,还是入夜之后的最后一眼,都会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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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空气没有撑过两天,整个宫城又开始飘飘扬扬的下起了雪。
一朵朵一片片,把刚打扫干净没多久的街道又覆盖了一层茫茫的白雪。
早晨天还没亮便陆陆续续有人进宫,他们都是当朝的大大小小官员,在凌晨4点起床,赶着没迟到之前来到殿内。
这些官员到了宫门口都会下轿,然后再走上一段,才可以面圣。
今早的雪似乎下的格外的大。
“陈大人好。”骸らw
“司徒将军好,到底是习武之人,这么冷的天依旧穿着铠甲,好体魄啊。”
“哪里哪里,陈大人才是年轻有为呢,我只不过是莽夫而已。”
宫门外,相遇的官员纷纷打着招呼,然后一起走了进去。
风雪在这个清晨吹的很急促,让人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哆嗦。
可还没等他们走到殿内,就半路被人拦了下来。
“各位大人今天不用早朝了。”声音尖锐的太监微笑着对官员们说:“女皇陛下今早依旧休息,大家直接去内殿处理政务就好。”
“这……”
一个上了年纪的官员不解的问道:“陛下是身体不适么,已经两天没有上朝了。”
“陛下身体好得很,就是最近累着了,需要休息休息。”
“那……好吧,我们就不打扰陛下休息了。”
“大人的关心我肯定会在陛下面前美言的,诸位大人也别在这寒风里吹着了,快去阁内暖和暖和吧。”
等人都走了,身后的小太监赶忙给他换上保暖的手炉,算了算时辰说道:“差不多人都通知了,您也去休息休息吧。”
“哎……”那太监抱着手炉,无奈的说:“这一大早的也不容易,你们几个在这里继续站着,万一有迟到的大人别让他们空跑一趟,我回去补个觉。”
“是。”
刚走没两步,那人就停下了脚步,提灯照亮的小太监诧异的抬起头,就看到面前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穿着素锦的女人,此刻她正抱着一只雪白的宠物,小太监仔细一看发现那竟然是一只狐狸。
雪白的狐狸慵懒的躺在女人怀里,半眯着眼睛盯着面前的下人,一副慵懒的模样。
“一大清早的,怎么走的那么急?”
女人也跟她怀里的狐狸一样慵懒迷人,此刻披着狐裘一脸玩味的看着面前的太监:“陛下呢,今天又不上早朝么?”
“陛下今天还在休息。”太监冲她行了个礼:“洛夫人,您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这么冷的天,万一把您冻着了可怎么办?”
洛夫人抿着嘴唇笑了笑,摸了摸自己怀里的狐狸道:“你啊,就别那么嘴甜了,陛下已经很久没有来我歉云居了,我这个当老师的不得过来问一问么?”
这个宫里,除了宫女太监这些不是皇家人之外,还存在另外一种人。
那就是像面前这位洛夫人一样,居住在宫内,享受着大臣待遇的老师们,这些人属于内阁参谋,每天的工作就是给女皇出谋划策,有的时候还会教她治国理正。
虽然没有实权,可是一张嘴皮的功夫却比谁都管用。
洛夫人正是女皇的导师,自小就教她习文识字治国理正,在宫里十几年连当朝宰相见面都得尊喊一句‘洛夫人’。
“不瞒洛夫人,陛下和皇后的关系逐渐升温,这几日都在宫殿里陪皇后娘娘呢。”
“哦?我听说皇后娘娘前几日才从冷宫放出来,没想到这么快就如胶似漆了。”
她摸了摸自己怀中的狐狸,饶有兴趣的说:“不过,陛下可是把皇后一家满门抄斩,她们两个竟然还能如此融洽,公公不觉得蹊跷么?”
“这……”太监苦着脸笑道:“奴才什么都不懂,陛下喜欢皇后娘娘,这也是一件好事。”
“好事么?”洛夫人轻笑了一声,偏头看着他说:“你们这些奴才啊,偶尔也要机灵一点。不然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洛夫人说的是,奴才们就是不够机灵,还望夫人多指教指教。”
“罢了。”女人无聊的说:“既然陛下今天不上朝,那我也没有必要去打扰她了。”
说完,那女人便转身离开。
太监们看着她消失在风雪中的背景,也不敢多说什么,提着灯往反方向离开。
而此刻的女皇寝宫内,帐内暧昧低吟。
芒可捂着眼睛哭道:“蕰蕰,放过我吧……你再努力我也生不出小公主的……”
荀妨藴忍不住轻笑道:“我又没欺负你,怎么哭的那么大声?”
芒可红着眼角瞪着她,马上就要天亮了她还不让自己睡觉,这还不叫欺负么!
第35章 特工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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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了又停;停了又下。
洋洋洒洒的就这样持续了一个星期,才总算结束。
红墙绿瓦在白雪的覆盖下变得别有味道,安静又沉稳;像极了富有历史沉淀的书者,平静诉说着它的一生。
宫殿内温暖如春;芒可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打理自己的头发;身后一具温热的身体凑了上来;搂住了芒可的腰。
芒可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梳子都没拿稳直接落在了梳妆台上,发出了不小的声音,要知道她现在看到荀妨藴过来腿都开始软。
察觉到芒可小心思的女人轻笑了一声,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我来帮你梳头吧。”荀妨藴拿过芒可刚刚掉落的那把楠木梳子,在芒可的头皮上轻轻地划过。
芒可看着铜镜中的女人;虽然模样和那个荀妨藴不同,可她知道对方的确是自己要找的人。
“说起来;”芒可有些不解的看着镜面里的荀妨藴,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会有记忆?你不是书中的人么?”
荀妨藴的手顿了顿;低垂的黑色眸子不安的闪动;过了好久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
“我在以前就知道这是一本书,在我身边的都是一些虚假的人。”荀妨藴继续帮芒可梳头。
她还记得在上本书的时候,自己因为意识到那些老师同学都是假的之后吓哭了很久,可是无论荀妨藴怎么哭怎么闹,她们都是一副淡然的表情,说着几辈子都重复的话。
那个时候荀妨藴是真的害怕,她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