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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的夫君又疯又甜-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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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角的泪珠还未落下,少年的手掌便抓住了她的手,反按在地上,与她十指相扣。
  他低下脸来吻去她眼角的泪珠,轻柔细密的吻从眼角到鬓边,从脸侧到鼻尖,混杂着欲//望的呼吸喷洒在面颊,将少女的脸熏染得更加红艳。
  少年眼神迷离,身体和精神似乎被拉扯成两半,在极乐与苦悲之间来回游荡。
  唯有爱人的温暖能将他锚定在此刻。
  漂泊无依的心,找到了那个都属于他的唯一的港湾。
  “你别怕,我不会伤你。”
  他低声说着,沙哑的嗓音极力压制着欢愉的畅快,因为克制而染上成熟的稳重。
  “我不怕。”柳云溪侧过脸去亲了亲他的唇,“我爱你。”
  少年的眼睛有一瞬的微怔,他攫取少女的唇瓣深深吸吮,仿佛魂魄从身体里抽离出来,将那些无端的痛苦抛诸脑后,这一刻,他只是她的夫君。
  今夜便是他们的洞房花烛。
  “云溪,我爱你,我好爱你……”
  他急促的呼吸着,动作因为激动更显得笨拙。
  柳云溪轻轻闭上眼,露出微笑。
  他们互通底细,知晓对方前世的执念与不堪,也明白今生的所求所念,心与心之间连结了红线,牵动着彼此的情肠,便再也剪不断了。
  漫漫长夜结束在天边一丝破晓的明亮中,巡视在外的密探没有放进来一个人,一直等待着庙里能传来柳云溪的消息。
  她是离主上最近的人,如果是她,或许能帮主上压制药瘾。
  抱着这样的念头,密探们忠心耿耿的守在自己的位置上,一直等到正中午,院里才传来脚步声。
  脚步声停在院门里,对外唤一声。
  “来人。”
  箬竹耳朵灵敏,听到声响很快赶了过来,分辨出是少年的声音,忙回:“属下在,主上现今可好些了?”
  少年避而不答,只吩咐:“回府去拿两件衣裳来。”
  隔着门瞧不见少年的模样,只听他略微沙哑的声音中更添了几分沉稳,箬竹浅浅想了一下,很快便察觉出了不对。
  清醒着进门去的是柳小姐,如今却主上清醒着出来。
  只听他说要去取衣裳,也没说是男子还是女子穿的,隐约会意,应声后退了下去。
  晨起的白霜在正午的暖阳中融化,湿漉漉的水迹浸湿了一层土壤,踏在地上轻不可闻的脚步声从门外远去,少年转身回到院里。
  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徘徊在庙宇门前,脑中不断回想着昨夜的春//情,又羞又喜。
  在院里踱步一会儿,消耗掉额外的精力后,才抿起唇进去门里。
  观音像后头,疲惫不堪的少女侧卧在一堆布料上,身上裹着被扯坏的衣裙,在墙边酣睡不醒。
  沈玉衡极力放轻脚步,生怕一点动静吵醒了她,越是向她走近,心中越是满溢欢喜,羞涩地低着眉,嘴角却不受控制的扬起来。
  ——
  柳府里,时至正午,秀心才从偏房中走出来。
  前几天都是她守夜,今天才得一上午的空闲,睡了一个懒觉。
  左瞧右瞧,没见到旁人,只看到本该在小姐身边贴身伺候的采晴拿着个小板凳坐在屋檐下,两手托着腮,心事重重的盯着院门。
  秀心走过来问她:“你怎么在这儿坐着,都这个时辰了,小姐还没醒吗?”
  采晴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继续转过脸去盯着院门,“小姐今儿不在家,我在这儿坐着等她回来。”
  说着话,青娘从外头推门走进来。
  她天不亮就去园子里安排丫鬟们干活,这会儿回来却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也跟着问:“小姐什么时候出去的,我今天醒的很早,也没看到小姐出去啊?”
  采晴答:“是昨儿个半夜,小公子出了点事……”
  听到这里,两个丫鬟不敢问了。
  虽说大家都知道小公子是大周首富张家的人,可他的身份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不说别的,单说她家小姐和那小公子出去了一趟,回来身上就多了个狰狞的伤疤。
  她们贴身伺候小姐,瞧见她身上的疤,惊讶于她受过重伤,试探着问几句,小姐却什么都不肯透露。
  小姐做事自有她的道理,可自从那个小公子到了府上之后,小姐好像多了很多秘密,有些事甚至不能讲给她们听。
  这样真的没事吗?
  沉默之时,院门外急慌慌跑来一个小厮,站在敞开的院门边,敲了敲门,将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秀心皱眉看过去:“着急忙慌的,怎么了?”
  小厮躬身回话,“几位姐姐在就好了,二老爷家的人正在后门上,说是家中缺钱,老太太平时吃的药都买不起了,只怕要挨不过去,来求问小姐借上一二百两银子,先对付过去。”
  秀心管着家里一半的账,谨记自家小姐的教诲,嘴上一丝空隙也不留,直接拒绝。
  “不借,小姐都吩咐过了,他家的人来一概不听不管,两家早已分家,借了钱从来都不还,还要在外头诋毁我们家小姐,这样的亲戚算什么亲戚,去把他赶走就是了。”
  小厮听了也点头,却为难:“小的人微言轻,方才也是跟他这样说的,可那人死皮赖脸的堵在后门上不肯走,说是咱家如果不借钱,他就要大声嚷嚷,叫邻里都听见,看咱家的笑话。”
  秀心顿时拉下脸,“好个无赖嘴脸,看我不过去骂死他。”
  “姐姐别急。”采晴起身拉住她,“这事儿也不是骂两句就能解决的。”
  青娘站在院里思考了一下,扭头对小厮说:“没什么好同他争辩的,叫上三四个人过去把他摁了打一顿,他敢叫嚷就继续打,看他敢赖多久。”
  小厮听了这法子也觉得痛快,“那我这就去办。”
  三人站在院子里,随口又闲聊几句,便各自去忙。
  秀心去厨房跟采买的人核对这个月的花销,青娘和采晴进屋去抱了被褥出来,今天天气好,正好晒晒被褥。
  将被褥晾在竹竿上,用竹条轻轻拍打,将压实的棉花拍得又松又软。
  正午刚过,又有人朝着院子里来。
  青娘见了,疑惑:“箬竹?”
  箬竹看到院子里有人,松了口气,“两位姑娘在就好了,小姐要我回来拿两件衣裳,劳烦两位姑娘帮忙取一下。”
  听到说是小姐要衣裳,两人没有多想,因为平时小姐出去弄脏了衣裳总会抽空回来换,或许是忙的分不开身,所以才派人回来拿过去换。
  采晴应声,“我这就去拿,你在这儿等一会吧。”
  进屋后没多久便包了两身衣裳在包袱里,拿给了箬竹。
  箬竹接过包袱就要走,采晴在他身后喊住他问,“哎,小姐她现在在哪儿啊,有没有找到小公子?”
  被问了不好不答,箬竹回头道:“人已经找到了,小姐担忧了一夜,这会儿有点累,打算在外头休息一会儿再回府来,两位姑娘不必担心。”
  闻言,两人放下心。
  “那就好。”
  箬竹对二人点点头,转身离开。
  午后的阳光仍然温暖,柳府中一切井井有条,时不时有丫鬟低低的说笑声从园子里传出来,更多的是恪守本分,无人吵嚷打闹。
  在另一家柳府中,却笼罩着压抑的阴云,哪怕头顶照着太阳,众人脸上的愁云也散不开。
  不光是下人们忧心忡忡,就连陆氏也急的踱步,在厅上走来走去,根本坐不下来。
  她看着坐在主位的柳承业,大声斥责他,“你再不把那个累赘送走,我就回娘家,再不管你的这些破事了。”
  柳承业被数落的烦躁不已,摊开双手无奈道:“当初好端端的把人迎进家门,这才过了多久啊,就要把人送回去,要是给人看到老太太在咱家住一段时间就病成这样,我的脸往哪儿放啊。”
  他愤恨地拍拍自己的脸,只觉得外人审视的目光像刀子一样,要是被人骂白眼狼,还不如直接抽耳光在他脸上呢。
  陆氏叉着腰,“那我不管,家里连一个铜板都找不出来了,下人的月钱都没得发,咱们一家人就得饿死吧。”
  柳承业抬头看她,“你这话说的,家里不是还有些古董摆件吗,拿出去换了钱也能应一时急。”
  瞧他一副窝囊样,陆氏气不打一处来,甩着手给他算账。“这几个月,家里的东西能卖的都卖了,连我的头面首饰都卖了大半,当初带进来的嫁妆眼瞅着都要见底了,你是当家作主的人,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吗。”
  闻言,柳承业忽然激动起来,“我有什么办法,我有什么办法!”
  他猛的站起,气的直跺脚。
  “那群无耻小人骗光了我的钱,连官府都说我蠢,那个周老板留的是假名,他们也抓不着人。我现在是人财两空,你能不能不要再逼我了。”
  他声音大,他委屈。
  陆氏就声音更大,更委屈。
  “柳承业,你能不能有点担当!谁要逼你了,我嫁给你,给你生了个女儿,给你管着家管着人,十几年来没出什么差错吧。如今家财散尽,又是被人哄骗,又是把那个老累赘请回家,难道不都是你的责任吗!”
  她平时急躁沉不住气,这会儿说的却是有理有据,堵的柳承业邻居抱怨都说不出口。
  气道:“你要回娘家就赶紧滚,少在这里惹我生气。”
  “行啊,这可是你说的。”陆氏翻了个白眼,把脸扭过去,“我这就回娘家,大不了一拍两散,这些烂摊子,你一个人去收拾吧!”
  说着,走出了前厅。
  柳承业又坐回椅子上,双手烦躁的抓头发,看着陆氏空着手,只带了当初陪嫁来的丫鬟翠菊便出了大门去。
  这是真走了。
  他气愤又失落,可没有能力去挽留。
  不久之后,门外一瘸一拐的走进来个小厮,正是他派去柳云溪家里借钱的那个。
  柳承业急慌慌的凑上去问:“怎么样?拿到钱了吗?”
  小厮捂着被打伤的脸,可怜道:“没,大小姐不但不给银子,还让人把奴才给打了出来,一路从后门打到街上,奴才现在身上还疼的厉害呢。”
  听到他没带钱回来,柳承业收起了一脸期盼,丢下小厮又走回厅上。
  这回真要完了,月钱发不出来,吃饭买菜的钱也没了,客房里还有个老太太等着吃药,连夫人也跑了。
  一时间那么多事压过来,柳承业感觉到窒息,已经无计可施。
  他会什么呢,他只会求兄长和母亲帮他的忙。
  原本以为母亲的私产花一辈子都花不完,把人接过来之后才发现她的私产也只够她一个人吃穿不愁,从前能源源不断的接济他,不过是因为住在兄长家里,偷偷拿兄长家里的钱物来补贴他罢了。
  如今见不到兄长的人,母亲也病倒,他完全无依无靠了。
  忽然间,他想到自己还有个女儿!
  要是把依依嫁出去,光聘礼应该也能拿不少吧,定能解了眼下之急。
  瞬间像抓到救命稻草,问下人,“依依呢,快去把她给我叫过来。”
  丫鬟低头回话,“回老爷,小姐一早就出去了,不知道是去哪儿,现在还没回来。”
  “家里都落魄到这个光景了,她还有心思出去玩。”柳承业气急败坏,催促道,“赶紧去把她给我找回来。”
  日光西移,街上车马仍多。
  柳依依和宝珠一左一右在沈晏下榻的客栈附近守着,眼巴巴的等着沈晏出现。
  她使劲睁着眼睛,生怕自己一晃神就错过了他。
  如今家里的情况她不是不知道,爹娘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吵来吵去无非就是为了钱和奶奶的事,奶奶也是,病怏怏的躺在床上等着人伺候,完全就是个没用的累赘。
  一家人都是没出息的样,她才不想再回那里去,与其期盼父亲能东山再起,还不如来守着沈晏。
  她的荣华富贵,下半辈子的指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
  等了一个上午都没见到人,她觉得心慌也不甘,明明自己那么美,那么聪明,只要有一个机会,只要能和沈晏说上话……
  “这位小姐,您是在等人吗?”
  身后突然响起男人的声音。
  柳依依惊喜地回过身,发现不是沈晏,顿时换了一副嫌弃的表情,打发他,“与你何干,快快走开。”
  那人不走,还说:“此地人多口杂,还请小姐能配合,跟咱们走一趟。”
  瞧见那副神秘兮兮的模样,柳依依这才想起从前给沈晏暗中办事的人,好像就是这个样子。
  是他让人来接她了吗。
  柳依依满心欢喜,跟着男人走了。
  走了很远,来到城北偏僻的旧宅里,穿过废弃的后花园,她被带进一间房中。
  踏进房门的那一刻,瞧见身着月白的男人,顿时眼睛放光。
  她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沈晏一定在扬州,他真的来见她了。
  看到是熟悉的人,沈晏也很惊讶。
  前世相伴七年你没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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