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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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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造孽的镯子不会跑到她这里,不会惹得赵小六盯上她,不会激得叶溪弑父,不会……不会闹到今日这个局面。

    ……

    倒是没料到她会丢出这么几句。

    说实话。

    论起愧疚,我之前确是有的,也曾向言大夫无奈过,叶莺与赵歌之间的错嫁是否怨我。虽说言某人劝解着不是我的过错,但我心中,仍是在意的很。可后来,叶莺变了,万华变了,我想,我也变了。

    至少当她现在这般质问我的时候,我并无亏心之念,这或是我无情,或是——还是我对其无情了吧。

    “愧疚。”我低喃着,目光毫无躲闪,“这便是你现在恨我的原因?”

    叶莺攥着镯子,不防我就这么将恨字吐了出来,她埋首一咬牙:“是。”

    “不是。”

    继而的驳斥,让叶莺不由重新抬起了脑袋。

    我则接着利落的俩字,复又笃定地开口:“你恨我,是因为赵歌。”

    她当初交了清白,又何尝不是相付了一片真心,且说起我们之间的嫌隙,最开始,不就是因赵小六而结下的么,而这之后的种种,不过是一刀又一刀,直将沟壑划得更为幽深。

    ……

    内心深处被陡然一击的叶莺,手中也随之失力,金贵的物件儿瞬时砸在地上,清脆而激荡地响。她瞪大了眼看我,想即刻否认,却是难以违心。

    想着其旁还有个王家的人,有些话,我也不想挑得太明,免得被加油添醋地传回去,会伤了家宅的和谐,更或是,硬生生地将某小子掩藏起来的伤,给拉扯得血流不止。

    是的,凭着万华今时的聪明脑袋,又如何参透不了叶莺的变心呢?

    可他还是死心塌地。

    只奈何,我从来都知道,这人是劝不回的。

    就算有千织守候,他也从不回头。

    是那个人。

    便只是那个人。

    微微一叹,在叶莺依旧哑口无言的时候,我几步走近,且贴着她的耳,用着仅我俩能听清的调子,道:“拦不住他娶你也就罢了,可如若你相负,我一定,会要了你的命,”

    撂了话,缓缓退后,叶莺仍是怔愣。

    虽说这番对话,是由她冒失地带起,可最后强势落下句点的人,却是我。而其间几转的内容,是顺势,也是必然。

    万华要一个有叶莺的家,后者既然应下了,两者嫁娶无人所逼,那这之后,我不能毁,更不能让她毁。

    至于人恨不恨我。

    无关痛痒。

    而搁其后心存好奇,偏又什么都没听清的王家表小姐,倒于这时凑近,干笑着出了声:“你们,在说什么呢?”

    我扫向她,没想回话。

    结果遭我暂时忽视的鸟笼子里,却传来一声:“显摆!”

    ……

    不合时宜的微妙。

    【作者题外话】:言大夫在内室走来走去,走去走来

    怎么还不见人

    ……

    嗯,看了留言,良心发现,决定今天不飘

    ☆、第266章 失窃

    我想,许是今日搁帮里叨叨了多次的显摆,才叫这咋舌的鹦鹉给学了去。

    一脸兴味地打量着笼中的小家伙,它似是恢复了活力,忽而上蹿下跳的,倒真是让我意外。分神的间隙,我抬眼掠了某表小姐一眼,却未曾回应,毕竟是对言大夫揣着花花心肠的女子,我可没什么好话同她讲。

    挥手招来小厮,且将俩人丢给其搭理,我拉开半截帘,便径直进了内室,至于外前儿如何,叶莺又如何,再与我无关。

    而久等了我一会儿的言大夫,站在里头,面色倒还如常。他听着脚步声踏入,没有抬眸,调子里竟是怨气重重:“出门前也不同我打声招呼,你真是好得很。”

    “嗯……你的睡相可俊了,我不忍心叫醒你嘛。”随口劝慰,我只觉自己这小话儿说得是相当耐听。

    这一来一往。

    言大夫没有多问方才的事儿,或是了然于心,或是毫不在意。我自是随着他,不过将话题落在我俩之间,以免闹心。

    眼见言某人被我哽得一脸无语样儿,我反是笑嘻嘻地凑近,提溜起鸟笼子一指,几分激动地说:“阿悔阿悔,不乖刚刚说话了!”

    不乖。

    谁?

    目光沿着我的指尖所向探去,言悔这才盯见那只眼熟的玄凤鹦鹉,彼此一番的瞪眼后,他伸手揉了揉额际,果然,已经送出手了吗。只是这鹦鹉说话,有什么可惊喜的,明明按计划,这小家伙昨夜就该开口道一声生辰快乐的。

    瞥向自家媳妇儿,言悔的脑子不由倾覆,莫非——搞砸了?

    稍掩面,他低眼看似不经意地朝我询了询昨夜的事儿。我眨着眼站好,隐隐也猜得他的心思,到底怕这人再次郁结,我微顿后,是摸着鼻子回:“那句生辰快乐,我听得特别惊喜,真的。”

    “真的?”他却不大相信地反问了一声。

    将鸟笼子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我直接扑进人怀里蹭了蹭,且扬着声又应了一句真的。这算不上骗人,虽说那句话其实是言大夫自个儿蹦出来的,但我听来,确实甚是心悦。

    只是不料言悔莫名地默然,这佳人投怀送抱,也没见他回搂一个,多少有些奇怪。

    自人胸膛才抬起脑袋,想瞄个几眼,结果言大夫反手往我头顶上一罩,且将俩人间的距离拉开些许,然后,是挑着半边眉梢轻吐出俩字儿:“难怪……”

    难怪什么。

    没去拍开他搁在头上的手掌,我不过是困惑着眼相对。

    等到这人撤回动作,却是又曲着腕,拉扯上了身前的衣襟,似是要脱衣衫的架势。

    这——这是打算在外头耍流氓?

    不太好吧……

    兀自乱想之际,面前儿的言大夫,襟口处的衣料不过是稍稍地松开了些,而哪怕是只袒露了一丢丢的肌肤,其上烙着的红点子,还真是想忽视,都过不去。

    这作为始作俑者吧,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更别说言大夫还兴师问罪般地补了句:“难怪,你会惊喜成这样了。”

    算误会吗?

    那什么坦诚相对鸳鸯戏水,又什么趁人酒醉反扑强睡,多少,还真是因着我收了礼高兴,才破天荒干下的。

    虽说人指定是记不得昨夜的确切,但我还是不免犯怂地朝后退了小步,却不防,又让言悔眼疾手快地给拽回了身前。这力道不小,身高差又搁那儿摆着呢,我当即撞上前,硬是在人的颈边,又猝不及防地亲,嗯,啃上了一口?

    嘶。

    牙都给我碰疼了。

    而这回倒是没留印子,但氛围,是尴了个尬。

    抿着唇抓起袖角,慢吞吞地往人脖子上擦拭了几下,我不禁小声嘀咕着:“这豆腐,吃得可真硬。”



    第218节

    

“你说什么?”没听清的言某人,低头在我耳边吹来暖暖的气息。

    蓦然地啊了一声,瞬时的千转百回,我连忙装着一副难受的样子,且模棱两可地回:“没什么,吃坏肚子了。”连牙,都还疼着呢。

    如此。

    言大夫才没再念着跟我拎清那斑驳暧昧的罪迹,而是无奈着,给开药去了。

    嘿,我就知道他吃这一套。

    ……

    又过两日,程妖还没回来,但这边悄无声息地,倒是出了件大事儿。

    谁曾想,我搁帮里小金库存着的财宝,竟是不翼而飞了,且这丟得不多不少,清点下来,正好是之前劫下的白佑义的那趟镖。

    当华总管诚惶诚恐地向我汇报此事的时候,到底是丢钱了,我那火气一个没按捺住地蹿了老高,院儿里的石桌,是被我直接碎了个七零八落。要说这库房被我拿千机锁封着门,又有人时时轮守,怎么,都是出不了岔子的。

    偏偏仍是出了事,且这窃案同柳夏之死一样,饶是情报处紧急地搜查了一番,也是毫无蛛丝马迹可寻,还真是奇了。

    而论起这镖物的失窃,我当即便想到一人。

    田七,那个尽职尽责的老镖师。

    犹记得,我曾留了讨镖的路给他,若是他凭着本事将这镖物反劫了回去,我倒也无话可说,但算来不过数日,量他本事提升得再快,也做不到这种地步。沉下气,转着眼一思量,这能从四魂幡据点潜进长老库房,偷走大量财物而又令人无所察觉的,怎么想,都是内贼居多。

    “长老,你不去帮里看看吗?”华总管见我一直无言,小心肝颤着,终是问出了一句。

    此时的我,或是因着换了心思的缘故,怒火已然消减了大半,听人这般说,不过淡着声回:“丢都丢了,情报处察过也没个头绪,我去瞧上一眼,除了心头添堵,怕是只想宰人。”

    这么粗暴吗,华总管站在侧旁,是止不住地一个惊颤。

    紧接着,我正要对其嘱咐下一件事儿,踩着脚下的碎石,脑中却有什么一闪而过。

    “无事了,你先退下吧。”我换言道,语气上听不出半点儿的磕绊。

    “……是。”

    待人走开,我方才琢磨起多留出来的那一个心眼。

    既然料定田七不可能,那么知情又势要讨回这趟镖的,最大可能便是白佑义了。

    【作者题外话】:啊啊,我是为什么写了这么久还没完结

    无语凝噎

    话说,有没有从发文初始一直追到现在的宝宝

    如果有,那你人得多好啊

    ☆、第267章 你个小兔崽子

    本是该让华总管传话,让情报处这几日,派人紧盯着国舅府的出入。

    但现在估摸一下之前发生的些许事,白佑义对颜氏一族或是其他种种,都显得太过了然,更甚,他还打情报处的监视下数次溜走过,抛开其确实厉害这条,若说他在四魂幡里有内应——

    嗯,内应,内贼。

    也未尝不可啊。

    而心头都蹦出了这般的词儿,我不免要多加谨慎些。虽然华总管我是信得过的,但这传话的过程中,风声不免有所走漏,故而,我还是得挑些靠谱的人亲自交托,才算稳当。

    不然白佑义那老狐狸刻意防着我,偏是不露出马脚怎么办。

    暗中的挑来选去,我共遣了五人前去盯梢,其中有一个较为特殊,原是在某悬崖边儿上蹲守过白佑义却叫人跑掉的小兄弟,这一雪前耻的机会,我算是给他了,想必,会比旁的四人来得更加尽心尽力。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

    或许是运气好,不过蹲了一个昼夜的功夫,某小子是精神百倍儿地来寻我汇报了。

    就在昨个儿夜里,他并没有像其他几人那般,规规矩矩地暗中窥视,反是直接跳进了国舅府府邸,胆大心细地晃荡了一圈。而当他摸着一间间房寻去,倒是在经过某处园景的假山时,发现了端倪。

    要说这夜里有所动静吧,本就容易察觉,偏从那假山处传来的声响还不小,听上去,似是有谁正挪动石块。

    轻手轻脚地蹿过去,藏在边儿上探看,居然让他逮着一队人,正抬着不少大箱子从隐于假山后的密道里出来,然后是直接将东西给运到了白佑义的私库里,清点了一番后,谨慎地落了好几道的锁。

    直觉告诉他,那就是玫姐丢了的东西,按捺下来愣是盯了一晚,后头倒是又见着白佑义进去了一趟,不过很快便又出来了,还满脸悦色的。

    “长老,你是没看见,他那小人得财的样子实在太讨厌了,我真是,真是差点儿没忍住冲出去,将他给暴打一顿。”这小子心头挂着旧怨,瞧某国舅,是哪儿哪儿都不顺眼。

    随口几句打发了人。

    我站在窗边挠着下颌,脸色不免难看。

    啧。

    还真是让我那混蛋舅舅给捞回去了,不过好歹是知道了下落,那么之后,无论是要偷要抢,可都方便多了。

    ……

    一面派人接着盯梢,怕其来个转移什么的,一面,我则是往人私库底下,挖起了地道。毕竟存着好几大箱,想掩人耳目地拿回来,不来暗的怎么行呢。且让白佑义再嘚瑟个几日,我呢,自会让他明白,进了姑奶奶兜里的东西,怎么着,都还是姑奶奶我的。

    至于那内贼,如今我有意防上了,也是没带怕的。

    如此看似风平浪静地过了个四日,没等程妖回来,早先说着要赶来王城的老白已然到了。虽是没有及时接到这条讯息,但老白同他那有违世道的儿子争论不休,大怒之下,倒是直接让罗修找了过来,嗯,竟是让我去给评个孰是孰非的。

    而当我踏进俩人的战场时,却是一片压抑的静默。

    但见这爷俩儿隔桌而坐,彼此侧背着,摆着张臭脸,是谁也不再搭理谁。左右稍许地一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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