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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啊!”秦相夫人迈着步伐,快速的上前抢先抱住了秦时:“你可担心死娘了!”
秦时身体僵硬了一秒,随后自然的回抱住了便宜娘亲:“好了,我这不是没事!”
秦相在一边看着秦时眼中满是慈爱,虽然没说话,但是秦时知道,这便宜爹也是挺担心的。
秦允文在一边也是看着自家小妹,等看到站在后面的星痕和金色面具男时,立马和秦相一起上前感谢。
却是在这个时候,有小厮前来禀报,说是战神月如歌过来了。
秦相的脸色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额头皱出了一个川字,看向了一边的两位恩人以及自己的夫人和闺女道:“恩公稍坐,我去前面看看!”
星痕点了点头,金色面具男毫无反应,这情况,是压根看不上秦相这样的小人物。
秦相对于金色面具男的态度也不恼,转身看向自己夫人:“夫人,我先去前面看看,去去就回!”
秦相夫人看着自家丈夫点了点头,秦允文听从秦相的吩咐,带着两位恩公去往了自家后院的正厅稍坐。
只是星痕却是不去说就住之前住着的西厢房就好,让秦允文自去忙去。
秦允文一下子就为难了,自家小妹的院子,住着这么两个男人算怎么回事?
秦时却是摆了摆手:“哥,没事,你去前面看看吧!”
据说那个战神不太好惹!
秦允文也有些想去会会那个战神,这次回来路上遭到刺杀,他不止一次怀疑是那个战神干的,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秦相夫人也是点了点头。
秦时赶走了秦允文,又开始对着秦相夫人道:“娘,你也去忙吧,我没事了!”
太医院的太医早被秦相赶回了太医院。
秦相夫人看着自己女儿,有心想多陪陪她,可是想着女儿的师傅还在这,兴许是有什么事情要说,也就点了点头。
等着人都走了,秦时将伺候的下人都赶去了花时院外,随后 进了西厢房,不就是解毒么,她能解啊!
至于过程,呵呵,她秦时是那种有仇必报的人吗?
还真不好意思,她是,只是她反应慢,有仇一般不会立马报,或许是会晚上那么一会报。
前院正厅,秦相正坐在主位上,看着走进来的战神月如歌,一身英气十足的打扮,头发高高束起,走起路来也是风姿灼灼。
难怪自己女儿看上了他!秦相觉得放眼这夏国暂时是没有人能够出其战神左右的,至于皇室的那几位皇子,啧啧,不说了。
看着进来的战神,长相也是属于上乘了,虽比不上年轻时候的他,但现在这个时代,也不错了。
也难怪自己女儿一心只想嫁给他!
哎,秦相好生纠结!
战神月如歌一走进来就是面色和缓的朝秦相问了个好,随后直接问道:“听说秦大小姐不大好了?”
终于,那个花痴的大小姐要死了!
秦相面色顿时沉了下来,看吧,这就是他不喜欢武将的原因,粗鲁之外不懂得委婉问话。
自己的女儿嫁给这种人是不会幸福的,尤其还是政敌关系的两方。
“月如歌,你是来找茬的?”
坐在下首的月如歌觉得自己问的没毛病,虽然他是希望那个秦大小姐……
“秦相误会了,我不是来找茬的,我真的是来看看贵府的大小姐的!”虽然他看不惯秦相,可也不代表他恨不得秦相死。
毕竟秦相对朝堂做的贡献也不小,唯一一点就是奸相总是想造反!这他就看不惯了!
“呵呵!”秦相缓和了脸色,他在朝堂运筹帷幄这么多年,脸色转变早就自有一套面具在:“我儿现在已经好了,倒是不必麻烦战神再去看看!”
“哦?已经大好了?”月如歌好奇的看着秦相,随后问道:“不知是哪位名医给大小姐诊治的?毕竟太医院那么多位太医都束手无策。”
“这个就不便告知了,战神请回吧!”
月如歌坐在那里,并不打算走,他来的目的还没达成:“那秦相明日可去早朝了?”
“自然是去的!”秦相没打算给战神打哈哈。
月如歌顿时笑了笑:“既如此,那月某就先告辞。”
秦相坐在那里未动:“那就恕不远送,战神请吧!”
月如歌已经得到了想要得到的消息,自然也不会多留,尤其是知道秦大小姐已经好了之后,就更不愿意多留,那个花痴的大小姐,他看不上!
秦相明日果然就开始恢复早朝了,看来他得提早做准备,毕竟两人从来都是表面功夫,心里都把对方当政敌。
月家世代忠良,即使皇帝昏庸,他们也不会叛乱,说来不过就是愚忠而已。
只是这是家规,月如歌也没办法改变什么,他能做的,就是保住夏国以及夏国皇位姓夏。
月如歌出了府门之后,转道就去了一家茶楼,他和几位大人约好了在那里会面。
秦时去了西厢房的时候没,却见星痕和他的主子都是一副准备外出的形势,顿时也就跟了上去。
三人因为有着金色面具的那个男人在,倒是都无声无息的出了相府,秦时也再次见识了一下这个金色面具男人的强大,这还只是有着一半的修为,要是全部恢复,会是什么样子?
金色面具的男人将秦时带到了一间茶楼之后就不愿意带着她了,星痕也不好劝自己的主子,最后的结果就是,秦时被抛弃在了一间茶楼的后院。
茶楼的后院什么都没有,秦时躺在了一间茅屋的屋顶,想了半天的事情,金色面具男不是让她解毒的么,怎么现在人又不知道去哪里了?
她想的出神,也就没有看到,没有听到茅屋开门关门的声音。
等着她恢复了自己的神态的时候,就看见茅屋里走出了一个男人,那身形。
秦时翻动了脑海中的记忆,顿时明白了那就是月如歌,不会是这么巧的吧?
而且,那月如歌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看他提着裤腰带的样子,秦时顿时觉得对自己无语的不行,也对金色面具男的怨念增加的一层。
居然将她扔在了一间茅厕的屋顶??
虽然她没闻到什么怪味,可这想想总是怪怪的。
不过对比末世的话,似乎又没什么好嫌弃的。
恰在此时,月如歌一回头,看见了屋顶坐着的秦时,顿时惊呆了呆。
随后就是涨红了脸色怒斥起了秦时:“秦时,刚大好就跑来跟踪我,你果然和你爹一样的厚颜无耻,不要脸!”
秦时看着月如歌骂她,只觉得好过分啊这个男人,骂人还带连带骂全家的?
恰好看着月如歌提着裤头,她张嘴就问道:“你要脸?那你还用裤腰带擦屁股呢!”
“好啊!”月如歌更加的怒气高涨:“原来厕纸是你偷走的!秦时,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给我下来!”
厕纸是她偷走的?秦时简直呵呵了!
“你有本事你上来啊!哦,你上不来,因为你拿裤腰带擦屁股了,所以你一松手,裤子就掉了!”
月如歌只觉得脑袋充血,怒气上涌,却又拿秦时没什么办法,因为么有厕纸,所以他只能拿着裤腰带擦了屁股,这是事实。
可是……
第18章 鬼族吗
他不好过,他也不会让秦时得意。
不就是裤腰带!
月如歌一手提着裤子,随后脚尖点地,旋身就朝秦时扑了过去,不要脸的女人,他今天还真就要收拾她一顿了!
他是不打女人,但此时现在不包括秦时!
秦时见这个战神月如歌一副拼命的样子,顿时就是急忙站了起来,随后急急朝一边的屋檐旁直接快速的跳了下去。
这茅厕屋顶不高,但是也不矮,但不结实是肯定的。
秦时手中陡然出现一条鞭子,随后用力快速的甩出,卷在了一边的树上,之后借着鞭子的力道一晃,人就坐在了一边的树枝上。
要说这古地球就是树木多的好,不管在哪,似乎都可以看见那种树龄比较大的树。
月如歌自然知道这茅厕屋顶不结实,他旋身飞起的时候已经控制了自己的力道,只是他没料到的是秦时居然能够躲开。
按照他的预算,是会撞上秦时,然后秦时从茅厕屋顶掉下去,而他飞身而过。
只是意外往往出现的如此突然。
所以他这一下就失了预算的精准度,随后自己扑在了茅厕的屋顶。
屋顶的茅草晃了晃,随后忽然崩塌了下去。
月如歌立马旋身飞起,就要躲过。
秦时在一边看着热闹,心里本来就有被突然扔在这里的火没处撒呢。
手中的鞭子猛的朝旋身飞出的月如歌用力的打了过去,只见月如歌诡异的扭身躲过,可也就是躲过这一鞭子,他就没办法控制自己下坠的力度,这屋顶本也就没多高。
扑通一声,他一手提着裤腰,一手挡着鞭子,随后半跪在了茅厕坑洞的边上。
至于那衣摆,随着茅屋顶端的落在坑里,被不小心溅上了一些排泄物的物体。
秦时顿时捂嘴笑:“你乖乖承认自己是用裤腰带擦屁股的就行了,还非的证明给我看你的衣摆也溅上了屎。”
月如歌低垂着头,看着灰尘渐渐回归平静的地面,面色涨红,看来是怒的。
他听见秦时的话,并没有立即就回击,而是沉默了一会,才眼含深意的看向秦时:“粗鲁至极的秦大小姐,我月某还真没想到秦大小姐居然深藏不露!”
秦时拱了拱手,十分自然的谦虚了一句:“彼此彼此。”
月如歌目光有些骇人,但到底是忍住了,只慢慢站了起来,面色依旧是有些发青,可说出来的话,却是:“秦时,你不是想嫁给我么,我同意了!”
秦时内心简直就是妈卖批了!或许原主是想嫁给他,可现在她秦时么,没有嫁人的打算,更何况是这种奸相的政敌了。
月如歌看着秦时一时没有说话,以为自己说中了秦时内心的秘密,顿时唇角冷漠的勾起,只要秦时嫁给了他,他想怎么折磨这个女人都行!
到时候,他要让这个女人天天给他刷夜壶!
秦时不知道月如歌的内心想法,她在想该怎么让这个有毛病的男人死心这个想法。
可不是有毛病么!她都在嘲笑他了,他还要娶她。
“啧啧,我又不喜欢你,干嘛嫁给你!”
秦时还是实话实说,可在月如歌听来就是极其的嚣张了。
“秦时,你别太过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你别后悔!”
“后悔啥呢我!”秦时不解的看向月如歌,长的么,或许在原主眼中是惊为天人,可是在她看来,还是比那个将她结果的丧尸之王要差的不是那么一星半点。
月如歌脸色顿时黑了下来:“秦时,你……”
“我什么我!”秦时看着提着裤腰的月如歌:“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这前面可就是茶楼。”
“你……”月如歌顿时有些惊慌的四处看了一眼,随后狠狠的瞪向秦时:“你好样的,给我等着!”
他手里有兵权,秦时的意见不重要,重要的是奸相一定会做出对他最有利的选择!
“啧啧!”秦时伸手比了两根手指头:“看在你这话的份上,二万两黄金一分不少,封口费!”
月如歌抬眼看着坐在树枝上的秦时,一身不似平时不是白色衣服的装扮,今日她穿了一身颇为类似男装的浅蓝色衣物,脸庞也比以前灵动了好多。
而且,平时秦时对他的态度,根本就是巴结的不行。不像此时,难道真是大病一场人就变了?
月如歌眼中有着几分怀疑和沉思,面对秦时这么明晃晃的敲竹竿,他只沉默的点了点头,随后忽然挥手凌空斩断了自己那被溅了排泄物的衣摆。
秦时见他忽然这么好说话,本还要说的话,也就堵在了喉咙里面,不上不下。
月如歌忽然再次深深的看了秦时一眼,然后转身就走,一身狼狈,但是气度不减。
他是武将,但不是傻子。
这忽然就走了,那封口费还给不给?
秦时莫名其妙的看着走了的月如歌,随后捏着鼻子也赶紧翻墙离开了这里。
等着茶楼的伙计发现后院的茅厕一塌糊涂,屋顶都踏进了茅坑里的时候,又是一番后话。
相府之内,秦二正在自己的破旧小院里面闭门思过。
相府的人自然会捧高踩低,只是也不会做的那么明面上,秦相夫人虽然不喜这个庶女,可也不会虐待她,但是下人言语间的轻慢还是有的。
虽然此时是大白天的,但这小院也很是冷清陈旧,之前唯一的丫鬟环儿也被打死了,所以秦二一个人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眼神看着远方,很是不甘。
也是这时,一道身影凭空出现在了秦二的跟前:“你在这哀怨又有什么用,你要做的,是杀了秦时,之前的诱蛇粉你放了吗?这都多少天了,秦时怎么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