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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时,一道身影凭空出现在了秦二的跟前:“你在这哀怨又有什么用,你要做的,是杀了秦时,之前的诱蛇粉你放了吗?这都多少天了,秦时怎么还没死?”
秦二看着忽然出现的影子,一点意外都没有,只是冷清着一双眼睛看向那影子:“你大白天的出来,不怕了?”
“除了你,没人能看到我,秦二,你别忘了我是怎么死的!”
秦二的右眼泛起了诡异的红光,随后眨了眨又消失不见:“你的死关我什么事!”
“要不是你的出现,我会在这相府好好的,而不是被夫人给害死!”
“那也是你犯了错在先!”秦二满脸的冷漠,看着那道身影,她眼中没有丝毫的感情:“你给的诱蛇粉一点用都没有,鬼族就没有厉害一点的东西了吗?”
“秦二,你不知道这诱蛇粉都是我耗费了大量的元气偷来的吗?鬼族的东西,岂是那么好拿的!”
“既然你知道东西不好拿,你催什么催!”
秦二嘴角冷漠的轻扯了一下:“秦时要是那么好杀,你自己去啊!”
那道身影不出声了,半响,忽然慢慢的淡去了身形。
秦二至始至终都没有再看一眼!
她难道不想秦时死吗?她比任何人都想!
秦二一死,相府就只有她一个女儿,所有的优厚待遇,就会都是她的,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她什么都得不到,还被人遗忘在了这个小院。
那诱蛇粉她都熬成了膏状,最后命一只飘来飘去的东西抹在了秦时的衣衫内侧,还是在秦时那天晚上出门的时候抹上去的。
哪知道只有秦时回来昏迷三天的消息,随后那个什么面具人出现,秦时就一点事情都没有了。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明明秦时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她动了手脚。
难道变数出现在那忽然出现的面具人身上?
秦二想了想,随后起身回了屋,脸色有些惨白,这是强制性的让一些东西为她办事付出的代价。
秦时出了茶楼后院之后,并没有直接回相府,她其实也很想知道那晚她衣服上的诱蛇粉是怎么沾染上去的,只是这件事毫无头绪,所以她也没有调查的方向。
金色面具男人回到茶楼后院的时候,就看见几个人在那里的院子里似乎在修理茅屋一般,顿时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将秦时随后扔在了哪里。
想到自己将秦时扔在这么个地方,他顿时难得的有些愧疚了。
可是转而一想,秦大小姐也不是那种没有本事的女人,那种丑女人本事大着呢,现在都没看到她的身影,想必是发觉呆的地方不对就撤了吧。
一边的星痕就更是不敢多问,毕竟自家尊上喜怒无常的,他也摸不准这个时候自家尊上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两个面具男俱都不知道秦时和月如歌之间发生的事情,所以也不知道此时的秦时还在满大街的晃悠。
倒是月如歌悄悄回府之后越想越觉得自己不痛快,当天的下午就带着几个武将,然后带着黄金去了相府。
秦相得知月如歌又来了的消息时,很是纳闷了一阵,这月如歌是不是忘了他们是政敌的关系?
这一天就来了两趟,也真是奇葩的厉害。
秦相不太想看见月如歌,朝堂之上那是没办法,每次看见月如歌,他都会想要那个兵权,要不是月家的兵权拦路,他早就是这夏国的皇了。
只是人来都来了,做为一个名满朝堂夏国的奸相,他不会不见月如歌。
正厅处,秦相晃悠了好一会才到。
月如歌倒是进府之后就被下人请到了正厅,此时已经等了一会了。
星痕和他主子静悄悄的回来的时候,恰好就看到了月如歌领着几个人抬着几个箱子进了相府正厅。
秦相进了正厅也一眼就看到了几个硕大的箱子,顿时眼睛眯了眯,嘴角挂起了一抹和蔼的微笑。
第19章 月如歌的打算
月如歌转头看见进来的秦相,就看见了秦相的那抹笑容,顿时心内暗骂了一声老奸巨猾的奸相。
可面上却是不显,反而极其客气的从位置上站起,朝秦相行了个武将的礼。
秦相看见月如歌这做派,立马心里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
往常这月如歌看见他不是冷嘲就是热讽的,行礼?那是不存在的。
“秦相!”月如歌率先开口,看着秦相在主位坐定,他才说明来意:“今儿我来是为了贵府大小姐的事情!刚刚上午从贵府离去之后,贵府大小姐追着我去了茶楼,我月某也不是那铁石心肠之人,因此此次来,还是希望秦相能够成全!”
秦相面上神色未变,心里却是想骂人,这个战神是不是故意来气他的,他家闺女大病初愈,明明就在府里没有出大门一步,这种瞎话,这个战神也能编的出来,真是不要脸。
月如歌见秦相不说话,心里似乎有了猜测,面上微微泛起了一丝红色的痕迹,似乎极其不好开口的道:“虽然我与大小姐在茶楼后院发生了一些不太好能开口说出来的事情,但是我月某,绝对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
此话说的是暧昧不明,弄的秦相心里更是惊涛骇浪!
自家闺女啥事做不出来啊,难不成……
秦相面色顿时沉了下来:“月如歌!我秦相府大小姐一直好好的在府里,没有出过府门一步,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月如歌也不恼,只是命人打开了箱子,满箱的黄金在秦相府的 中散发着金黄诱人的光芒。
秦相看见却是没什么反应,反而脸色更加难看了下来。
月如歌再次拱了拱手,慢慢开口:“秦相,如何选择您是最清楚不过!秦大小姐有没有出府,您现在请人去请出秦大小姐,不就一清二楚了!”
他月如歌此时是势必要定下来他和秦时的婚事的,不然他怎么名正言顺的收拾那个女人。
好在秦相似乎还不知道秦时出府的事情。所以,他得逼着秦相,赶紧做下决定。
而且秦时那个女人对他一片痴心,之前在茶楼后院想必也是恼羞成怒?
秦相面色沉沉的看了一眼月如歌,转而喊人去花时院请大小姐。
月如歌趁机挥退了自己带来的人,随后才轻声道:“相爷必当知道,兵权在我手里,若是您将大小姐嫁给我,这其中……”
话没说完,只有七分满,剩下的三分则是充满了十足十的诱惑意味。
秦相忽然冷笑了一声,他这奸相之名又不是白来的:“月如歌,你之前一直拒绝小女,这次忽然这么急着定下小女,是不是太奇怪了点?更何况,你那兵权,我也不稀罕!”
他还不至于会为了所谓的兵权,去牺牲自己的女儿。
而且,别说什么茶楼后院的事情,他一个字都不信月如歌说的!
若是刚听到他还有些觉得惊心,可仔细品味,就能知道其中破绽。
月如歌的耐心也在逐渐的消耗,面上的笑容微僵,随后又自然而然的道:“秦相这是要拒绝了?”
秦相不说话,只是等着秦时的到来。
月如歌心中有些焦急,想到秦时说不喜欢他时的神态,他怕这件事会超出自己的预料之外。
当即,他站起了身子:“秦相,你想造反,我这月家兵权,就是你过不去的坎!”
秦相满含深意的看了一眼月如歌:“月如歌,你太高看自己了,你月家到你这一代,只剩你一个了吧!”
月如歌暗骂了一声奸相,随后面容冷峻了下来,正要开口。
却见秦相派去花时院的小厮回来了,并没有秦时的身影。
月如歌顿时笑了起来:“秦相,大小姐和我的事情你可以不同意,但是回头别说我月某不负责任!”
秦相顿时心里有些没底,自家闺女之前的态度他看在眼里,也阻止过,但是没啥用。
这难道真如月如歌所说?他顿时有些半信半疑,面色微变,人也沉默了下来。
月如歌暗叹了一声好险,随后又坐了下去,加大了手中的筹码:“秦相,你可考虑清楚了!”
秦相坐在上首久久没有出声,半响之后才喟叹了一声:“此事……”
只是他话还未完,秦时就从正厅外面走了进来。
一进来就看到了满箱子的黄金,顿时眉开眼笑了开来。
秦相看自家闺女这反应,顿时心里就是一沉,这别不是月如歌说的都是真的?
秦时笑眯眯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没想到这封口费送来的还真是及时。
秦相轻咳了一声,有心想问问是怎么回事,却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月如歌也是变了脸色,眼看这件事就要成了,秦时却回来了,要是秦时抖出来,别说成,只怕他都会被赶出去。
他急忙抢在秦相前头开了口,面色极其镇定的道:“秦大小姐,我答应你的都做到了!”
秦时看着满箱的黄金,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不错,她只要了两万两黄金的封口费,这月如歌居然识相的送了这么多过来。
看正厅里面剩下的几个箱子,应该都是黄金了,真是识相!
秦相听着月如歌的话,以及看着自己闺女点头,顿时就是面色落了下来,心里沉了沉。
终于是忍不住快速的开口:“时时,你决定好了?”
秦时莫名其妙的看向便宜爹,她决定什么了?
月如歌心下只觉得不妙,却又不能开口阻止。
只能听着秦时好奇的看着奸相,疑惑问道:“我决定什么了?”
秦相立马转头看向月如歌,心下顿时就疑惑丛生,随后脸色缓了缓,不紧不慢的道:“战神说你之前和他在茶楼后院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他要和你定亲!”
秦相没敢说的太明白,只隐晦的提了一句。
秦时立马点了点头,随后又瞪眼看向月如歌:“你特么的是不是有病啊?我都说了不喜欢你了,尤其是被屎溅了一身的你这样的男人!”
月如歌当即就是脸色涨红了起来,半天气的没说出话来,什么被你屎溅了一身,他……他……
偏秦相眼睛里瞬间居然还浮现出了两分笑意:“时时,战神掉茅坑里了?”
秦时摇了摇头,撇了一眼月如歌,然后给自己便宜爹讲道:“倒不是掉茅坑里,只是拉屎没带厕纸,然后用裤腰带擦的屁股,偏偏我恰好看他出茅厕提着裤腰,就问了两句,他一生气,然后茅屋顶就踏了,然后他就被溅了一身屎了!”
秦相眼中的笑意深了两分,面上却假意呵斥了一句秦时:“胡闹,战神即使上茅坑没带厕纸用裤腰带擦屁股,你一个闺阁女孩子,也不能这么大咧咧的说出来的,咱们要温柔,做一个名门闺秀!”
秦时听话的眨了眨眼睛,随后点了点头。
一边的月如歌此时才缓过来,一张俊脸还是红彤彤的,那是气的,张嘴就是道:“我没有被溅一身,秦时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就是衣摆被溅了一点。还有,我都答应给你封口费了,你怎么还说出来!”
秦时还没说话,秦相率先眼神不善的看向月如歌:“原来是这样,呵呵!”
秦相是文臣,口才自然是能辩驳整个朝堂的。
月如歌自觉自己之前的行为有些小人行径,可此时却是怎么都不会承认自己之前那般逼迫行为的,听着秦相的冷笑,他自己也是心里气的慌。
秦时在一边补刀道:“月如歌,你封口费也送来了,我相府就不留你喝茶了,想想你被溅一身屎尿,我就不想直视你!”
秦时这个人一贯爱说大实话,月如歌顿时脸色是由红转青,最后反而直接的黑了下来,手下猛的用力,一拍身边的桌子,桌子应声而碎。
“呵呵!”秦时嘴角扯了扯:“月如歌,桌子你得赔钱!”
月如歌顿时心里这个火啊,憋屈啊!
他是上门来逼迫秦相同意的,怎么这闹到了最后,反而他还得搭进去不少金子!
秦相在一边点头,附和自己女儿的话:“不错!赔钱!”
月如歌看了看秦相,又看了看秦时,果然不愧是父女,个顶个的会扒拉人!
一个会扒拉国库,一个现在在扒拉他的金子!
他半响才憋出一句话:“我再说一句,我没有被溅一身屎!”
“哦,那你也被溅了一半身子了啊!”
“秦时!”月如歌咬牙切齿的看着她:“封口费我都送来了,你就不能闭嘴吗?”
再不闭嘴,他宁愿把金子抬回去都不给这个不守信用的女人!
不对,他为什么要这么听话的给封口费?
更不对,他来的初衷的逼迫秦相将秦时嫁给他,他好折磨秦时的,怎的现在他是在折磨自己?
月如歌脑子有点乱。
秦时在一边看着满箱子的金子,乖乖点头。
虽然一张木桌在末世的时候挺值钱的,但在这古地球,似乎不值什么钱,还是黄金实在。
记忆中的不管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