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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谦妃后我在清宫修文物-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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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襄拿起一旁的茶盏轻啜了一口,“若是吴扎库福晋不喜欢获萤你动手的话,便让候在外面的嬷嬷们进来吧。”
  “福晋!”
  获萤应声开了殿门,跟随吴扎库氏一同过来的宫女已经被两个凶神恶煞的嬷嬷完全制住了,鬓发散乱,十分可怜的样子。
  获萤知道吴扎库氏已经看够了,心中生了畏惧,便又道:“我们娘娘只不过是因吴扎库福晋犯错,所以要您跪下回话而已。”
  “但若是吴扎库福晋你不听娘娘的话,以至于小产伤胎……那可不是我们娘娘的事。”
  吴扎库氏眼神冰冷,又回过头来狠狠地盯了婉襄一眼,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还是在婉襄面前跪了下来。
  “谦嫔娘娘最好是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否则的话,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呵。”
  婉襄轻蔑一笑,“你还不同本宫善罢甘休?你谋害皇嗣,仅仅这一条罪名本宫就可以奏明万岁爷让他根据大清律例将你赐死,你还要同本宫嘴硬?”
  她想起那一日桃叶的惨状,想起乌勒吉玛的惨状,再想一想这可能本来是会落在嘉祥身上的伤口,一瞬间心头火起。
  “吴扎库氏,你怎么这样蠢啊?做戏也做不得全套,本宫很容易就怀疑你了。”
  吴扎库氏瞬间就激动起来,“谦嫔娘娘血口喷人,我何时谋害皇嗣了,谋害的又是哪一个皇嗣?谦嫔娘娘今日最好是同我说清楚!”
  “本宫当然会同你说清楚!你先自己将耳环丢弃在桃花树下,而后以丢失耳环为由同裕妃吵架,目的就是到本宫身边来看住本宫,百般挑拨,使得本宫不能分出心来照顾嘉祥。”
  “随后又令贴身宫女调拨侍卫去湖里找那根本就不存在的耳环,让他们不能在事发之时及时赶到,救下被苍猊攻击的,你预料之中的嘉祥。”
  “吴扎库氏,你的心怎么这样恶毒?”
  “我没有!我没有!谦嫔娘娘以为自己有皇阿玛的宠爱就可以一手遮天吗,我的丈夫,我的丈夫是万岁爷的亲儿子,你再能耐,如何能比得上王爷!”
  她作势要站起来离开,被获萤一把按住,“福晋小心些,您如今可是怀着身孕的。”
  这话更提醒了吴扎库氏,“对,我如今怀着孩子,你不能对我用任何刑罚屈打成招,谦嫔,你实则连协理六宫的权力都没有,凭什么将我扣在这里。”
  “我不会再和你多说什么了,你分明是想要套我的话!”
  婉襄望了获萤一眼,殿门便再次被人打开了。小宫女送来一碗苦味浓郁的药,把它放在婉襄一旁的桌上。
  她亲自端起了这碗药,“你背后的那个人根本就没有替你好好筹划,所以你今日才会这样快就被本宫看穿所做作为。”
  “你同旁人合谋想要杀死别人的女儿,那也就不要怪别人杀你的孩子。本宫比你心善,没法对已经出生的永璧做些什么,所以你喝了这药,本宫与你之间就算是扯平了。”
  这话说完,吴扎库氏就是再愚钝,也知道这碗药是做什么的了。
  一下子更加慌乱起来,一方面似乎也是不明白婉襄为什么忽而变得这样疯狂。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我是皇阿玛亲封的和亲王福晋,是上了玉牒的,你怎么敢对我做这样的事!我根本没有要害你的孩子!”
  婉襄的语气激烈起来,“事已至此,你觉得本宫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做都已经做了,此时还想狡辩,你说得清么?”
  “你是万岁爷亲封的和亲王福晋不错,可你在民间放印子钱,谋害公主,哪一桩事不能废了你?”
  吴扎库氏的双手被获萤和刚进殿的那个小宫女反剪着,那碗药也已经被婉襄递到了她唇边。
  “你乖乖地把这碗药喝下去,本宫就放了你。往后你只要不再做坏事危及本宫,再有生育,本宫自然管不着,如何?”
  “就算你告到万岁爷面前又如何!我是和亲王福晋,王爷会不计一切代价救我!容不得你在这里动用私刑!谦嫔,你这个贱人!”
  她挣扎得实在太厉害,婉襄不得不将那药碗略略收回,以防止洒落。
  “男子的喜爱根本不值一提,到如今你能提及的一切依靠不过是和亲王。”
  “可这件事若当真捅到万岁爷那里,你是和亲王的福晋,嘉祥也是和亲王的亲妹妹,你觉得他有那个底气和万岁爷谈条件么?”
  “裕妃分明也放印子钱,她也害过你,为什么她不必付出任何代价,而我就要被你这样折磨?刘婉襄,你欺善怕恶,你以为你很正义么?”
  裕妃也放印子钱?
  婉襄只不过走神了一瞬,目光重又落在凶神恶煞的吴扎库氏身上。
  “本宫可以给你一个选择。要么你在本宫面前什么都不说,强撑着到万岁爷过来的时候。”
  “要么你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本宫,而后饮下这碗药,本宫便不再同你计较重阳之事。”
  “你选哪一个?”


第216章 灌药
  婉襄并不着急让吴扎库氏做决定; 被关在这里越久,她权衡利弊,心里就会越加煎熬。
  但毫无疑问她是会选择第二条路的; 像她这样的人; 永远会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和亲王对她也算是一往情深,宗室之中这样的男子没有多少; 她是疯了,才会为了保护她背后的那个人而放弃亲王福晋之位。
  吴扎库氏原先笑那常在躲在阴影里,如今日落西山,到处都是阴影; 那碗药早已经凉透了。
  婉襄终于失去了耐心,“吴扎库福晋; 你想好了么?”
  吴扎库氏此刻也缩在大殿的角落里,似乎是有些冷; 一直靠在大殿的柱子上; 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若是我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 我可以不喝这碗药么?”
  “当然可以。”婉襄浅浅一笑,“我会让人再换一碗药过来,毕竟凉的药喝下去药性不足; 胎儿落不干净,怕是要伤了吴扎库福晋的身体。”
  “你这个毒妇!”吴扎库氏在听见“当然可以”这四个字的时候是欣喜了一下的,而这欣喜当然也很快被婉襄后来的话浇灭了。
  婉襄将这碗药递给了获萤; 看着她自去换了; 而后才向吴扎库氏道:“福晋为什么会以为自己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呢?你如今同阶下之囚也没有什么分别。”
  吴扎库氏眼中有明显的怒意,但正如婉襄所说; 她是没什么办法的。
  日色西沉; 殿中的温度降下来; 婉襄觉得微微有些冷,接过获萤递过来的披风,裹紧了,开始在殿中走来走去。
  “吴扎库福晋快些吧,本宫还要回去探望嘉祥与六阿哥。”
  “对了,喝完这药,吴扎库福晋可不要太过劳累了,先将永璧交给宫人,或是格格们照顾吧。只有养好了身体,往后才能再有身孕,不是么?”
  吴扎库氏又要口出恶言,为获萤所制止,“福晋还是要谨言慎行,毕竟您还是皇家儿媳,谦嫔娘娘是您的庶母,往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你怎么不让她不要将事情做得这样绝?”
  那常在忽而站起来,接过了小宫女新端进来的药,“谦嫔娘娘好耐性,我却已经忍不得了。”
  “恐怕吴扎库福晋喝了这药之后疼痛难禁,所以请先把所有的事情说清楚,到时我亲自来喂福晋喝药。”
  从哪里说起呢?
  “就从吴扎库福晋与人合谋,纵旁人之犬伤害小格格还是说起。是谁筹谋,每个人又分别做了些什么事,越清楚越好,说不得我也能帮你向谦嫔娘娘求求情。”
  吴扎库氏像是有心要向后拖,仿佛拖下去就能有什么变数。
  此时那常在开口,她也忙于咒骂她,“你又算是什么东西,能左右她的想法?今日我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当真可笑!”
  “若不是吴扎库福晋自己纵犬伤人,今日也不至于如此。不必期待什么转机了,本宫早就已经让人去给和亲王送了信,说福晋会在这濂溪乐处同本宫一起用晚膳。”
  “裕妃娘娘更是早生了你的气,她是不会反应过来救你的。更何况,她说不定也早就想换一个省事的儿媳了。”
  再没有旁人了。
  吴扎库福晋的呼吸因为愤怒越加急促起来,婉襄又看穿了她的打算,“若是吴扎库福晋不幸晕了过去,本宫会为你传太医的。”
  “只是本宫的嘴并不太严,若是旁人问起来为什么吴扎库福晋忽而晕过去,本宫是会照实回答的。这时候便默认吴扎库福晋是选第一条路了。”
  听罢婉襄的话,吴扎库氏踉跄着从青砖地上站了起来。
  “谦嫔,你想的当真是周到,连一点退路都不给我留。”
  她的手从小腹上放了下来,不再做出那个保护的姿势。
  “你的火应该向着宁答应去发,若不是她拿住了我和我额娘放印子钱的把柄,上一次额娘也不会出手害你的妹妹,我和嘉祥也没有那样大的仇,非要置她于死地。”
  只一句话,其实便将这件事说了个七七八八。
  难怪裕妃上一次宁肯同她生分也不说出这件事的缘由,有宁答应一个拿住她的把柄就已经足够让她心烦了。
  可裕妃居然也会做这样的糊涂事,都做到妃位了,还有那么困难么,为什么不能善良一些。
  “你方才问,为何裕妃也曾经陷害本宫的妹妹,却能全身而退。”
  问出这样的问题,就是个蠢货。
  “可你有没有想过,裕妃从未真心投诚,她用尽一切努力将本宫将这件事摘了出来,而后又利用这件事,让本宫动手将宁答应完全困在了杏花村中。”
  “她说的话万岁爷不会再相信了,即便破罐子破摔把你们的事全供出来,于她自己也没有一点好处,还不如像如今这样,借着这件事再利用你一次。”
  说吴扎库氏蠢,她当真琏裕妃一半聪明都没有。
  “你有没有想过,宁答应最终不过是一死,所以她根本不在乎这件事到底能不能了无痕迹,也不在乎你露出的那些马脚,可你呢?”
  “一旦事发,你会落入什么样的境地?用这样的事情来遮掩相形之下只是小事的放印子钱,你觉得值得吗?”
  吴扎库氏做事之前当真不好好想一想么?
  吴扎库氏此刻还要为自己狡辩,“我只不过是谎称丢了耳环,调走了一部分侍卫,并不是全部,我也只答应替宁答应做这件事,并不知道她其他的计划。”
  “恶犬伤人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出了这样的事如何能完全怪我?”
  不管吴扎库氏所说是真是假,“帮凶也应该得到惩罚,那常在,劳烦你。”
  婉襄背过了身去,获萤和宫女一左一右地架住了吴扎库氏,而后是一阵挣扎的声音,那些药应该都进了吴扎库氏的肚子。
  两个人钳制她,她根本就挣脱不了。
  “哐啷!”
  那只碗被那常在用力地砸在了青砖地上,婉襄缓缓地回过头去。
  吴扎库氏鬓发散乱,那些黑色的药汁还有不少挂在她的头发,挂在她唇边,使得她看起来狼狈不堪。
  她像是还不甘心,脱开获萤钳制之后便拼命地用手抠她的喉咙,意图把那些已经喝下去的药汁吐出来。
  “没有用的。”
  婉襄一言以定乾坤。
  “喝下去的药就像是你已经做过的事情一样,你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在这些话语里吴扎库氏的心防终于被完全击碎了,用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腹,丝毫不顾忌形象地在青砖上打起了滚。
  “我的孩子……”
  只让人觉得滑稽,只让人觉得活该。
  婉襄和那常在都冷漠地看着她,“你的孩子不过是你获得荣华富贵的晋身阶,可本宫的孩子于本宫而言只是孩子,不代表其他的东西。”
  “即便今日如此,你也只不过为你对本宫和嘉祥的恶念赎了罪。你仍然亏欠淑慎公主和乌勒吉玛,你必须记得。”
  “这笔帐本宫当然还会和宁答应去算,你之前做的那些错事,本宫也答应过不会告诉万岁爷。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继续作恶。”
  吴扎库氏满心不甘,但因恐惧而生的疼痛让她没法再思考其他的,回应其他的。
  婉襄偏过头去吩咐获萤,“把吴扎库福晋好生送回去吧,别让她脏污了濂溪乐处的青砖地。”
  吴扎库氏听见婉襄这样说,越加悲痛起来。
  但事她根本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任由获萤将她搀扶起来。
  “也要记得照顾好福晋,别叫她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白受了今夜的这番苦楚,白白葬送了一个好孩子。”
  她若是要状告婉襄,婉襄当然也不会留情,单只想要谋害嘉祥这一件事,雍正面前,便足够她喝一壶的了。
  吴扎库氏骤然一凛,连用眼神威慑婉襄都没有力气,被获萤搀扶着,在殿外上了马车。
  婉襄不忌讳再刺激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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