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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谦妃后我在清宫修文物-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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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静静听了片刻,发觉是那首著名的《绿袖子》。
  “绿袖子是我金子般的心,只有她才是我的心爱人。”
  婉襄听着这乐曲,整个人都靠在雍正身上,这一瞬间觉得无比熨帖温馨。
  雍正也任由她依靠着,这首《绿袖子》好像永远都不会停下来。
  他们不过都是学习者,她所知的那些和他所知的交汇在一起,知识是一条河流,流向他们的子孙后代,流入寻常百姓家。
  婉襄觉得很欣慰,但嘉祥似乎并不是这样想的。
  同时为额娘和阿玛忽略,她气鼓鼓地从角落走回来,大声地同他们宣布,“嘉祥再也不要和你们玩啦!”


第267章 斗争
  “……王爷很喜欢这味道; 儿臣倒是喝不太习惯。恰好今日又让人送来,儿臣便想着正好让小公主与小阿哥也尝一尝。”
  乾隆喜欢喝豆汁是出了名的,这东西也是在乾隆时期被引入了宫廷御膳之中; 每年九月开始到立夏之后的五天; 这段时期,宫廷御膳房中都常常制作豆汁儿。
  无论是刘婉襄还是柳婉襄都是北京人; 不过她倒是并不太喜欢这豆汁儿,并没有和富察氏以及高禾晏,那拉氏一起品尝,只是同她们一起闲谈。
  所谓“豆汁儿”是一种绿豆制品; 以绿豆为原料,发酵、过滤之后制成淡绿色的汁; 再配以焦圈、麻花、辣咸菜一同享用。
  已近年关,那拉氏是新妇; 富察氏常常带着她熟悉宫中的人事; 长辈等等。昨日进宫探望了太妃她们; 今日去拜访过裕妃,而后又来婉襄这里坐。
  “糟粕居然可作粥,老浆风味论稀稠。无分男女齐来坐; 适口酸盐各一瓯。”
  高禾晏笑了笑,“这豆汁儿老少咸宜,雅俗共赏; 况价格又便宜。王爷是千金之躯; 却也有百姓的胃肠,这于百姓们而言是好事呢。”
  但乾隆喝豆汁; 也没耽误他进其他的山珍海味。
  高禾晏向着乾隆说话; 因他是她赖以生存的夫婿; 婉襄却不必。
  因为今日有那拉氏在此,彼此还不熟悉性情,所以婉襄只是淡淡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嘉祥忽而跑过来,望了一眼桌上的东西,故意捏着鼻子做了个鬼脸,而后又跑开了。
  她嫌这东西臭,一口也不肯尝,反倒是一旁的弘曕在获萤的陪伴下用得很香,一连吃了两个焦圈。
  那拉氏也望着弘曕,不觉笑道:“六阿哥的胃口可真好。”
  弘曕和嘉祥是两只糕点老虎,对肉食还要挑三拣四,无论是什么糕点却都爱吃。
  焦圈也是一种传统的老北京美食,将发好的面团牵索扭捻成环钏之形,而后入锅油炸,成品看起来就像一只手镯一样,焦香酥脆。
  婉襄便笑起来,“你别看他小,夏日里本宫有时没胃口,他吃的东西倒比本宫还多些呢。若是寻常人家,如何能养得起这样的孩子。”
  富察氏不免嘲笑道:“每日吵吵闹闹的,也不知道要花去多少精力,若是不这样吃,如何能受得住?永琏如今文静些了,吃的东西也就少了。”
  高禾晏仍然锲而不舍地夸赞乾隆,“其实王爷爱吃这东西,倒也有自己的道理。”
  “豆汁儿配焦圈,再加上一碟酱菜,占了五味中酸、甜、辣、咸四味,独没有苦味,是为人生的期盼。”
  若是这话叫雍正听了,恐怕更要生气。
  人生若从不吃苦,如何能反衬出甜;体味不到百姓的苦楚,又如何能做一个明君?
  婉襄同样的,只是笑而不语。
  她恰与那拉氏对面,那拉氏不过也略用了一口豆汁儿便没有再吃了。在高禾晏说这话的时候用手帕掩住了唇,眼中的不屑一闪而过。
  此时的那拉氏,跟婉襄一样,并不如何喜欢乾隆么?
  高禾晏两次提到豆汁儿,婉襄都不接茬,也并不肯尝一尝,她便知道婉襄对这件事兴致缺缺了。
  那拉氏不会主动挑起话题,彼此之间还没有熟络到这个地步,婉襄便问富察氏,“昨日你们去探望了太妃们,她们身体如何?”
  富察氏便自然地回话:“几位太妃都身体康健,实在是我们这些做小辈的福气。”
  “因带了札兰克一同过去,太妃们也都有赏赐,倒也给她添了许多福气。”
  札兰克是那拉氏的名字。
  婉襄闻言便笑起来,“哦?太妃们都送了你什么?”
  她素来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并不是贪念,富察氏是知道的。
  那拉氏却微微有些惊讶,而后娓娓道来,“密太妃娘娘送的是一对点翠镶料珠万蝠葫芦纹头花。”
  蝙蝠谐音“福”,常常出现在古人的衣饰上。葫芦有绵延子嗣之意,密太妃从来都知道怎样送礼。
  “勤太妃送的是寿膳房做的一盒糕点,味道很不错,是旁的地方尝不到的风味。”
  这一次的礼物,勤太妃也和上一次一样不大高明。
  一盒糕点……未免也太寒酸。
  太妃的俸禄虽然不丰,但到底她也在后宫中生活了一辈子,膝下又有皇子,这般做派……
  她大约觉得那拉氏不过是刚进门的侧福晋,出身又不如高禾晏,因此心中存了轻蔑之意。
  婉襄希望那拉氏不要太放在心上,“寿膳房的糕点是难得的,便是本宫平素也吃不到呢。可见勤太妃是真心将你当作小辈疼爱,因此才赏你这些。”
  那拉氏看来也并不在意,“福晋也是这样说,寿膳房的点心偏甜一些,儿臣倒正是喜欢甜点心的,都自己留着吃了,没舍得赏人。”
  “额娘,什么点心?”
  嘉祥只听见“点心”两个字,又犯了馋,走到婉襄身旁,手攀在桌子边缘,踮起脚尖看了看桌上的东西。
  小儿稚气,婉襄是不忍责备的,此时便道:“你那拉嫂子那里有澄沙饽饽,让她给你一个。”
  嘉祥并不怕生,闻言就跑到了那拉氏身旁,抱住了她的手臂,“额娘说给嘉祥一个澄沙饽饽。”
  虽然不怕生,向陌生人要东西,到底有些不好意思,因此没有称谓。
  婉襄便教她:“应当先称呼人的。”
  嘉祥傻笑了一下,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声如蚊呐:“那拉嫂子。”
  那拉氏大约没想到嘉祥这样乖巧热情,一时之间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取了一块澄沙饽饽递给嘉祥,“小公主慢些吃。”
  拿到了饽饽,嘉祥就又跑回到婉襄这里,伸手撒娇要她抱,坐在婉襄怀里,一面吃,一面笑着看着对面的那拉氏。
  弘曕原本安静地吃着豆汁和焦圈,此时见嘉祥吃了别的,也着急起来,发出声音惹婉襄注意,也要一个。
  婉襄嫌他吵闹,让获萤也给了他一个,这才消停下来。
  嘉祥开始在婉襄怀中做着鬼脸逗那拉氏玩,她微笑了一下,继续方才的那个话题。
  “其余几位太嫔、贵人娘娘送的东西也很多,郎窑红的瓷器,玻璃做的围棋,染色象牙桃实果盘……大多都是摆设用的。”
  “王爷嫌儿臣布置的屋子太素净,倒正好用这些摆设亲自重新安排了一番。”
  乾隆若嫌弃“素净”,那对于常人而言大约就是刚刚好。观那拉氏平日穿衣打扮都十分有自己的见地,那么装饰屋子大约也如是。
  郎窑红釉是康熙时期江西巡抚郎廷极督管景德镇窑务时创烧的,因此名为郎窑红,釉色浓艳,似初凝的牛血。
  若天性喜欢热闹华丽的人会愿意将它摆在房中欣赏,但对于那拉氏,恐怕……
  婉襄忍不住笑了笑,这笑让其他人都莫名其妙。只富察氏有些习惯,没有问什么。
  高禾晏许久没有开口,此时略微带了些妒意,“我服侍王爷这些年了,也没有由王爷亲自布置屋子的福气,到底还是那拉妹妹得王爷喜爱。”
  她是由使女提拔为侧福晋的,相比于那拉氏,少了很多礼仪与体面风光。
  那拉氏很快道:“原是我做的不好,所以才被王爷所不喜,不得不亲自动手布置。高侧福晋素来知王爷心意,所以才不必如此。”
  后宅之中“姐姐妹妹”那一套,看来那拉氏并不喜欢。
  明面上是捧了高禾晏,但她实际上仍然维持着一身傲骨,并不曾落于下风。
  乾隆对感兴趣的女人大约一直都是温柔小意的,也爱表演他的深情,不过是指点人收拾屋子这样的小事,并不足为奇。
  令婉襄微有感慨的,只是如今的高禾晏已经不是雍正九年时跟在富察氏身旁,温柔安静地像一个侍女的高格格了。
  或许也不是改变,只是本性如此而已。
  重要的前期人物几乎都已经入了场,乾隆的后宫愈加风起云涌,到时候她应当会有许多热闹可看。
  “对了,本宫听说苏格格这一胎怀得不大安稳,上次见红,这几日又得了风寒,以至于卧床不起。”
  以历史上纯惠皇贵妃怀孕和生产的频率,她的身体不应该这样差才是,显然有人从中作梗。
  “万岁爷也知道这件事了,还让本宫挑一柄如意送过去给苏格格安胎。此时还在挑选,待选好了,本宫便让人送到王府里去。”
  永璜是雍正能见到的最后一个孙辈,便是为了这一点,婉襄也要当面警告高禾晏一番,不会让她继续胡作非为。
  富察氏只会真心感念。
  “有孕以后一直这般多灾多难,苏格格也是被吓破了胆。如今有皇阿玛赐如意,想来那些奸邪都不敢再接近她了,她也能好好养胎。”
  听完这话,高禾晏面无表情,令人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那拉氏却好似都不在意,完全将自己置身事外。
  彼此又说了些闲话,富察氏一行人还要出宫,便也就早早地散了。


第268章 夺嫡
  “冬至日; 四哥亲自祀天于圜丘,服装未能保暖,如今便得了风寒。正好原本说要去御花园里玩冰床的; 也就不要去了。”
  婉襄整理着案头的这些书; 一面继续道:“我觉得嘉祥有些太多动了,便是再发扬天性; 一个人也总应该有安静的时候。”
  “雍正十年时玩冰床,她就在那冰床上不肯下来,如今去了个不再淘气的永琏,又添了个弘曕; 更有闯祸的好伙伴了。”
  “若四哥带着他们去了一日,定然日日都嚷起来要去; 这事情毕竟不安全,到时候我可要头疼死了。”
  雍正拿起一只黄绿釉碗; 将里面黑色的药汁一饮而尽; 而后道:“答应孩子们的事; 怎可随意食言呢?”
  “他们早都不记得了,不然嘉祥早嚷起来了。只要没有旁人在她面前提起,她就不会记得的。”
  “到时候再让御膳房做些糕点之类的东西给她吃; 哄一哄也就好了。”
  婉襄望了雍正一眼,警告他:“四哥可千万别逞能了,这几日千万要保暖。风寒虽是寻常症候; 闹起来也是不舒服的。”
  雍正轻笑了一下; 继续批阅他的奏章,“朕打算封故理密亲王之子弘眺为辅国公。”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故理密亲王即是废太子允礽; 这弘眺就是现今这位理亲王弘皙的兄弟。
  婉襄从没听过这人的名字; 史书上的记载大约也是寥寥; 干脆无视了雍正的话,继续絮絮地同他说着一些家常。
  “前几日我用四哥的名义赐了宝亲王府如今有孕的那位苏格格一柄紫檀柄金瓦嵌宝石如意,希望这如意能护佑她平安生产。”
  这柄如意为紫檀木制,柄首为常见的云头式,镶嵌大块粉色碧玺,碧玺旁还错落有致地排布着珍珠与蓝宝石、红宝石。
  通身雕刻“卍”字纹,尾部配以黄色丝穗,体现着皇家御赐之物的精致富丽。
  “朕记得你很喜欢这柄如意,是雍正九年新年时朕送你的礼物。从前不见你与什么苏格格、脆格格的有所往来,怎么舍得送这个?”
  苏格格的夫君是弘历,弘历于雍正而言,是第四子,是国家的亲王,也是未来的君王。
  在他的事情上,婉襄总是要多留些心眼,不想让他觉得她对未来帝王之事过分用心。
  不是怕猜忌,是怕伤怀。
  “也不是我非要多事,只是自己怀着孩子的时候曾经被人算计过,所以更不忍见其他女子的孩子不能平安生下来。”
  雍正手中的笔在牙雕葫芦形笔掭上停留了片刻,“宝亲王府里有人弄鬼么?”
  婉襄吐了吐舌头,她可不敢这样说,“富察福晋都不知道,我又怎会知道?只是这件事于大部分人而言都是好事,可也会于一些人而言是坏事,因此也许便萌生了歹念。”
  “我只是想着有四哥庇护,苏格格的孩子就定然能平安生下来了。”
  她享受和雍正这样在一起的时光,又谈及了另一件事,“找这柄如意的时候,把从前那些四哥赏我的如意都拿出来看了看,也找到了理亲王进上的那柄白玉嵌麦穗小鸟纹如意。”
  充满了童趣,他曾经说要送给他们的孩子,嘉祥一出生,它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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