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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科举文男主的嫡兄-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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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慧兰替梁源擦了擦额角的虚汗:“娘快去快回,源哥儿听话,别乱动啊。”
  梁源乖乖点头,鼻子又一痒,喷嚏出口,针尾猛烈晃荡。
  看得苏慧兰胆战心惊,忙扯了小破被盖在梁源身上,撑着伞直奔私塾。
  意识混混沌沌,正当梁源快要睡着,学徒煎好药,端来给他喝。
  汤药极苦,梁源喝完干呕了好几下,仿佛灌了一碗苦胆汁进胃里,怏怏趴了回去。
  施完针,苏慧兰也回来了,拎着风寒药,和梁源回去了。
  这场风寒,拖拖拉拉半个月才好全了。
  梁源也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素质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开始有意识地锻炼身体。


第14章 
  梁源思来想去,决定重拾广播体操,强度不大,老少皆宜。
  还有五禽戏和八段锦,梁源在大学时期的选修课学过,期末考试还拿了满分,至今记忆犹新。
  于是乎,梁源又调整了他的学习计划表,早晚各抽出半个时辰。
  起初苏慧兰见到梁源一会蹦来跳去,一会又手脚并用作出各种奇怪的动作,百思不得其解,忍了又忍,还是问出了口。
  梁源拿帕子擦去脑门上的细汗,呼出的气息在冷空气中凝成一团雾花:“娘,这些动作都是可以强身健体的。”
  苏慧兰惊诧不已:“当真?”
  “没错,这是我从书上看到的。”梁源为广播体操找了个出处,“您也知道,科举是很考验身体素质的,我现在练好身体,到时候就不必担心考试时身体出状况了。”
  苏慧兰一听与科举有关,立刻举双手赞成:“那肯定要练,源哥儿你继续,娘就不打扰你了。”
  说着就要走,梁源忽然拉住她的袖子:“娘,您和我一起练吧。”
  原书中,苏慧兰在他十四岁这一年离世。
  这始终让梁源耿耿于怀,虽不知苏慧兰因何缘故离世,可既然他已知晓,就要提前预防,杜绝一切可能因素。
  他只有苏慧兰这一个亲人了。
  在梁源充满希冀的目光中,苏慧兰说不出拒绝的话。
  她褪下襜衣,将衣裳整了又整,方才站到梁源后方,跃跃欲试:“源哥儿你在前头做着,娘跟着学。”
  肩负教导重任,梁源更加专注,还刻意放慢了些许动作,好让他娘跟上。
  一大一小两道身影缓缓动作,迎着冬日清晨的霞光,暖意融融,温馨无比。
  。。。。。。
  事实证明,长期且坚持锻炼是有效果的。
  一个月下来,苏慧兰的气色肉眼可见地变好,梁源更是确切感受到身体素质拔高了一个档次。
  不仅如此,他还长高了不少。
  唐胤近来忙着冲刺乙班,手不释卷,脚不沾地,好些日子没来找梁源和方东了。
  乍一见到梁源,唐胤吓了一跳,绕着他转了两圈:“一个月不见,源哥儿你怎么窜这么高?”
  原本梁源只到他胸口的位置,现在已经与他肩膀齐平了。
  梁源故作高深,开启忽悠模式:“因为我发现了一套炼体秘诀。”
  秘诀?
  唐胤眼睛一亮:“什么秘诀,说来听听。”
  一旁的方东也停止了书写,目光灼灼,他也想知道。
  梁源轻咳一声,努力抑制着上翘的嘴角:“其一是五禽戏与八段锦,其二则是广播体操。”
  五禽戏和八段锦他们知道,所以这广播体操就是源哥儿所说的炼体秘诀?
  唐胤当即握住梁源的双手,与之深情凝望:“源哥儿,我的好弟弟,你就看在咱们是好友的份上,同我说一说这广播体操。”
  梁源被他看得头皮发麻,面无表情抽回手,抖了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正色道:“就算唐兄不说,我也正有此意。”
  梁源不是那种藏私之人,只是先前效果并不显著,可能任凭他说干了嘴,他们也是半信半疑。
  如今卓有成效,梁源自然要与好友分享,共同进步了。
  于是,梁源掏出昨晚画好的两份广播体操动作图解。
  唐胤忙接过,一脸新奇:“就是这个?”
  梁源点头:“广播体操要和五禽戏八段锦配合使用,不仅可以长高,还能强身健体。”
  二人眼中光芒更甚。
  方东仔细地将图解折叠起来,小心存放好,一拱手:“多谢梁弟。”
  唐胤也照着拱手,嬉皮笑脸:“多谢源哥儿。”
  梁源粲然一笑,心中开怀。
  读书之人,最重要的是有个好身体,若是因身体缘故被迫中止科举,岂不抱憾终身。
  几日后,梁源照常来到私塾,正要背书,面前突然落下一道黑影。
  一抬眸,梁源认出他是乙班的一位同窗。
  同窗面带赧然,还是厚着脸皮开口:“梁弟,你那广播体操图解可否卖一份与我?”
  梁源愣怔:“广播体操?”
  同窗却误以为梁源不乐意,忙解释说:“昨日我恰好看到方兄在课室跳广播体操,一时好奇便上前询问了。”
  他六岁苦读至今,这几年熬得狠了,身子不是太好,得知广播体操可以强身健体,就想着买一份图解回去练练,万一有效果呢。
  梁源了解其中缘由,不禁失笑,直言道:“这广播体操并非我原创,若张兄想要,照抄一份图解便是,何来买卖一说。”
  张姓同窗喜出望外,连着作了好几个揖,这才离去。
  待方东将图解借给张姓同窗,特意同梁源解释了一番:“我早上来不及在家中做,趁着课室无人才跳了两下,没想到会被张兄看见。”
  毕竟是梁源的炼体秘诀,他擅自告知他人,心中有愧。
  梁源将对张姓同窗的说辞说给方东,又道:“我巴不得大家都能拥有一副好体魄呢。”
  虽说同行皆是竞争者,但科举凭的是学识与实力,能否更进一步还要靠自身,若能帮到一些人,何乐而不为。
  殊不知,那张姓同窗事后又将广播体操图解分享给了更多的读书人。
  人传人,越来越多的人知晓“广播体操”这一炼体秘诀,到了后来,甚至出现全民广播体操现象。
  数年后,梁源连中六元,一些好事之人挖出广播体操与他的关联,笑称广播体操为“苏源操”。
  年前最后一次月度考核,梁源和方东顺利升入了甲班。
  与此同时,唐胤也因一连考取三次丙班第一,得以升入乙班。
  大家孜孜不怠,稳步向前,为这一年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同唐胤和方东道别,梁源带着季先生的奖励——一方砚台回家。
  昨夜下了雪,苏慧兰正在铺子门口扫雪。
  梁源向她展示了奖品,苏慧兰当即丢了扫帚,跑回屋里洗干净手,才小心翼翼地双手接过砚台。
  捧在手上,怎么看都看不够,口中喃喃:“真好看,真好。”
  梁源吃着自家铺子里的点心,拍着胸脯保证:“您要是喜欢,明年我再得一个回来,到时候您左手一个,右手一个。”
  苏慧兰嗔了他一眼:“莫要骄傲。”
  她高兴不是砚台本身,而是梁源的努力没有白费。
  这半年来,她将梁源的勤奋与压力看在眼里,心中焦急,却又无能为力。
  现在这份努力得到了回报,苏慧兰看着砚台,有种想哭的冲动。
  梁源转手递给他娘一块点心,笑着应好:“对了娘,咱们什么时候回村过年?”
  “年二十八铺子关门,咱们就回去。”苏慧兰拿帕子擦了擦砚台,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这砚台咱们好好存着,日后等源哥儿有了儿子,再传给我大孙子。”
  梁源耳廓飞快窜起一抹粉,手里的点心都不香了,磕磕巴巴:“娘你、你说什么呢!”
  他如今才十岁,离成婚生子还早着呢,哪来的什么孙子。
  苏慧兰看出梁源的羞赧,掩嘴大笑,便不再多说,将砚台好生安放好,哼着小曲儿准备晚饭。
  梁源揉了把脸,板着脸故作淡定,背着挎包回屋去了。
  。。。。。。
  年二十八,铺子停业,梁源随苏慧兰回了福水村。
  村长家的小孙子依旧和小伙伴们蹲在榆树底下,欢呼呐喊声隔老远都能听见。
  七旬老人靠在石磨旁,嘴里叼着旱烟,白烟升腾,朦胧了他布满皱纹的沧桑面庞。
  看到梁源回来,孩子们一拥而上,将他团团围住。
  苏青恩嘿嘿笑:“源哥,我都好久没看到你了。”
  他的小伙伴长得都挺磕碜,不是邋遢就是黑不溜秋,放眼整个福水村,就数梁源生得最好,自打梁源去了镇上,他就一直惦记着。
  梁源在福水村没住多久,却对这里有股很深的亲近感,嘴角始终挂着轻松愉悦的笑:“回来过年。”
  一群孩子围着梁源叽叽喳喳,询问镇上的所见所闻,还有些天马行空的问题。
  梁源耐心回答,直到那边苏慧兰与人叙完了旧,才堪堪停下。
  他将回村前特意买的饴糖分给孩子们,拎着包袱正要回家,余光忽然看见不远处的树后面站着一个人。
  那人的年纪比他略大些,肤色黝黑,衣裳补丁叠着补丁,头发也乱糟糟的,狼狈又落魄。
  他死死盯着梁源,眼神像是毒蛇一样,冰冷黏腻。
  梁源皱眉,有些生理性的不适:“娘,那个人是谁?”
  苏慧兰一眼扫过去,面色不显,语气里却带出几分不喜:“薛春英大儿子。”
  距离薛春英与鲁婆子勾结陷害他已经过去半年,梁源整日忙着读书,早就将这件事忘到了脑后。
  等他再看过去,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梁源吃了块饴糖,什么也没说,回家后和苏慧兰把屋里屋外打扫一遍,清一清灰尘,又开窗通风。
  年货是从镇上带回来的,苏慧兰又花了两天时间,准备过年的吃食。
  忙着忙着,就到了除夕夜。
  苏青云一大早过来,邀梁源一道给村里人写春联。
  以往村民们都找苏青云写春联,今年福水村又多了梁源这个读书人,苏大石就让他们二人一起写。
  一副春联五文钱,梁源和苏青云对半分,也能赚不少钱。
  也不知是凑热闹还是怎地,村民们个个都跑来写春联,大家挤在一块,说说笑笑,热火朝天。
  梁源写完一副,收了铜板,头也不抬:“下一位。”
  话音刚落,一只黝黑粗糙的大手将红纸拍到桌上:“大外甥,看在我是你舅舅的份上,这五文钱就不收了呗。”


第15章 
  梁源抬眼,来人正是苏继宗。
  苏继宗见梁源不语,厚着脸皮笑:“才五文钱,大外甥不会不答应吧?”
  黄翠花本来正与人说笑,一听这话,叉着腰嘲讽:“才五文钱,你不会出不起吧?”
  “另外,源哥儿跟你可没什么关系,你们两家当初可是明明白白断了亲的。”
  苏继宗眼里闪过阴翳,搓了搓手:“这打断骨头连着筋,哪有那么容易断掉。”
  村民们皆露出反感的表情,当初那件事闹得可大,他哪来的脸说出这话?
  虽说这苏老二一家把责任都推到薛春英身上,可谁不知道这一家子嘴脸,只是顾及多年邻里,没有拿到明面上说罢了。
  梁源笑得温吞,好似没脾气一般:“断亲文书上白纸黑字写着,你我两家日后再无干系,您还是照价给吧,五文钱而已,讨个吉利。”
  被数十人注视着,苏继宗心中微恼,掏出五个铜板,随手扔到桌上:“呐,给你。”
  铜板蹦跶两下,滚到了地上。
  梁源笑意淡了淡,弯腰拾起铜板,执笔写下一副春联。
  期间,苏继宗的目光始终在梁源身上流连,从头到脚,看他崭新板正的赭色衣袍,看他白嫩无一个茧子的双手,眼神闪烁不定,不知想些什么。
  梁源被他看得浑身不舒坦,像是沥青从上到下滚了一遍,黏腻刺人,不由加快手上的速度。
  最后一笔落下,梁源递上春联:“好了。”
  苏继宗一把抽回,春联撕了个角,残缺不全,他并未在意,直接掉头离开。
  “苏继宗怎么这样,源哥儿好声好气跟他说话,搞得跟谁欠他一样。”
  “真是越老越轴,跟苏老二一个熊样。”
  “苏老二跟苏老大就不像是一个爹妈生的,苏老大见谁都乐呵呵的,这点源哥儿倒是像他爷,苏继宗把铜板丢地上了都不恼。”
  村民们点头称是,围在梁源身边,一个个竖起大拇指,用淳朴的语言,把他夸成了一朵花。
  梁源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赧然,一手拢着宽袖:“下一位。”
  一位大娘拿着红纸上前:“我来我来!”
  且说苏继宗带着一肚子气回家,直接将春联拍到桌上,狠狠踹了脚凑到跟前的大黄狗。
  大黄狗嗷呜一声,垂耳夹尾,躲到墙角。
  他娘林氏喂完鸡进来,正要把春联贴上,瞅见一个角没了:“这怎么回事,坏了可不能贴了。”
  苏继宗没好气道:“还不是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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