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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科举文男主的嫡兄-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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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沉声强调:“是明细,而不是你整理好的那份。”
  王管事胸口剧烈起伏了下,垂下头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不多?时抱着一摞账簿进来,放到桌上后继续跪下:“东家,都在这里了。”
  东家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径自坐下,开始查账。
  时间一份一秒过去?,屋里一片死寂,呼吸声清晰可闻,只有翻页声间或响起。
  苏源看了眼天色,夜幕已降,弯月都爬上了半空。
  他?换了个姿势,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着膝盖的衣料。
  今儿这事不给他?个结果?,他?是不会回去?的。
  左右倒霉的不会是他?。
  这位东家查账的速度极快,不过小?半个时辰,就把高高一摞的账簿看完了。
  合上最后一本账簿,东家似乎全然忘记了现场有苏源这么个外人,腾一下站起身,带倒了身后的椅子?。
  “砰——”
  压抑许久的怒火在此刻倾泻而出,他?一脚踹到王管事身上:“好你个王忠,枉我如此信任你,将牙行交给你管理,你欺上瞒下,从中克扣,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苏源:哦豁!
  尽管王管事早有准备,还是猝不及防被踹翻了。
  花了三秒爬起来,不顾腹部的剧痛,膝行着上前,痛哭流涕:“东家奴才不是有意的,都是马胜,是他?想出的这个法子?,奴才发现后还被他?威胁,他?说如果?奴才将此事告诉您,他?就说此事是奴才授意,奴才也是被逼无奈啊。”
  “来人!”东家扬声喊道,等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进来,指着王管事吩咐,“你们将他?关到柴房去?,明日一早送他?见官。”
  苏源好心提醒:“还有马胜呢。”
  东家嘴角一抽:“对,还有马胜。”
  贪昧主家财物,按照靖朝律法是要吃牢饭的。
  俩壮汉应声上前,一人拎一个。
  王管事一改镇定,虚张声势地大吼:“东家您可别?忘了,我夫人是诚王府小?皇孙的奶娘,小?皇孙和我夫人最是亲近。”
  苏源悄然嘶了一声,脑仁儿开始隐隐作痛。
  正月初一,陛下大封皇子?。
  除去?地位稳固的太子?,其?余几位已成年的皇子?都被封王。
  王管事口中的诚王,正是大皇子?。
  也是原书中将来登基的那一位。
  还真是孽缘啊,苏源暗自腹诽。
  书中他?同父异母的庶弟将来会因为这位诚王有了从龙之功,而他?不过是买个院子?,遇到的牙行管事也能和诚王府沾上那么点关系。
  心思流转,苏源对于王管事的话倒是不以为然。
  如今朝中成年皇子?斗得跟乌鸡眼似的,诚王那等眼高于顶的人,哪会关注一个奶娘的丈夫。
  再看东家,他?明显有一瞬的迟疑。
  王管事眼中难掩得意,就算贪了银两又如何,他?可是有靠山的。
  尽管这靠山不屑于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对他?那婆娘又打又骂,但那又如何,足够他?拉虎皮扯大旗就行。
  谁料东家竟冷嘲道:“再如何亲近,也不过一个奴才,你犯的罪可都白纸黑字写着呢。”
  说罢一挥手:“带下去?!”
  去?年巡视铺子?,王忠还跟他?抱怨,说刘侧妃娇纵易怒,小?皇孙也不是个消停的,一不高兴就嚎哭,王忠的妻子?几次被打得下不来床。
  王忠年纪轻轻,怎么脑子?就坏了,这种事都能记错。
  王管事目眦欲裂,张嘴欲说什么,被壮汉捂住嘴往外拖。
  很快两人都被带下去?,屋里重又恢复寂静。
  见时机差不多?了,苏源慢条斯理起身:“多?谢东家替苏某讨公道,今日时辰不早,苏某就先回了。”
  东家上前一步:“今日是牙行的疏忽,我作为东家深表歉意,夜深露重,不如由我送公子?回去??”
  苏源脚下一顿。
  东家见状忙补充一句:“我那马车就停在外头。”
  苏源温和一笑:“那就麻烦东家了。”
  能坐马车,谁还想走路。
  再者,这东家处事公道,他?对那座院子?又实在满意,没?必要闹得太难看。
  上车后,苏源在东家对面落座。
  稍稍抬眸,心说真要论起来,对方才是受害者。
  一次就是几百两,十次就是几千两了,真是花自己?的钱养一群吸血虫。
  这时候,东家的声音打破苏源的思绪:“公子?家住何处?”
  苏源报了客栈名。
  东家心思一动:“公子?是前来参加会试的?”
  苏源面带微笑,马车内的烛光在他?脸上落下深灰的暗影:“正是。”
  东家掩在袖中的手猝然紧握。
  要说之前提出送苏源回去?,也是为了让苏源不要对外胡言,现今得知?他?举人的身份,见他?谈吐不凡,心里多?了几分考量。
  “今日多?亏了公子?,大恩无以言谢,两日后我在康泰酒楼准备一桌酒席,还请公子?赏脸前来。”
  经?商之人,手里自然是不缺银钱的。
  只是这“商”是排在最末等,其?中艰难只有自己?知?道。
  多?条人脉多?条路,万一眼前的青年日后大有出息呢?
  “酒席就不必了,只请东家将我看中的那院子?按原价卖给我就好。”
  二月初九即会试,距此不过十多?天的时间,他?想趁早安定下来,专心备考。
  东家闻言也不强求,爽快得很:“那院子?本来是七百两,眼下公子?帮了我一个大忙,就卖你六百两,如何?”
  苏源瞧出对方有意卖好,不论出于何种目的,并未拒绝:“那就多?谢东家了。”
  旁的暂且不提,他?帮东家除去?一害,东家给他?抹去?一百两,也算是两清了。
  东家轻松一笑:“公子?不必如此称呼我,我名杜必先,乃京城人士。”
  苏源从善如流,称呼一声杜兄:“我名苏源,凤阳府人士。”
  杜必先略微瞠目,试探问询:“苏公子?可曾及冠?”
  苏源摇头,坦然道:“苏某尚未及冠。”
  杜必先咬了下腮肉,按捺下激动:“苏公子?年轻有为,想必会试定能中举。”
  苏源倒是心静如水,任他?人再如何笃定他?会通过会试,也不曾因此骄傲自大过。
  他?们说的没?用,他?只信自己?。
  故而苏源只回以微笑,并未多?言。
  杜必先意识到苏源对类似话题不感兴趣,顺势转移话题:“苏公子?是初次来京城吧?”
  苏源颔首:“确实是第一次。”
  “如果?苏公子?不介意,我可以向?你介绍一番京城的大致情况。”
  苏源欣然允准。
  接下来杜必先开始介绍,不掺杂丝毫的个人情绪。
  苏源专注听着,直到马车在客栈门口停下,方才结束话题。
  杜必先笑着说:“明日我在牙行等苏公子?过来签契书。”
  苏源道了声好,转身下了马车。
  目送着苏公子?走进客栈,杜必先猛地放下车帘,一拳狠狠捶在矮桌上。
  “爹,娘,你们儿子?我出息了!”
  凤阳府苏源,尚未及冠,这三个信息结合起来,可不正是乡试解元!
  要问杜必先是如何知?晓,得从去?年说起。
  彼时他?去?凤阳府谈生?意,回京那天恰好是乡试放榜。
  他?大老远就听见一群读书人议论,说今年的解元是一个叫苏源的。
  虽离得远,他?却清楚地捕捉到“年仅十七”“小?三元”这两个词儿。
  那时他?还惊叹过,到底是何等风光霁月之人,才能获得如此成就。
  谁曾想,有朝一日这位苏解元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的牙行还险些被苏解元拉进黑名单!
  想到这里,杜必先庆幸万分,他?在关键时候坚决地处置了王管事和马胜,不曾因王管事色厉内荏的威胁而退缩。
  。。。。。。
  对于杜必先的内心想法,苏源一无所知?。
  他?回到客栈,吃完饭看了会书,很快歇下。
  翌日一早,又去?牙行签契书。
  为了亲自接待苏源,杜必先特?意起了个大早,正坐在椅子?上打呵欠。
  苏源进来时,他?哈欠刚打到一半,见状忙闭嘴憋住,两秒后才开口打招呼:“苏公子?。”
  苏源将银票放到桌上:“这是六百两,杜老板数一数,没?问题咱们就签契书。”
  杜必先低头数银票,苏源则拿起契书,重点在院子?的价格上。
  “六百两”三个字映入眼帘,苏源拿起毛笔,在上头签下自己?的名字。
  杜必先把银票放在手边:“等会儿我就让人跑一趟衙门,纳税盖章。”
  苏源应声。
  “对了,苏公子?打算何时搬进去??”
  苏源把契书往前推了推:“明天吧。”
  杜必先一抚掌:“那我今日让人去?把院子?打扫一遍,也省得苏公子?再费心打扫了。”
  苏源深深看了他?一眼,看得杜必先心口直跳,才缓声道:“多?谢。”
  杜必先连称不必:“下午我让人把钥匙和地契一块儿给你送去?。”
  “好。”苏源点头,“既然契书已经?签好,我就回去?了。”
  杜必先自无不应,亲自送苏源到门口。
  苏源回客栈后继续看书,午时过去?没?多?久,杜必先的人把东西送来了。
  苏源隔天就带着书箱和包袱住进新家。
  他?在京城也没?有相熟的亲友,自然不存在什么乔迁之喜,只做了几道丰盛点的菜,就当是暖房了。
  该添置的东西都添置好,苏源带着书箱和包袱住进东厢房。
  正房给苏慧兰住,西厢房留给唐胤和方东。
  至于其?他?空置的房间,早晚有各自的用处,暂且不提。
  彻底安定下来,苏源开始给亲友师长?们写信。
  书信内容大抵相同,都是报平安,提及目前情况。
  将书信送出后,苏源把门一关,仰面躺到床上,进自习室学?得昏天黑地。
  两天后,关于王管事和马胜的判决下来。
  二人因盗窃主家银钱,被判仗一百,罚去?西山矿场做苦力。
  王管事的妻子?方氏得知?这个消息,眼前一黑,险些厥过去?。
  耳畔是婴孩歇斯底里的啼哭,方氏烦不胜烦,一把捂住婴孩的嘴,面露狰狞:“不许哭!不许哭!哭丧呢你!”
  未满周岁的女婴被堵住口鼻,瘦黄的小?脸憋得涨紫,哭声渐渐弱下,怯怯地看着母亲,不时打两声哭嗝。
  方氏这才满意松开,又见她一副晦气样,狠狠掐了她的脸一把:“赔钱货!都是因为你,你爹才找了别?的女人,才落得如此下场!”
  “你为什么就不能是个男孩儿?!”
  方氏恨极,因此下手极重。
  女婴吃痛,忍不住再次放声啼哭,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
  之后方氏连恐带吓,耳边总算清净了,也不看满地的泥尘,一屁股坐在地上,神叨叨地嘀咕着。
  “不行,他?不能出事,他?要是出事了,这一大家子?怎么办?我一个女子?带着四个闺女,可真没?了活路!”
  左思右想,方氏还是去?了诚王府。
  诚王府的下人都认得方氏,知?她是小?皇孙的奶娘,都一路客气地打招呼。
  方氏心不在焉地应着,在快要到刘侧妃住处的时候,低头拍去?身上的灰尘,又拢了拢头发,这才走进去?。
  给小?皇孙喂了奶,方氏跑去?求见刘侧妃。
  刘侧妃的婢女是个倨傲的,任她跪在结了冰的地上,语气轻慢:“侧妃还没?起,且等着吧。”
  方氏将怨憎咽回到肚子?里,细声细气地回了个“是”。
  就这么跪了半个时辰,刘侧妃才慢悠悠起身。
  后面又是梳妆又是用膳,就花了半个多?时辰。
  等婢女出来传唤,方氏已经?浑身冻僵,两条腿毫无知?觉了。
  但想到尚在牢狱的夫君,方氏还是拖着双腿咬牙跟上。
  刚走进屋,就闻到一股甜腻的暖香,熏得人头脑发晕。
  侧妃刘明珠斜倚在贵妃榻上,面前的婢女正跪在地上,给她涂蔻丹。
  方氏艰难下跪,哑着声音:“还请侧妃娘娘救奴婢一命!”刘明珠懒懒抬眼,嗓音妩媚:“何事?”
  方氏厚着脸皮如实说了。
  刘明珠翘起小?指:“看在你尽心服侍小?皇孙的份上,本妃便差人替你问上一问。”
  方氏磕头如捣蒜,千恩万谢地退下了。
  “你让人去?府衙问一问,只说是诚王府的人,让其?通融通融。”
  到底是自己?儿子?的奶娘,刘明珠如是吩咐下去?。
  待婢女领命而去?,她打量着蔻丹,随口问了句:“过几日就是会试了吧?”


第66章 
  婢女先是一愣;转念想到那位,谨慎着答:“主子好记性,去年陛下因太后娘娘生辰开了乡试恩科;今年自然是有会试的。”
  “会试好啊;朝中会多出许多年?轻官员,届时王爷也能招揽几位纳入麾下。”
  婢女不动声?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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