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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秘书-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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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我……”
  叮!
  一个螺丝缓缓掉在了地上,又弹起,带起来清脆而悦耳的余音。
  但一盒的螺丝摔在地上,那就不是悦耳了。
  是致命。
  温有之亲眼看到那盒金属物件,在黎芜手上仿若瀑布般泼落在地上,以一个一个虱子一般弹起,又在空旷无人的走廊留下缠绵不断的余音。
  她被此起彼伏的尖锐声吓得几乎尖叫,却只张了张口,不敢喊出声。
  短短几月,温有之肌肉记忆就已经畏惧面前这个人了。
  “你听不懂话?”黎芜语气稍带了些不屑,含着不可思议的嘲讽,“还是看不明白?幼儿园小孩都知道什么积木拼什么位置。”
  “……”
  温有之胸腔剧烈了起伏了几下。
  只是因为她拿错了零件,时间久了点。可是她也是从楼梯下面爬上来的啊,电梯停电,她上下了27层两趟。
  那里面呼吸都不畅,小腿现在还在酸麻。
  那时候她还不会用表情隐藏想法,不会拿花言巧语逗人开心,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该退步该示弱。
  才19,不会在他的面前装游鱼,只知道第一时间红了眼眶。
  然后是瞬间腾起的委屈。
  泪水在眼底聚中,舍不得眨眼。
  “温有之,”黎芜的语气格外差,“你就是这么干事的?”
  温有之明明没落泪,嗓子却又哽又酸。
  她想起来这些天受的罪,眼睛怔愣的盯在一个地方。脑袋像冲了血,所有的理智全无,她捏了捏拳头——
  “对!不满意你让我直接滚啊!”
  “——”
  这回换成黎芜被唬住。
  温有之像憋坏了的火山,一旦爆发就持续输出。
  “黎先生你真的自以为是得……让我刮目相看,你眼里别人是不是都打上马赛克了?”
  黎芜:“……”
  “昨天是下雨天给你出去买彩带,今天是螺丝爬了一晚上楼梯,晚上只要你一个电话无论我在做什么,干什么,我都要第一时间出现在你面前,早上四点钟过来还得给你打个领带,说你大少爷真一点没错!你个臭……王八球!!!”
  黎芜气得笑出声:“不是,我……”
  “你什么你,想一出是一出,天天客户、客户……”温有之终于崩溃,带着哭腔喊出来,“客你妈的户啊。”
  “……”
  黎芜抬起手指了指,又放了下。不知所措里带着点无奈:“你知道你再跟谁说话吗?”
  温有之一字一顿:“跟、王、八、球。”
  “……”
  她像要破罐子破摔,把头抬了起来。漂亮泛红的眼镜下有两道急促的泪痕,上面的泪珠源源不断地向下滚。
  “你自己忙活吧,这破工作谁爱干谁干……”温有之什么都不怕了,从旁边拿起来一个扫帚往黎芜手里塞,“能扫就扫,不能扫你试试能不能骑上面飞。”
  “……”
  说完,温有之头也不回地走了。
  窗户上的影子只剩下黎芜一个,目视着人离去的背影,用舌尖顶了顶脸颊。
  半晌,走廊里传出了声闷闷的笑。
  时间太久了,温有之不记得当年那天晚上哭了多少次。反正越哭越委屈,虽然横的一批,但还是后悔了。
  她后悔自己没穿高跟鞋下楼,叛逆似的扔在楼上,光脚又下了一遍27层。
  ……
  当时应该拿回来的。
  好冷。
  呜呜呜呜。
  好冷啊——
  鞋子好多钱呢呜呜呜呜呜。
  她朝着家的方向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脚上麻木,感受不到任何的温度。
  数不清那上面被划了几个小口,脚趾顶到了多少个石子。
  直到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一辆熟悉的车早早地停在那里。
  温有之顶着小花脸,吸着鼻子,几乎下意识要躲,不希望任何人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样子。
  她抬手抹了一把,正想贴着墙边钻过去。
  黎芜把窗户摇了下来,出声喊她:“温有之。”
  她停下,与黎芜的视线交汇。
  眸子里没了刚才那冲劲儿,没了恨人的火气,只剩下轻微的红肿和稍许胆怯。
  还有,仅有黎芜能看出来的,微不足道的期盼。
  瞥了一眼她光着的脚,黎芜神色寡淡,带着不耐。
  “上车。”
  ……
  所以说温有之怕主。
  一个巴掌一个甜枣最能治的住人,其实黎芜只是在这等她,哪怕不说最后的两个字,她也能看出来他的让步。
  就能让她放弃所有倔强,自己灰溜溜地爬上车,还要担心踩脏黎芜的地毯。
  但黎芜还是更有本事一点。
  甜枣之后还能在喂你口尖椒。
  那天晚上,温有之犹豫着要不要认错,再给自己一个机会,对方却十分罕见的先开了口。
  “刚才说什么没听清,哭哭啼啼的。”
  “明天上班路上重新说。”
  温有之:“……”
  作者有话说:
  真男人温有之
  和
  又怂又傲娇王八球小芜公主
  旷世对决
  …
  后一千字大改过,对后面剧情不影响


第11章 
  当天晚上温有之留在了客房。
  黎芜家的客房很少有人住,却经常是收拾干净的,温有之曾经帮黎芜通宵整理文件的时候住过一次。
  但也是一年前的事。
  她卸了妆,在组织里找了个信得过的人,把梅花5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下。
  本来等了一阵子回复。
  但又想起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三点,只好把手机怼上充电器,翻了个身睡过去了。
  第二天,温有之被闹铃吵醒。
  她不太习惯住外面,有些认床,在别人那里睡也睡得不太安稳。坐起来后,头像被针扎似的,细细密密地发疼。
  门口已经放好换洗的衣服,大概是王婶知道她住在这准备的。
  走进厕所。
  温有之简单地冲了澡,裹着浴巾把头发吹干。吹风机嗡嗡作响,她先吹干发顶,又左右两边依次的烘干。
  手机轻微的震动了一声,温有之腾出手,点了进去。
  是昨天找的那位组织成员,diamond K。
  这位比较信得过,是一直跟着W走过来的。当年W小有名气的时候,一个不小心给这个高中毕业没多久的葬爱少年启了蒙。
  别人都是想如何找到好工作,这位比较猎奇,想的是如何追随W仗剑走天涯。
  不过他也确实有点实力。
  ——扑克牌,分大小的。
  从A到K,再到Joker,是一种合理竞争的排名,也就相当于CTF夺旗赛,一种网络技术竞技的比赛。
  这位兄弟一举夺魁,不近做了最大的K,还跟老大套上了近乎。
  …【!丢丢找我了!!!么么么么啾~~~~】
  …【club 5?】
  …【没太关注,我一会给你调一下数据哈,着急吗?】
  温有之把吹风机放下,戳了几个字。
  …【不着急。】
  两秒后,一个匿名电话打了进来,一排数字,看不出来什么规律。
  温有之当即发愁。
  她一边吐槽年轻人太容易冲动,一边又无奈地打开变声器,摁下接听键。
  “丢丢!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呀!”K也开了变声器,更加比这人的存在更加奇葩,居然是该死的萝莉音。
  温有之一听直皱眉:“我……晨跑。”
  她的声音就比较正常,是标准的机械男声。如果说话再不自然一点,就跟计算器里那动静一样。
  温有之不太自在,“还有,能别叫我这个名?”
  “丢丢吗?”K清甜道,“为啥不可以呀,组织里面都这么叫啊,丢丢,丢丢丢丢丢丢~”
  “……”
  因为W读出来的尾音跟“丢”字一样,所以很多人私下里给温有之起这么个外号。
  大逆不道的。
  不过敢当着本尊面叫的也只有这么一个。
  K仗着对方打不着,叫得劲劲儿的,“丢丢,怎么突然问起club 5了?”
  温有之拿毛巾擦了擦脸,“想清理门户了。”
  “……”
  意识到她没在开玩笑,K在电话那边擦了一把脖颈上的冷汗,“那我不问不该问的了,哈。”
  唠起嗑来虽然没大没小,但一提到正事谁也不敢插嘴。他们从进组织的第一天起,还不知道for freedom的口号,只知道信仰不可冒犯。
  “你起这么早干嘛。”温有之反问道。
  “起?我压根没睡好吗。”K哀怨道,“昨天晚上九点来活了,一个有自动传染力的病毒把安绥一中网络弄瘫痪了。”
  温有之:“处理好了吗,孩子们昨晚急坏了吧?”
  K:“没有,马上高考,孩子们压力都大,正好昨晚局域网瘫痪了,电力系统也跟着炸了,导致全楼狂闪,全员蹦迪。”
  温有之:“……”
  “他们不需要见义勇为的小技术员,只需要一个音响。”
  “……”
  温有之在无语中把电话撂了。
  萝莉音说起正经事来娇里娇气的,每个气音都变得柔软起来,像有点委屈的抱怨。
  清晨的阳光总是刺眼,风从窗户外面溜进来,拂过白纱窗帘,搅弄了一下屋里倦怠的空气。
  温有之头疼散了不少,打起精神准备迎接忙碌的一天。结果出门就从王婶口中的出来黎少爷身体不适,今天在家办公。已经安排人把需要办理的东西拿过来了,一会儿小刘还会照常过来,送她自己去公司。
  温有之有点迟钝的点了点头。
  身体不适?
  昨晚不还好好的吗?
  受了伤还能健步走呢。
  她纳着闷地往楼上瞅了一眼,只看见了卧室紧闭的大门。
  温有之实在想象不出来黎总卧床不起,或者虚弱咳嗽的样子,轻声问王婶:“荆医生什么时候过来?”
  王婶笑了笑,朝着鞋柜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他已经来了。”
  。
  车一如往常地从院子里驶出。
  发动机的声音伴着鸟鸣声吹过来,没有人注意到二楼阳台的栏杆上,倚着个人。
  他两个胳膊肘搭在白漆栏杆上,披着黑色衬衫,胸前扣子敞了几颗,锁骨汇聚到中间,陷下去了一个轮廓感很足的坑。
  额前的头发被风吹起,一截白纱布系在了眼睛上。
  或许不该用“系”这个字,是“搭”。
  白纱布没在头后面打上结扣,而是掖在了耳后,跟着风的方向向窗外飘逸着,不经意地刮了刮他浅色唇角。
  明明背景是蓝天白云,绿茵草坪,却给不出人青春的感觉,反而有种矜贵奢华的孤独。
  “你这个样子,我好想给你吹个笛子。”荆愠把带来的药罐收好,余光向这个方向瞥了眼。
  黎芜问:“吹笛子干什么?”
  “嗯……讴歌一下战损美人?”荆愠道。
  黎芜:“……”
  一大早被叫过来,荆愠哈欠连连,走到黎芜身边把白纱布揭开,“药不能敷太久,我看眼。”
  跟早上来比,眼眶已经没那么红了,但还是像一股火似的在卧蚕那里汇成一团。
  荆愠观察了一下他瞳孔,光适应地很慢,只有在暗处呆久了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症状。
  “能看到我么?”他试探地问了一句。
  “能扇你。”黎芜冷道。
  “……”
  “现在说说吧,昨天生啥大气了?”荆愠无可救药地白了他一眼,走回到茶几边上,拎起王婶给他俩准备的火腿肠往嘴里塞。
  黎芜眼睛这病受情绪影响,看这严重性,猜也能猜到昨天有倒霉蛋惨遭发疯。
  黎芜捏了捏眉心,坐在桌前,掀开电脑,简单的陈述了一下昨天的经过。
  他嘴里说不出来声情并茂的话,所有句式都是最简单的,把故事说得像论文。仿佛这样他就能装成自己不在乎的样子。
  但在荆愠耳朵里就不同了。
  荆医生经验丰富,谈恋爱全靠脑洞那种,一听脑袋里就构思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英雄救美。
  “嚯,温秘书也是,怎么不知道自重?”他直白道,显得不太礼貌。
  黎芜听了不太舒服,“我家秘书用你教训?”
  荆愠:“……”
  帮你说话你还不乐意。
  他啧了声,窜到黎芜面前,把电脑扣了上,“注意眼睛,什么比得上身体啊,今天不许看电子产品,你别瞎了再。”
  “……”
  黎芜靠在椅背上,重温昨晚的事,还是有些别扭。
  他没别扭那谈黄了的合同,没别扭掉地上的红酒,却别扭在温秘书毫不犹豫过去倒酒的时候,自己崩开的那根弦。
  怎么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他闭了闭眼,想了一晚都没想明白。
  荆愠看他的愁眉不展脸,道:“怎么,后悔了?”
  “嗯。”黎芜也诚实,“后悔了。”
  荆愠:“害,你也不用自责,对待那种人……”
  黎芜沉吟,“应该把酒瓶摔他脸上的。”
  荆愠:“……”
  这是什么新鲜的护犊子选手啊。
  他没再就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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