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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卧底GIN-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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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门监狱自然有分级:
  关押普通囚犯的普通室,各色人等混杂在一起,暴力与血腥充斥着整个室内,这是最低等;
  如果用钱财贿赂,倒也可以换取一间双人间或是几人间,狱友通常具有稍高一些的素质,勉强可以获得一段平淡一些的监狱时光,这是中等;
  而最高级别的囚室,通常是单间,新门是一个只看钱财的地方,想要获取这一间“高级”囚室,其中所出远超常人想象。
  这钱财显然不是“琴酒本人”被押进监狱时贿赂的,因为他身上的囚衣崭新无污,明显是近几日才得到的,而他“本人”的指甲则略显脏污、不加修饰,已然已经入狱多时。
  换句话说,近期
  某位大人物调换了“琴酒”囚室——带着一份不明的目的。
  琴酒眨眨眼,盯着黑色的天花板,几份计划在脑海中飞速成形——
  月光凝固了。
  风也止息。
  琴酒的耳畔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听好了,大家。在这一关游戏中,只要受伤或是被警察捉住,就算出局了哦。”
  阿笠博士是“茧”游戏的工程师之一,会场内的人已经发现了事态的失控,正在试图解决这个麻烦。
  “你们现在的位置是在伊斯特威多的白教堂附近,从那里能……”
  不用想也能知道,阿笠博士在和江户川柯南说话,被称为“平成年代福尔摩斯”的工藤新一自然是向往百年前那个英伦侦探的。
  “嗞拉”。
  时间重新流动起来,阿笠博士的通讯同样被诺亚方舟切断。
  他们之所以没能强行终止游戏,大概是被诺亚方舟威胁了吧。
  琴酒想到那包裹住人的白色圆“茧”。
  放心的将自己的精神肉體与一并交付给这种密闭的钢铁造物……琴酒微微闭眼。
  真是无知而无畏、长于阳光下的羔羊们。
  一切处境豁然开朗,琴酒将双手重新交叠在自己小腹,安详地合上眼。
  ……
  …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伦敦的雾霭被金色的阳光唤醒。
  “嘀嘀嘀——”
  哨声响起,狱卒大踏步的声音由远到近地传来。
  “快点起来!你们这些猪猡……”有人大声斥责,“别以为花钱挤进了这里就是‘高等人’了!”
  皮靴将铁质的栅栏踹的“砰砰”响,夹杂着一些重击肉體的闷声,与囚犯不满的大叫。
  “告诉你们!!新门可与别的什么地方不同!你们最多能够得到的就是这么一间单人的囚室罢了!……”
  几个神气活现的狱警驱使着带着镣铐的囚徒走出牢房,所有人的声音中,就数狱警队队长的斥骂声最大。
  就在那斥骂声靠近琴酒这里的时候,它忽然消失了。
  刚才还说着“你们都是囚犯”的队长,背着火槍安静地走到琴酒的牢门前。
  “rich(路德维希。海因里希)?”他木着脸,硬邦邦地说,“出来。”
  琴酒心头一动,他面不改色地甩着两只自由的手缓缓而出。
  “……Ludwig?”一旁走过的大胡子囚犯向他看来,“是那个‘Ludwig’?”
  “少废话!”
  还没等琴酒细听关于“自己”的情报,那犯人就被狱警一脚踢在屁股上:“快走!不要磨磨蹭蹭!”
  “你听我的指示,先去盥洗室。”
  狱警队长充满警惕性地将一只银白的手铐“啪”地扣上琴酒的手腕,随后示意他走在自己的右前方。
  他们离开了大部头的队伍,琴酒被指引着前往一间独立的小盥洗室。
  这里只有一个马桶,一个淋浴头,一个洗脸台。将八平方米的空间挤得满满当当,室内连窗户也没有开辟,四面环墙。
  于是琴酒被放心地丢进了这间盥洗室。
  他将门帘拉上,没有去思考离开的方法——因为狱警队长正拿着枪,在帘外严阵以待。
  琴酒凑近盥洗室的镜子,凝视着自己银灰色的眼眸、铂金色的发色以及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rich”,是拉克的本名。
  “rich”,正式储存在密斯卡托尼克档案上的姓名。
  被泄露的第256级至278级执行专员
  中的一员,不需要应急避险的、早已死去的专员其中之一。
  诺亚方舟本身暂时并没有注意到他,但是他设定的程序,早就识别了这张属于拉克的面容,并利用拉克的真实资料进行补全。
  他果然储存了那些外泄资料。
  琴酒盯着这张好久不见的面容,举起拳头轻轻碰了碰镜子中的“自己”。
  他略略张了张嘴巴,想说些什么。
  他精通包括324种方言在内的26种语言,8种古语言,5种普世意义上的“死”语言。
  脏话、阴阳怪气、嘲讽亦或是别的什么……许多话语在他嘴边绕了一圈,又被他安静地吞了下去。
  “你这家伙好了没有?”
  那队长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
  …
  “久仰。”
  刚才还套着麻袋一样的白袍的“路德维希”此时衣冠楚楚,侍者为他拉开座椅,铂金色的半长发被束成一个低马尾,男人向侍者点点头,安然落座。
  “久仰。”
  他抬头直视对面的人,礼貌地回复。
  “您找我有什么事情,莫里亚蒂教授?”
  “——还是叫您‘拿破仑’比较合适?”
  带着黑色低沿宽帽的莫里亚蒂“啪啪啪”地礼节性鼓掌几下,他的脸掩在黑暗中,让人看不太清。
  琴酒忽然产生了一种诡异的熟悉感。
  “连着有人识破我的伪装,这可真是罕见。”他说。
  詹姆斯。莫里亚蒂,掌控着英国一半犯罪帝国的无冕之王,被福尔摩斯称呼为“犯罪界的拿破仑”的家伙,以一种“恶作剧被识破”的口吻小小地抱怨了一下。
  琴酒不为所动。
  那名前一个识破他伪装的家伙,必定是江户川柯南了。
  莫里亚蒂也没有要求琴酒的回答,好似他只是随口感慨一句。
  “我知道你,政氵台犯。”
  他轻飘飘地将话题拉回自己想要的地方。
  “你对于这个世界怎么看?”


第109章 血统
  “你对这个世界怎么看?”
  莫里亚蒂用一种晦涩的音调问道。
  所有仆从、侍者早已静悄悄退出了这间采光良好的房间。早晨的阳光透过明净的窗户照射进来; 将红木的茶桌分为两半。
  莫里亚蒂隐在阴影里。
  看得出来他想营造一种令人放松的舒适氛围。
  通过一晚上以及白天的验证,琴酒发现这个虚拟的世界并不“虚假”。
  在诺亚方舟的注视以外,它以一种合乎寻常的方式运行着。
  就比如说现在“莫里亚蒂”的行动方式; 这不是出于游戏对于“玩家”的优待,而是他由某种特殊的理由驱使。
  什么人才能得到“犯罪界的拿破仑”如此“平等”的对待?或者说,莫里亚蒂想从“路德维希。海因里希”这里获得什么?
  琴酒缓慢地眨了眨眼:“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对桌的人发出了一声极为失礼的咂舌声:“海因里希——我的朋友。”
  “我还以为你会再有趣一些呢?”
  他张开双臂,身体前倾。
  “是新门的生活将你的棱角磨灭了吗?你不想和我说点什么吗,老兄?”
  “阴沟里流淌着黄金、阳光下行走着血蛭——面对这样的世界; 你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
  莫里亚蒂用一张蛊惑的音调咏叹。
  “——My politi(我的政治家)?”
  这位犯罪的天才,将短短两个单词,以一种富有激情的抑扬顿挫的语调唱出。
  …Politi?
  琴酒挑眉。
  莫里亚蒂果然是一个多变的家伙,短短几句话里,从正攵治/犯到老兄(Buddy)、再到政治家。
  透露的信息量巨大。
  十九世纪末的英国乃至世界都是一个不断变幻、充满契机的舞台。英国在维多利亚时代到达鼎盛的“日不落”,但在此时已经开始显露颓势。
  第一次工业革命后。原本的锐进者们在坐拥了无可匹敌的财富后,逐渐变得保守; 英国的垄断地位随着时间而丧失。
  在这种情况下; 帝国主|义者更是激进的鼓吹殖民扩张,而他们的对内高喊的“阶级和平”显然没有能够分配好国内的面包与牛奶。
  富裕者更富裕,贫穷者更贫穷。
  莫里亚蒂刚才的一段话便改自1835年托克维尔的论断:“污秽的阴沟里泛出了最伟大的溪流,肥沃了整个世界;肮脏的下水道里流出了最纯正的金子……”
  莫里亚蒂会看托尔维克并不奇怪,因为他本就是那种博览群书的家伙,只是他会对托尔维克感兴趣才让琴酒感到奇怪。
  毕竟莫里亚蒂对于“社会与个人关系”的态度显而易见,他还以为这家伙比起托尔维克,更会喜欢莫斯卡、米歇尔斯那样的……或者干脆他平等的看不起所有人的论调。
  “呃……”
  莫里亚蒂饶有兴味地看着路德维希。海因里希发出一个毫无意义的音节。
  他耐心地等待着; 目光停留在那家伙肩头的发辫上。
  那种泛着丝绸般光泽的铂金色; 很容易就让他联想起阿哈尔捷金马那种浅金的美丽皮毛; 并且眼前的人也如同阿哈尔捷金马一样; 潜藏着爆发力与力量。
  琴酒垂眸。
  。。。
  十九世纪末,位于欧洲中部的是二元君主联邦制的德意志第二帝国。
  国内旷日持久的进行着俾斯麦的文化斗争策略,当时的社会民主党借着这股东风悄无声息的发展壮大。1878年十月,国会通过的社会党人法一度让社会民主党的生存环境急剧缩小。
  这个时间点,加上拉克的本名与莫里亚蒂几次变幻的称呼。
  他心中有了一些计较,试探性地露出一个锋锐的笑容:“怎么会,我只是没有想到远在伦敦的莫里亚蒂教授也会关注到这些事情?”
  莫里亚蒂向后靠上软枕,双手交叠放在腹前。
  琴酒心里叹息一声。
  猜对了。
  虚拟世界为拉克自动生成的身份是流亡在外,惨遭英国扣押的德意志社会民主党人。
  优秀的政治家通常都是优秀的演说家,莫里亚蒂感受着身后的软枕,准备好聆听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辞。
  “我没有什么想说的。”
  出乎莫里亚蒂预料的是,铂金发色的男人垂下眼帘,神色淡淡。
  “您找我恐怕不是为了听这个吧?”
  房间内安静几秒钟。
  就在琴酒浑身绷紧,准备随时跃起的时候,对面的人忽然抚掌大笑。
  “那我该是为了什么呢,海因里希先生?”
  琴酒抬眼。
  “玛伊塔街的巷子,又有一位可悲的女士死于他人之手。”
  他淡淡陈述自己前来的路上搜集到的情报。
  后世记载下,这起案件与上一起杀人案的间隔不足一小时,它们都被归结在一个卷宗中——直至百年后仍然悬而未决的,“开膛手杰克连环杀人案”。
  “那位开膛手是你的人?他出了什么问题?”
  莫里亚蒂看着那双银灰色的双眼冷静地注视着他。
  他在宽帽的阴影下挑眉:“不错。”
  犯罪界的拿破仑站起身,他手拄宝石手杖,居高临下:“海因里希先生,俾斯麦在排挤你们社会民主党人,国会虽然没有明面上拒绝你们的议员,但是针对你们的法典很显然将会三年通过一次。三皇的盟约岌岌可危。”
  “那又与他何干?”
  琴酒皱眉。
  开膛手杰克怎么也无法和这些产生联系,除非……
  琴酒悚然一惊。
  “啊,海因里希先生真是敏锐。”
  “不错,开膛手的身体里,流淌着那位‘解放者’的热血。”
  琴酒:“……”
  琴酒:“?”
  他愣住了。
  历史上的能被称呼为“解放者”人有许多,但是顺着莫里亚蒂的口吻,他指的只有一个人——于1881年遭受刺杀身亡的“亚历山大二世”。
  如果顺着德意志的时间线,那么此时在位的仍然是亚历山大二世,但是这样的话,与开膛手的时间线又无法对上了。
  那答案只有一个,诺亚方舟在无意识间将事件混杂了起来——也许是他的关注根本没有投放到这里的缘故,说不定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伦敦世界的某个角落,产生了这样一场对话。
  亚历山大二世的继位者亚历山大三世吸取前任的教训,遏制社会自由化浪潮,加强君主□□,俄国国内对于他的统治方式早已经颇有微词,莫里亚蒂大约是想借助开膛手的这一半血脉,搞一些大事件。
  但是琴酒对于这些毫无兴趣。
  他只表露出一系列震惊、愤怒、若有所思的反应。
  最后沉默地向莫里亚蒂点头:“你的条件……?”
  莫里亚蒂轻声笑了起来。
  “Bud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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