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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琴酒对于这些毫无兴趣。
他只表露出一系列震惊、愤怒、若有所思的反应。
最后沉默地向莫里亚蒂点头:“你的条件……?”
莫里亚蒂轻声笑了起来。
“Buddy(密友),”他潇洒地挥挥手,“实际上他已经脱离我的掌控了,唯有我的杀人命令他还会稍作理会。”
这位“拿破仑”毫不羞耻地承认了自己的“失误”——是不是“失误”还要待定。
“我已经在今日的《周末时报》上发布了我的命令,Jackey一定会执行。捕获他、驯服他……他就是你的了,My Bu
ddy。”
琴酒感觉到一股注视投射在自己身上。
“不过还请小心——还请尽快——”莫里亚蒂用一种悠长的语调说道,“盯上他的猎者,可不止你一人……”
莫里亚蒂唱着奇怪的旋律,悠悠然拉开房门,又“碰”地关上。
于是琴酒被恭敬地请出了新门监狱。
。。。。。。
。。。
此时已经接近正午。
温暖的阳光与清新的空气笼罩在周围,琴酒提着一满满箱子纸币,怀里揣着黑暗帝王办的假证站在新门街与老贝利街的拐角处。
“……。”
一张旧报打着旋儿从他的脚边转转悠悠飘过。
琴酒有些无语。
如果不是游戏世界……
算了,和游戏世界讲什么逻辑。
他木然举起手,拦下了一辆马车。
“贝克街221B。”
如果想看开膛手杰克的卷宗,比起警局,他更愿意去福尔摩斯那里。
……
。。。
“笃笃笃。”
提着黑色皮箱的男人礼貌地敲响了房门。
“您是……?”
开门者疑惑地问道。
她有些警惕。
毕竟这个年代,身为一位现在独自在家的女士,还是需要防备来历不明的男性。
更何况虽然眼前人极为俊美,但是身材高大修长,不难看出宽松风衣下,一定有着极具力量感的肉體。
“我是夏洛克的朋友。”
琴酒面不改色。
“啊,真是不巧,他去了德文郡……”
哈德森太太略显放松了一些,遗憾地说。
德文郡?
琴酒微微闭眼。
一个眨眼的功夫,哈德森太太看着重新睁开的银灰色眼眸,微微红了脸颊。
“不好意思,现在是几号?”
她听到男人问。
“呃……9月31日。”
9月31日与德文郡。
琴酒了然,是达尔莫特的案子——巴斯克维尔的猎犬。
哈德森太太看到那位自我介绍为“海因里希”的先生恍然地说:“啊,他临时有委托?”
“啊?”
“夏洛克和我约了见面——他是前两天才走的吧?是昨天还是今早?”
哈德森太太的心完全放了下来。
福尔摩斯走的急,外界并不能及时知道他的动向。他的朋友扑了个空很正常,她的肩膀放松下来。
“是的,是昨天早上。”
“您有什么口信或者信件需要我转交给他吗?”哈德森太太问道。
“不,实际上没有什么。”
海因里希先生欠身:“我只是与他约定前来拿走一份卷宗——您知道的,最近闹得不可开交的开膛手案件。”
“啊!竟然是那个吗?!”
哈德森太太让开位置,好让琴酒进来。
她领着铂金发色的男人走上二楼的书房。
“实际上,昨天夜里已经有人来翻看过这份卷宗了——”
“哦?是谁?”
琴酒不动声色的问道。
“是福尔摩斯的小朋友们。”哈德森太太捂嘴轻笑,“很有收获的离开了。”
琴酒了然。
果然是江户川柯南一行人。
看来诺亚方舟就跟在伦敦的世界里,否则据他所知,工藤优作一开始的剧本应该是玩家和福尔摩斯一同破案。
诺亚方舟为了增加游戏难度,将福尔摩斯调离了贝克街,这下那群家伙要自
己破案了。
琴酒推开书房的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极为复古的红木书架和试验台上乱七八糟的玻璃器皿。
第110章 所以全部带走
哈德森太太向他欠身; 随后如同水波一般消失在楼梯间。
……看来这是她的任务完成了。
按道理来说,位于贝克街的哈德森才是较为重要的NPC之一,诺亚方舟一定会着重关注。
可是她的退场却并不“自然、现实”。
而远在新门监狱——甚至琴酒怀疑诺亚方舟有没有好好建立这段场景; 远在新门监狱的狱警、囚犯、乃至跑来的莫里亚蒂,都言行自如有当。
只是不知道这一段是诺亚方舟有意降低难度,还是某种AI技术不成熟造成的意外。
如果是前者,诺亚方舟的危险性可以下调一整个档。
琴酒只觉得有趣。
福尔摩斯的藏书很多,看得出来诺亚方舟的确从密斯卡托尼克捞到了不少好东西。
区区四层书架; 琴酒看到了不下于五本密斯卡托尼克内网的禁忌藏书——本校生都不一定全有借阅资格的那种。
琴酒目不斜视,掠过那几本藏书,径直拿出一本厚厚的档案夹。
4月、5月、6月……啊,找到了,十月份的案宗。
将那一册案宗抽出,一打开就自然翻到开膛手杰克案件的其中之一。
可以看出近期这本册子刚被人翻到这一页细细阅读了很久,导致这一页都留下了压痕。
“9月8日; 第二个受害者是哈妮。查理斯特; 独居,41岁女性……”
琴酒一目十行地挑出关键词:“发现地点是……”
“白教堂地区,圣玛丽教堂房空地。”
“犯罪现场留有两枚戒指……”
琴酒:“……”旁边的照片呢?
戒指长什么样?
他露出一个平和的微笑。
就像是大学时在图书馆,借阅到孤本、正阅读到最关键的章节却发现那几页被人撕去了一样。
戛然而止,且郁闷。
琴酒无语地合上卷宗。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拿走这一页照片的除了江户川柯南别无他人。
不过小侦探大概也不会想到,在自己之后还会有“玩家”前来221B翻阅卷宗,他没有把整册带走已经很克制了。
“……算了算了; 起码还知道圣玛丽教堂是突破口。”
琴酒如此宽慰自己。
既然江户川柯南在这一页拿走了戒指; 那必然第二个受害者至关重要。
琴酒将开膛手案的卷宗塞进风衣口袋; 揣着手提着箱子从221B走出。
他抬头看天; 现在已经是正午时分。
“卖报——卖报咯——”
远处传来报童的叫卖声。
穿着小马甲的报童停在他面前,有些害怕,但是还是踟蹰着问道:“先生,需要《周末时报》吗?最后几份了。”
拉克的脸其实并不凶狠,只是琴酒现在面无表情的时候也会将嘴角微微下撇,这种表情放在拉克的脸上,就会显得他冷漠又不近人情。
但是他看上去很有钱。
衣冠楚楚。
所以报童还是来了。
“给我一份吧,剩下的是小费。”
琴酒将一张纸币放在报童的手中。
“哇……”小报童眼神闪闪发亮,“好的!”
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冷漠的男人会买下报纸,按照他的经验,客人心情不太好的时候凑过去,通常只会得到“滚开”的冷漠呵斥——更别提小费了,简直是意外之喜。
今天的报纸头条是“华露沙皇家歌剧院歌星演出——艾琳。艾德勒”。待到报童走远之后,琴酒翻了翻报纸,果然在夹缝中找到几则意味不明的小窗消息。
“清扫歌剧院舞台。——M to J”
很明显,这一则消息是莫里亚蒂发给开膛手杰克的。
一辆马车停在琴酒身边:“先生,需要去哪里吗?”
“白教堂地区,圣玛丽教堂。”
…
……
圣玛丽教堂由于发生了骇人听闻的凶杀案,现在人烟罕至。
车夫只愿意在最外围停下来,不敢进到里面。
琴酒只得步行走向主建筑。
游戏里现在的时间是十月份,教堂外绿草茵茵。
破败的墙壁露出个可以供人通过的洞口,琴酒从这里穿插而过,停留在一处被圈起来的地方。
那里只有旺盛生长的草木,但它确实是第二个被害人的葬身之地。
琴酒看到附近有一个小小的压痕,青草倒伏的轮廓正和孩童的脚掌差不多大。
他摸了摸鼻子,绕着教堂走了一圈,看见一张薄薄的纸片贴在墙壁上。
——“Charch Parent…child bazaar。(教堂亲子会)”
“The parent…child bazaar will be held again on seds Saturday iember。”九月在第二个周六举办亲子慈善义卖会。
琴酒垂下眼。
啊……
亲子义卖会、尸体边的两枚戒指、尸体的死状、“仿佛想要重回母亲身体中”的侧写。
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那两枚戒指必然是突破口,既然诺亚方舟给予了玩家赢得游戏的可能,那遗落在现场的两枚戒指必然不同寻常,否则江户川柯南也不会将他们拿走。
莫里亚蒂是今早和他见的面,报纸的版面是最晚印好的,所以第一个让他发出消息的人,是江户川柯南。
他等着这则消息呢。
下一步就是艾琳。艾德勒的演唱会会场。
琴酒徒步走出教堂区域,刚才那个送他过来的马车夫还等在这里。
与他对上视线的那一刹那,干瘦的车夫瑟缩了一下。
“华露沙皇家演唱会会场。”
车夫看到铂金色发色的男人一上车,就靠在车厢里微微闭眼。
他咽了咽口水。
目光向一旁飘忽了一下。
“啊、是……是是。”
他垂下皱巴巴的眼皮掩饰住自己眼底的心虚。
缓缓驱车驶向前方。
……眼前这位乘客,不是伦敦本地人。他很奇怪,口音很奇怪,气质也很怪异。
既不像探长,也不像侦探,更不像什么小报记者。
其实他早就看到了,这人一开始是从新门街出来的。
可是清白正经的人谁会衣冠楚楚地从那里经过?
——新门街,是那个Mafia扎堆的地方。从那里出来的人,要么和大大小小的Mafia有联系,要么就是新门监狱新释的人犯。
车夫紧紧握着缰绳,头皮发麻,太阳穴“突突”地搏动。
他知道华生医生和福尔摩斯侦探暂时离开办案,贝克街221B只有哈德森太太在家。哈德森太太对他有恩,所以他一直默默在街边徘徊,以防有危险。
没想到这个可疑的危险人物进入了贝克街不久,就又出来,并且直直前往了圣玛丽教堂——这个开膛手作案的地点之一。
车夫的手捏紧了,他不动声色地将马车调转了一个方向,回头对站在远处树底下的人影点头。
——直到现在,开膛手的案发现场,还有便衣警探徘徊巡逻。
趁着那人去
圣玛丽教堂的空当向附近的警探通风报信,并不困难。
艾、琳、艾、德、勒——
他向警探比出大大的IA与艾琳艾德勒的口型。
警探嘱咐他将那人的目的地想办法传递给他们,车夫本来还担心如果拼写太复杂或者不是什么知名地点,不好传递消息。
但是华露沙皇家演唱会会场就非常容易:歌星演出的大事无人不知,警探一定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马车夫得到了警探一个肯定的手势,心下大定,坚定地向预定的地点驱车而去。
琴酒坐在车中,感觉不太对劲。
这条道路似乎和刚才经过的一道地方出于相反方向,两旁也没有什么行人。
但是游戏中伦敦的地图与现实并不一模一样,琴酒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他不动声色的睁开眼,语调平稳:“华露沙皇家演唱会会场是这个方向吗?”
虽然离谱,但是游戏里这一处做的意外真实,琴酒清楚地听见马车夫的呼吸乱了一瞬。
琴酒气息一滞。
大约是披着拉克的外壳,有一种他还在身边的放松错觉。琴酒当即心中就刷满了各国粗口。
“Fuc——”
典雅的铂金发色男子真的低骂出声了。
因为琴酒感受马车忽然加速,骏马嘶鸣着向前冲去。
“驾、驾——”
车夫呼喝两声,两手的马鞭狠狠抽击马匹。
随后前方忽然传来骚乱,一排铁桶从街边滚出,琴酒清楚地听见马车背后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是车夫跳下来了。
琴酒咬牙,他附身从车厢里探出半截身体,死死抓住两截被车夫放开的缰绳。
没有人控制,马匹会将车拉翻。
前方的铁桶完美地堵住了道路,除了两旁路灯外侧供行人通过的通道。
琴酒调整好姿势,在短短几秒内控制住了马匹,猛地将马向左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