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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恩公不对劲-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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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会跟自己说什么呢?
  关平野比望星矮了一些,他微微仰着头,冲望星露出笑容,被雨雾沾湿的眉眼格外温润俊秀:“望星,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听了这话,望星登时流了泪,眼角泛红:“陪着少爷是望星的本分,也是望星的福分——以后,我还能叫这个名字吗?”
  “当然能,名字送给你了就是你的,除非你想改。况且……”关平野凑近他,轻声道,“我并不是一直把你当替身的,我知道你不是他。”
  你只是一个冒牌货而已,是我用来设圈套的工具。
  可这话听在望星的耳朵里,却多了些其他的意味。
  他震惊地看着关平野:“少爷……”
  “或许以后再难相见,我想送你一个礼物。”关平野温柔道,“你低下头来。”
  望星闻言微微低头,却又不敢太低,怕离少爷太近冲撞了他。
  谁知关平野踮了踮脚,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吻上了他的双唇!
  那只是蜻蜓点水般一触即放的吻,却令望星后背一阵战栗,脑海里烟花盛放,瞬间浑身麻木。
  他几乎记不得这吻的触感,呆立了好半天才回忆起来,少爷的唇很柔软,可是却很冰,冰得刺骨。
  远处,万里风不可置信地看向身边的戴雁声:“他这是在干什么?!”
  戴雁声“哼”了一声:“这跟你亲你们家小黄狗没什么区别,平野太会拿捏人心了,连老聂都被他摆了一道,何况望星,这人真是吃人不吐骨头!”
  近处的聂云汉与卓应闲自然也能看出来关平野丝毫没有半分真心,可他们又不忍心戳穿,也算关平野心善,最后没有再为难望星,还愿意与他好好告别。
  关平野满意地看着陷在那个吻中回不过神来的望星,拍了拍他的肩膀:“保重。”
  他走到聂云汉跟前:“哥,走吧?”
  “有我在,你休想带走他!”卓应闲再次抬起拂雪,却被聂云汉按住了手腕。
  他苦笑着说:“阿闲,我得去。”
  卓应闲何尝不明白!这两人气定神闲说了那么久,谁也不怕谁有后手,就是他们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聂云汉苦苦寻了那么久的答案,都在关平野手里,他只能跟他走一趟。
  戴雁声、万里风和左横秋围了过来,纷纷出言阻止。
  “老聂,别犯傻!这明摆着就是一个陷阱!”
  “去了就很难再出来了!”
  “你可想清楚,要是你不在,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就连一直沉默的向羽书,此刻也抬起头跟过来,犹豫地问道:“平野哥哥,你何至于此?汉哥与你亲如兄弟,他的心意你也明白,我们本来就是要给关爷报仇的,你别再帮哈沁了,与我们一起对付他不行么?我们兄弟间吵闹归吵闹,可打断骨头连着筋,没有隔夜仇的。”
  “我费了那么大功夫,不可能现在收手。”关平野看着聂云汉,露出一个充满蛊惑性的笑容,“哥最想知道的那个答案,得亲自去看才行。”
  聂云汉望着他的神情,心脏重重地沉了一下,隐隐觉得,那定不是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他没来由地慌了起来,接着便感觉到一双柔软的手与自己十指相扣。
  卓应闲握着他的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对关平野道:“我和他一起去。”
  聂云汉想都没想:“不行!”
  关平野揶揄道:“这么如胶似漆?做大事的人,这么儿女情长真的好吗?哥,赤蚺什么时候允许带家眷上战场了?”
  “怎么?你要带汉哥去的地方,是战场么?”卓应闲近些日子表现得太过温和,聂云汉几乎都忘了他也是个牙尖嘴利的。
  关平野一怔,笑道:“自然不是,我千辛万苦把哥引到这里来,自然想与他好好相处。”
  “既然不是,我为何去不得?”
  聂云汉一把将卓应闲搂进怀里,附在他耳边低声道:“他带我去的地方不知道多危险,你别去,别让我担心!阿闲,听话。”
  “要我听话,是想振夫纲么?”卓应闲似笑非笑,“轻声说,你不让我为你担心,偏要我为你担心?你不说再也不撇下我了么?”
  聂云汉被他堵得说不话来,实在拿这人没办法。
  关平野看着他俩这副亲亲热热的模样,伪装的笑容也挂不住了,冷声道:“够了,演什么演?这里又不是戏台子。卓应闲可以一起跟来,免得我哥待不住,三天两头想往外跑。”
  万里风急切地上前一步:“我们也……”
  戴雁声一把拉住她,冲她摇了摇头。
  “适可而止吧!看在你们是我爹旧部的情面上,我不想杀你们,但你们别逼我动手!”关平野神色冷漠,“别想着救人,最好离开这里,过自己的日子去。”
  左横秋也按捺不住,怒道:“平野,你别太过分了!”
  “我的事,不劳各位费心,我不会亏待我哥的。”
  关平野说完,以手指做哨“咻”地吹了一声,片刻后,附近几棵树上树枝摇曳,几个黑衣人迅速落在了他们身前,为首的正是当日在五陵渡将聂云汉救出的那位。
  聂云汉一见他,便冷笑一声:“第三次相见,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那人笑了笑,拱手做礼:“客气,在下孟闯。”
  “有礼有礼。”聂云汉回头看向关平野,“居然备下了两拨人,准备得倒是极为充分。”
  雨越下越大,在场所有人都被淋得衣衫尽湿,关平野避开他的眼神:“别浪费时间了,快走吧。”
  聂云汉转身,深深地看了看戴雁声等人:“保重。”
  万里风抹着脸上的雨水,红了眼:“老聂……”
  孟闯走到关平野身前:“门主,我带你走。”
  “哦对了,忘了一件事。望星!”
  关平野回身,冲不远处呆立着的望星直直伸出手,手腕下沉,勾了勾手指。
  卓应闲顿觉不对:“住手!”
  所有人都不在望星近前,根本不及替他阻挡。望星茫然抬头,只听见“嗖”的一声,关平野手腕上系着的袖箭凌空射出,五支箭并排,正中他的胸口!
  “少爷……”
  聂云汉和卓应闲惊呆了,可惜已经来不及阻止,他们想过去看看望星的情况,却被关平野阻止。
  “有什么好看的?”关平野若无其事地放下袖子,冷淡道,“好了,走吧!”
  望星倒在地上,无措地睁着眼睛,隔着雨幕最后看了一眼他奉若神明的少爷,接着视线便被涌过来的戴雁声、万里风几人挡住了。
  他便缓缓转回头,看着天上落下的无尽的雨线,眼前渐渐变得苍白一片,耳边喧闹的声音也归于平静。
  奇怪得很,他没有觉得痛,也没有觉得遗憾,倒是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在陷入黑暗前,望星想,这也算还了少爷的恩情吧。


第167章 夜莺
  关平野带聂云汉和卓应闲走的方式与他们想象的不同。
  聂云汉本以为; 两人会跟着他们几个施展轻功到其老巢附近,再被蒙上眼带进去,谁知关平野并没打算走平地。
  方才他极清冷的那句“走吧”刚说完,几个黑衣人后退了几步; 各自相距约一丈的距离; 同时不知按了什么机关; 他们后背霎时亮出两扇巨大的铁翅!
  原来这些人身上一直背着“翅”。
  关平野深得关山亲传,他会造出“翅”并不奇怪; 这款“翅”也应该是经过他改造的,走得近了,便能看清; 那几个黑衣人外面穿了一层黑色软甲,“翅”的动力部分被嵌进了软甲后背,能更为妥帖地固定在人身上,不过就不太像赤蚺手中那款更容易穿脱。
  软甲是黑色的; 但铁翅也没有涂黑漆,目前仍是珍珠铁的银白色,在黑夜雨幕中显得尤为刺眼。
  黑衣人也没有用什么手柄; 只是拉了后背垂下的绳子一样的东西,铁翅就开始缓缓扇动; 能听到齿轮传动发出的嗡嗡声,同时有细腻的白色雾气散发出来,被雨水很快冲得不见踪影。
  卓应闲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他还在回头看望星那处的情况,见戴雁声连连摇头; 便知望星情况不妙,愤恨地看向关平野。
  关平野丝毫不为所动; 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问聂云汉:“哥,我设计的‘火翅’,你觉得如何?爹以前就想过,要以火力水力来驱动,现在我只取得了一点进展,已经迫不及待想给你看了。”
  聂云汉本来对这些并无兴趣,见关平野故意炫耀,偏就想打击打击他,于是冷声道:“我不懂这些,用不着问我。”
  “也是。”关平野苦笑道,“不然你也不会连我‘铁盾’上的铜钉都认不出。”
  他抬手向手下示意,两名黑衣人走到聂云汉和卓应闲跟前,他们一只手里拎着一条绳子的一端——聂云汉看得出来,另一端系在“翅”外框的下侧,这样可以再吊起另外一个人——另一只手里拿了一个黑色布袋,要给两人套上。
  聂云汉接过绳子,看了眼关平野,威胁道:“要是你敢伤阿闲半分,我杀了你给他陪葬!”
  关平野微微颔首:“不敢,卓公子的命值钱得很,现在我可不敢动他半分。”
  卓应闲一声不吭地接过了黑衣人递过来的绳子,绑在自己的腰上,聂云汉不放心地帮他检查,确认无误后,又亲手帮他套上布袋,最后隔着袋子吻了吻他的唇。
  他们什么都没说,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一切就绪之后,聂云汉听见自己面前的黑衣人身上的“翅”扇动得更加剧烈,齿轮旋转的声音也更响,果然接下来就感觉腰间一紧,脚下腾了空。
  他本能地双手向上抓紧了那条绳子,耳畔的风越发大了起来,头上蒙着的布袋也湿透了,被风吹得贴在了脸上,虽然布料是透气的,但此刻也令他呼吸困难。
  聂云汉听见戴雁声在远处喊了他一声“老聂”,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凄惶。
  他没办法吭声,只能伸手挥了挥,也不知在身后众人看来,又是怎样一种姿态。
  挫败、无奈、悲哀、可笑?
  他也正是如此吧!
  自从确认了关平野的可疑之后,聂云汉便无法再逃避,整个寻求验证的过程中,他胸口就像堵了一坨细密的网,鼓胀得难受,绞得心疼,疼得久了,便彻底麻木了。
  他不知现在该对关平野有怎样的态度,主动权在别人手里,脑子也不知该如何思考,又为接下来可能要面对的答案感到恐惧。
  阿闲说的并不完全对,并非知道了真相以后就不再怕了,因为那真相后面,可能还跟着另一个他不敢面对的真相。
  风声在耳边呼啸,雨声在四周澎湃,身体已经湿透,冷到僵硬,他所置身的天地好似地狱,他的生命就悬在一根绳子上,内心的恐惧与绝望被残酷的事实滋养,无休无止地疯长起来,让他几乎有一种冲动,想要解开绳索,求个干净利索。
  就在聂云汉感觉自己再次坠入无边黑暗之际,忽然间,似有歌声传来。
  起初只是浅吟低唱,在狂躁的风中,只能粗粗听得缥缈的曲调,很快歌者的声音便大了起来,肆意的歌声响彻云端。
  那是阿闲的声音!
  聂云汉十分诧异,平素里最为低调的阿闲,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为他放歌!
  他不由屏住了呼吸,侧耳倾听对方唱的是什么。
  “……意马收,心猿锁,跳出红尘恶风波,槐荫午梦谁惊破?
  离了利名场,钻入安乐窝,闲快活!
  南亩耕,东山卧,世态人情经历多,闲将往事思量过。
  贤的是他,愚的是我,争甚么?”
  与在无常泽那次的低吟不同,此次卓应闲纵情抒怀,青年的嗓音十分悦耳,既清脆,又带着一点隐约的沙哑,像一股清泉一般,汩汩汇入聂云汉的心头,替他赶走了那险些将他溺死的迷雾。
  聂云汉感觉自己那颗濒临崩溃的心再一次得到了召唤,他爱的人,正用歌声给他力量!
  不知路途还有多远,卓应闲无休无息地一直唱着,唱完了这首,他又唱起另一首,唱得聂云汉浑身的血就像荒原上的燃着的野火,被风吹着,一点一点蓬勃了起来。
  关平野戴着御寒的帽子,被孟闯抱着飞在最前边,听到歌声,他不由地回头去看卓应闲。
  那青年穿着单薄的衣衫,双手攀着绳索,声音从蒙着头的布袋里面传出来,那么大的风,将他的歌声扩散到周围的每一处。
  关平野看不见卓应闲的面容,却在某一刻,也被他的声音蛊惑。
  这人,看起来莽撞无知,却又心细如尘,做事潇洒快意,飘飘然不似凡人,难怪哥为他倾心。
  因为那正是聂云汉向往又缺失的一部分性格,两人在一起,算是补齐了。
  或许他们两个,真的就是天生一对。
  可关平野念及自己残疾的左脚,心中冷笑:哼,那又如何?我偏要与天生的作对!
  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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