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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女哪是她能够轻易见得的,所以她跑去找王爷,盼他能帮一帮自己,至少让她可以同姐姐说几句贴己话。
当十歌踏入王府,管事嬷嬷便迎上来,并未多言,直接告知王爷去处。
一段时日相处下来,十歌在王府已经越发放肆了,她自己却不自知。好比此时,得知王爷在书房,十歌二话不说便冲进去。
祁知衍早自脚步声中得知来人是谁,十歌刚推门进去便撞入王爷怀中,被抱了个满怀。
十歌昂头对上他带笑的眸子,温润的声音低低的,酥入骨头:“这么迫不及待想见本王?”
说话间,守门护卫已经将书房门关上。
祁知衍托起十歌的下巴,俯身便是一个绵长的吻。不知过去多久,十歌只觉绵软无力,整个人依靠在他身上。
好不容易结束一个吻,一口长气尚未呼出,忽然身子悬空,十歌被抱至屏风后的一张软榻上,细细密密的吻随之落在各处。
躲避期间,十歌心想着:王爷已经越发把持不住了,再这么下去,不用等到成亲日便要被吃干抹净。
“王爷……”
樱唇微张,刚开口又马上被堵上,霸道强势,丝毫不给她分心的余地。
当十歌好不容易回复些许心神,发现领口已经被解开,露出浅粉色肚兜,王爷不知何时已经趴在她身上,正埋首在她的脖颈间舔吻。
全身酥麻,痒痒的,还有几分燥热。
“王爷,我有事……”
一句话仍未说完,好在这一次的吻并未持续太久。
祁知衍抬眸对上那双迷离的大眼睛,炽热的眸子隐藏火焰,想要现在,立刻将她吞吃入腹。
失去过一次,哪怕如今每日均能够见到她,可他总感不安,生怕一切不过是一场梦,没有半点真实感。
他急切想要感知她的存在。
“衍哥哥帮我一个忙。”
趁着空隙,十歌迅速表明来意,她怕过会儿又被他扰乱心神。过了明日,她若想见到姐姐就更难了。
“再叫一次。”
一声衍哥哥让得体内的火苗更旺盛,忍着不去碰她,只想再听她叫一声衍哥哥。
十歌也不扭捏,娇软的声音张口就来:“衍哥哥。”
语毕,立刻换来一个更加狂热的吻。不过一个称呼,却像导火线,一触即发,不到尽头便无法停歇。
没有红烛暖帐,却不影响二人云朝雨暮。
从日正当中到日暮西斜,不知疲倦。
待到餍足,祁知衍惬意的与美人相拥在软榻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偶尔磨蹭几下。
美人在怀,娇娇软软,任由他拥抱。祁知衍只觉心中软得一塌糊涂,终于有了些许真实感。
“需要我做什么,嗯?”
勾起美人下巴,只见闭目休息的美人挣扎着掀开沉重的眼皮,横了他一眼便闭上。拱拱脑袋甩开他的手,往他怀里头钻,寻个舒适的位置贴着,便再不肯动弹。
许久才有气无力道:“哥哥明日归来,秀女中有我的大姐姐,我想见她。”
声音糯糯的,沙哑的,勾人的。
祁知衍炽热的眸子火光依旧,他紧了紧手上的力道:“好,我来安排。今夜你便在此住下,明日带你去。”
怀中娇娇再无回应,好似方才一句话仅是告知。
环抱佳人,祁知衍竟不忍心睡下。
不捎想也知,十歌初尝云雨,又是这样一个索求无度的男人,累得她实在连一个字也不想说,这般模样还怎么回去?
耳边是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十歌很快便陷入梦乡。
男人很是‘贴心’,确认她休息得差不多了便将她喊起来用膳和洗漱,鸳鸯浴说来就来。
好在不是真的不知节制,经过一夜休息,勉强还下的来床。但十歌就是想耍小性子,自打起来便不愿意同他说一句话。
殊不知,祁知衍很享受她耍小性子的模样,娇软可爱,能把人的心化成一滩水。
出城门迎接秀女时,十歌独自乘坐马车,说什么也不肯让祁知衍坐进来。
祁知衍倒是不恼,脸上尽是如沐春风的笑。
抵达城门后,十歌刚下马车男人便将她捞进怀里,裹在披风里。
如今已入秋,北地的秋风带来的只有寒意。
“此处风口,当心受寒。”
十歌欲挣开:“松开呀,我有披风。”
尾音微微上扬,像娇嗔。
“让本王抱着更暖和。”
祁知衍说什么也不肯松开,甚至在她的腰上略微施力,引来她的怒目。
跺跺脚,瞪他,马上要生气了。
然而这只引来男人越发放肆的触摸。十歌算是知道了,她越气恼,王爷便越开心,索性不理他吧!
但十歌还是低估了王爷,她的不理会并没有叫王爷止了动作,反而越发来劲,一心想惹毛她。
这下十歌真的恼了,抓出王爷的一只手,张大口,嗷呜咬下去。
背后传来低笑声,十歌才悻悻然松口,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旁人早已被吓出一身冷汗。
在二人较劲期间,尹暮年已带着一众秀女出现在目之所及的道路尽头。
尹暮年眼力好,远远便见城外站着一位身披玄色斗篷的贵男子,此人通身贵气,虽随意站着,其咄咄逼人的威仪却怎么也无法掩藏。
皇城之中,仅有一人拥有这般强大的威慑力。
是羿正王。
羿正王因何在此等候?
忽然间想到什么,再仔细看去,忽见一女子自王爷的斗篷内钻出来,恼怒的在他脚上踩上一脚,而后溜得远远的,不再理会他。
那女子不是妹妹还有谁?
尹暮年为妹妹捏了把冷汗,忍不住加快马速去到近前,立刻下马给王爷请安。
秀女们的马车纷纷停下,一个个儿疑惑的探出头来来。
靠得近一些的能清楚看见城门前有一位贵气逼人的公子,仁勇校尉半跪着行礼。
仔细看去,忍不住惊叹:好俊的男子!
此人是何身份,竟让仁勇校尉对其毕恭毕敬?!
自从尹暮年揭露与段语滢的关系,士兵们便自觉将她的马车安排在前首,方便就近照顾。
如此画面她自然也看见了。
她甚至看到那位贵人一把将边上的一位同样贵气逼人的女子捞入怀中,宠溺的安抚着。
心中莫名羡慕,那是一位幸福的女子啊!男人有权有势,却小心翼翼将她捧在手心疼宠。
忽然,女子回身向这边看来,一下便将目光锁在她身上,段语滢愣怔。
竟是那个总喜欢缠着她的丫头,是十歌妹妹。
“姐姐!”
段语滢是被十歌的呼叫声拉回心神的,垂眸看去,昔日的小姑娘已然长开,美得不真实。她站在马车车窗下,张着一双含泪的大眼睛,叫着温暖人心的‘姐姐’。
感觉到两颊有滚烫液体滑落,段语滢怔住,没想到自己竟落了泪。
“三小姐!”
丫鬟惊喜认出十歌,喜得不能自理。
“小心侍候姐姐下马车,到我那边去,我要同姐姐叙叙旧。”
“是!”
丫鬟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当下喜滋滋的扶着小姐下马车。
“你来说,这是怎么回事?”
进到自己的马车,十歌一直仅仅握着段语滢的手,开口问的却是丫鬟。
丫鬟本便为自家小姐不平,当即便一五一十的从三少爷和五小姐离开云隆镖局后开始讲述。
得知真相后,十歌气得不轻,恨不能现在就去把祖母和义母接过来。
义父在世时便知姐姐喜爱玉石,且有雕刻天赋,故而赠她一间玉铺子,由她去经营。前几年有她帮忙养玉,生意着实火爆。义父刚走,大少爷便打起玉铺子的主意。
为了一己之私,不仅拒了妹妹的亲事,还执意将她送入宫中。这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妹啊,简直丧尽天良!
十歌垂头不言,实则正在隐忍着不让自己落泪,她不忍心姐姐的一生就这么被毁了。
车厢内一度沉默。
正是此时,不知谁敲了敲车厢,十歌掀帘看去,一眼便瞧见王爷。王爷眼中只映出她的身影,他一言不发,笑得温和,好似在说:“放心,本王在。”
笑脸让十歌忽感安心,原来王爷一直在她身边啊!
终于到达秀女们的栖身之所,纵是再不舍,终究还是要分离。待到分离时,段语滢方才自旁人口中得知方才的贵人是羿正王,而十歌妹妹是未来的羿正王妃。
这消息让得段语滢心中倍感欣慰。如此,便再无人能欺他们。
送走滢姐姐,十歌便窝在王爷怀里,闷着脑袋一言不发。许久才问道:“有把握吗?”
十歌知道的,王爷会帮她。
秀女啊,一旦进了宫,还出的来吗?
“能办,父王本便不喜招秀女。”
吃下这颗定心丸,十歌抬头向王爷看去,眉宇稍稍舒展。
见王爷待自己百般纵容,十歌突然想得寸进尺一下,于是试探着开口:“我想把祖母和义母接过来。”
刮一下十歌的鼻子,捧着十歌的小脸儿,俯身印下一吻,方才道:“嗯,此事交由本王来办。”
十歌心情一下便好起来,主动搂着王爷的脖子磨蹭:“真好!”
好像没有王爷解决不了的事,有王爷在就是安心!
有王爷在,她完全无需动脑,任何事王爷都会为她做得妥妥帖帖。
她可以放心当一个废物了,真好,真好!
翌日,刚回城的尹暮年又被王爷差遣至桀城接亲。
原因无他:一来,王妃重情,念及云隆镖局的恩情,欲接老夫人及夫人前来皇城,以尽孝道。二来,兄妹二人亲事已定,不日便要完婚,家中有长辈坐镇会更好一些。
理由是冠冕堂皇的理由。总之,天下人须知:羿正王妃重孝道。
王爷甚至为此去求来一道圣旨,圣旨写的不外乎是:仁勇校尉兄妹二人知恩图报,一片孝心感天动地,皇上成全他们的一片孝心。特命仁勇校尉亲自动身迎接亲人。
最开心的莫过于十歌,祖母和义母待她好,能再度重逢且不再分离,于她而言再好不过。
目送哥哥带队离开,这是十歌首次怀着期待的心情送哥哥出行。
最近发生的尽是好事呢!
心里美滋滋的。
王爷揽上十歌的细腰,十歌昂起头向他看去,霎时间展露笑靥,回身环抱祁知衍,安心的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上。
甜糯的声音轻轻的,带着几丝愉悦:“衍哥哥,谢谢你。”
除云梦居之外,如今所有的一切全是王爷给她的。
“如何谢,嗯?”
俯身凑在十歌耳边,一句话说得又慢又轻,撩人心魂。
十歌知道这人定没安好心思,干脆不予理会。祁知衍却是不死心,自个接口,道:“今日便开始去王府住,也好早些熟悉王府。”
瞧瞧,怎么什么都能找到理由,王爷一向如此。算了,去王府住还能省去王爷每夜爬窗,她更无需担惊受怕。
小日子便在王爷的呵护中度过。十歌的玉铺子很快便开业,因着玉质和新颖的款式,加之早已跟贵人们说好了开业后便来捧场,开业那天简直人山人海,贵人们就没有一个是空手而回的!
原本她们默契的想着,随意捧个场便是。哪知,进到铺子里头,她们便着魔似的,不惜花重金,争着抢着去买那些饰物。
也不知羿正王妃打哪儿搜来的玉石,质地之好见所未见。且玉饰雕刻技艺独特,款式新颖,真真叫人爱不释手,不怪她们会如此,真的是哪一个都想买回家珍藏。
不过半月的时间,十歌的玉铺子便闻名于皇城。
这日,连降几日大雨的天空终于放晴,临近冬日的阳光格外招人稀罕,至少十歌巴不得一整日懒洋洋的窝在阳光底下。
然而她此时却窝在东厢房的阁楼上,脑袋搁在桌上,盯着桌面上一堆工具瞧了半晌,又百无聊赖的拿起刚雕刻好的一块黑玉指环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
幽怨的目光投向始终认真雕刻,从始至终不肯分神看自己一眼的段语滢。
“姐姐要不要先休息会儿?”
声音带着点儿委屈,大眼睛控诉一般不肯移开。
“不用。”
段语滢头也不抬,清清冷冷的拒绝。
十歌撇了撇小嘴,‘哼’一声,负气起身,去到边上的贵妃榻上歇着,特意施力让脚下步伐踩出山崩地裂的气势。
段语滢之所以现在能坐在此处做着自己喜爱的事情,全仰仗羿正王出手相助。
也不知他用的什么法子,竟能够在秀女们进宫前生出某秀女行为不检,欲勾引羿正王一事。
而那个秀女便是一直以来习惯欺压自己的那个任性大小姐,她们同是桀城人士,偏偏这人打小边习惯同自己做比较,父亲走后,更是变本加厉。
确实,自从那日在城门外见过羿正王,那位大小姐便开始魂不守舍,时常打听有关羿正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