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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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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啊,跟哥客气什么,说!”
  “我想问问陈池驭最近都在忙什么,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了。”
  孟有博一愣,反应很快:“没有啊,没有,你想多了。他最近就是在车队里,有几个比赛,玩一玩就回来了。”
  沈惊瓷指尖扣到掌心,知道是问不出什么了。
  “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吗,总是和我说马上。”
  “呃。。。快了,你放心妹妹,他绝对不敢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孟有博回到包厢,一脸麻烦,有人问:“怎么了,孟哥什么烦心事。”
  “别说了,陈池驭不知道好的咋样了,这女朋友电话都到我这了。”
  “这伤筋动骨怎么也得一百天吧,出院了没。”
  孟有博挥手:“我咋知道,屁都不放一个就知道让我收拾烂摊子。”
  气氛沉了会儿,有人恶狠的呸了声:“南城那群畜生也就是脏,什么手段都有脸玩,要不是他们,驭哥的技术车能飞出去。。。”
  孟有博刀了个眼神过去,声音噤住,酒又被倒满:“驭哥那女朋友,护的这么紧?还用你在这兜圈子?”
  孟有博嗤了声,尾音拖得长,调子懒散:“宝贵着呢。”
  想起什么,他摇头笑,无奈:“第一眼就给人开后门进我这儿,你说能是不喜欢吗。”
  …
  沈惊瓷感冒好的那天,陈池驭回来了。
  他穿着一件黑白色的棒球服,头发剪成了比之前短的寸头,好像清瘦了很多,下颚的线条更加凌厉,瞳孔漆黑,脖颈的青筋一直顺延到T恤下。沈惊瓷扑进了他的怀里,骨感明显,嘴唇不轻不重的磕在平直的锁骨上,她说我好想你。
  陈池驭被撞得闷哼了声,轻笑着去搂她:“这么急。”
  沈惊瓷仰脸看他,手臂搂的越来越用力,声音像是一只委屈的猫:“我等了你好久。”
  陈池驭又低低的笑了两声,哄人似的把她往上抱:“错了。”
  沈惊瓷视线一顿,男人双眼皮褶皱的上方,眉骨凸硬,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多了一道断痕,凛冽冷硬,气场更具压迫感。柔然的指尖停在了上面,小姑娘愣愣的问:“你这里怎么了?”
  陈池驭冲她挑挑眉没吭声,似乎是回想了一下,轻浮调侃:“不喜欢?”
  沈惊瓷瞪他,眼尖的发现手指旁的伤口:“你受伤了。”
  陈池驭也没怎么遮掩,握住沈惊瓷乱摸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含糊的嗯了声:“没事,都好了。”
  他不说,沈惊瓷也能猜到:“以后比赛小心一点。不要受伤。不能说不听。”、
  陈池驭眼神微动,被沈惊瓷气笑。
  小姑娘好记仇,怎么说的怎么还回来。
  他咬她指腹,哼笑:“行,听你的,我惧内。”
  沈惊瓷点点头,表示同意。
  她又望着他,语气认真。“那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陈池驭掀起了眼。
  风簌簌的狂刮,树枝乱颤,天上的乌云飘了过来,又是一个坏天气。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难熬。
  作者有话说:


第52章 和他
  沈惊瓷想到那个很冷的晚上; 他们第一个在一起的夜晚。
  陈池驭抱着她,手捂着她的眼让她快点睡,睡过去的前一秒; 她其实被弄醒了。
  男人在她的耳畔,声音像是玻璃上沾了雾:“跟我试试; 不会让你后悔。”
  她好困; 翻过身窝在他怀里,笑着嗯了声,说好。
  棒球服棉料冷硬偏凉; 风蹭着头盔窣窣的刮过; 沈惊瓷身体前倾,手臂环着陈池驭精瘦的腰身,侧脸贴在他削薄的脊梁。机车发出隆隆的声音,后面是喧嚣而起的尘土
  陈池驭没有带头盔,下颚线绷的很紧; 断眉让男人精致的棱角凭添了几分戾气; 他把手拧的越来越紧,松垮的俯身; 速度越来越快; 声音透过风声模糊的吹散:“怕不怕?”
  沈惊瓷摇头,靠着他蹭了蹭。脉搏不断冲撞着顶峰,沈惊瓷在极速中压下心跳; 声音在密闭的空间中冲撞; 她喊着的回:“不怕。”
  男人似乎愉悦的笑了下; 冲破风的桎梏; 乌云也在后面追赶。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个公寓; 和上次见过的不同; 似乎是刚买,复式很大但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家具都是原本的。
  她牵着手进,沈惊瓷打量四周,不解的问:“这是哪?”
  陈池驭手在沙发上随意的扫了两下,大少爷似的一下子坐下。他左腿搭在右腿膝盖上,唇角噙着弧度,身子后仰,两只手抬到沙发靠顶,模样肆意不驯。他下颚微扬,朝沈惊瓷示意:“不是想要个家。”
  顶层的落地窗视野很好,仿佛伸手就能摸到云,沈惊瓷愣怔:“家?”
  她惊愕扫了圈儿,下意识的反问:“我们的?”
  陈池驭被沈惊瓷的反应逗笑了:“不然呢?”
  他站起身,拉着沈惊瓷走:“不是说之前那个太暗了,喜欢什么样的,你弄。”
  沈惊瓷脚步顿住,还有些懵懂。
  陈池驭忽然啧了声,沈惊瓷看见他目光停在落地窗的地方,眼睛往下压的眯:“不过那地儿你得给我留着。”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眸变得深,扫着沈惊瓷混不吝的笑:“还没试过呢。”
  沈惊瓷真的一下子就反映过这个人在说什么,眼睛眨了眨,气闷闷的瞪他:“你又闹。”
  陈池驭随便坐在桌沿,眼角懒痞的笑注视着她敛了,几秒,人好似叹了一口气,很轻,然后环住沈惊瓷拉人坐在了自己腿上。
  “给我抱抱。”他的声音埋在锁骨处,忍不住用下巴抵了抵:“没良心,怎么一点看不出想我。”
  潮热的呼吸有些痒,沈惊瓷瑟缩了一下。他总是喜欢这么说,沈惊瓷恍惚的想,他是不是真的很喜欢自己。
  就连家,都要有了。
  嘴唇蠕动,声音出口之前,脑海又浮现林烟的话。
  ——“人没关住,就只能制裁下了。”
  ——“你舍得让他为了你跌入泥潭吗。”
  那陈池驭这段时间是因为这些吗,所以房子也要换。
  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又狠狠抓紧,空气都被挤出来,沈惊瓷觉得自己呼吸不畅,胸口有一块石头压着。
  “那你还有话对我说吗?”
  “还真有,有个惊喜。”
  确实很惊喜,是他们的家啊。
  但沈惊瓷鼻头莫名的发酸,她才是他的女朋友啊,为什么那些事情要别人来告诉她呢。
  陈池驭敏锐的发现怀里的人情绪不对,准确的来说,从一回来就发现了。
  但事情好像比他想的要严重些。
  沈惊瓷的下巴被手指捏住,力道迫使她扭头,正对上陈池驭的眼睛。
  她杏眼泛红,但又像是在极力隐忍着,陈池驭眉头缩了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了?”
  他一开口,沈惊瓷的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簌簌的往下坠,挂在睫毛上,摇摇欲坠,晶莹剔透。
  陈池驭愣了下,手背去摸她的泪,声音低沉:“哭什么?你。。”
  沈惊瓷忽然打断陈池驭,哭腔和鼻音混在一起,他的声音是宣泄口,女孩的声音沙哑,却是喊着的:“我都知道了。。。”
  “陈池驭,我都知道了。。。”她越说,哭的越离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凶猛,白净的脸上布满泪痕,使劲的咬着自己的嘴唇,齿痕明显,周围一圈白。
  沈惊瓷极力克制着,抓着陈池驭衣服的手指越来越紧,骨节凸起的明显,她后背僵硬的绷着,人向前弯,声音也无法自抑:“你真的没有话对我说,没有。。。吗。”
  女孩无望的抬眼看向陈池驭,清冷又破碎。
  陈池驭眼睛漆黑狭长,因为沈惊瓷的话眉锁的很紧。
  沈惊瓷默默地流泪:“你。。。”
  在沈惊瓷下一句刀子出现前,男人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他声音低而沉,试图沟通:“年年。”
  沈惊瓷好像听不进去一样,哭到头脑缺氧,发丝狼狈的粘在眼尾。
  陈池驭唇线抿直,下颚绷的很紧,尖锐的厉害。沈惊瓷哭的太难受,眼缓缓闭上,面色痛苦。陈池驭的呼吸一下子停住了。
  她的泪像是一根根钉子,活生生的扎进男人肋骨。露出鲜血淋漓的嫩肉。
  他失神几秒,压下眼底的阴戾,手上力道加大,人猛然跌进自己怀里。
  “沈惊瓷!”
  沈惊瓷像是掉进水里不会游泳的猫,喘息着枕在他肩头。
  陈池驭垂眸凝着她半敛的眼,沉默半响,他声音发哑的开口:“知道多少。”
  “手链、订婚、出国、和家里闹翻。。”沈惊瓷一字一顿,疲倦的快要没有声音了,她侧眸看他,声音都在抖:“还有什么没告诉我。”
  陈池驭摸了摸她的头发,喉结上下滚动,光是哭就够要了他的命,心生疼:“谁说的。”
  沈惊瓷不语,眼里的情绪说不清,就是那样直勾勾的看着他。
  两个人之间就这样沉默了下来,陈池驭眼一眯,脖颈忽然传来刺痛,沈惊瓷忽然的咬住了那块肉,说不上用力,但就是不放。
  陈池驭舌尖抵着上颚,人却像突然释放,他什么都没说,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
  不知过了多久,沈惊瓷那口气才算出,她哑着声音开口,说出了那个名字:“林烟。”
  “她说是你的未婚妻。”
  陈池驭哑着嗤笑:“放屁。”
  他低头吻住沈惊瓷的眼:“我未婚妻是你。”
  沈惊瓷眼又红:“你骗我。”
  陈池驭看她:“爱哭鬼。”
  说着,沈惊瓷真的要哭。
  她自己咬住唇,委屈的要命:“你才是爱哭鬼。”
  陈池驭抱着她的手臂晃了晃,幼稚的像哄小孩:“陈明辉找的,别给我扣屎盆子。”
  “可是你们要一起出国。”
  “之前是我一个人去,关她什么事儿。”
  沈惊瓷眼看了他一会儿,注意到那个修饰词:“那现在呢。”
  陈池驭低头看她,眉尾微扬,表情就像是在说,你不知道?
  “现在有你了,我能走哪儿。”姿态都快要跟嗓音一样低。
  沈惊瓷没忍住的抽噎,陈池驭拧眉,抽了两张纸,捏住了沈惊瓷通红的鼻尖,呼吸一下子止住,他的声音出现:“擤。”
  沈惊瓷不动弹。
  在僵持中,陈池驭先败阵下来,他手指捏捏沈惊瓷后颈,声音更暗:“擤一下。”
  “乖点。”
  他的声音混着空气无缝不入的贴紧她,沈惊瓷听见陈池驭说:“没有别人,以后也是。”
  “都会处理好。”
  沈惊瓷扣着陈池驭外套的拉链,拧巴的不说话。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沈惊瓷眼尾感觉到指腹粗粝感,他已经靠近。他习惯性的揉着她的眼尾,说别哭。
  清浅的鼻息交织在一起,沈惊瓷才听见他问:“是想分手吗?”
  沈惊瓷闭着眼,眼睫毛簌簌的颤。从来都不敢出口的两个字,就这样被他戳破脆纸赤。裸开来,眼眶酸胀的厉害,心口更是痛到麻木。
  可她不想分手。
  跟着本能的摇头,沈惊瓷死死的咬着唇,尝到了腥甜的锈味儿。她停下来,难受的掉了几滴泪,像是把最后的力气也用尽。
  陈池驭捏着她的下巴,眼中的情绪翻滚灼烧,语气僵直的继续问:“沈惊瓷,你跟我,后悔吗?”
  男人声音沙哑,像是有砂砾一样的颗粒感,他改口:“有过后悔吗?”
  一秒也算。
  沈惊瓷摇头,好像已经没什么话可以说,许久,才艰涩的发出声:“没有,没有的。”
  话落,一锤定音,陈池驭再也没有给她挣扎的机会,凶狠的摁住了她的后脑勺,问的肆无忌惮又用力至极。
  没有旖旎缱绻,只有扫荡和侵略。他尝到了眼泪的咸还有腥甜的血,步步紧逼毫不顾忌喘息的机会,氧气共消耗,野兽露出獠牙撕咬,少女眼睫蹁跹如同飞舞的蝶又被折断翅膀。然后揉进骨血里共生。
  他不容置喙的说:“那就不分。”
  “永远不分。”
  那时沈惊瓷想,那就赌一次吧。
  反正也不会再这么喜欢别人。
  她从情窦初开就喜欢的少年,在心脏上生根扎土,无法泯灭。
  “陈池驭,我们赌一次。”
  “赌什么?”
  沈惊瓷想了想,最后只说了两个字:“赌你。”
  只赌你。
  天色渐晚,只剩夕阳余晖。
  既然做了一场美梦,那就赌结局是美梦成真,爱我归我。
  为了那个罗曼蒂克,勇敢一次。
  沈惊瓷说:“我过生日的时候,其实给你留了一个愿望,我可以要回来吗?”
  “好。”他应的轻快:“你想许什么愿。”
  他怎么又是这么说,和那年后院一模一样。
  沈惊瓷闭上眼,仿佛看到带着黑色鸭舌帽的清瘦少年,他送她桔梗,敲她脑袋。
  少女合掌至于身前,画面重叠,跨越五年,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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