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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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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又是这么说,和那年后院一模一样。
  沈惊瓷闭上眼,仿佛看到带着黑色鸭舌帽的清瘦少年,他送她桔梗,敲她脑袋。
  少女合掌至于身前,画面重叠,跨越五年,声音清脆。
  “希望河清海晏,我能与他年岁相见。”
  作者有话说:


第53章 和他
  三月初; 距离原本陈池驭出国的时间还有三个月。
  人都是有预感的。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比之前更多,他们去了很多之前没有去的地方,尝试更多。甚至让她有种错觉; 像是末日恋爱。就算会分开,现在抵死缠绵。一秒钟也不舍得浪费。
  陈池驭最近又有秘密了; 沈惊瓷醒来时候枕边已经空了; 他走的时候亲了亲她的额头,小姑娘不太高兴,不知道他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去哪里。
  昨晚在他裤子口袋碰到了一张硬图纸; 他脸色变得很快; 在她展开的前一秒抽走了。
  沈惊瓷愣了愣,澄澈的眼看着他,陈池驭握在手心,说合同。
  怎么可能,哪有合同这样折的。
  第二天下午; 沈惊瓷去导员办公室; 无意间听到钟老师说,学院大二可能有交换名额; 为期一年; 是去英国。
  她不知道怎么想的,但心中的第一反应就是,她想去。
  陈池驭最近很累; 每次见到他; 总觉得眼下的青色又重了。他在宿舍楼下等她; 低头看着手机; 半垂着眼; 隔着几米也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冷恹和倦怠; 站的松散,却让人忍不住的往那里看,天生的勾人。
  听到沈惊瓷的声音之后,他抬眼,身上的颓收了,只剩下痞。
  沈惊瓷佯装随意的问:“很累吗?”
  陈池驭抬眉,目光侧过来看她,尾音上扬的嗯了声:“怎么?心疼我了?”
  沈惊瓷勾着他的手指嗯了声,是心疼了。
  原本可以不用这么辛苦的。
  陈池驭有本事,就是羽翼不够丰满。陈家对他的手段伤不了筋骨,就是麻烦点,做什么都被设绊子,那意思就好像说,慢慢耗。
  前几天沥周下完了最后一场雪,路面的积雪刚融化,沥青地面颜色深,沈惊瓷低头看见两个人重叠在一起的影子,忽然问:“如果你出国,去哪里啊?”
  陈池驭顿了秒,视线淡淡的扫过,手威胁似的搭上沈惊瓷纤细的后颈,像是捏猫一样动了几下:“打什么鬼主意呢。”
  沈惊瓷小动作讨好人:“随便问问。”
  陈池驭眼微眯,嗤笑了声,手上力道加重,跟提着一只小猫一样把人拎到马路内侧:“少想点,说了不去。”
  沈惊瓷手往后整理自己帽子:“噢。”
  吃饭的地方在一个私人场所,是个四合院。他们两个是最后到的,沈惊瓷还看到了坐在晏一身边的那个小姑娘,白生生的,眼睛漆黑很亮,伸手接过晏一剥好的大白兔奶糖,塞进嘴巴里。
  孟有博眼睛一亮,像是逮着什么,嗓门很大的吆喝:“罚酒罚酒!迟到了大家都看见了哈。”
  陈池驭瞥了他一眼,不屑又轻狂:“有病。”
  孟有博毫不在意,手一下子拍在大腿上:“你媳妇儿在这不好耍赖吧,还要不要面子了。”
  身边的沈惊瓷脸猛地一红,孟有博吼得真的太大声了,那两个字像是带着回音不断循环,在一道道目光射过来前,她无措的低下了头。
  只听见陈池驭轻笑,男人舌尖顶着腮,点着头视线停在孟有博身上:“孟有博,你行啊。”
  孟有博嘻嘻哈哈的笑着,丝毫不怕,他自己干了一杯,也点头,死皮赖脸的仰头,看样子还挺骄傲:“哥能不行?”
  面前三杯,陈池驭竖了个中指,直接起了个瓶盖,仰头吹半瓶,顺道中指竖起,朝着孟有博的方向扯起嘴角:“真废。”
  孟有博被噎了,沈惊瓷到底是没忍住的笑出了声,陈池驭的目光紧接着来:“好笑?”
  笑一下子止住,沈惊瓷摇了摇头,目光相对,沈惊瓷停顿,又缓缓地点了一下头,她压着唇角,假装纠结:“好像是有点。”
  一顿饭很愉快,问夏因为上次的事情,对陈池驭还有点不好意思,但却想往沈惊瓷面前凑:“姐姐,你好漂亮呀。”
  晏一眉眼寡淡的听着身边的人在说话,时不时的往那个方向瞥一眼,注意力全在问夏身上。两个女生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人有些烦躁的扯开了领口的第一个扣子。
  忽然,问夏像是被人掐住了命门,不可抑制的往后仰:“哎哎哎,谁拽我。”
  晏一冷清的声音响起:“凑什么,头发都掉碗里了。”
  问夏睁着眼,回头看他。不知道又怎么惹到他了,一想到这个人可能给自己来个物理加练什么的,忍不住委屈下来:“哥哥。。。”
  晏一眼眸深了下:“嗯。”
  沈惊瓷中途去了下洗手间,陈池驭把螃蟹肉放进沈惊瓷盘子里,点头。
  人走,他又看了两眼,孟有博嘴巴快咧到耳后根,恨不得赶紧把陈池驭这幅样子拍下来:“你知道吗,你现在一个活脱脱的情种。”
  陈池驭眼皮都不带抬的摘下手套,对话也懒得搭理。
  孟有博早就习惯了,自己也能说个起劲儿:“前阵子你买那个什么石头,下来了?”
  陈池驭懒漫的嗯了声。
  “你买那玩意干什么。”孟有博想到那段日子陈池驭比赛赢得钱,没想到买那个玩意还不够。
  “戒指。”陈池驭言简意赅。
  “戒指啊。”孟有博想了下,那好像还真得镶个东西上去,要不看着怪穷酸的,他又喝了口,酒精上头,脑子好像也比平时聪明了。
  他妈的谁家平白无故送钻戒啊:“卧槽!”
  “你不会是打算求婚吧。”
  陈池驭皱眉,瞥了一眼身后的方向,转头不耐:“小点声。”
  孟有博看呆了,陈池驭竟然没有否认,游刃有余的人开始结巴:“你。。。你玩真的啊。”
  “滚蛋。”陈池驭身子后仰,睨着孟有博下颚仰起点他:“嘴闭上。”
  哪里还闭的上,简直都快要能塞进一个灯泡了。
  平常最利落的也开始结巴:“我去。。。你疯了吧。这才谈了几个月。”
  陈池驭嗤笑,这个几个月有什么关系,有的人谈一天,看一眼,就知道这玩意定了。
  他认定沈惊瓷了。
  最后也只是说了句:“她没安全感。”
  “。。。。”孟有博自己扶住快掉到地上的下巴,憋了好久,只蹦出俩字:“牛、逼。”
  。。。。。。
  沈惊瓷发现陈池驭身上有伤口,是因为她突然撞见了垃圾桶内染着绷带的血。
  陈池驭没想到沈惊瓷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身上的衣服还没穿好,眉狠狠地皱了一下,伸手就把衣服往上拉。
  屋内全是消毒水的刺鼻,还有淡淡的血腥味,沈惊瓷愣怔:“你受伤了?”
  陈池驭下眼睑凸起一个弧度,有点燥的啧了声:“让你看见了。”
  沈惊瓷不顾他摁着的手,非要扯开衣服,肩膀线条流畅,白色的绷带干净,但青紫的淤血刺眼。
  脑中闪过几个念头,沈惊瓷指尖颤抖:“怎么回事儿。”
  陈池驭试图把人抱在怀里哄,他贴着沈惊瓷唇角喘息,随口扯:“摔得。”
  沈惊瓷眼一下子就红了,她咬着唇瞪他:“你当我是傻子吗?”
  对视良久,沈惊瓷想起他这段时间瞒着自己的事情,又想起垃圾桶里的血,心仿佛被一千根针在扎,挣扎的越来越厉害:“你别碰我。”
  “你放开我!”
  “嘶。”
  陈池驭一声闷哼,摁在她身上的力道一下子松散,男人像是被碰到了伤口,表情痛苦眉皱在一起。
  沈惊瓷滞住,缓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心脏停息的上前,声音微颤:“你。。你怎么了。”
  陈池驭捂着胸口,气息不稳:“疼。”
  沈惊瓷慌了:“哪里。。。你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陈池驭带着她的手到了心口的位置:“这里。”
  沈惊瓷声音戛然而止。
  意识到什么,女孩迟缓地抬头,沈惊瓷问:“你。。。”
  陈池驭不给她机会,冰凉的唇直接贴上,他抓住沈惊瓷的手,喊着她:“别生气。”
  沈惊瓷胸口起伏,想要推开他,又怕真的碰到伤口,脸硬生生的气红了,唇也红了。
  “又不想告诉我吗?”
  陈池驭摸了摸她长发,模棱两可的说:“再给我几天时间好不好。”
  沈惊瓷垂眸,看到他漆黑的瞳孔。
  沈惊瓷没有睡着,他身上的伤肯定不是摔得,倒像是被什么硬物砸的。
  那晚她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试探无果。月朗星稀,陈池驭从背后揽住她的腰,沈惊瓷睁着眼,看见溶溶的月,还有抓不住的月光。
  他们真的会有以后吗。
  为什么眼前像是出现了一层雾,在不断吞噬着她。
  手机震动,沈惊瓷躲在被子里悄悄打开。
  林烟:【我怎么会知道,不是你在他身边吗?】
  林烟:【可能被他那个变。态的爸妈找人收拾了吧,早晚要逼他就范的,耐心没了就只能动硬的了。】
  林烟:【你问留学干什么,英国吧。】
  沈惊瓷视线停在最后三个字上,明明是最差的一条路,却像是松了一口气。
  意外总是来的很突然,击溃她所有的心里防线。
  麻绳从来都是细处断,厄运也挑苦难人。
  沈惊瓷没有想到,沈枞的身体会突然出现问题。
  电话里徐娟已经哭的要断气,沈惊瓷什么都没听清,只觉得脑中有什么东西断了。
  手术室外,沈鸿哲和徐娟坐在长椅上掩面低头,手肘撑着膝盖。
  沈惊瓷站在长廊尽头,看到了父母鬓边的白发。
  鲜红的数字挂在墙壁,与死神赛跑。
  沈惊瓷不停的说着:“没事的,没事的,阿枞会没事的。”
  徐娟哭的眼睛都肿了,一句话都说不出,一直摇头:“怪我,怪我没有照顾好。”
  沈鸿哲眼里全是红血丝,站在角落中电话一个接一个。工作、求关系、找医源。里面他唯一的儿子还在手术台,但他没有时间悲痛,这个家还得撑。
  沈惊瓷说:“爸妈,你们休息吧,我来守着。”
  “阿枞不会有事的。”
  手术一天一夜,沈惊瓷手里握着手机,上面是未拨通电话,还有微信消息。
  她不敢闭眼,好像休息一会儿,她的世界就会天翻地覆。
  陈池驭,你在哪里。
  我好害怕。
  陈池驭。。。。。
  她的稻草。
  月落参横,沈惊瓷零件像是生锈,迟缓的低头。
  手机还是静悄悄的。
  这是和陈池驭断联的第二天。
  不安、焦急、害怕、恐慌,都在临界点停了下来。
  手机忽然震动,是“陈池驭”发过来的消息。
  沈惊瓷低头,看清了那张图片。
  灯光明亮暖黄,宽大的皮质沙发上躺着一个人单曲着腿,男人五官硬挺,阖着双眼,后颈枕着手臂。他的一只手微垂,指尖和另一只手相交。女人纤细的脖颈微弯,柔顺性感的棕发垂在耳边,露出姣好的面容。吻像是要落在无名指的戒指。
  坐了一晚上的身体已经麻木,沈惊瓷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的自己很平静,平静到甚至用手指冷静的放大照片,从酒柜的反光玻璃上,辨认出那个女人的脸——林烟。
  手术室的光忽然熄灭,有穿着深绿手术服的医生出现门口。
  “沈枞家属——”
  走出医院的第一步,全身的力气都消失,身体不受控制的跌倒。
  冰冷的地面石子粗粝咯人,有好心人过来扶她。
  沈惊瓷脸色苍白到吓人,眼眶红的像是厉鬼,偏偏唇角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笑。
  那个人脸一顿,一时之间不知道应不应该扶,磕绊着问:“没。。。没事吧。”
  沈惊瓷摇摇头,努力的扯出笑容,一天滴水未尽的声音沙哑难听,她摇头:“没事。。。谢谢你。”
  沈枞没事就好,沈惊瓷低低的笑出来。
  枯秃的树枝下阴影杂乱,断断续续的声音随着空气中的浮沉飘远。
  “喂,钟老师,我放弃交换的机会。”
  “嗯,暂时不考虑了,我弟弟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麻烦您把我的名字从备选中移除吧。”
  “抱歉老师,辜负您的期望了。”
  陈池驭是在下午才回了沈惊瓷消息的:【手机没电了,怎么了?】
  沈惊瓷湿着头发,身上裹着好大的浴巾。
  她停了会儿,才问:【你去哪了?】
  陈池驭的电话打过来,沈惊瓷挂掉了,她僵着手指打字:【不方便。】
  浴巾被头发洇湿,盖在身上又闷又潮。宿舍的灯接触不良,忽然闪了下。
  那个人的答案随着白炽灯的重明到来。
  陈池驭:【车队。】
  头顶最后的光也灭了,沈惊瓷蜷缩着身子,沉浸于很暗,天气预报说明天是个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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