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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有引力-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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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什么时候需要?”岑柏言按着宣兆肩膀,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宣兆突然仰起头,在岑柏言鼻尖上亲了一下:“还不确定。”
  岑柏言撇了撇嘴,模样看着有点儿委屈:“我早上起来洗了条内裤。”
  宣兆假装没听懂他的言外之意,从被窝里伸出手掌,摸了摸岑柏言的脑袋,哄小狗似的说道:“年轻人,火气旺,我给你熬点儿下火的凉茶。”
  “你就装傻吧,”岑柏言偏头在宣兆手腕上咬了一口,他没舍得用力,牙齿的力道很轻,盯着宣兆的眼神却是恶狠狠的,“迟早都是我的。”
  宣兆抿嘴笑了笑,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用满怀纵容和耐心的眼睛看着岑柏言,岑柏言觉着自个儿也确实是火大,宣兆就这么瞅他一眼就弄得他口干舌燥。
  “起床,”岑柏言在宣兆腰上拍了一下,“吃饭,吃完饭复习。”
  岑柏言进了期末考试周,最近几天都早起泡图书馆温书,晚上画材料图睡得也晚。
  “都有黑眼圈了,”宣兆看着岑柏言的脸,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胡茬,“没休息好?”
  “学习就够累了,”岑柏言意味深长地说,“你还总要到我梦里撩拨,能休息好吗?”
  “。”
  这家伙耍赖功夫一流,就不该关心他!
  宣兆洗漱完回到屋里,看见餐桌上摆出的甜豆浆和豆沙包,霎时额角一跳。
  “我查过资料了,爱吃甜也不能总吃,对胃口不好,”岑柏言往豆浆里加了半勺糖,“甜咸口还是得错着吃。”
  宣兆在岑柏言的注视下吃了两个甜包子大半碗热豆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实在是不行了,跑厕所里吐得干干净净,到最后胃里吐出来的只剩酸水,他头晕目眩,扒着马桶好一阵才缓过来。
  小屋里,岑柏言把宣兆剩下的小半碗豆浆喝了,被齁得直皱眉。
  也就这瘸子喜欢这么甜的东西,娇气巴拉的!
  宣兆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一串数字。
  “小软饭,你电话响!”岑柏言冲着厕所喊了一声,宣兆没回,估计是没听见。
  他们现在关系还没公开,岑柏言也不好贸然替宣兆接电话,于是干脆让手机在那儿响着,等宣兆出来了和他说一声,让他自个儿回过去。
  其实这是龚叔用来和宣兆联系的电话,专门在白天用。
  宣兆做事滴水不漏,白天他不便接龚叔电话,有什么重要事情就通过短信联系——龚叔用这个手机号拨给宣兆,如果宣兆挂断,那么说明现在不方便看消息;如果消息没被挂断,而是响铃时间到自动断开,则说明宣兆现在可以看消息。
  岑柏言阴差阳错间给了龚叔一个信号,龚叔把已经编辑好的短讯发送出去:
  【万千山将于中午抵达小岐村,村里已摆上酒席准备迎接。】
  大概三十秒后,宣兆的手机又是一震。
  岑柏言叼着肉包子,眉梢一挑——
  这大清早的,谁这么急着找他家花瓶?
  他拿过宣兆的手机。
  …………………………………………………
  明天(周四)休息哦~周五见~!


第48章 临水之地
  就在岑柏言拿起宣兆手机的那一秒——
  “嘀——嘀——嘀——”
  另一个电话铃声插了进来。
  岑柏言收回手,转头一扫自己的手机屏幕,小丫头一大早找他干嘛?
  他估计又是催他改姓改口喊爸爸那档子事儿,本来不太想接,但转念一想又担心妹妹真遇上什么麻烦找他帮忙,于是手指一划。
  “大早上的,嘛呢?”岑柏言嘬了口豆花,懒洋洋地翘起腿,“你最好是有什么正经事,不然我回去把你腿打断。”
  “你才不舍得呢!”岑情大呼小叫,“好消息好消息!”
  岑柏言冷不防被她这么一嚷嚷,耳膜都要穿了,把手机拎得远了点儿:“江南皮革厂早倒闭了。”
  “你别捣乱!”岑情喊道,“哥,这次真的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岑柏言掏了掏耳朵,“啧”了一声说:“妈又给你涨零花钱了吧?”
  “不是!”岑情兴奋地说,“老爸老妈同意我这个寒假出去玩儿,哥,我去找你啊!”
  岑柏言被自个儿的口水呛了个正着:“咳咳。你说什么?来找我?我不同意听见没,你别——”
  “我下周考完试就去你那儿待十天,票都买好了,你来接我啊,”岑情直接忽略了岑柏言的反对意见,兴致勃勃地筹划,“等过年前咱们再一一起回来,怎么样?开心坏了吧!”
  岑柏言:“。”
  宣兆打理好自己从洗手间回来,岑柏言正傻坐着发呆。
  小丫头要来找他待几天倒不是什么问题,关键是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要不小情来的事就不告诉宣兆了,他应该会觉得不方便吧?他会想要见我的家人吗?
  “怎么了?”宣兆一手撑着冰箱,俯身揉了揉左膝,“吃饱了撑的就把垃圾倒了,顺便带把粮食去喂喂狗。”
  “那个。”岑柏言闭上眼,抬手揉了揉眉心,想了想又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支吾了小半响,话头一转,“你有条短信。”
  短信?
  宣兆眉心一紧,懊恼地想我现在是怎么了,在岑柏言身边时戒备程度已经这么低了吗?竟然没有把手机随身带着!
  “什么短信?”宣兆缓步走到桌边,拉开椅子坐下,状似随意地问。
  他没有立即拿起手机看讯息,而是拿过豆浆碗,瞥见空空的碗底时鼻头一皱,看向岑柏言:“你把我的豆浆喝没了。”
  “。我以为你不要了,”岑柏言把自己那碗咸豆花推过去,“喝这个。”
  宣兆瞥了眼胡辣汤底的豆花,很嫌弃地别开脑袋:“拿走,不食嗟来之食,你喝过的我不要。”
  “小瘸子,你还敢嫌弃我是吧!”
  岑柏言吹胡子瞪眼,虚张声势地一拍桌子,掐着宣兆下巴让他扭过头来,倾身在宣兆下嘴唇咬了一口,趁着宣兆吃痛松开牙关,舌头趁机大举入侵。
  半晌,宣兆胸膛微微起伏,岑柏言指腹揩去他嘴角的水渍,得意地一挑眉梢,痞笑着说:“不要也得要。”
  宣兆轻笑:“幼不幼稚。”
  岑柏言惬意地吹了声口哨:“还吃吗?”
  “吃饱了。”宣兆伸了个懒腰,舒服地靠着椅背。
  岑柏言拿起剩下的甜包子接着吃,边吃还得边唠叨:“猫吃食似的,要不这样,你胖一斤我奖励你一千块钱。”
  宣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很自然地拿起手机,表情是一贯的无奈纵容,看不出任何异常。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在看到短信内容的那一刹那,他心头一紧,掌心渗出了丝丝湿意。
  “对了,谁找你啊?”岑柏言叼着半个包子扭头问。
  宣兆不动声色地按下了“删除”,淡淡道:“垃圾消息,开六|合|彩的。”
  “哟?白小姐啊?说没说今晚开什么?”岑柏言凑过来看宣兆的手机,“我买点儿。”
  宣兆摊手:“删了。”
  岑柏言吃着包子含混不清道:“一条致富路就这么被你堵死了。”
  宣兆在他鼻梁上弹了一下:“吃你的包子。”
  吃过早饭,岑柏言给宣兆仔仔细细地洗了个小苹果,还削了皮;他自己也拿了一个,在袖子上随便蹭了蹭就“咔嚓”咬了一口。
  宣兆接过那个被削得坑坑洼洼的苹果,提溜着果柄在眼前转了几圈,觉得这小果子也是怪遭罪的。
  岑柏言发现他胆敢嫌弃这个苹果,又是对宣兆一通拷问,宣兆怎么解释讨饶都没用。最后岑柏言掐着宣兆的腰挠他痒痒,宣兆实在受不住了,主动凑上去亲了亲岑柏言鼻尖:“不嫌弃不嫌弃,你给我什么我都不嫌弃。”
  药草清香缠缠绵绵地钻进鼻腔,岑柏言这才满意:“真的?”
  “真的,我保证,”宣兆笑道,不假思索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话甫一出口,宣兆自己先愣了一下。
  他能做到把假话脱口而出,然而他有时候也分不清自己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岑柏言盯着宣兆隽秀温和的脸,心头一软:“你骗我的还少啊,当初是谁说不喜欢我的?”
  “不算骗你,”宣兆狡黠地眨了眨眼,“我把真话都写进日记里了。”
  岑柏言轻笑出声。
  他担心宣兆为难,原本计划把岑情要来海港市的事瞒住宣兆,自己随便找个借口说要回学校住几天。
  现在想想又觉得没有必要,他们是恋人,是彼此最亲密无间的人。不管宣兆有没有做好准备和他的妹妹认识,他都应该坦诚这件事情,他也要对他的小花瓶说真话。
  岑柏言蹲下|身,双手搭着宣兆膝盖,抬头看着他说:“我妹妹下周会过来住几天。”
  宣兆一顿,两根手指轻轻转动着苹果果柄,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睫。
  岑柏言的妹妹岑情,万千山和岑静香的女儿,他同父异母的妹妹。
  十三年前,电话里说“我找万千山,他是我爸爸”的人。
  虽然这是计划外的变故,并且这么做非常冒险,但宣兆确实很想早点认识她。
  岑情,是个好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一对恩爱夫妻的孩子。
  这段时间宣兆被稍稍按捺下去的恨意再次冒出了头,纤长乌黑的睫毛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岑柏言见宣兆没有回应,抿了抿嘴唇说:“我就是和你说一声,她过来我得带她四处转转,晚上估计也得和她一块儿住酒店看着她,她要是出点儿什么事,我妈和我叔叔非得废了我。”
  “不要住酒店了,住家里吧。”宣兆手掌覆盖在岑柏言的手背上。
  岑柏言一怔。
  “你的房间整理整理给妹妹睡,”宣兆捏了捏岑柏言的腕骨,“你嘛——将就将就睡书房吧。”
  岑柏言瞬时生出了“他竟然不排斥见到我的家人”的惊诧,接着被涌起的狂喜吞没,宣兆刚刚说“住家里”,他说这里是他们的家。
  “你愿意。”
  “瞎想什么呢,”宣兆眉眼弯弯,“那是你的妹妹,我怎么会不想认识她。”
  岑柏言呼了一口气,低头把脸埋进宣兆的手掌心。
  “不过。”宣兆欲言又止。
  岑柏言说:“什么?”
  “可以让妹妹暂时不要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你妈妈和叔叔吗,”宣兆语气有些黯然,“我担心他们接受不了。”
  “放心,”岑柏言亲了亲宣兆的手心,“我从小到大制她还是有一手的。”
  岑柏言此刻低着头,看不见宣兆清秀的脸上表情是如何坚硬冰冷。
  岑柏言的一手还不够,他也应该为妹妹准备一手,以确保妹妹对他们的事情守口如瓶。
  多刺激啊!
  宣兆是个稳妥审慎的人,然而这一刻却蠢蠢欲动。
  当年岑静香打来那通电话,让岑情在那头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在想什么?她应该也觉得很刺激吧?
  她是不是想象着宣谕崩溃绝望的样子,然后痛快地放声大笑。
  那就让这盘棋下得再大一点,等到真相揭晓的那一天,岑静香会发现,她最引以为傲的儿子爱上了她视为仇敌的女人的儿子,而她最疼爱的女儿一直都知道这一切。
  刺激,太刺激了,宣兆简直就要忍不住拊掌叫好了。
  他眸光闪动,眼神充斥着扭曲的仇恨,然而当感受到岑柏言温热的鼻息扑洒在他手心的刹那,寒潭般的眼底有浮现出了复杂的、难以形容的情绪。
  而岑柏言对这一切浑然不觉,深深沉溺在宣兆为他编织的“我们家”的美梦里。
  同一天,万千山在小岐镇的寺庙里得知了一个震惊的消息。
  ——属蛇的?家里只有岑柏言是属蛇的!
  他近几年非常迷信,梦里总被厉鬼缠身,想睡个好觉都不能够。
  失魂落魄地回了城区,他偏不信邪,找了个圈子里的大师看他和岑柏言的八字。
  这类大师与其说是算命,不如说是看“相”。
  万千山是他的老客户了,他自然知道这位老板家里的情况,加上万老板今日看着就忧心忡忡,拿着继子的生辰来算,不用多想也知道怎么回事。
  大师厉害就厉害在拿捏人心的本事,于是他装模做样地掐算了一番,摇头说:“万老板和这位小公子。哎!”
  他故意不把话说满,万千山见他欲言又止,果然急问道:“他难道真的克我?”
  大师顺势而为:“卦象上看,确实有相冲之处。”
  万千山浑身瘫软,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我年年都问卦。”
  大师立即接上:“公子这命簿子是个带水的命,万老板你又是个带火的,水火倒不是不能相容,只是公子是不是去了什么水气润泽的地方,被外力的水一加持,对你自然有损害。”
  万千山瞳孔压成一线,果然算对了!
  岑柏言去年考上了海港大学,海港市在海边,正临水啊!
  大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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