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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他长兄(穿书)-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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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种种考量; 温廷舜觉得温廷凉的能?力; 绝对不比目下正于仓部干事的任何人差,尤其是干着仓部主事之位的人。
  官位的调遣任命与迁擢贬谪,从某种程度上而?言; 就掌握在仓部尚书以及仓部侍郎手中,与算学院的掌院没有直接的关联; 但温廷安来算学院之前,做过一些背景资料的调研与摸查,算学院的这位段掌院与仓部侍郎乃属昔日同窗,有过十年同榻念书之旧谊,段掌院要栽培某些的人的话,便是可以走仓部侍郎这一条捷径。
  温廷安心中生起了一丝异色,但明面上丝毫不显,只是对段掌院淡笑问道:“能?否引我去?见一见仓部主事,我想看一看他扎帐、盘算是如何进行的。”
  段掌院拿捏不定温廷安的真实思绪,但又?是从骨子里?就有些怵她,在目下的光景当中,只好硬着头皮延请她去?仓部视察。
  因为是突击视察,没有惊动任何风声,仓部官署的门前并没有殷勤前来相接的官吏,步入里?中,温廷安便是对仓部的日常运转与人员组织有了个大致的初探与了解。
  最近是宫中某一位老太妃过寿,礼部巨细无遗地要罗列了采买名单,递呈至仓部,要仓部赶紧批下筹备寿宴的一笔财资,这?刚好是仓部主事的活儿?。
  段掌院率着温廷安去?了仓部主事所在的司房,人未入内,温廷安便是闻见了一众摸牌侃笑的轻微动响。
  温廷安眸色变得深凝起来,似笑非笑地睇望了段掌院一眼,段掌院端的冷汗潸潸,眉心蹙紧得可以夹死一只乌蝇,他本是意欲给司房之中的人打个手势,示意那?位仓部主事低调点,但这?位关系户可能?是平时?都这?样横惯了,自诩有个侍郎舅舅罩身,在大庭广众之下,一行一止就变得有几?分有恃无恐。
  温廷安目色稍稍偏移了几?寸,落在了那?一份过寿的礼单上,本来是由主事在负责,但他不仅连那?份礼单的具体名录都没看几?眼,反而?随手更给了随侍在侧的小官,让他来采算。
  温廷安敛回视线,似笑非笑地回望段掌院:“这?便是段掌院所引荐的仓部主事了么?今番见之,不可不谓是大开眼界。”
  段掌院羞窘不已,恨不得即刻从地缝当中钻进去?。
  温廷安适时?将温廷凉的履历递了过去?:“我这?儿?有一个更好的人选,不知掌院能?否引荐?”
  温廷安的嗓音极是轻柔,势头却如惊雷一般,响彻于段掌印的耳畔前。
  温廷安所说的这?一番话,不是请求,而?是隐微的威胁。
  大理寺乃属三法?司之首,同时?亦是与吏部紧密相连在一起,吏部正好是负责六部各司官员的业绩考评。
  若是温廷安将这?一桩事体捅至了吏部那?里?,这?位关系户被弹劾事小,但他段史脑袋上的乌纱帽,眼看就要不保。
  段史的额庭上尽是虚腻的冷汗,两番权衡之下,他飞快地选择弃卒保帅,保住自己的乌纱帽要紧,至于那?位关系户的安危,就显得根本无足轻重了,在涉及个人利益方面的问题,他觉得自己的官位最是重要。
  段史知晓自己要如何做了,他接过了温廷安递来的,标注有温廷凉的履历,起初是粗略地浏览了一番。
  不读揽则已,一读揽,段史便是颇为惊憾。
  他其实早已听闻过温廷凉的声名,在春闱以前,他乃属算学院上舍的尖子生,在春闱当中亦是考取了不错的名次。
  但直至今日,他亲自翻开段史的履历,适才发觉到,温廷凉比他所想象当中的远要厉害得多。
  先撇去?他在关中书院之中的成绩排名不表,单说说他在岭南时?的实践经?历,就能?碾压正在熬资历的一众同龄朋辈。
  诸如在刘家药铺扎帐。
  诸如协助大理寺官差判案推鞫。
  光是靠一己谋算的才华,协助过大理寺勘破一桩命案,这?一点就非常厉害了。
  易言之,襄助过大理寺勘破命案——还是赈济漠北粮灾过程当中、在岭南所引发的三宗命案——这?一个实践经?历,便是惊煞段掌史的眼球。
  温廷安见段史对这?一桩命案感?兴趣,便是展开娓娓道来。
  自然是以相对公正客观的立场,来简述温廷凉在这?一桩岭南借粮一案当中的贡献。
  段史听得可谓是瞠目结舌,恨不得即刻抚节称赞
  倘若说方才他是受到温廷安的权力裹挟,那?么,在目下的光景当中,他是真真正正地,被温廷凉的履历和能?力所折服了。
  段史骨子里?也算是惜才的,尤其是遇到这?般精锐的人才的时?刻,他焉能?无动于衷?
  尤其是,温廷凉的身份背景也非常硬,畴昔崇国公府的温家三少?爷,有了这?么一层背景,段史对温廷凉就是更为器重了。
  段史捻着髭须,将温廷凉的履历细致地收好,恭谨地对温廷安道:“凭恃令弟的贤才与韬略,要去?仓部当个主事,是全无问题的,只不过,最后还得看官家那?边的意思……”
  温廷安眸色蓦然一黯,听明白了段史的话外之意。
  虽然说温廷凉,履历极其优渥,背景亦是极其硬韧,但有一个极其致命的问题,那?便是他的出身。
  温廷凉乃属罪臣之子,此?则大内官僚体系极为忌惮的事情。
  温廷安又?想起了温廷猷,他也是罪臣之子。
  因为身份栓上了一个隐形的枷锁,那?是一个一生也抹煞不去?的罪名,鉴于此?,就算温廷猷、温廷凉的履历再?优秀、背景再?硬实,因为出身的问题,他们很可能?被拒之在青云路之外。
  一心想替族弟们卸下罪名,温廷安为此?不得不进宫一趟。
  她必须要面圣一趟。
  温廷安对段史,淡淡地摇了摇首,温声蕴藉道:“无碍的,兹事我会?请奏帝王。”
  念及大理寺少?卿与当今官家的关系,乃属君子之交淡如水,段史亦是放心了下来,用一种颇为诚笃的口吻道:“只消官家那?边,能?够给令弟昭雪,那?么在仓部这?边,自然是能?够很好商榷的。”
  温廷安点了点首,道:“好,兹事我会?启奏官家的。”
  …
  离开了仓部官署,已然是一片晌午的光景了,但温廷安感?觉自己就像是出了一趟远差,整个人都显得疲惫。
  这?明明是自己的休沐日啊。
  为什么自己竟是会?这?般疲惫。
  温廷安抬起瓷白匀腻的手掌,挡了一挡跃动于眼睑上的鎏金日色,刚想吩咐朱峦备马车,但见着人云熙来攘往的通衢,预想之中的人和马车,皆是不在场。
  温廷安思绪恍惚了一番,适才想起自己正在休沐。
  朱峦并未跟随在她的身边。
  温廷安遂是徒步行了回去?。
  她一边行,一边开始思量起正事。
  平心而?论,进宫去?见赵珩之,不是马上就能?够见到的,得要提前去?站位排队。
  简言之,就相当于前世当中,约见国。家领导人,得要提前好长时?间去?『预约』。
  温廷安回至大理寺的官署,写了一个请求觐见的文帖,写毕,换上了一席衬身的官袍,腰佩金绶带与绯鱼袋,接着吩咐一位随侍备马车,她行将进宫一趟。
  踩着一片粼粼的车轱辘声,一趟马车,有条不紊地朝着大内宫城疾驰而?去?。
  温廷安本来以为不会?等很久,哪承想,她将文贴递呈上去?,与一众宰执静守在御书房外头,从晌午一直守到了夤夜,身边的捏着笏板奏疏的宰执,换了一批又?一批,但她就跟双腿生了个根柢似的,一直静伫在于原地。
  更漏逐渐变得绵长,夜色兀自朝着深处走去?,一片雾深露重的光景之中,宫娥挑起了数盏八角玲珑宫灯,橘橙色的光影掩罩在了她的身上,继而?在玉砌的大理石云纹砖地之上,牵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影子。
  温廷候得腿部有些酸胀,夜色薄凉,冷瑟的风,有一下没一下地拂掠于她的袖袍上,她来回地走动,以活络自己的筋骨。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了一阵细声细气的嗓音,是鱼公公在无声地传唤她——
  “少?卿大人,皇上宣您觐见。”
  温廷安温和地应了一声,告了礼,旋即朝着御书房行进而?去?。
  内殿之中弥散着一阵极其清郁的龙涎香,是独属于赵珩之身上的气息。


第217章 
  更漏长; 夜未央。
  御书房之外,悬坠有一丛八角玲珑锦纹宫灯,夜风轻轻一拂; 温廷安的袍裾便是灌满饱和的风; 青石云纹砖铺砌而就的宫道两侧; 莳植有鳞次栉比的海棠树,恰值花开的季节,一蓬接一蓬的碧叶海棠,拳心般大小; 绽于?漆墨枝头,在?风中摇曳生姿,空气之中亦是撞入了一阵馝馞而清郁的酴釄香气; 它们与夜色下的冽风; 一同潜藏于温廷安的袖筒之中。
  温廷安行进前去?的时候,这一抹海棠的酴釄香气; 便是同御书房之中,帝王身上的龙涎香发生了一次碰撞。
  正在批阅奏折的赵珩之; 适时抬起邃眸,目色上眄,淡寂地凝视她。
  暌违数月,他感?觉温廷安的容相; 复又纯熟、雅炼了一些; 鸦鬓雪肤,明眸皓齿,乌发应当是坠腰的; 但因觐见之故,她将三千青丝簪绾成高髻; 收束以一只白?玉发冠,衬得?她面容干净简练。
  那?一身鹤纹飞鱼官服,穿在?她的身上,端的是裁量得?体,一围玄纹革带,舒齐地束于?腰肢之间,显出了秾纤得?衷的腰线,古书之中常谓的『肩若削成、腰若约素』,不?外乎如是。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之中对撞上了,赵珩之发现女子的目色,愈发沉静、深笃,如一潭高旷幽缈的静湖,教人无法琢磨其真实的思绪。
  这就有些温廷舜的影子在?了。
  帝王的视线素来直截了当,裹藏着扑面而?来的威压和震慑,仿佛来自云端之人,从上而?下地俯瞰众生,温廷安在?离他半丈开外的位置驻足,不?避不?让地同他注视,接着,言简意赅地将自己的来意交代?一回。她希望赵珩之能?收回当初贬谪崇国公府的成命,恢复温廷猷的科举资格和温廷凉在?国帑仓部当差的官职。
  赵珩之闻言,眸色一黯,漫不?经心地挺了挺腰,倚靠龙椅之上,不?答反问:“温卿可知晓,为何朕这一日,迟迟不?宣你觐见,非要一直延宕至夤夜么?”
  温廷安目色下眄,淡声?问道:“微臣不?知,恳请皇上点拨解惑。”
  赵珩之薄唇噙起了一丝哂笑,笑意凉冽如霜,凝声?道:“朕一直不?宣你觐见,这便是婉言相拒的意思了。温卿聪颖,腹有乾坤,素来最是洞察人情,不?应当不?晓朕晾你于?殿外的用意。”
  温廷安道:“微臣自当是知晓的,但皇上也熟稔微臣的秉性,偏执执拗,不?达成某事,便是誓不?罢休。”
  时有冽风吹来,将书案上的幽微烛火,吹得?扭来扭去?,一种莫能?言喻的氛围,在?某一刻倏然弥散了开来,两人对峙之间,一种剑拔弩张的气息萦绕内外。
  橘橙色烛火俨似一枝细腻温柔的工笔,将温廷安和赵珩之的面容轮廓,绘摹在?了近处的粉壁与画屏之上,只不?过,两人相隔甚远,中间是一大部分的留白?,就像是隔了一道巨大天堑。
  赵珩之本欲继续摆着峻戾的帝王架子,但时而?久之,与温廷安相视一阵后,他便是别开了视线,以手撑颐,揉了揉太阳穴,思量晌久后,他淡声?问道:“为你的族弟平冤昭雪,未尝不?可,但朕有一事要你去?做。”
  赵珩之既是提出了条件,那?便是意味着此事有可以商酌的余地了。
  温廷安眸底的黯色,遂是淡了几分,眸色稍稍一亮,拱首问道:“恳请皇上明示。”
  赵珩之适时从近侧堆积如山般的奏折之中,取出了一折奏疏,道:“钦天监的监正?近日夜观星象,发现荧惑之星起于?中原,此相乃属大凶之兆,监正?在?奏折当中坦明,在?未来近一个月内,中原必是有一场地动——”
  温廷安听至此话,蓦然想起了一桩事体,道:“微臣记得?,大半年前,春闱殿试的一项论题当中,亦是有提到钦天监预测地动一事。”
  其实,原书当中亦是有提到,赵珩之得?登大宝后,大邺竟会历经三场浩劫。
  第一场浩劫便是,漠北会生发一场声?势巨大的粮灾,时疫肆虐,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不?过,大理寺和宣武军已经通过『南粮北借』的方式,在?岭南凑够了三万斤米粮,一路运输至漠北,这能?够暂且解决粮灾的困厄。
  这一场浩劫,应当很快就顺利得?到解决。
  至于?第二场浩劫……
  温廷安细细寻溯了一番原书,原书当中说,在?未来的某一个日子当中,中原会有一场地动。
  大邺建朝数十年,从未历经过地动这一桩事体,因于?此,针对『地动』的灾后重建与治理,当今年轻的帝王以及麾下的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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