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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原配后她躺赢了-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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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了谎话。
  其实九皇子让他派人探查鄞县的有关消息的时候,九皇子还并不认识秦宁。
  至于九皇子为什么会这么关心鄞县的一切,其实他也不知道。
  他之所以这么说,确确实实的是为了他家皇子。
  所以倘若往后秦娘子向他家皇子求证的时候,他家皇子应该不会蠢到拆穿他吧?
  说谎的时候不觉得,说完谎话之后却是深深的后怕。
  所幸这时节正是许多人听闻秦家昔日里的七姑娘回来,有些亲戚关系的少不得过来探望,但大多是拐着弯的并不大亲厚的那种,因昨日里闹得动静太大,晓得秦宁在成为“弃妇”后,还被封上乡主,想过来瞧瞧究竟的。
  皆数被秦宁以要“休养”为由给推拒了。
  之后秦宁便领着景秀去到了外头,她目标很明确,就是红袖招。
  秦宁自后门而入,里头清冷异常,想也知道,姑娘们此时应该都在休息,但还是有少数洒扫的人在外头守着。
  秦宁拿出几两碎银给了他们,顺势便问道:“你们这里的掌柜的在哪里?去跟她说,有生意来。”
  小伙子拿了钱便立马去唤这里管事的,令秦宁颇为意外的是,这管事的也就是俗称“老鸨”的,年不过三十,身段玲珑,颇有姿色。
  老鸨上下打量了秦宁一眼,然后摆出公事公办的模样道:“这里只接男客,不接女客,若姑娘要找小倌儿,鄞县大抵是没有的,你得到省城去,不过省城嘛大抵也没有,你呀,得到国都去。”
  说罢又别有深意的看了秦宁一眼,显然是误会她了。
  秦宁很好脾气的上前说:“姐姐,我不是来寻欢作乐的,我是来找姐姐的。”
  她很是嘴甜的叫着这位老鸨,然后又袖中抽出了五章一百两的银票。
  这老鸨每日里经手的银钱不知凡几,是以并不为所动,只谨慎的说道:“寻乐子用不着这么多钱。”
  秦宁道:“我刚刚说了,我不是来寻乐子的。”
  老鸨迟疑的接过这银票,并辨认了一会真伪,“你从何处听闻我这里的。”
  秦宁道:“红袖招的名号响亮,我自幼听闻。”
  老鸨方才道:“那你要我们帮你杀何人。”
  红袖招做的是开门迎客,拿钱杀人的活,前者好做,后者却并不好做。
  究竟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价格,客人给的钱越多,就表明这人越不好杀。
  所以秦宁给她的这五百两银子,老鸨只觉得烫手。
  不太好办的声音,老鸨其实也并不想接,究竟杀人事小,善后事大。
  秦宁一脸纯真无邪的笑容,“姐姐想差了,我并不是要姐姐帮我杀人。”
  老鸨悠忽就被气笑了,“你来这里,一不为寻欢作乐,二不为杀人,你别说你钱多的没处花。”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秦宁收起笑意,然后与这老鸨说起了正事,“我确是有事请姐姐帮忙,不过并不是杀人,而是想请姐姐替我留意一下,倘若这两日有人上门要姐姐杀段郎中,还望姐姐让这人立下文书,按下手印,并将这文书交予我,事后另有重谢。”
  她指了指老鸨手中的银票,“这些只是定金。”
  鄞县虽然较别的县城颇为繁华,但说到底也就是个小县城,除却几个头部家族十分的富有之外,其余的人皆都平平。
  红袖招虽声明在外,但做的都是小生意,还是头一次碰到这样出手阔绰的人,这老鸨心思一动,也就应下了这事,待秦宁临走之前,她突然说:“我名唤曹静曼,这里的人都叫我‘曼姐’,未知姑娘芳名?”
  秦宁正欲离去的身影一顿,偶有轻风拂过,撩起帷帽的前摆,隐隐可见她面部的讥诮,“姐姐从前也会问过主顾的名讳?”
  那一瞬间,曹静曼感觉到了些微凉意。
  “是我僭越了。”曹静曼越发好奇这人的身份,但她也知道,做她们这行的,实不该问主顾的名讳,“姑娘这活,我接下了。”
  她并看不真切她的面容,只从她的声音、身形上,猜想这大抵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家。
  但是这人偶尔似个小姑娘一般调皮,偶尔气势又很惊人,总归那绝不像是个小姑娘该有的气势。
  曹静曼下意识的就跟了出去,且看那人撑一把浅蓝色的油纸伞,身上平添几分书生气,之后进入到了马车里,很快的消失在街道之上。
  “曼姐若是想知道那人的身份,大可以派人跟踪。”她后边的一个小弟就出声道。
  曹静曼冷声道:“做咱们这一行的,最重要的便是守规矩。”
  夜幕静谧,红袖招中却异常的热闹。
  在这一片热闹声中,曹静曼很快便迎来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客人。
  秦家六姑娘女扮男装径直寻了过来。
  曹静曼一眼便看穿了她的伪装,又因为她自幼在鄞县中长大,昔年讨生活的时候也曾到许多富贵人家去唱曲儿,这其中也包括秦家,所以她跟这人说两句话,便认出了这人的身份。
  秦家年过二十依旧未出嫁的六姑娘的身形,真的是很好认,再加上这人的面容是暴露在她的眼前的。
  秦曦单刀直入道:“帮我杀一个人,钱这方面好说。”
  秦家每月分给她的月钱不过三两,靠这个钱买凶杀人,那是妄想。
  但是谢文卓每月有寄给她的钱以供养她生的那个孩子,谢文卓还想要她给那个孩子请个先生来教学。
  不过嘛,秦曦尚且自顾不暇,又哪里有许多空去安排那些?
  于是她就将这些钱给存了起来,用以自己平日里的开支。
  再来就是这一次,谢文卓欲让她出手给秦宁一个教训,总是要用到银钱的,所以她趁机又给谢文卓要了五百两。
  曹静曼问:“杀谁?”
  秦曦道:“杀永安铺子里的段郎中。”
  段郎中是鄞县中有名的妇科圣手,时常来给红袖招的姑娘们看病,曹静曼当然认得段郎中,很坏,她就又问说:“姑娘欲多少钱?”
  秦曦道:“一百两可好?”
  她觉得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郎中,一百两都有些多。
  偏曹静曼立刻便道:“不够,至少得五百两。”


第94章 一纸凭证
  秦曦一脸“你在坑我”的表情,显然难以接受这个价钱。
  曹静曼就跟她解释:“段郎中救过无数人的性命,这其中也包括我这红袖招中的人,姑娘要我杀他,我于心不忍,让我怀着愧疚之心去杀对自己有恩的人,那可不得足够的好处嘛!”
  秦曦被曹静曼这论调给气笑了,一个杀手说自己不忍心杀人,天下间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吗?
  秦曦说:“五百两我拿不出来,一口价三百两。”
  曹静曼眼前一亮,依旧道:“这又不是菜市场卖大白菜的,还要你讨价还价,倘若姑娘拿不出三百两,便且走人罢,这生意我们不做就是。”
  能拿出三百两的人,便能拿出五百两。
  秦曦权衡了一番利弊,最后只得忍痛答应。
  究竟倘若一旦她曾经怀孕生子的事情被揭露出来,秦家必定不会放过她,秦宁也不会放过她,而谢文卓如今还未在咸阳城中站稳脚跟,定然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她去惹堂堂公主不快。
  她还需忍些年头。
  与自身安危相比,银钱这玩意便纯属身外之物了。
  再不济,她再写信给谢文卓要就是了,总归谢文卓有把柄在她手上,他们二人那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秦曦面上漏出割肉一般的痛楚,对曹静曼说:“我答应给你五百两银子,不过我怕这其中出了什么纰漏,故只先给你这一百两银子,他日事成之后我再给你剩余的银钱。”
  曹静曼面上显现出些许不快,“不过是个年迈的段郎中,要他死也就是片刻的事情,姑娘既不相信我,那么何必不自己去动手。”
  那当然是因为秦曦不想沾上一身腥,她是秦家庶出的未嫁出去的老姑娘,鄞县多半的人都认识她,即便当真一切顺利的杀了段郎中,如何善后也是一个问题。
  但交给专门做这事的人就不同了,他们有经验,也懂得如何收尾。
  想到此,秦曦赔上笑说:“我当然是相信你们的,就怕你们不相信我,这样罢,我付给你们二百五十两的定金,事成之后再付给你们另一半。”
  曹静曼没好气说:“你才二百五,你全家都二百五!”
  秦曦凝滞了片刻,只觉得这杀手与她想象中有些不同。
  她于是只得又好脾气的开口说:“那这样吧,我先给你们三百两。”
  “成交!”曹静曼等得也就是秦曦这句话。
  秦曦被她突然来的这句话弄得有些心慌,总觉得自己跳进了这人的陷阱中。
  不论如何,花钱消灾,只要这人能把事给她办成了,多花些钱也没什么,毕竟她如今手中有着谢文卓的儿子,她了解谢文卓那人,是十分重视血脉的。
  谢文卓妄想令公主认下秦宁所出子嗣的愿望落了空,那么便只剩下她所出子嗣益哥儿这一个人选,想来也用不了多长时候,谢文卓便会派人将益哥儿给接过去。
  她且忍耐个一二十年,等她的儿子长大成人,继承了公主府的一切,等公主死后,便是她享福的时候,到时候坐拥金山银山,又岂会在乎这一点点?
  畅想了一番往后的快活生活,秦曦便没那么肉疼了。
  她本欲告辞,不想曹静曼竟又开口,“从前的时候,我们都是先交钱,再办事,一直都是按着这个规矩来的,只是姑娘不信任我们,我们也不强求,但总要有个凭证,若不然往后之后姑娘在外头改头换面,我们也认不出来,又去何处说理呢?”
  “所以,不妨以文书为凭。”
  说着,曹静曼便着人拿了一张纸出来,秦曦定睛一瞧,上头就写着某年某月某日,某某欲杀害段郎中,共付白银五百两,已付三百两,未付二百两。
  她狐疑的看向曹静曼,曹静曼似早已知道她心中所想,只道:“你放心,这纸上既没有你我双方的名讳,到了官府中自然不能作为证据,不过是我留个凭证,届时若姑娘及时将剩余的银两交给我们,我们自然会撕毁这凭证。”
  “倘若你不给,我们便拿着这凭证找到你的门上。”
  秦曦丝毫不怀疑,红袖招有这个能力,仅凭着一个指印便寻到她的跟前。
  她又看了一眼这凭证,凭证上确实没谢她的名字,真要事情败露,合该算不得证据。
  于是她迟疑的应了曹静曼的这一要求。
  将指印按到凭证上后,不过秦曦开口,曹静曼就已让人送客了。
  然后曹静曼将那张凭证拿过来,用铅粉慢慢的将原有的字迹给涂抹掉,自然涂抹的并不太干净,不过也没太大的问题,将剩余的这些痕迹给勾勒到“秦曦”二字里,远远瞧上去,没有半点突出。
  她又不由得想,之前那人既是要拿秦曦的把柄,想来那位姑娘同秦家关系应该也匪浅,就不知是秦家哪一位姑娘了。
  曹静曼后头跟着的那个侍从忍不住问说:“那我们这样做算不算是不合规矩?”
  曹静曼道:“当然不算,究竟咱们打开门做生意,也有个先来后到,我既先接了前头那位姑娘的生意,自然是要紧着她的来的。”
  “更何况前头那位姑娘出手之阔绰,非后头那位能比,说不得往后还能继续合作呢。”
  这之后不过两日,秦曦便接到了段郎中的死讯。
  她也很是守约的于当天夜里,将剩余的银两送到了红袖招中。
  然后开始谋划起了另一桩事——即转移她与谢文卓的儿子之事,这个秘密至今为止,也只有她和段姨娘知道。
  即便是她放在益哥儿身边的那个奶嬷嬷,也仅是一知半解,有些许猜测。
  从前倘若不被人猜疑,她转移起益哥儿也方便许多,可如今既然秦宁已经怀疑上了她,那她就得小心再小心。
  偏她手下没有可用之人——前两日里段姨娘被狼狗咬伤,如今且还卧病在床,见天的无病呻吟,所以这事只得她自己来。
  写信是万万不能的,那会给人留下现成的把柄,就只能她动身去一趟了。
  她一个庶女,单独出去未免引人注意,便只有鼓动着大家一起出去,还不能由她出面。
  不过转瞬间,秦曦便想出了一个主意,再没有比李氏更好利用的人了。


第95章 普信男
  距离李氏的表侄李瑞到府里养病已经有整整五日了。
  第一天,李瑞去到李氏跟前接受李氏的教导,晓得李氏的用意之后,李瑞就有些不大情愿。
  诚然李瑞至今还未娶妻,那也是有缘由的,因李瑞是家中独子,自幼李家父母待这个儿子是有求必应,尤其是后来李瑞摔断了一双腿之后,那更是捧在手心里,生怕哪一句话不对,惹了这儿子不快。
  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的李瑞,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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